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殿下的人妃-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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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搜集的天书残卷上的内容来看,宫千缈定是与洪荒有着不解之缘,这其中还牵扯着她跟白斩月的宿缘。如果说她身上没有跟洪荒有联系的东西,那天书残卷上又为何要那么写着?
第7卷 第670节:帝女之桑(一)
白斩月想着他说的话,殿中半天沉默。寻姬瞧得有些着急了,腆着肚子拉了拉君彻桀的手,小声道:“会不会是我们看错了?或许天书上说的那句话不是我们那样理解的。”
“没错!”君彻桀十分肯定地说道,“我们等了三百多年等的也就是这个人,寻儿,你放心不会错的。”
“可是……”
“我知道了,是帝女之桑!”白斩月忽然地从罗汉塌上站起来大叫了一声,寻姬冷不丁地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一吓有些不稳地拉住了君彻桀。君彻桀的手更快,手臂一伸就将她的腰紧紧地抱住了。
“从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起初我不是很确定后来才肯定那是洪荒的帝女之桑的气味。后来,我最后一重天劫提前了,那时候我被一种力量给控制住了是她用自己的灵力救了我。那个时候她什么术法都不懂,我也不知她是怎么用的灵力但确让我渡过了天劫。我刚才仔细回想那次在山洞渡天劫的情形,缈缈她使出的竟然是木质缚灵诀。那股浓郁的帝女之桑的气味一直在山洞中弥漫,久久不能散去……”
寻姬不解地打断,道:“不可能啊,既然她那时候没有灵力怎么会用缚灵诀?那帝女之桑的味道又怎么会在她身上散发出来呢?”
白斩月迷茫地摇头道:“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我在她身上闻到帝女之桑的味道会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要不是今日你们说起这些我都不会怀疑她身上气味的来源。”
薄唇一勾,君彻桀忽而带着笑意道:“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本是她身上的气味,从她身上散出来当然正常不过!”
“什么?”白斩月猛然睁大眼盯着君彻桀,不可思议地说道:“你的意思是缈缈她可能就是一棵帝女之桑?”
“啊,她是一棵树?”寻姬也感到很惊奇,这个女子竟然会是洪荒中的帝女之桑,可她只有人类的躯体啊!要知道帝女之桑可是神树,洪荒中早就有传言说这帝女之桑千千万万年来都是可遇不可求,很多人、妖兽还不曾见过这帝女之桑。
难道是说这帝女之桑脱去了木体树胎转世为人,而那个人就是白斩月的妻子宫千缈?
这世界未免太玄幻了,一棵树一只狐变成人结成夫妻?这树还是一棵神树,狐狸还是一只修仙的狐狸。树和狐?寻姬边想边摇头,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帝女之桑:《山海经·中山经》中记载:“又东五十里曰宣山……其山有桑焉,大五十尺,其枝四衢,其叶大尺馀,赤理黄华青柎,名曰帝女之桑。”
第7卷 第671节:帝女之桑(二)
“小寻儿,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从什么地方把我带出去的?”目光锁住君彻桀身边的寻姬,瞳眸中闪烁着急切的光来。当初他刚在洪荒中渡完了一重天劫幻化成一个婴孩的样子,年幼的寻姬无意间闯入后竟然将他给带了出来。当时曾为无望极域掌控者的紫薇道长见寻姬很喜欢他,赐他名白斩月,教寻姬和他结下契约成为寻姬的灵兽。
他仿佛有些记忆,似乎在渡那一重天劫之前他在洪荒中的某个地方看见一棵很大的树,那棵树会散发出一种很好闻的香味,树的周边长满了青青的幽兰香草。饿了树上就吃树上结的桑葚,累了就在长满了幽兰香草的树影下睡觉,偶尔去扑扑草里面飞过的蝴蝶和蜻蜓……那个地方没有血腥没有争斗,若说他在洪荒中度过的最平静安逸的生活那就只有那么一段了。
这些往事发生在两千多年前,他以前不怎么回忆的,现在记忆也是模糊不清的。他努力地想了半天,还是不太记得那个地方的具体位置。
寻姬朝着君彻桀看去,不知道白斩月为什么这么发问,想了许久才说道:“小月月,我记不得了。那个时候我还很小,我只记得我抱你走了之后又去了很多地方,洪荒好大我现在都还记不熟这里面的路。”
“寻儿带你走的地方有什么古怪的?”君彻桀追问,猜测道:“莫非那时候你就认识她了?”
