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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狐狸殿下的人妃-第62章

小说: 狐狸殿下的人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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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瓷白的手伸过来捻住一个泪珠放在舌尖轻舔,银红的眼眸子涤荡出如春日弱柳扶风的风情来,笑道:“我说,你的泪好像是甜的哦。”

第十二卷 第230节:白斩月你个神经病

“白斩月?”她抽抽鼻子,抬起满脸的泪痕看着笑得那般招摇的他,心头却又更加的委屈了,什么都不说抱着他的腿就大哭了起来。

“缈缈,没事儿,别哭了。你看你虽然没有我长得倾国倾城,在其他人眼睛里看起来也是个美女,要是眼泪哭多了就会变成丑女。我倒是不怕别人说我娶了一个丑女当媳妇儿,但我怕你心理承受能力不够啊……”

白斩月坐在地上,动手将她的身体托起来抱在怀里,还不忘记随时随地地抬高自己几句。

说到兴处,他还俯下头一一地吻掉她的泪花子。舌尖轻轻地舔着湿热的她面颊,一股奇异的触觉在两个人中弥散开来。

宫千缈泪眼蒙蒙,心头难过又听得他一席胡言乱语之后张嘴就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在嘴角边开始流淌,她咬着就没有要放的意思,两眼瞪得跟铜铃一样。

这个死人妖,没见她正在伤心吗?一句安慰的话不说就算了还在她这里卖弄风骚,简直是自寻死路。

银红的眼眸温柔似水地看着她生气的俏脸,长长的眼睫毛在她眼皮上一扫,扫得她心里又羞又愤。她没有放开,白斩月更是气势汹汹地就反吻起她来。带着血的味道的口齿交缠好像比其他的时候都有趣的多,还又刺激些。

她原以为白斩月被她咬痛了就会离她远远的,看来她又失策了,平白无故地让他捡了个大便宜。她气恼得不行,谁知这手脚就是不听使唤地呆着不动。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记调戏她一番,宫千缈当即便低啐道:“白斩月你个神经病!”

“哈哈,我是神,但我不经常生病!”某人好笑地拆解了她的“神经病”,看她那生气的模样他笑得就越开心。精瘦的花枝细腰因为他的笑而颤个不停,如花的笑靥将所有的美丽的光彩都夺走了。

宫千缈闷声闷气地哼了一声,别过脸闭上眼睛再也不看那个美男子。身边浅笑不断,却未见白斩月有半分其他的动作。半晌之后,她忽然觉得脸上身上都刮来凉飕飕的风,身子好像也腾空了。

跟所有受到伤害而随时准备着保护自己的动物一样,宫千缈急忙地睁开了眼睛看去。身下或是灯火民宅或是漆黑森林又有湖水翻波也不少高山巍峨,腰被一只长长的猿臂抱揽在怀里。

粉衣银袍,裙飞袖舞。两个人的头发被风吹乱搅在一起,编织成另一幅泼墨的写意画卷。

第十二卷 第231节:男人死绝也不嫁你

夜风袭,远星孤高天际悬。

“白斩月,你把我弄上来干什么?我有恐高症的,我怕摔死啊!”宫千缈惊愕不已地看着下方,只觉得眼前一花风景都变了好多次。

这个不入流的神仙想干嘛?她可不想被摔成肉饼子,也不想没死成结果弄得一辈子瘫痪在床。天,那还是不是人过的日子?

