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倚天神雕-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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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丰指着张超群笑道:“这便是明教教主了,而且还是我的徒弟,你们的师叔。”
其他武当弟子早已知道张超群来历,这名远驻在外的弟子却是不知,见他年纪比自己还要小得多,瞠目结舌,但师祖的话,他又怎能不信?更见其他师兄弟都是莞尔而笑,知道不假,急忙向张超群磕头行礼。
张超群笑着将他托起。张三丰大声道:“中原六大派与明教多年来的仇怨,其实是个误会,这中间都是鞑子朝廷在挑唆污蔑,从今以后,武当派弟子记住,我们武当派和明教是兄弟教派,当相亲相助,大伙儿听明白没有?”
众弟子轰然应喏。张三丰又道:“三代弟子都过来听令。”
“挑选三十名弟子,持我派信符,前往各门各派,帮会镖行,将我刚才所说的话通传天下。如若不信我张三丰的,尽管来当面问我!”
张三丰白须飘飘,身材高大,神威凛凛,发号施令间,气势凛然,张超群也为之折服。
待他号令完毕,张超群才道:“师父,几位师兄和少林、峨眉等一众人等都被鞑子朝廷劫去,此事非同小可,万一他们见挑唆不成,一怒之下,将他们尽都杀害,咱们各门派便元气大伤,若不尽早将大伙儿救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张三丰点头称是,道:“话虽如此,天下之大,咱们又去哪里打探下落?光凭着武当一派的力量,委实难以办到。”
张超群心道:在大都万安寺里藏着呐,这是碰到了我,若是那个什么张无忌,还不一筹莫展么?
“师父,弟子在来武当山的途中,已有了些眉目,相信按照这条线索去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几位师兄、还有无忌,他们都在鞑子手里,须得尽快解救才是。”
张三丰点头道:“这又要辛苦你了,你手上的伤势还未复原,不碍么?”
张超群笑道:“这一路去大都,也要许多时日,等到了大都,伤也就好得差不多了。师父请放心,弟子不会胡来的。”
目送张超群飘然下山,张三丰不禁感慨万千,没想到当年自己在汉水小舟之上,一时起意,收了他为徒,几年时间,他竟然有如此成就,不单武功造诣已超过他几个师兄,而且,收服了明教,他秉性纯良,他日明教在他指挥下,弃恶从善,这是多大的美事!今趟武当险些覆没在鞑子手上,也全仗了他,识破假空相,在三清殿上技压群雄,敌人败退而去,还有岱岩的伤……
想到这些,张三丰当真是老怀大慰。
话说张超群一路下山而来,几天之后,手上的伤已是好得七七八八,在附近市集买了一匹好马,马不停蹄向大都行去。
大都北连朔漠,南控中原,西拥太行,东濒渤海,地势优越,辽、金两代都选择为京城。忽必烈称帝后,元朝的统治重心已由漠北移到中原。为了巩固对这一地区的统治,忽必烈必不可免地要学习汉文化,改行汉法。因此,把都城确定在大都,并按汉文化的传统,兴筑新都。
行了多日,张超群终于抵达元朝的京城——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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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蒙古人铁骑所至,直至数万里外,历来大国幅员之广,无一能及。大都即后代之北京。帝皇之居,各小国各部族的使臣贡员,不计其数。张无忌等一进城门,便见街上来来往往,许多都是黄发碧眼的外族。
张超群来到西城,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天子脚下,就连店小二这等人物也是势利之极,见张超群风尘仆仆,衣衫破旧,爱理不理,张超群心知为何,也不多话,径自去了衣饰商铺,换了一身质料上乘的衣衫来,这下一打扮,浑然成了个富家公子哥,超群哥本就英俊不凡,换了这身衣裳,大街之上,大姑娘小媳妇都是瞧得呆了。
有诗为证:春 心荡漾百花放,裙底亵裤湿嗒嗒……
(呃,石头的狗屁诗,没吓到大家吧?呵呵。
倚天卷 第124章 神秘篇章(二)
回到客店,那店小二果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奔走趋奉,服侍殷勤。
叫了一桌好酒好菜,慢慢吃喝着,酒足饭饱之际,张超群赏了些散碎银子给那小二,小二喜出望外,千恩万谢,张超群问起大都城里的名胜古迹,谈了一会,漫不经意的问到有什么古庙寺院。那店小二第一所便说到西城的万安寺:“这万安寺真是好大一座丛林,寺里的三尊大铜佛,便走遍天下,也找不出第四尊来,原该去见识见识。但客官来得不巧,这半年来,寺中住了西番的佛爷,寻常人就不敢去了。”
张超群道:“住了番僧,去瞧瞧也不碍事啊。”
那店小二伸了伸舌头,四下里一张望,低声道:“不是小的多嘴,客官初来京城,说话还得留神些。那些西番的佛爷们见了人爱打便打,爱杀便杀,见了标致的娘儿们更一把便抓进寺去。这是皇上圣旨,金口许下的。有谁敢老虎头上拍苍蝇,走到西番佛爷的跟前去?”