白斩月双手撑着头,淡淡道:“不是,我只是想起了那个时候一些事情。我现在可以确定了,我遇到的那棵树就是难得一见的帝女之桑。若说缈缈的前身是洪荒中的帝女之桑,那么我们只要找到那个地方说不定就能救了缈缈。我记得云中天说缈缈身上很有很深的木之灵气,能找到帝女之桑的本体那缈缈断去的灵根也能愈合了……”
“话是不错,可你已经不记得那个位置了!”君彻桀毫不留情地泼了他一盆冷水,抱臂道:“白斩月,你不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在遵循着某种轨迹而来的吗?找到了帝女之桑的本体,真的能救宫千缈?”
“彻,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寻姬听不懂,他总是说些高深的话让她猜都猜不出来。
“我知道有人谋划了这些,可不管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要找到帝女之桑的本体。”白斩月说得很坚决,脸上洋溢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
第7卷 第672节:帝女之桑(二)
“小寻儿,你还记不记得你是从什么地方把我带出去的?”目光锁住君彻桀身边的寻姬,瞳眸中闪烁着急切的光来。当初他刚在洪荒中渡完了一重天劫幻化成一个婴孩的样子,年幼的寻姬无意间闯入后竟然将他给带了出来。当时曾为无望极域掌控者的紫薇道长见寻姬很喜欢他,赐他名白斩月,教寻姬和他结下契约成为寻姬的灵兽。
他仿佛有些记忆,似乎在渡那一重天劫之前他在洪荒中的某个地方看见一棵很大的树,那棵树会散发出一种很好闻的香味,树的周边长满了青青的幽兰香草。饿了树上就吃树上结的桑葚,累了就在长满了幽兰香草的树影下睡觉,偶尔去扑扑草里面飞过的蝴蝶和蜻蜓……那个地方没有血腥没有争斗,若说他在洪荒中度过的最平静安逸的生活那就只有那么一段了。
这些往事发生在两千多年前,他以前不怎么回忆的,现在记忆也是模糊不清的。他努力地想了半天,还是不太记得那个地方的具体位置。
寻姬朝着君彻桀看去,不知道白斩月为什么这么发问,想了许久才说道:“小月月,我记不得了。那个时候我还很小,我只记得我抱你走了之后又去了很多地方,洪荒好大我现在都还记不熟这里面的路。”
“寻儿带你走的地方有什么古怪的?”君彻桀追问,猜测道:“莫非那时候你就认识她了?”
白斩月双手撑着头,淡淡道:“不是,我只是想起了那个时候一些事情。我现在可以确定了,我遇到的那棵树就是难得一见的帝女之桑。若说缈缈的前身是洪荒中的帝女之桑,那么我们只要找到那个地方说不定就能救了缈缈。我记得云中天说缈缈身上很有很深的木之灵气,能找到帝女之桑的本体那缈缈断去的灵根也能愈合了……”
“话是不错,可你已经不记得那个位置了!”君彻桀毫不留情地泼了他一盆冷水,抱臂道:“白斩月,你不觉得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在遵循着某种轨迹而来的吗?找到了帝女之桑的本体,真的能救宫千缈?”
