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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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腿中间细细的柔毛,伊兹密能感到自己□的自发跳动。可太阳神阿丽娜女神在上,伊兹密还不想这么快就享用他呢!看着他羞得一边抽着鼻子一边乖乖地趴下去高高翘起屁股掀起袍子来让伊兹密查看的样子,伊兹密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化成狼了,没错,是狼,他要把这只小羊从头到脚都给吃了!
可是,伊兹密忍不住捏了又捏掐了又掐咬了又咬之后,终于还是忍住了,上次他一冲动,插了这小家伙三次,害得自己这些天都没了性福,伊兹密决定不做傻事,先把那天之前就想跟他说的话讲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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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伊兹密一边把路卡抱到怀里,让那小臀儿夹着他不住挺动,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说:“我的好路卡,小路卡,乖路卡,听我说啦,我喜欢你,爱你,绝不会抛下你不管的,就算这些天我是和尼罗河女儿在一起,但我还是要你的,只爱你一个人!以后呢,我也有安排,你乖乖听我说呀!”
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的语气,那时伊兹密十岁而路卡七岁,两个人很快就混熟了,那时的伊兹密还不是现在这个王者,还不完全是呢,偶尔也会有些童真的言语出来,叫路卡听了特别暖心,所以,路卡现在听着,连眉眼都舒展开了,全身每个地方都不可思议地舒适,他点着头,认真地表示他有在听,伊兹密又接着说下去:“你现在已经有了贵族身份,就差个军功,这回我安排你做新战车的事也是这个考虑,这次和埃及的战争里我会想办法让你立功,等战争结束我就可以提出提升你为将军,以后呢,你在军队里好好干,等我登基时你就做我的首都卫戎将军,那时我动手脚让尼罗河女儿消失掉,再公布你的身份,让你成为我的正妃,贵族议院看在你的贵族身份上无话可说了,平民议院则会害怕你的军权不敢抗议。我们就可以携手统治赫梯,明白吗?”
路卡听得大为震惊,可以说他几乎说不出话来了,这样的计划太出乎他的意料,而且他也明白哈图沙卫戎部队对国王意味着什么,那几乎是一半的命根子了!可是王子竟然愿意交给他,而且信任他!路卡几乎哽咽了。他第一次看清楚了王子的心意,原本他以为他最多能做个侧妃,甚至以为一辈子都要隐藏在黑暗中,可是现在……他真的哭了。
他哭了好久好久,王子一直静静地抱着他,时而摸摸他的头发,问他:“你会答应我,是不是?”路卡终于不哭了,低低问:“可是,您要杀尼罗河女儿吗?”伊兹密苦笑一声:“如果她生下孩子,她终究会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不想杀她,但她的危险也太大了,如果她被敌国得到或者背叛我,那她可能会给对方更有价值的建议。而且我到现在也还是不太明白她这个人,有时她难以用道理去衡量,难以理解,不太象这个世界的人。如果她知道了你我的关系会怎么做,这也很难把握。以她那脾气,不容你的可能最大。而你,”他低下头来凝视路卡的侧影,“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想你有任何风险。”他决然地说:“杜绝危险的最好办法就是杀了她,永绝任何后患,再不,对外假装她已经死了,将她隐藏在王宫的地下室中,禁止任何外人接触,让她只能为我国做预言。”他冷冷地笑了,眼发异光。“这也是让她偿还米达文血债的一种方式。”
路卡心中沉了下去,他的确很想站在王子身边,可是,如果凯罗尔被关在地下室里,而他却日日面对她的孩子,这样的日子……他抬起头来,这时的王子是柔情的,但也是属于王家的,王子脸上充满了冷酷与柔情的奇妙的组合,要不要答应他呢,能不能坐看曾忠心守护的尼罗河女儿落到如此下场呢?路卡嘴唇一阵哆嗦,尽管无比向往那样与王子并肩的前景,可他还是说不出来。
但是,王子对他说的话却如石破天惊,让他更为震撼:“凯罗尔的确是个宝藏,但也是危险。以她的那脑袋和想得到她的人之多,在任何地方都是对国家的最大危险,我从她那里得到新战车的秘密已经够了,父王还想长久留着她,但我反复思考了这么久之后却发觉不妥。继续留她只会引来列国的觊觎,看看埃及这一年来的遭遇吧,从太平盛世到危机四起,得罪了多少从前的盟国?又有多少强国转而与埃及作对?而她一再地被别国掳走,连保护自己的力量都没有,却到处招摇惹祸,这样的王妃能带来什么呢?只要她存在着,任何一个国家都会竭尽力量来争夺,想从她嘴里得到未来的秘密和那些神奇的知识,他们都会不择手段对我国下手。你真的以为她是国家之福么?”