“缈缈,你不觉得这样看风景很好吗?”白斩月另一手捏捏她的鼻子,梳拢她飘散的眼前的发丝。银红的眼眸子里流露出一股粲然的光辉,比流星闪耀比星光璀璨。那两张薄薄的唇贴近她的面颊,细细地摩挲着她敏感的肌肤。

“好看个毛!”她忍不住地爆了句粗口,真想一拳打死他,再丢下去直接沉到河里浮不上来,这样才算是为人间除害了。

“唉,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说脏话,不然的话没有男人肯要你的。”他低转了眼眸,又是妖娆妩媚地在她耳畔轻语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把你给预定下来了。等我们回去之后,我们就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

“昏你个头!白斩月,天下男人死光了我都不嫁给你!给我滚,放我下去之后给我滚的远远的。”她怒喝,毫无闲情逸致听他胡说八道。这个家伙除了惹自己生气之外还能干点什么?仗着长得一副好皮囊而整日地吊儿郎当调戏女子,简直一个可恶至极的家伙。

白斩月也不生气,反而更加地高兴了。他小孩儿般地抱紧了她的腰,在她身上蹭了又蹭。俊丽无双的脸蛋上写满了疑惑,眼眸里却流露出一抹诡谲来,问道:“此话可当真?”

“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某个盛怒之中的女人完全没有细思他眼中的异样,一句话不经大脑地就脱口而出。

“哈哈,太好了。缈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发下的誓言是绝对不能变更的。”白斩月忽地双手交叉,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许是因为飞得很高的缘故,身下更是一团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他身形又极快,让她连耳边呼呼的风都听不见。

一抹银色从西往东,在暗暗的夜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银色弧度。

宫千缈黑着脸拍着他的胸口,质问道:“我都说了不嫁你了,你还不把我放下?”

有病,怎么能对他抱有信心,纯粹是自找没趣。

“你说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也不嫁我,也就是说在天下男人没有死干净你是必须要嫁给我的。你一直惦记着不想嫁我,可惜等到沧海桑田也不见得这天下的男人会绝种!”他下巴抵着她的脖子,语气颇凉在说道。

第十二卷 第232节:让它暖床

“什么?”

宫千缈双目圆瞪,心里头给一口气给读堵着上不来也下不去。一双手紧紧地揪住他胸前的衣襟,结果却因为太用力而把他的袍子给撕开。他莹白如玉的肌肤在黑色的夜空为底衬下赫然暴露在她的面前,衣裳半掩茱萸色,黯然春色正销魂。

她愣住了,没想到她会把它给撕开。双手还揪着他的衣襟,眼眸像受到了某种蛊惑一般地盯着他的胸膛。她恍然地生出了一种风景这边独好的感慨来,却以为太过入神而忽视了头上有一道灼灼的目光。

“缈缈,别急,回去慢慢看。”他腾出一只手将她的头一按埋在自己敞开的胸前,她温热的唇边不偏不倚地吻在他一点茱萸上。火热的温度霎时间布满了脸,连白斩月身形都在同一时间发颤了。

这个……又是意外,两个人都没逾嗌料到的意外。

半空中……最好不要玩过火!他手上的力度又加大了一点,如俯冲向下的鹞子一样又快又稳地从空中落到地面。

宫千缈彻底地被雷劈硬了,第一个想法就是赶快地分开彼此。然而白斩月把她箍得太紧了,她只能把脸颊贴在他胸膛上让他微微发凉的体温来缓解她脸上的燥热。

他们下落的地方是一个种满了山茶花的湖边。清凉的夜风拂来,微波逐细浪,声声蛙语叫不休。

“白斩月,你带我来这个地方干什么?我的狐狸还在清凉镇,我要回去。”就是啊,他把她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来那她的狐狸怎么办?她记得出门之前还把它所在了一个小笼子里的,这一整天都过去了,那小家伙在里面没吃的没喝的一定难受极了。

“没事儿,我已经把它带到了月落山庄,明天你就可以见到它了。”终于想起笼子里的狐狸了吗?小丫头算你还有点良心,今晚上就让你好好休息休息。

宫千缈惊诧,他居然那般细心连她的狐狸都想到了。只是这月落山庄是什么地方,他也要把她带到那个月落山庄去吗?

“你把它带到月落山庄干什么?”对了,那只狐狸有灵忄生,是它找的白斩月来的吗?

他点了点她的鼻子,随口道:“让它去暖床啊。”

什——么!她感觉到自己再次被雷击了,让狐狸暖床?

