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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冰人幽灵-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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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星娲氏人要他们穿越宇宙10光年去干嘛呢?
       娲氏人好像能够发现他们心底的疑惑说:“6000万年前我们从宇宙银河系外面来到太阳系了,但是还是迟了。太阳系本来这里还有三颗孕育生命的行星,却一是颗和天外来的行星撞击成为散布在太阳系的小行星群。火星的轨道和小行星群相距要近得多,大量的小行星化为陨石雨落到火星表面原本是很深海洋,原本是郁郁葱葱的地表上,蒸发海洋,烧焦了土地,破坏了大气,其后,辉煌的生命就一复不存在了。只有地球受伤得要轻一些,但陨石雨下降来时,也让地球的生物处于长久的寒冬期,当时地球上最大的生物群恐龙灭绝,别的生物也在奄奄一息。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
       贾柯怎么能够猜出娲氏人的心思呢?他迟缓地问道:“为什么?”
       “生物是太脆弱了,孕育生命的行星环境也非常的脆弱,并且高等生物的周期都有一个老化的过程,这需要别的高等生物来继续补充——以后你们就会明白这个了。生命在最初期表现非常顽强,但是发展出高等生物来却是个漫长的时期,如果这段时期不得到好好地保护,那么这些行星上的生物可能就和以前的火星一样不复在,地球如果不在我们月亮飞船过来时,生命的特征可能都可能从行星的表面被抹去。”
       “嫦娥号”航行到成为虫虫星独有的卫星,牵制着虫虫星的公转轨道,使它接近圆形,而不是扁平的椭圆形。娲氏人在指导他们安排虫虫星的救助工作,就不再发什么话。贾柯想这颗虫虫星可能在不久后就会磁场强烈起来,吸附住保护它的大气,储存下孕育生命的水气,可能在不久后就会和地球上一样葱郁起来。他忍不住还要问:“为什么这样的工作不是由你们娲氏人完全来做呢,为什么你们要来教导我们来做呢?”
       贾柯来到这里看到娲氏人明显的躯体衰老——衰老是宇宙中不可抗拒的熵的力量,而娲氏人没有了口头上的回答,仿佛身体上的证明已在回答诸多宇宙问题。
       贾柯问:“将来有一天娲氏人会因宇宙力量而灭绝是么?将来有一天我们人类也会走上你同一条道路,是么?”
       娲氏人硕大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多少年后会怎么样呢?贾柯和“嫦娥号”内全体成员都参加了娲氏人的葬礼,目送娲氏人的遗体被炼化,均匀地布撒在虫虫星的表面,给那里正新生的生命作诞生。
       虫虫星上空可以看得见厚厚的云层,火山和地震已经大幅减少,密集的雨点下下来,又把只在原来浅海里的生命带到干旱地方,遍布虫虫星地表。再多少年后,贾柯已经不能想像了,他已经老了,膝下有五个儿女,二十个孙子辈。小行星上的人口有10万后就不再增加,小行星的人只在小行星的内部没有下到虫虫星上来,直接生活,那里土地将给以后虫虫星的土著民生活。贾柯听说联盟正派送别的月亮飞船飞向别的和虫虫星差不多的行星上,他已不知道要欢呼,只知道这可能是他们从娲氏人那里承接下来的使命。
       如果要给月亮飞船这个故事最后一个交代,它不是震撼人心的,它是一个漫长期。联盟人在范围上扩张到宇宙里很多星系,但是他们在太阳系内的状况却在萎缩,这又应验了娲氏人生命后尘。他们在萎缩,却是在他们的月亮飞船下保护的行星快速孕育出新的生命,繁衍出高等强于或形如人类的高等智慧的生命。
       就比如说虫虫星,森林覆盖了行星的土地,生物在海洋里大举上来,有的开始直立,有的开始飞行。而生活在“嫦娥号”内联盟人一直在注目这里的生命演化,准备在恰当的时期,把他们的任务传交给虫虫星上的代表。
       云海桑田在宇宙庞大的星系中算不了什么,而生命却在夹缝里世代传递下去,却为宇宙真正的奇迹。联盟人再也独立做不出向宇宙深处进发的举措,他们只聆听来自他们月亮飞船保护下的行星居民诞生出诗人,用宇宙中奇妙的语言歌颂他们天顶上的明明的月亮。
       宇宙星河,渺渺何期。
       ——完——
织居

           弦月升起来时,我处在夜市之中,却心茫然。财富女神也曾让我赚了几次满盆钵,命运之神却让我找不到心所属,我用上神赐给我的明亮眼睛看过迷迷蒙蒙的雾色,寻找我的另一半。
       我看到了你,你的房屋结构还是只是个框架,你匍匐在那里,像一只夜晚生蛋的母鸡。也许是我心累了,总要找个地方停留一会儿,或你身上一些自强苦中作乐的志气感动了我,注定我要埋头闯进你的窝棚。
       黑色的,在夜色下永恒的经典。你正高扬起音调读书表达你的部分不满:“于先民时期,人们仅以采摘果实果腹,在树上用枯枝搭建起简陋的鸟窝,是为居。鼓瑟歌之,邀请女生来。女方巡视左右,选择而入,结为家庭……”
       你的母亲提着篮子饭菜走进来,像母鸟喂小鸟一样喂给你食品,你受到哽咽。夜风刮起时,又让一些枯枝和败叶落下,让你的房子受损,你又气又愤。
       你的母亲轻柔的声音对你说对不起。你没有给你遗传下很多家财的爸爸,你的爸爸去世得早,你的家里一贫如洗,而你的房子迟迟不能织起来。每次要吃进一定量的金币才能吐出点尊贵的黑绸子丝,让它们饶于房顶,饶于房子的框架,才能建造起你民族的特色“织居”。“织居”是你民族穷人和富人的严格分界线,是已成家了的男人和还在漂泊的还是孤单的男人的严格分界。
       你的母亲反驳你的贫嘴:“时代已经前进不同了,远古的时候人们物质标准只有那么多,现在在那样的标准,乞丐也会笑话不起。不说政府能默许这样的‘织居’合法存在了,就是你织好后,也会拆除,重新让你织起。”
       你知道穷人为什么和富人差距越来越大,是因为“织居”等等原因,永远会让穷人的口袋剩不了结余。
       我平凡身躯走进你的公司,我听见你和人小心议论:“那个女的谁人?为什么一身素色衣裙,她不懂得给自己打扮吗?”
