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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蓝月穿越之龙国 更新-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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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麽不?」严心岚的声量不自觉的提高。「花媚娘你人漂亮、又聪明,绝对值得被爱,就算是青楼女子又怎麽样?还是能够爱人与被爱吧?要不然,你就从良,从良後一定有很多男人愿意爱你的。」
  「是吗?」花媚娘只当她是安慰,并没有太在意。「本来媚娘就是卖身的,而且过了这麽多年,不是安稳了吗?倒无所谓了……」
  「不是这样的。」严心岚握住了她的手,认真的说道:「没有什麽配不配,花媚娘你不一定找到爱你的人,但是绝对值得被爱。」
  花媚娘看到她激动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过去的无法改变,但是将来还是可以争取;如果首先限制了自己想要的,所得到的必定会在限制之内,但是一个人能得到的,也许可以更多,为什麽要自己先放弃了呢?」严心岚气呼呼道:「要是我,就会觉得不甘心……」
  花媚娘怔了怔,能够争取?随即,她露出了欣羡的眼神,这个女孩所想的,比她开朗豁达得多,想法也是她无法想像的宏大──她本来以为她只是一个天真的女孩而已,也许就如她所言,只有这样想、尝试去做,就能获得更多;然而,失败了又怎麽样?花光了力气後所想争取的,还是什麽都没有,又该如何自处?可是看著她坚定的眼神,她这些话都说不出口。也许,她真的能做得到啊,也许,因为如此,所以她才能成为宁仲贤的药引吧?不是这样的性格,又怎麽抵得住宫里的……
  「你真是个特别的人。」由衷赞美。
  「谢谢。」严心岚毫不害羞的接受了。在他们这些古人的眼中,她的想法很奇怪吧?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遇著爱我的人,多好。」花媚娘笑了笑,看著漆黑的天空,目光又变得好远:「岚妹子,你也要得到你想要的啊。」
  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女孩的眼,是不属於这里的;她所想要的、所看见的,都不是她们这些女子所能或是所会祈求的,这个女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岚妹……」转过头想要问她,但看到严心岚竟然坐著睡著了,这样也睡得著?她怔愕了一下,轻轻笑了。
  夜虽黑,但有些人,却能像星星一样发出光芒。
  ☆、(7鲜币)就在这里过一晚
  道别了花媚娘,严心岚与宁仲贤离开城里,正踏上回到山上的路途。
  「像花媚娘这样的奇女子,竟要沦落青楼,还真可惜。」换了是现代,虽然没有城和国可倾,但是也一定可以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真可惜了这样一个女子。「如果之後我成了皇上跟前的大红人,我一定会让她脱离这样的生活。」
  「你会不会想太多呢?」宁仲贤挑挑眉,不以为然的道。「你知道那个女人跟皇帝的关系吗?」
  「啊?花媚娘认识皇上?」这次她真的意外了,嘴巴张得大大的。
  「她被皇帝宠幸过一次。」宁仲贤摸摸鼻子。「不过那时候他还不是皇帝。」
  「怎麽可能?!」她吃惊的大叫。
  「一个月黑风高之夜,皇帝醉酒,要了还是黄花闰女的花媚娘,事後不知所踪,除了花媚娘,没人知道他的身份,此事在村里传开来,花媚娘受尽白眼,家人也看她不起,最後有一天醒来,就察觉自己被卖身青楼了。」
  宁仲贤对於花媚娘的事情了如始掌,而他说得很淡很淡,也许这种事在古代时有发生,但是却震惊了严心岚。她也知道古代女人可说是完全没有地位,可是这种事情,也不是花媚娘想的,为什麽她的家人就不给予她支持呢?最可恶的是那个皇上,凭什麽能如此对待这样一个女子?他毁了花媚娘的人生!「那个皇上就这麽吃干抹净就走人了?」
  「後来他有使人来给花媚娘一间屋子,让她住在里面……」
  「永远不得出来?」严心岚嗤之以鼻。这就跟花媚娘所说的不谋而合,现在即使再苦,她还是有自己能够选择的自由,但是住在房子,一来那个皇上会不会来也是未知数,二来永远要留在那里,便如同笼中鸟,再也无法看见外面的世界。「真是个卑鄙的男人。」
  宁仲贤耸耸肩,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我说错了。一夜春宵就毁掉一个人的一世,为了自己一时的欢愉就不理别人的死活,这实在算不上一个男人!」严心岚气呼呼说。「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简直是王八蛋!」
  「你叫他做家伙?王八蛋!」宁仲贤有些错愕。
  「他是家伙,怎麽样?我有说错?」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没错,没错。」他鲜有地露出了笑容。她大概是第一个敢这麽说他的女人甚至是人吧?不知道那「家伙」要是知道他被人这麽称呼会有什麽感觉?「不过又不是你,你这麽生气干吗?」
  「啧,看不过眼不成?」严心岚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不觉得是什麽一回事,天下乌鸦一样黑。」
  「你很有经验和心得啊?」明显的嘲讽。「有过不少男人?」
  「我遇上你们之前还是处你是知道……」咦,说起来,她好像有些什麽忘记了。对了,她有过的男人也不过是野人、宁仲贤和玄兰……对!玄兰!她忘记他了。「我们就这样丢玄兰在客栈可以吗?你有给他找个女人吗?」
  他睨了她一眼。「你不介意?」
  「介意什麽?」
  「没什麽。」这个女人就没是心没肺,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同样不在意他们之间任何一个男人?「给他找了。」
  「那就好。虽然没能道别是有点可惜啦……」虽然说「人格分裂」的他有点可怕,但其实她一点也不讨厌他,而且……想必这个人也是不知道受了什麽苦,才弄得如斯田地吧?
