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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男子汉-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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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天祥,李玉翎忙转过身去,可不是,秦天祥正从上房里走出来,紫膛脸上堆着一片笑意。

李玉翎忙道:“您也吃过了?刚听钱大哥说,您在上房吃饭……”

秦天祥道:“我一向都在上房吃饭,跟场主、姑娘一桌,走吧!”

带着李玉翎往外走去,出了院子,他问道:“咱们是步行还是骑马?”

李玉翎道:“怎么,还要骑马?”

秦天祥笑道:“你以为这‘天威牧场’只有一巴掌大?”

李玉翎窘迫地笑笑说道:“我知道很大,可是我认为还是步行好,走马看花看不了什么。”

秦天祥仰天一个哈哈,道:“看来你是怕骑马,步行就步行吧!”

迈步往左行去,道:“咱们绕着圈子看,只怕看不了多少就要回来吃晌午饭了。”

他带着李玉翎往左一直走,踏上了那广大的草原,东看看,西看看,日头老高的时候,他俩到了一条河边。

这地方一片树林遮住了半个牧场,已然看不见那一大片木屋了,实际上他俩如今已离那片木屋一里多了。

秦天祥指着那条河道:“瞧,玉翎,这就是‘小凌河’了。”

李玉翎“哦!”地一声道:“那么‘大凌河’在那个方向?”

秦天祥抬手往远远的一脉青山一指道:“离这儿没多远,就在山那边。”

李玉翎抬眼望了望,然后回身说道:“这儿有水有树,可真凉快。”

秦天祥笑道:“可不是么,天气热的时候,弟兄们没事儿就跑来这儿乘凉,其实牧场里洗马就在这条河边上。”

事实不错,河边上留有不少的蹄痕。

李玉翎点头说道:“有水有草,水是活水,草更丰盛,这地方委实是开牧场,养牲口的绝佳处所,场主好眼光。”

秦天祥笑笑说道:“场主何止是眼光好?”

似乎还有别的,可是他没往下说。

李玉翎似乎没在意,也没多问,道:“秦爷,歇歇好么?”

秦天祥笑笑问道:“怎么,累了?”

李玉翎笑笑说道:“倒不是累,而是眼见这个乘凉好处所,舍不得走了。”

秦天祥笑道:“好一个舍不得走了,我说嘛,身子这么壮,才走这么一点路怎会就累了,行,歇歇就歇歇吧!反正不急。”

两个人靠着树干席地坐了下去。

坐了片刻,闲聊了几句之后,李玉翎突然说道:“秦爷,有件事我认为该告诉您一声……”

秦天祥凝目间道:“什么事?”

李玉翎故意迟疑了一下才道:“关于场主的那匹骏马,它害的不是什么心病,而是中了毒……”

秦天祥为之一惊,一直腰道:“怎么说,玉翎,那匹骏马是中了毒?”

李玉翎点头说道:“是的,秦爷,其实,与其说它是中毒了,不如说它是被人暗中喂了一种慢性的毒药……”

秦大样道:“真的,玉翎?”

李玉翎道:“事关重大,难道我还敢无中生有骗您不成?”

秦天祥道:“这还得了,是谁……”

李玉翎摇头说道:“不知道!”

秦天祥脸色一变,道:“好东西,准是朱顺……”

李玉翎看了他一眼,淡然问道:“怎见得是朱顺,秦爷?”

秦大样道:“除了他还会有谁,场主跟姑娘的那几匹坐骑,一直都是他照顾的,别人近也不准近……”

“话是不错,秦爷。”李玉翎摇头说道:“只是我不以为朱顺会这么傻!”

秦天祥讶然说道:“他傻?”

“怎么不?”

李玉翎道:“秦爷请想,马一直都是他照顾的,他若是下毒这不等于告诉别人毒是他下的么,他要是那么个人,他不会在马身上打主意了。”

秦天祥冷笑说道:“也许他就是看准了别人会这么想,所以……”

李玉翎摇头说道:“秦爷,这事非同小可,冤枉人不得。”

秦天祥虎目一睁,道:“怎么,你说我冤枉他?”

