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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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下去会怎么样?路卡不敢问自己。他只是个随从,只是娈童,做好本分就是了,其他的,都不是他所能控制的,就象他从未想过要和王子发生些什么一样。王子的爱如太阳般照临于他,可是太阳的起落都不取决于大地上的事物,所以,路卡只能悄悄地哭,然后,在那个傍晚,他还是设法找到了机会去向凯罗尔进言。
他深深地伏在她的面前,五体投地,用颤抖的声音说:
“尼罗河女儿,请您爱王子吧,他才是伊修妲尔女神为您预言的伴侣!”
第 47 章
凯罗尔最初是一阵愕然,接着好笑,什么女神?她想不出怎么和一个古巴比伦女神拉上了关系,可是听到那预言的具体内容却让她震惊了。如果早知伊兹密得到过这么个预言,她一开始也许对这个王子会有不同的观点,但现在听说这些却是异样难明的纠结。
“王子啊,你在未来将会跟一个很特别的女孩相遇……”
“王子啊……你将展开恋情……”
“为情所苦……为情所困……”
“那个充满智慧的少女,将会俘虏你的心……是这样的吗?”凯罗尔自言自语,但路卡误会了,立刻回答说:“是这样的。预言的确就是这样。”他又补充说:“王子从十三岁起就等待着您了。”虽然说出这事再次引动了心底酸楚,但路卡反而坦然地看待这事。女神保佑的是王子与神之女,他不过是个无关的小人物,与其在心里留恋,不如尽力去成全王子和她。
凯罗尔的目光掠过红玉做的杯子、青铜灯台和羊皮的帐篷,还有盘子中浇了香草烧制好的云斑雀,但她脸上却有一种莫名的异色,目光暧昧地游移,似乎很是忧郁,雪白的颊上浮起了一丝丝淡红的游丝。
她穿着一件细白的轻衫,薄得半透明,莲花扣饰刚好遮住双||乳的关键部位,玉腕莹动,香气宛若初绽的莲花,仅仅这几天之中,就比起刚被救出来时要丰腴了些许,一双纤手无意识地抚摸着指上的手环。
“是这样么?你真信?”
路卡看得心里一跳,在这样鲜妍婉媚的容颜面前,他更觉得自己没资格介入王子的爱情了,只得点头:“这是真的。尼罗河女儿,您和王子的恋情是很久以前爱之女神就预言了的。”
凯罗尔沉思,摇头,又沉思,摇头,路卡不敢出声。这时王子掀帘进来了,看到路卡:“我刚才找你呢,你在这里做什么?”
路卡低声说话,不敢看王子的眼睛:“我陪尼罗河女儿……谈谈心。”他这不算是欺骗王子吧?刚才,他们的确是在谈心吧?路卡有些心虚,伊兹密有些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却不揭穿,淡淡地说:“你先回去用餐,我等会有事找你。”路卡担忧地瞧了一眼凯罗尔,正对着两人半跪着退了出去。
凯罗尔始终没说话,王子看向她时,她便把脸转开,伊兹密笑笑,也不以为意:“今天还有着凉么?”凯罗尔没吭声。王子又说:“我打算明天在这里停留一天,你好好休息,明天叫军医给你彻底检查一遍,要是康复了,后天我们就要加快速度了。”他摸摸她的额头,她微微一闪,却又象醒悟过来一般停止挣扎,伊兹密觉得有点奇怪,不过前几天看了她的样子也知道她被吉坦达修吓得不轻,倒也没放在心上。
他从前对她是千思百想,只要她有一丝柔顺的表示,就大喜过望,如今看开了,反而总疑心她之所以柔顺是有别的原因,走出去后对守卫低声叮嘱:“看牢些,别让她跑掉。”又说:“没人的时候,把她的手也铐上,别给她机会逃跑。”
他这晚没有碰她别的什么,只坦然地走掉,留下一个刚听了预言的金发少女沉思着看他离去,一阵阵血浪涌上她的额头,那双目中越来越迷离的光似乎是失望,又似乎是奇异难分的思索。
跨越三千年代的爱情……凯罗尔曾经以为是被埃及王家的诅咒连接起来的,是她和曼菲士命定的爱,但如今,却突然冒出了一个来历更久远的所谓女神预言,而且路卡还说得如此确凿。
看着伊兹密头也不回地走掉,凯罗尔忽然有些惘然。这个人真的是从十三岁起就在等待她?所以,在幼发拉底河的泥石流中才会那样不要命地救她?想起无数次这人流着血受着伤在她面前倾诉衷情,而她却不理不睬拒绝理解的往事,凯罗尔心情摇荡,那时候这人灵魂里充满了她,而如今,情势却似完全不同了!