其时,西域番僧倚仗蒙古人的势力,横行不法,欺压汉人,若换了旁人听到,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偏偏超群哥却是听得火冒三丈,当下也不跟那店小二多说。
回到房中,取出九阳真经的第002卷来瞧,此时张超群的内功造诣已是极高了,但不将这九阳真经都学了全,心中自也不甘,照着第002卷上面所教,张超群运气调息,等到二更时分,方才收功,从窗中跃出,向西寻去。
那万安寺楼高四层,寺后的一座十三级宝塔更是老远便可望见。张超群施展轻功,片刻间便已到了寺前。
瞧了一会儿动静,绕到寺院左侧,想登上宝塔,居高临下的察看寺中情势,不料离塔二十余丈,便见塔上人影绰绰,每一层中都有人来回巡查,塔下更有二三十人守着。戒备如此森严,想要救人必定极不容易。赵敏手下能人极多,那鹿杖客和鹤笔翁都还没有现身,倘若就这么闯进去,只怕是糟之大糕,张超群不是莽夫,自然不会鲁莽从事,当下悄悄退开。
突然之间,第六层宝塔上亮起火光,有八九人手执火把缓缓移动,火把从第六层亮到第五层,又从第五层亮到第四层,一路下来,到了底层后,从宝塔正门出来,走向寺后。
张超群忍不住好奇,从侧面慢慢欺近。万安寺后院一株株都是参天古树,超群哥躲在树后以为掩蔽,一听有风声响动,便即奔上数丈。他轻功虽高,却也唯恐为人察觉,须得乘着风动落叶之声,才敢移步。超群哥前世是特工,这点手段,自然是家常便饭,更何况自己的轻功与韦一笑都能有得一比,如此走上二十多丈,已看清楚十余名黄袍男子,手中各执兵刃,押着一个宽袖大袍的老者。那人偶一转头,张超群看得明白,正是昆仑派掌门人铁琴先生何太冲,心中不由得一乐,嘿嘿,这老淫虫也被捉了来,倒也有趣。
眼见一干人进了万安寺的后门,张超群等了一会,见四下确实无人,这才从后门中闪身而入。那寺院房舍众多,规模之大,几和少林寺相仿佛,见中间一座大殿的长窗内灯火明亮,料得何太冲是被押到了该处。张超群闪身而前,到了殿外,伏在地下,从长窗缝隙中向殿内张望。超群哥虽然艺高人胆大,但此刻深入龙潭虎||穴,心下也不禁惴惴。
长窗缝隙甚细,只能见到何太冲的下半身,殿中另有何人却无法瞧见。只听何太冲气冲冲的道:“我既堕奸计,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一言而决。你们逼我做朝廷鹰犬,那是万万不能,便再说上三年五载,也是白费唇舌。”
张超群暗暗点头,心中想道:这老淫虫坏事做绝,害了嫣然一家几十口人命,本来还可借着这次机会,顺手除了他,可是眼下见他一派正气凛然的模样,倒是意外之中又有些敬佩。
只听一个男子声音冷冰冰的道:“你既然固执不化,主人也不勉强,这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了?”