路卡的头脑被震得几乎麻木了,王子看着他,几乎有些悲哀有些沉重地说:“路卡,我并不是头脑发热,我反复衡量过,她不是一个合格的王妃,赫梯的命运应该交在无限忠诚于赫梯的人手上,而不是一个心血来潮经常变幻主意的小女孩手里,你懂我的意思么?你愿意有朝一日成为我的王后么?”
路卡没有回答,他需要时间、需要仔细地去思考,但王子接着说了:“不管你想怎么选择,我都做了决定,你是我的妻子,必须服从我,未来的这些年里,你要约束好你的家人,不要让他们替你惹麻烦,你也要尽力做到最好,总有一日,你要站在我身边,代替凯罗尔做一个合格的王后,到那一日,我赫梯既有新战车之利,又不受那位神之女的拖累,才能真正无敌于天下。我希望你能认真思考,从此以后全心配合,服从我,和我一道前进。”
王子轻轻将路卡抱起来,分开他的腿,让他正对面坐在自己身上,瞳孔对着瞳孔、眼睛对着眼睛地看着他眼里的迷惑混乱,王子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唇轻轻地落了下来,含着无比庄重的承诺。路卡本能地抱紧了他,心犹如暴风雪下的哈图沙,一时找不到出路。路卡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承担得起这样一副沉重又巨大的责任,是否能够承受王子的期许和一个国家的命运,是否有勇气将尼罗河女儿的孩子教养成|人而坐视孩子的母亲被杀死或者……就在离他的宝座不远的地下被囚禁?路卡不知道,他真的混乱了,他唯一的寄托就是抱紧他的那双手臂和他紧紧抱着的那个人。
第 97 章
回去的路上气氛很沉重,路卡成天不说话,脑袋至今还晕乎乎的,就算王子强拉他领略风情,他也没了那个心情。伊兹密知他心思,倒也不去调侃他,两个人都需要思考空间去面对未来,何况回到哈图沙后的局势将更为复杂。
不过,这毕竟是春天。即使是以高山峻岭见长的安纳托利亚高原上也随处可见春色照眼,有时行过马去,路旁的花如悬挂的小香球,拂到人的肩上来,而被风吹动时,又象祭司们手上摇晃的小香炉了,香气养得人肺腑里都是清美,而石头偶尔会从山上滚下来,又添几丝惊险,但这些战士们看了都只笑笑,豪情反而更增,而路上若是遇到从石头缝里喷出来的泉水,他们就纷纷提着小牛皮做的水袋,先接一小袋喝个痛快,再带上一大袋预备着路上喝,这水的清甜甘冽绝非那些贪恋繁华城市的人所能想象,即使放上好几天,依然是齿颊留香。王子有时会笑笑用手掬起那泉水,趁人不注意往路卡头上一洒,路卡瞪大了眼却不敢避,只得被拂了一头的水珠,更可恶的是有时王子还会拿指甲弹着水珠朝他眼睫上洒,这下他的眼睛不能不自动闭上了,王子就笑吟吟往他眼上一抹,一派清凉,但立刻路卡就会听到王子笑他:“路卡哭了呢。”路卡抬眼看看,王子这一声说得特别响,别人都回转头来看他们,路卡赶紧分说:“我没哭。”王子调皮地笑着望他,那湿漉漉的眼睛特别象哭过了后的,还挂着几点水珠,果然就会有人上当,热心地过来问:“路卡怎么哭啦?”路卡赶紧说:“没哭没哭。”王子却偏要在旁边笑:“他哭了,我看见的。”这种时刻真是尴尬死了。
不过,看着松树柏树在险峻的山岩边迎风翠立,紫藤花在山岩间缠缠绕绕,葡萄藤散发着香气,丁香花丛从茂茂,斑鸠叫出来的声音也变得悦耳了,燕子在树间鸣啭,河边传出乌龟的叫声,野兽隔着山在林子窜,可有什么关系?一切都是美好的,路上有时能看到耕种的农民踩着纸莎草做的鞋子走过,脚上溅着泥点,手上提着镰刀,肩上杠着农具,对这贵人的队伍张望一番,有时队伍会在村舍边下马,买来新鲜的出产,于是一伙人晚上就着火堆,边喝酒边吃着初生小山羊的肉,王子便说:“跳跳舞吧!”