她很想问问他那个预言是否为真,却不敢去问。问了又怎样?她是埃及王妃,是为了和曼菲士相遇才来到这三千多年前的世界,如今,也只能是垂泪还君明珠的时刻。
伊兹密和路卡问答的时候,凯罗尔的手一直在裙子下捏着拳头,她想:“如果他提起预言的事情,我就要告诉他,我一点不信,绝对不相信。”可他偏偏一句没提,让她蓄积好的力气全落了空。这个曾全心降伏在她面前的男子如今对她轻松自在,浑没把她看在眼里似的,连折磨她都不屑了起来,房事里偶尔还会给她些莫名的爱抚。仅仅大半个月没见,这人技巧长进了很多,虽然凯罗尔绝对不愿承认,但他的硬度和持久力等等都是惊人的,虽然没象曼菲士那物般大得几乎离谱,但在别的方面却给女人更异样的享受。有好几次,凯罗尔软了双膝,情不自禁合拢去夹紧他,等神智恢复后又羞耻难当。这人似乎也并不在意她的变化,连观察一下都不屑,脑袋里仿佛在想着别的什么人
凯罗尔便想这人真是很奇怪,之前那一年明明有很多机会得到她,但却忍得了一直等着举行结婚典礼,又忍了这么久才来占有她,而一旦占有了她之后,却又这么狂暴。凯罗尔便想:“绝不让他如意。我……我是曼菲士的妃子,不是他的。”但伊兹密却连让她否认的机会也不给,每次来了,用他的鸟搅拌她的巢,与其说是交欢不如说是为报复而报复的一场泄恨,做完就走,毫不留恋。
凯罗尔压下心头的躁动,再次对自己灌输此人多么可恨多么恐怖之类的思想,但无论如何她也难免愤恨,这人掠去了她的清白,又以恐怖得令她绝对无法抗拒的冷厉说出那些让她连死都不敢的威胁,却对她如此的漫不在心,只差没把她丢在某个角落任凭自生自灭,凯罗尔被众多的男子捧在手里太久了,虽然也遇见过如吉坦达修般看不起她的身材个头的男人,但曾经的痴情人转为冷漠,这种感觉还是让一度觉得王子的痴狂乃是负累的凯罗尔感到难言的违和。
她握紧小粉拳,如今骨折处的夹板已被取下,肩膀的伤也接近了痊愈,她有了些许力气,看着脚上的脚铐她想:“曼菲士,你知道了这一切还会要我么?我,我还是要回到你那里去,曼菲士。”至于那个王子和他得到的预言,凯罗尔决定无视,下一次,或者任何一次,他提起来,她都要对他回答:“你说谎!”而且,那个路卡是素来骗惯人的,这种人的话怎能相信?
