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医缘-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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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苏脆生生地道:“王爷,王大人公务繁忙,哪有时间做这个,婢子也略懂些针线功夫,要不,就让婢子抽空给您做几个吧?”
锦绣看了紫苏一眼,笑道:“那就有劳这位姑娘了。”
赵九凌看了紫苏一眼,淡淡地道:“你可知口罩长什么样儿?”
紫苏笑了笑,“只要王大人拿个样品给婢子,只要不太复杂,婢子自信还能做得出来。”
玉莹赶紧打断她的话,“王爷如今病下了,可王爷屋子里就你我二人侍候在跟前,每日里要忙的事儿可多着呢,哪有时间做口罩,依我看,还是劳烦王大人好了。”然后对锦绣笑道,“咱们也不知口罩是什么玩意,想必王大人是再清楚不过了,就劳烦王大人能者多劳了。”
紫苏咬着唇,坚定地说:“只要有了样品,我一定能做出来的。”
玉莹扫她一眼,“有王大人在,你来邀什么功呀。王爷的汤婆子也快凉了,你再去换了热水吧。”然后冲她使了记眼色。
紫苏虽然不明所以,但她初来乍到,还是不要太锋芒毕露好了,于是顺从地拿了汤婆子出去。
锦绣看了玉莹一眼,玉莹冲她讨好地地道:“王大人每日公务繁忙,想必也没多少时间做口罩。按理说,做这口罩只是婢子等人的份内事,不过谁叫王爷就是稀罕王大人做的物件呢,所以少不得要劳烦王大人多多费心了。”
赵九凌听得心头舒坦,觉得这丫头越发长进了。尽管锦绣面色不是很好,但却不影响他的好心情。“爱”“书”“楼”“论”“坛”“整”“理”
在离了出云阁后,巧巧便嘟起一张嘴,说:“那王莹什么意思嘛,姑娘您每日里忙进忙出,连饭都没能好好吃上一顿,还要您给王爷做口罩。哼,她身为王爷身边的大丫环,我就不信,连个口罩都没功夫做。”
锦绣当然也知道今日的玉莹有些古怪了,说她针对自己吧,她对自己恭敬得很,她去了后,还给她倒茶,搬凳子,说她讨好自己嘛,明知她不愿给赵九凌做口罩,却又要阻止那个面生丫头的热心。
“哎,对了,不是听说王爷身边只有青玉和玉莹两个大丫头吗?那个青玉奴婢以前也是见到过的。可为何今日却成了紫苏了?”
“那丫头叫紫苏?”
“嗯,是王爷院子里的二等丫头,奴婢以前也时常见到,素日里见了都要点个头的。”
锦绣说,“二等丫头升成头等丫头,那青玉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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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婆婆老公孩子都去吃九大碗了。我一人留在店子里,忙得脚不点地,现在才空闲下来。今晚有空再更新一章。
看了评论,对支持我的姐妹们熊抱一个,谢谢理解。也虚心接受某些批评,我这我行我素的性格确实不讨人喜,连我老公都要拿来给儿子做反面教材哩。唉,气人,每回说要改,可就是坚持不下来。我可不可以怪我老妈小时候没有把我的性格塑好?
第211章 小心眼的锦绣
巧巧说不大清楚,不过又随口道:“似乎上回过去就没侍候在王爷跟前了。听说被王爷拘在屋子里给王爷做衣裳呢。”
对于这些里头的弯弯绕子,锦绣也并不是很清楚,尽管奇怪,却也没有多问。反正赵九凌屋子里的事也不关她的事。
“玉莹姐姐,那王大人成日里忙进忙出的,哪有时间给王爷做口罩?真要等她做出了口罩,不知要猴年马月了。为何姐姐刚才要阻止我?”