       一个比你大得多的你应该叫大嫂的年纪女人说:“我可不知道她是不是富家女,故意装‘素姑娘’来的。不过人家有那身材,就是一身白素,也会吸引你们众多男人的目光。”
       公司里的经理召集起来你们开会,我当然也在中端茶送水。会上经理睨视你们宣布一项业务谁来接?可是没有你们表现得太过于怕经理的威严,不发一声,把头都埋得低低的。经理只好点名起说:“勤,你上次和大熊族的业务刚刚结束,为什么不立即接着做这件业务呢?”
       勤推迟在出差的路上染上风寒,需要多休息。我当时处在他身旁,听见他小声地口里嘟哝:“怎么能和大熊族业务相比呢?大熊族人富得流油,而那河马族,听说是从非洲过来的,还做我们生意?听说他们的嘴型非常大,就是能够赚上一点点,也会被他们吃穷的;听说他们的卫生也不洁,时常在泥水里打滚……”
       你迟疑地举起手站起来。
       经理问:“你要接下去做这笔业务?”
       你点点头肯定说:“我以为不管针对什么样的客户,我们都要一样的真诚对待,这样我们才能在客户群里树立起我们公司良好名声。抓住每一个潜在的客户,才能把广泛的顾客群都抓在手里。”
       经理高兴起来说:“很好!你们都应该像他学习——勇敢地站起来,勇敢地去做。公司永远需要有活力的年轻人。”
       和河马族那笔生意谈定,不是想像中的难,盈利也算丰厚——应该河马族人没有在价格上大谈,并且付帐也很大方。
       你退着脚踏车从公司后面走出来,我叫住了你。你一脸不情愿,匆匆之色。
       我说:“怎么啦,刚业务做好了,就眼睛爬到头顶上了,可以瞧不起人啦?”
       你脸上看上去大急,像个小男孩那样发窘脸部肿胀说:“哪有的事呢?我只是着急回家‘织居’去。”
       我把住你正要走的车头说:“只有你还没有向我发出邀请,是不是觉得我做不上你的朋友?这一次你业务结束了,请我一次可以吗?”
       你会觉得我在勒迫你,你像被我拉上刑场,更加不给我好颜色看,我有意缓和我们之间:“我给你叫声哥哥,你觉得我这样最好怎么样才能找到如意的对象?”
       你频敲着桌面,故着深沉说:“该把你的金币都换成头上身上花一样羽毛一样的装饰,你人变得艳丽起来,才能找到你的好贵公子!”
       费话,这是大多数人的公式,如果这样,我用得着在这里愁恼么?我忽然觉得你很好,最少不像那些因继承家财的鸟公子们那样流气。
       我说:“为什么你不再银行里贷上一笔款,先织好你的居呢?你会知道缓慢的织,时间拖得长久,中间的修修补补会浩繁,会让你花费更大!”
       你眼睛不敢直视我,低声说:“银行里看贷款抵押,我什么都如大水洗过,除去我的人。”
       我说:“你人都很好,只是还没有磨练起锐气来,你勤奋,你聪敏,你肯干,哪一样也会很出色。只是天生注定了你的起点低,穷人的孩子不一定还是穷人,富人的孩子不一定永是富裕。”
       我接下去两只手把握住桌面上你的一只手说:“我有个折衷的注意,你愿意听么?”
       你在听。
       “由我提供给你一笔不需付多少利息贷款给你,你在我结婚时送上最好的嫁妆偿还过来。这笔交易怎么样?”
       我心内自喜,这样会不落你的面子,而我最后也会****女人的虚荣。
       ——完——
火星异梦

           天气十分酷热;星扬在抬石料走下坡时;身子忽然向前趔趄。差点让石料从后面压上他的身子;后面的人紧紧把住扁担和绳子;才阻住险险的人和石料一起要滚动的趋势。后面的人骂道:走好点;没吃饱饭还是咋的?
       星扬是这个工地上临时雇佣来的劳力。他觉得四周眼花花的;景物要在身周围随时都能打转起来似的。抬完这一趟后;他放下担子向工地外围走出;他已脚步轻浮起来;再也难在今天干好体力活儿。他走到带他上工地来的工头面前说:头儿;我头很疼;想今天休一天假。
       工头嘴里叼着烟头站在烈阳下的阳蓬下;头在向工地上方正在建设的建筑工程看;不经意地说:家里来了什么事儿?这么急?这工地要加紧在一个星期内把主体建起;天气预报已预报很大的雨季就在一个星期左右后到来。雨季来了;露天的建设就不好继续了;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就不能挪一挪么?
       星扬咂咂干瘪的嘴唇说:我确实不舒服;好象中暑了。这样再继续下去可能会出任命的。
       工头仍然轻慢地说:不舒服;就是中暑了?我就知道你们会抱怨事情太重;给你们安排的待遇过低。你们有没有走到别的地方瞧瞧看看;在同等工程建设下;我给你们的待遇和工钱都是最好的!你们不就是不再是当初农村刚出来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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