伊兹密全没想到凯罗尔肚里转的弯,他满心欢喜地走回帐篷,一进去,路卡就规规矩矩地跪地等候着,伊兹密瞧他嘴里还在咽着食物,不觉好笑,拿手指撩撩:“噎着了么?”路卡赶紧摇头,用力吞下去,问:“您用过晚餐了么?”伊兹密瞅瞅他:“你刚才在跟凯罗尔说些什么?”路卡的脸刷地红了:“没,没什么。” 伊兹密眼睛一瞥,心知这小傻瓜绝没有胆量挑逗尼罗河女儿,大概他又跑去做什么撮合人的事情了,也懒得再问,笑笑搂住他:“你吃饱了么?没吃饱我等你,等会带你去个地方。”路卡瞪大了眼,今晚王子不离开他身边了么?忽然,一层狂喜醉在了他的颊上,路卡心虚地低下头去,害怕王子看出来。哪知王子却转了个身,把衣箱翻得个一塌糊涂,边翻边说:“路卡,过来,穿穿这件看。”路卡应着。如今衣箱里的服装早就不只是王子的了,王子在十几天前就叫裁缝把部分衣服改成了适合路卡身高体型的尺度,两个人就在帐篷里比着衣服,王子声声唤:“路卡,你背过身去,我看看。”“不对,不对,这件不好。”“哦,那件呢?”“那件比较配你的眼睛。”“还有,这件首饰,你戴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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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左看右看,觉得那沉重的项链带在路卡脖子上太单一了些,干脆从腕上退了一对镯子下来,也真奇怪,王子素来是清淡的口味,但选镯子却偏爱奢华实在的质地,说是紧急时刻可以拿来变现使用。黄金的镯子上有绿松石镶嵌的金蔷薇,也有橄榄石和玫瑰色珍珠交相拼出星辰的图案,光看着就眩光荡眼。伊兹密笑笑把镯子套上路卡的手,比了比。“还是太大了些,你先戴着,等回了哈图沙我再让人另做一对。”忽然,他俏皮地低下头去,吻了吻路卡的耳朵。“我说过要赏你田地宅院黄金白银,你要是怕我赖帐,就先拿这个顶上。”路卡大羞:“王子,我不用您再赏什么了,真的不用。” 伊兹密暧昧地朝他的腰摸去:“那是当然,你有了我,还需要别的么?”路卡腰部一抖,呼吸就乱了,红着脸不说话。伊兹密满意地收回手:“你胖了些,摸起来骨头也不突出了,好舒服。以后你要多吃点,知道么?”路卡难为情地瞧了他一眼,却被伊兹密捏住了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路卡觉得今晚完满得再无遗憾了,王子坐在一边含笑看他吃完面包和肉菜,又倒过来服侍他沐浴换衣,替他把首饰戴上,再拿披风遮了他,驱马带他出去。路卡被蒙在披风下虽然什么也看不清,但偎依着王子胸膛的心却是炽热无比。过了一阵,王子在他头上轻笑:“这会没人看得见我们了,路卡,把脸露出来吧。”路卡羞答答地从披风里露出小脸,伊兹密轻笑:“今晚就我们俩,路卡,后天才行军,今晚我可以好好享受你了。”路卡觉得脚趾头都热得不行了。这样的星光下和开满藤蔓花朵的山路上,被王子紧搂着的腰仿佛过了电似的,如痴如醉的轻痒从被触到的地方直传进心里来。
“小路卡,想我吗?”路卡羞红了脸,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说呀,我想小路卡的身、小路卡的嘴唇、小路卡的……”那狡猾的手指已经摸索到双臀间了,撩拨,舒展,探入,微微捅动,更夹杂着那巨大的硬物在身后顶顶擦擦的高热,路卡什么都说不了了。“快点说呀!”那人的硬物在身后一挺,手却把他往后一按,路卡差点没叫出来,无地自容地把头埋了下去。
“想。”他低低地从牙齿里说出。“多想?”这一回路卡再不回答了。他的唇被王子扳了回去,然后,舌头被吸了出去,含在另一张炽热的唇里。
“我想死你了,王子。”路卡好想回答,可是他软弱到无力、所有力气都被吸走的身体根本无法再做回答,王子的手捻着他的□轻轻地刮擦,然后路卡就更不争气地软了腰,现在他完全靠王子支撑了,王子的气息、王子的手包容了他的一切波动,王子的那物越来越嚣张,月光下王子的银发淹没了他所有的视线。路卡现在觉得他是在银河里,在红河的反光下,在太阳神的圣舟中,思想,灵魂,感觉全都飘飘欲仙,王子的热情所到之处,他都被烧成了灰。
清凉的山风从山的那一边吹来,星星发着十字的光,但两人绞缠在一起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