赵九凌咳了一个晚上兼一个上午,这会子总算睡着了,玉莹等人却没有闲着,从外头重新摘了梅花分别插在正厅里以及偏厅里,又把赵九凌要穿的衣裳拿出来折叠齐整,用一个长方型状的乌檀重木压着,玉莹似乎总会找出事情来做,而紫苏只能里里外外跟在她身边,帮着她打下手,但仍是有种局促之感。想着今日里好不容易捡来了一个大好机会,却让玉莹给生生拦住了,心下并不是很舒服的。
玉莹把屋子里的炭火换了个遍,又重新燃了香料,这才看着她,“你的心思,并不难猜。”
紫苏脸儿腾地红了起来,但仍是故作不解地道:“玉莹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妹妹怎么听不懂?”
玉莹叹口气,说:“王爷英俊神武,又还未娶正妻,身边也没个像样的屋里人,你有这般心思,也怪不得你。只是,王爷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又岂是你我这样的柳蒲之姿能够入眼的?妹妹,听我一句劝,想要长久服侍在王爷跟前,最好收了你那些要不得的心思。否则,青玉的下场,便是你的榜样。”
先前她本人也曾有过憧憬的,但这些天冷眼旁观下来,也悲哀地发现,自小侍候在王爷跟前的她们,在王爷眼里,统共就只是奴才罢了。
紫苏有着被说中心事的难堪,但仍是强作镇定,“青,青玉姐姐怎么了?她不是仍然在王爷屋子里侍候么?”因青玉针线最好,所以便一直呆在出云阁的碧纱橱里给王爷做衣裳。青玉因为要做针线,便无法再侍候王爷,这才升了她上来。
玉莹再一次叹口气,却没有说话,而是警告她道,“好好的做你的差事吧,那些不该项有的心思,还是趁早歇了吧。”
……
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说得果然不假。
自从在下北路军营里露了手外科手术后,锦绣在宣府地界的名声陡然大了起来,除了那天晚上救活了的几个重伤士兵,那晚参加了战斗受了伤的士兵,不管是重伤还是轻伤,都想请锦绣给他们再做一回“查房”检查。
锦绣被弄得哭笑不得,但经不住传话的将士的恳求,只好前去了。
其实,只要人手充足的情况下,军医们还是比较负责的。再来先前又经过锦绣的急救演习,这会子虽然第一次施行,倒也有模有样,至少没有再发生什么伤口感染事件。
或许天气寒冷,伤口也没有时间去感染,所以查了房,挨着看了数百个受伤士兵,也只是检查了十来名医治不合格的。这些小手术,压根不需锦绣出马,有过主治经验的齐玄英唐成等人便可以搞定。
查了房出来,回到下北路军营总帐,这儿与中路军营差不多的布局,都是一溜排的屋舍,每间屋舍大同小异,就是占地面积有小有大,面积越大的,住着的自然是品秩越高的将领。
而正中的七间正屋,则是下北路军营的议事厅,右边是演武厅,另外一间屋子则而伤兵们,则被统一安排到议事厅的后边一所屋子里,但锦绣在查房时,却没有见到何劲。
“何千户住不惯堂子里,所以被他亲兵抬到他的住处去了。”一名军医如是说。
锦绣沉了脸色,说:“伤兵们集中在一个地方,不但有个照应,还方便查房医治,何千户离开病房,可曾想过这些?”
军医怔了怔,苦笑着说:“何千户是正五品的品秩,按军里的规矩,不但有单门独栋的屋子,还有亲兵跟随,自是不必住在这种地方的。”
锦绣冷哼一声,这回的伤兵大多数是普通士兵,十来名百户,五名千户,这几位千户全都不在伤兵营里,而是全回自己的屋子将养了。而军医则要自行上门去看诊,足可以证明,特权社会里的特权人氏确实较享受的。
军医见锦绣面色不悦,以为她并不想亲自上门看病,于是便说:“那几位千户有齐大人照顾着,想必不会有大问题的。只是何千户伤的有些重,齐大人恐怕也不敢擅自作主的。”
“齐大人?”