何太冲道:“我便十根手指一齐斩断,也不投降。”
那人道:“好,我再说一遍,你如胜得了我们这里三人,立时放你出去。如若败了,便斩断一根手指,囚禁一月,再问你降也不降。”
何太冲道:“废话少说,拿剑来!”
那人冷笑道:“等你十指齐断之后,再来投降,我们也不要你这废物了。拿剑给他!摩诃巴思,你跟他练练!”
另一个粗壮的声音应道:“是!”
张超群听到这里,知道这是赵敏想学中原各派的武功,不觉好笑,武功这东西,东拼西凑地学了来,也入不了上乘,还不如干干脆脆地嫁了给本大爷,我立刻把九阳神功传授给你,到时候,凭着这妞儿的聪明,武林之中,便多了个高手了……
正想之际,张超群手指尖暗运神功,轻轻将那缝隙挖大了一点,只见何太冲手持一柄木剑,剑头包着布,又软又钝,不能伤人,对面则是个高大番僧,手中拿着一柄青光闪闪的纯钢戒刀。两人兵刃利钝悬殊,几乎不用比试,强弱便判。但何太冲毫不气馁,木剑一晃,说道:“请!”
刷的便是一剑,去势极是凌厉,昆仑剑法,果有独到之秘。那番僧摩诃巴思身材长大,行动却甚敏捷,一柄戒刀使将开来,刀刀斩向何太冲要害。张超群只看了数招,便知道何太冲必败无疑。
果然,何太冲剑法虽精,内力却和常人相去不远,剑招上的凌厉威力全然施展不出,只是那番僧的武功实是逊他两筹,几次猛攻而前,总是被何太冲以精妙招术反得先机。拆到五十余招后,何太冲喝一声:“着!”
一剑东劈西转,斜回而前,托的一声轻响,已戳在那番僧腋下。倘苦他手中持的是寻常利剑,又或内力不失,剑锋早已透肌而入。
只听那冷冷的声音说道:“摩诃巴思退!温卧儿上!”
张超群向声音来处看去,见说话之人脸上如同罩着一层黑烟,一缕稀稀朗朗的花白胡子,负手而立,双目半睁半闭,似乎对眼前之事漠不关心。
再向前看,只见一张铺着锦缎的矮几之上踏着一双脚,脚上穿一对鹅黄缎鞋,鞋头上各缀一颗明珠。张超群心中一动,眼见这对脚脚掌纤纤,踝骨浑圆,不由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剧。他丫的,我这老婆果然是个大美女,脸蛋儿漂亮,小胸 脯也弹性十足,就连这双脚也这么迷人,上次在武当山,真该将她就地正法!
超群哥吞了一口口水,只见赵敏的右足轻轻点动,料想她是全神贯注的在看何太冲和温卧儿比武,约莫一盏茶时分,何太冲叫声:“着!”
赵敏的右足在锦凳上一蹬,温卧儿又败下阵来。只听那黑脸的玄冥老人说道:“温卧儿退下,黑林钵夫上。”
张超群听到何太冲气息粗重,想必他连战二人,已是十分吃力。片刻间剧斗又起,那黑林钵夫使的是根长大沉重的铁杖,使开来风声满殿,殿上烛火被风势激得忽明忽暗,烛影犹似天上浮云,一片片的在赵敏脚上掠过。蓦地里眼前一黑,殿右几枝红烛齐为铁杖鼓起的疾风吹熄,喀的一响,木剑断折。何太冲一声长叹,抛剑在地,这场比拚终于输了。
那冷冷的声音说道:“铁琴先生,你降不降?”
何太冲昂然道:“我既不降,也不服。我内力若在,这番僧焉是我的对手?”
那人道:“斩下他左手无名指,送回塔去。”
殿中断指、敷药、止血、裹伤,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