李玉翎道:“秦爷,我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敢,只是您请想一想,牧场里的人个个都有身好能耐,在马槽里下毒瞒过朱顺,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秦天祥摇头说道:“我不这么想,别人根本不敢近马厩……”

李玉翎道:“可是许近马厩的也并不只他一个。”

秦天祥目光一凝,道:“玉翎,你说还有谁?”

李玉翎道:“至少场主、姑娘跟场主身后的那四位许近!”

秦天样神情微松道:“那当然,只是场主跟姑娘总不会在马糟里下药毒自己的爱马,铁云他四个更是场主的心腹亲信……”

李玉翎摇头笑道:“秦爷,心腹亲信并不见得个个可靠,古来,不乏明例,有很多人是死在自己心腹亲信手里。”

秦天祥两眼一睁,道:“玉翎,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四个……”

李玉翎摇头说道:“秦爷,我不敢这么说,没证没据我也不能这么指人。”

秦天祥威态一敛,道:“那么是……玉翎,一匹马跟谁有什么仇恨……”

李玉翎道:“怎么,秦爷你不信?”

秦天样一点头道:“可以这么说,我不信一匹牲口会跟谁有仇恨……”

李玉翎淡然一笑道:“秦爷,为什么非跟马有仇恨不可?”

秦天样目光一凝,道:“玉翎,你的意思是说……”

李玉翎道:“秦爷,仇恨在人而不在马。”

秦天祥脸色一变道:“玉翎,你这话……我不懂。”

李玉翎谈谈笑道:“秦爷非同一般人,怎会不懂?这在马槽下药之人仇恨在场主,他想让那匹爱马摔死场主或者姑娘……”

秦天祥一惊,猛然点头:“对,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目光一凝,道:“玉翎,场主跟我都走眼了,场主跟我只认为你不俗,可没想到你是个……”

李玉翎笑笑说道:“假如我再告诉您件事,您会更觉震动!”

秦天样忙道:“什么事?”

李玉翎一摊手,道:“那个在马橹下药之人,已在我掌握之中。”

秦天祥“哦!”地一声忙道:“谁,是谁?”

李玉翎微一摇头道:“秦爷先别急知道是谁,先请看看这个。”

探怀摸出了那片黑黑的东西。

秦天祥脸色大变,但旋即又恢复了正常,道:“玉翎,这是什么?”

李玉翎道:“这是昨晚上那包药里找到的,那包药里多了这不知名的一味。如果我没料错的话,这就是那下在马槽里的毒药。”

秦大样失笑道:“玉翎,那也许是药铺里放的药引子……’”

李玉翎微一摇头道:“不,秦爷,这帖药我熟,不用药引,再说那包药在交到我手里之前,也被人打开过了。”

秦大样道:“这么说是……好大胆的东西,他两个真敢……”

李玉翎道:“秦爷,不是两个,只有一个。”

秦天祥忙道:“你说,玉翎,是他们两个中的那一个,我马上……”

李玉翎摇头说道:“秦爷,这个人不在那两个之中!”

秦天祥为之一怔,道:“怎么说,这个人不在他两个之中?那怎么会?药是他两个去抓的,那包药既然在半途被人打开过,多放进了一味,自然就是他两个中的一个……”

李玉翎摇头说道:“秦爷,理虽如此,事却不然。”

秦大样道:“理虽如此,事却不然,那么……你说是谁?”

李玉翎目光一凝,淡然笑道:“秦爷,一定要我说么?”

秦天祥一点头道:“当然,事关重大,有人要谋害场主跟姑娘,我不知道使罢,既然知道了,怎么能不查个水落石出!”