军医笑着说:“王大人还不知道吧?齐大人是您的弟子,这回治疗伤员又出了大力,王爷早已下令,待得了空,就要与大人您商议着,封齐大夫为正七品医官,待遇同副千户。而唐成大夫,曾富贵大夫,还有周强大夫,升为正八品官医,待遇同百户。这都是王大人您调教有方呀。”这位军医年约三旬左右,身上也是有品秩的,但见见齐玄英等人露出的那一手精湛医术,却是又羡又嫉的,人家就是运气好,拜了个厉害的师父呀,不像他,早些年拜了个三脚猫师父,在军营里熬了近十年,也才得了个区区从七品的医官。
锦绣恍然大悟,笑了笑说:“玄英等人虽然没做多少功绩,但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王爷倒是想得周全。不过你也别急,只要你肯用心,有的是升迁机会。”
军医连连赔着笑,一脸的感激。然后又问:“大人也查了房,眼下可是要给何千户看病?”
锦绣面色不豫,军医连忙道:“何千户是几位千户里受伤最重的,又是大人您亲手救回来的。自是该由大人您亲自去查房的。更何况,何千户此次又立了军功,依王爷对他的恩宠,估计升官是迟早的。”意思就是提醒锦绣不要得罪此人。
锦绣似笑非笑,她倒不稀罕何劲升官儿,反正与她无关。就算那家伙升了官又怎样?宣府长年不太平,战事累年发生,再高级的武将都有上战场的时候,她就不信了,那家伙回回都会好运到不会受伤不找大夫。
一个单门独院,一个巴掌大的小院子,以及几间房舍围成的窄形小四合院,配有老妈子以及两个粗役,虽然设置简陋,好歹也是独栋独院,比起普通将士住的大杂通铺也要好上十倍有余,而这样的屋子,也只有千户以上的官位方有资格住入。
何劲便是下北路营二十六位千户之一,也划了一间院子,里头还住着十来位亲兵。锦绣前去的时候,这家伙正被亲兵艰堆地扶着下了地,下巴处冒出了好些胡渣子,正捂着腹部,艰难地移着步子,边走边骂道:“那该死的王锦绣,她肯定是故意整我的。”
一名亲兵说:“大人误会了,据王锦绣的大弟子齐大夫说过了,但凡腹部手术过后10个时辰后都得翻身,15个时辰后得下地走动。标下见其他腹部有伤的将士们都是如此的。倒不是有心要整您的。”
何劲痛苦地走了两步后,又道:“把马桶端来。”
“大人又要方便了?这才刚……”
“叫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等那名亲兵去拿了粗瓷做的马桶过来时,锦绣陡然清咳了声。
何劲正要撩裤子,陡然见着她,脸色胀得通红,赶紧把手拿开,“你怎么来了?”声音发虚,脸上又渐渐发了红。
锦绣慢吞吞地踱了进来,上下打量何劲,嘴里啧啧有声,“受伤如此严重,何公子仍是不改名门公子本色。”
冬暖与锦绣早就练习过台词了,这会子立马接口道:“也幸好何大人受了重伤,否则姑娘您肯定要被当作不三不四的女子给丢出去了。”
何劲脸色难看至极,当年的事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他心里本来就有些愧疚,上回本想借着林千户的关系想与她修复关系,谁知这小女子并不领情。这回受了伤,又是锦绣亲手给救了,对锦绣更是一万分的感激,再想着之前对她的作所作为,一方面难堪,一方面又苦恼着等病好了后要怎样感谢人家,想不到,她倒是出其不意地来了。还让她瞧到自己最狼狈的模样。
“王……姑娘孤身一人前来何某住处不知有何贵干?”何劲把“孤身一人”说得极重,便是提醒锦绣,尽管当年他有错在先,但她身为女子,也实在不应该来他的往处。
锦绣淡淡地道:“我是大夫,何大人以为我上门来做什么?”
冬暖立马跟着道:“姑娘,何大人似乎觉得我们姑娘不配给他瞧病呢。依奴婢看,咱们还是走吧,请另外的军医给何大人瞧好了。”然后白了脸色难看的何劲一眼,“以免又让人给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