“彻,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寻姬听不懂,他总是说些高深的话让她猜都猜不出来。
“我知道有人谋划了这些,可不管那个人的目的是什么,我们都要找到帝女之桑的本体。”白斩月说得很坚决,脸上洋溢着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
第7卷 第673节:帝女之桑(三)
什么时候发现有人在暗箱操作一切的?那可能就是在宫千缈元神出窍到月城,他跟落绸还有艳湖那帮人先后进入月城开始。宫千缈她有时候挺聪明的,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不同一般。不过他们都没有什么线索,只好静观其变。君彻桀那么提醒着他的深意他明白,他自己也很困惑那人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得到月战衣么?还是想要得到帝女之桑的本体?帝女之桑虽为神树,但灵智已去也不过是棵有灵气的树而已,无论对修仙者还是修妖者作用都不大。猜想半天,那人冲着月战衣而来的可能性最大。但这中间真的还有很多不明的东西,他该怎么去解释?
“我知道这次有人假借了你们的名义传话给我,让缈缈一个人落单了就动手要杀了她。我在半途中一时心血来潮去了一趟若虚谷听见有人在说他们谷中有一个能治愈断去灵根的宝物,我当时就在想要是能把那个东西拿到手缈缈就有救了。那个念头只在心中闪过,就感觉到心里非常慌乱。当时忍住了没去动手,快到无望极域时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我很不放心缈缈一路加急赶回去。结果,她已经遭了毒手!”
“你还没有问过沉香和绿竹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君彻桀一副我很了解你的样子。其实不用想都看得出来,白斩月着急赶回去看见宫千缈被人杀快死了,一心就只想着用什么方法救她哪有时间去管发生了什么。
他沉默不言,算是默认了君彻桀说的事实。他真是急糊涂了什么都不问,虽然他不清楚宫千缈和沉香他们在他离开的那几天里知道了些什么,但想来肯定不会是好消息。
事情有了解决的可能白斩月稍微高兴了一点,转而对他们道:“你们帮我照看着她,我马上就去找帝女之桑的本体!”
“你别忙着去,洪荒也不算小找一棵树何其麻烦。晚上你去把她带来,我从她身上采集一丝帝女之桑的灵气借着月光将其散布,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白斩月当局者迷很多事情都因为冲动焦虑考虑不清,君彻桀帮他把所有的可能都想到了。“即使布下这个局的人有什么计谋都不用顾忌,现在还没有什么妖怪敢在鸾城的范围内作乱。”
“还是你考虑得周全!”白斩月不得不佩服他的智谋和城府,他想自己是狐族中灵性颇高的灵狐,后来修炼成仙又在人间混迹了几百年可有时候做事还是比不上身为人类的君彻桀。
第7卷 第674节:帝女之桑(四)
“那为小寻儿接生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三百年过去了你们的孩子还是没有生出来?”凡人一年一岁,寻姬却是百年一岁,白斩月那时知道她怀孕快一百年的时候他并不感到有什么奇怪的,怪就怪在三百年都过了这孩子还没有生出来。难道这孩子是什么仙魔怪物降世,要在母体中呆个几百年几千年?
君彻桀眉头一动,眸中闪现出担忧来却什么都没说。倒是寻姬一听他说这个就开始埋怨,道:“彻他说我们的孩子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一定要待够时间才能出来。小月月,我这三百年里每天都被他唠叨,他简直比紫薇老爷爷还要厉害!”
“呵呵,他说的对,你们的孩子要与众不同些。”白斩月将他的动作看在眼底也不戳破,这其中的缘由还是私下再问他。
“寻儿,我们去冰室看看她,你在殿里好好休息。”
“我想……”
“小寻儿,你怀着身孕还是不要去了,等缈缈好了之后我让她来多陪陪你。”白斩月这下心情放松了许多,也展颜来安慰起寻姬来。两个人突然生出的默契让寻姬有些莫名其妙,既然他们都那么说了那她就呆在这里好了。她一向懒散,能坐着绝对不站着,她在这三百多年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