李玉翎点头说道:“秦爷说的是,您身为‘天威牧场’的总管,查这件事该是您的份内事,那么您请听我说……”

顿了顿,接道:“秦爷,我问过那两个兄弟了,据他们说,他们抓药回来的时候,秦总管深夜不寐,站在门口等候……”

“不错!”秦天祥很镇定,点头说道:“场主的爱马有了毛病,我身为总管,焉得不……”

李玉翎道:“他们又说这包药在秦爷手上转了一转。”

秦天祥道:“这也是实情,本来我预备送到后头去的,后来一想还得找火炉、药罐,不如一并交给他俩去办。”

李玉翎道:“而就在这一转手之间,那包药被人打开过了,药材里也多了不知名的一味,秦爷,这怎么解释?”

秦天祥没说话,一双虎目紧紧凝注着李玉翎,旋即倏然而笑,没笑出声,而且很平静:

“我明白了,玉翎,你是说那下毒的人是我?”

李玉翎微笑说道:“秦爷现在该明白我为什么要在这儿歇歇了。”

秦天祥笑着道:“我明白,这儿有挡头,那边看不见,可以坐在这儿无拘无束的脚,只是,玉翎,你要知道,我是‘天威牧场’的总管。”

李玉翎道:“您更是场主的亲信。”

秦大样点头说道:“不错,你明白这一点就够了。”

李玉翎微微一笑道:“秦爷,我刚才不说过么,古来不乏明例,有很多人是死在自己现为心腹,视为亲信的人手里。”

秦天祥摇头说道:“玉翎,你对场主忠心耿耿,我这身为场主亲信人的,对你十分感佩,无如事关重大,还希望你……”

李玉翎淡然一笑,截口说道:“秦爷既然不承认,我只有有一句说一句,实情实在地把这件事禀报场主,请场主去查了。”

秦天祥摇头说道:“玉翎,别傻,你初来天威牧场,又是个毫不相干的人,我则是场主的亲信,干总管多年,你以为场主会信吗?”

李玉翎笑道:“那难说,世上没有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东西,我打算试试。”

秦天祥虎目微微一睁,道:“玉翎,你这是自砸饭碗!”

“不!秦爷。”李玉翎含笑说道:“我不但不认为这是自砸饭碗,反而认为这是一桩大功,就以做为进身之阶,借以登上高枝的大功。”

秦天祥道:“这么说你真打算……”

李玉翎道:“除非秦爷待我以诚。”

秦天祥微一摇头,道:“我不能承认!也不敢承认,好吧!你去上报场主吧!”

突然飞起一掌,劈向李玉翎胸口“华盖”要穴!

李玉翎一翻腕,轻易地抓住秦天祥的腕脉。

秦天祥大吃一惊,睁圆虎目惊声说道:“玉翎,你,你会……’李玉翎淡然一笑道:“功凝十成,力能开碑,秦爷分明想灭口,这岂不比承认更好?”

秦天祥脸色大变,目光发直,失声说道:“我看走眼了,原来你会武……”

李玉翎笑道:“而且还不俗,是么,秦爷?”

秦天祥虎目厉芒暴闪,冷哼一声,有腕猛地向下一沉,左掌挺出,威猛无伦地袭向李玉翎右肋。

李玉翎笑道:“秦爷,您这两手我防着呢!”

右掌直切,向前一迎,砰然一声,秦大样一掌正击在李玉翎的右掌上,李玉翎一动没动,秦天祥自己则闷哼一声,立即垂下左掌。

李玉翎含笑说道:“秦爷,想杀我灭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秦天祥脸色大变,色如死灰,悲叹一声道:“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李玉翎,你毁我一人不要紧,你坏了我的大事却使……”

又悲叹一声接道:“事既败泄,人既落你手,那是我无能,夫复何言,李玉翎,这确是一个进身之阶,你拿我去见场主吧!”

李玉翎微微一笑,松了抓住秦天祥腕脉上的那只手。

秦天祥一怔道:“李玉翎,你……”

李玉翎道:“秦爷,我要有邀功领赏之心,昨天当时我就把实情告诉场主了。”

秦天祥虎目圆睁,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玉翎道:“很简单,我并没有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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