她咬着牙,愤愤地厉声道:“白斩月,你个禽兽!”

见过下流的,没见过那样无耻的下流。她实在是想象不出来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有那样的恶趣味,或者说他就是心理变态,连动物都想猥/亵。

第十二卷 第233节:月落山庄

她快要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给恶心死了,两个大白眼毫不留情地砸向白斩月。古人为何要发明衣冠禽兽这个词儿,就是因为这类人真实存在,而抱着他的这个家伙就是那样的人。不对,应该说那样的神仙。

估计白斩月也是猜到了她心头所想,脸庞霎时就阴沉了一分。银红的眸轻佻地流连她的全身,两唇相牵唇线拉长,眸光一暗,道:“你真的那样想我?”

不是我那样想你,是你做的事就证明了你是什么样的人!宫千缈闭着眼,不想去看他的神色。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不想跟他说半句话。

“我是怕你去的时候觉得床冷,才想着让你的狐狸先去把床给你暖好。既然你不喜欢狐狸给你暖床,那么只好我亲自出马给娘子暖了。”他故意地加重了“娘子”这两个字的声音,低哑略微带些蛊惑人的声线在耳边萦绕,那轻而浅的气息时不时地撞击着她敏感的肌肤各处。

“白斩月,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才那样的话似乎很羞辱人格。她睁眼偷看着他依旧暗沉的脸色,全身没由来地冒出了冷汗。

“回去再说。”他凉凉地扫她一眼,打断她的话语。

眼睫颤抖,清透的皮肤上满是可疑的酡红。她蓦然地觉得很丢脸,没有由来地想要躲开他的目光。双手交叠放在他胸前,她只能把脸藏在那里面而掩埋自己的窘迫。

她来自文明的国度,自然也知道对别人说出这样的话是不对的,更重要的是她误解了他的心意。兴许是白斩月平时痞里痞气的让她毫无顾忌地就张口把那句话说了出来,然而在白斩月眼中好像她并非是那样与众不同。

换句话说,她更加像是——高估了自己在白斩月心目中的地位。

她在白斩月心里是何种地位?说实话这点她也不知道,只是隐约地对他生出了比之前更多的亲近感,可能是这样才换来了她刚才的肆无忌惮吧。

白斩月始终没有半句话说,她也奇怪着他怎么不责骂她几句,这样她就不用心里不安了。她想象着白斩月把她带到月落山庄之后会怎么办,大发雷霆把她吊起来打一顿还是把她关在黑屋子里不给她吃的喝的?

她宁愿白斩月粗声粗气地骂她一通,也不愿意他这样不冷不热地抱着她。这样的白斩月在月城见过一次,她还以为不会再见第二次了,没料到两次都是因为她……

第十二卷 第234节:谁醉了1

她那样安静地伏在他的胸口,不哭不闹俨然换了一个人。那样小心翼翼地不敢有一丝的动作,就怕会让他再次生气。这一次,她真是闹得严重了。什么话都不经过大脑就说出来,也没有考虑对别人的伤害。

或许从一开始,她很多无心的话都伤害了白斩月。只是这一次更加地严重了,让他连一贯的无赖都没有使出来。每次不管她怎样地损他都被他一笑置之,这次……

白斩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要让我抱到何时?月落山庄到了。”白斩月的语气不痛不痒,听不出他的情绪。

宫千缈谨慎地抬起头来,他们已经不在刚才的湖边而是到了一个古色古香装设素雅的房间里。屋里点燃着两盏落地莲灯,白斩月抱着她站在一张床的前面。床头上还有金色的挂钩将薄纱斗帐勾起,他弯下腰将她放在床上便转了身去。

从始至终,他都那样神色淡淡,动作机械而又没有一丝的错漏。银袍也如他此刻的表情一样死寂地拂过地上铺着的厚实地毯,满头的银丝倾泻在整个后背上让人分不清那是衣袍的颜色还是头发的颜色。

他身子离她有了一臂的距离,宫千缈忽然地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张嘴来话却说不出口,只能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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