  「说起来……」严心岚抹了抹额上的汗。「我们会不会走得有点久了?能不能休息一下?」这里要回到山上少说也要几天,从下午走到现在,太阳都几乎要下山,她真的累瘫了,她不禁想,要是能有火车就好了,「咻」的一声就能回到山上。
  「女人就这麽受不得苦。」话虽然说得冷冷的,但是他看到她大汗淋漓,还是停了下来。「就在这里过一晚吧。」
  ☆、(6鲜币)赤裸上山
  「别弄啦。」一股温热的气流从耳边窜入严心岚的耳朵,正在熟睡的她揉揉耳朵。好痒,她伸手拨了拨。
  骚扰暂停了,不过只是一会,不久,她感到耳朵有些湿湿的、热热的,以为是什麽水蛭呀、虫子呀那些,立时抽了一口气,吓得想要张嘴尖叫,但是她一张嘴,温热的舌头便钻进她的嘴巴。
  「宁……唔唔……」她连忙伸出手,抵住对方的胸膛,可是一触碰到对方,她就觉得不对劲了。
  这麽结实强壮的胸膛,那一绝手感……
  不是纤弱的宁仲贤所能有的呀!
  对方也似乎发现到她错认了他,握住她的腰手劲变重,生气的咬了咬她的唇。
  丝丝的血腥味混杂於两人的嘴边,对方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入侵、翻弄,彷佛要显示他的愤怒般强势,不让她有反抗的馀地,让她的嘴巴里全是他。
  她的脑海无法运转,男人炽热的吻让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唔……」无法吞咽的口沫从她的嘴角流下。
  直到好一会,当她快要窒息,对方才放开了她。「我是谁?」
  喘著气,黑暗中她看不见对方的容貌,可是从他的反应和声音,她还是把他认出来了。
  她白了他一眼。就是因为她认错了人所以他要咬她?这男人真小器。「笨野人!你在干吗!」
  野人听见她唤出自己的身份,才稍稍顺了点气,但是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他的手开始不安份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从腰间向上抚弄,寻找到她的浑圆,挑逗的用力捏了两捏。「你的奶子又大了?」他好像有些吃惊的说道。
  「哪有!」她皱起眉,这男人怎麽又这样?「你为什麽在这里?」
  这里明明还是山洞呀,宁仲贤去哪了?野人又为什麽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就蠢得连被人带到去别的地方也不知道?」野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没有说他是因为等了太久,等到不耐烦,但是他又不能下山,所以就来到山麓等他们,语气间有些不悦,「怎麽去这麽久?」


  「一言难尽。」她有些心虚地别开眼,虽然明知道黑暗里,他是看不见她的表情的。
  「你这女人不会是做了什麽对不起我的事吧?」
  野人紧紧的盯著她,好像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看见般。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能做什麽对不起你的事?」她不是他的所有物,也与他不是情人,有什麽背叛、对不起的事情能做?他的逻辑关系是不是弄错了呀?
  听到她嚣张的回应,野人眯起了眼,眸间闪过一丝危险。「不是我的女人?」
  「我是药引不是吗?」她很认清自己的身份呀。
  「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他的声音里透著愤怒。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他扯开她的衣服,「你的身体都被我拥有过,还说不是我的女人?」
  「你生气什麽?我跟宁仲贤也……」他的手用力握著她的双||乳,狠狠的揉搓著,她有些疼痛,话也说不出来了。
  「也怎样?」
  「也是好朋友啦。」他不会是在吃醋吧?严心岚暗暗的想,这种质问的程度就像是丈夫质问妻子为什麽要偷吃一般。
  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像怨妇吗?
  「哼。」野人冷哼一声,「嚓」的一声把她身上的衣服撕破,布帛散了一地,完的美身躯呈现在他的面前。
  而她还不知好歹,只顾嚷囔的大叫:「你怎麽撕破我的衣服?我要怎麽上山?」
  「反正你都不当礼教是一回事,那麽赤裸著上山也没有问题吧?」野人恶意地说。
  这女人不教训教训真的不行,只要她道个歉,撒撒娇,他就会脱下衣服给她。不过当然是他吃乾吃净以後啦。
  ☆、(8鲜币)当我的女人
  这男人分明是要侮辱她是不是?要她这样赤裸的走上山……
  这臭男人、烂男人!可恶可恶可恶!
  枉她在山下偶尔做梦会想起他,想起他的温柔。
  她错了!这男人根本就是变态的男人!什麽温柔,都是假象!
  严心岚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瞪著他,心里有点难受,既觉得屈辱,又觉得自己看错了人;但是她这个人就是受不得激,没有说话,就踏步走了出去。
  月光披在她的身上,让那光滑的皮肤晶莹得像发光一般,身材匀净可人,那雪白的Ru房因为激动而起伏著。天亮前的浓雾最冷,她刚踏出去就觉得有点晕眩,几乎跌倒,她晃了晃身子,站稳了,然而寒冷教她不住颤抖,但她只是咬著牙,想要继续走。
  她生气了?
  这女人!
  野人握紧拳头,呼吸一窒。这女人竟然不像平时一样哭闹求饶,算什麽?当她这样挺著腰站著的时候,那红著的眼,彷佛要责怪他似的,什麽都没说,却比哭闹更让他心疼。
  心……疼?
  他皱起眉,这感觉教他有点不可置信。
  这种揪心的感觉,就是……心疼吗?
  看到她困难地走著,每一步都好像要跌倒的样子,他有些生气,走出山洞拉著她,「你疯了不成?」
  说罢,毫不温柔的把她塞在怀里。

()
  「不是你教我这麽做的吗?」尽管已经冷得牙关打颤,嘴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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