这可稀奇!从来不见王子出外完成公务时想起在旅途上允许娱乐的,但这回破天荒地说了。赫梯的舞自然是本国的土风舞,有时是一男一女对跳,有时是一大群人手牵手跳一个大圈,有时是一对对年轻的武士对着抛剑玩,有时是几个几个的小孩边跳边抛球,总之会有切合着音律的节奏,而人们也会鼓着掌或跺着脚为舞者打节拍,王子素来是这方面的行家,不过能有资格跟他对跳的人实在太少,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把手一指:“路卡,你陪我跳。”
这的确是春天,当路卡施了一个礼走上去时,王子眼里春风如梦。那茶色的明媚光线中深藏着美丽的爱,路卡不敢多看,但又无法不看,他们俩对望了一瞬,然后王子拍了拍手,做了个起手势,他们跳的是武士的对舞,王子从腰上解下弯刀,高高地朝后抛向夜空,身体后仰,路卡必须应和着节奏和他交叉跳过,顺利地接到,再朝后抛给王子,整个过程既要迅捷,又要优美,还不能有任何过错,否则要是接到的不是刀柄而是刀尖那可真成了悲剧了。
这是赫梯人非常流行的一种舞蹈,后来在其他民族那里改成了抛球游戏,毕竟能象训练有素的赫梯战士这样熟练把握武器的人太少了。有人取出五弦琴,边弹奏边唱起歌儿为两人的舞蹈伴奏,其他的武士疯狂地跺起脚来,节奏变换,两人交错了好几十下美妙的脚步,每一次王子的银发和路卡的褐发翩翩而过,带起风一般的光辉,其他人都哈哈大笑着拍起掌来,气氛越来越热烈,许多年轻的武士看得心里痒痒,直想下场一试,但王子领舞的时候其他人不能跳,这是礼仪,只能等领舞结束才能加入。
有人忍不住了,就拿树叶卷成自制的口哨对着吹,也有人拿树叶编了花环带在头上,当王子和路卡的表演结束时,其他人再也忍不下,一涌而上,纷纷加入舞蹈,找着了舞伴对跳起来,一时间火堆边充满了热烈的歌声、喝彩声、跺脚声和琴声。
王子冲路卡使个眼神,两人停下来后并没接着再跳,而是朝黑暗中的某个隐秘方向去了,凯西将军一直忍着没下场,见此情景连忙招呼那两个知情的侍从:“快点跟上,不要太靠近,不准偷听,但是他们的安全要你们负责。”
王子根本就没在意后面跟着的那两人,一到人群望不到处,立刻携了路卡的手,星光从天上映下来,映得山上的树叶闪出宝石切面的那种柔和,而月光陶醉在自身的雪白中,仿佛一个披着长长银发的女神正在临水梳妆,群山从迷人的冬日中苏醒过来,青嫩的新草、绿柳边的小花都散发着幽幽的香味,那是蕴藏了一季的香,草丛中蚱蜢和蟋蟀在叫,王子握着路卡的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