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女配你翻身了么?-竹染于墨-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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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放开她。”僵持许久,还是柳生先发了话,边说着边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自己对这个搭档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仁王似乎不肯轻易就放过这个难能一遇的整蛊柳生的好机会,还是没有放开无心,反倒是更嚣张地调侃道“怎么?心疼了?重色轻友什么的真是太伤人心了。”
说着便顶着一张柳生的脸做出了一副怎么看也不像他会有的心绞痛的表情,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相当违和。
柳生此时只想痛扁他一顿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过家教不允许,他也只能故作淡定地扶了扶眼镜,平静地开口道“我们是‘友’么?关于这点你好像误会了什么……,而且,竹素桑和我也仅是朋友的关系而已,论起‘重色轻友’中的‘友’字,我想她才是最适合这个字的,而你既不是‘色’也不是‘友’,又何来‘重色轻友’之谈?再敢问仁王同学你把自己放到了何等位置上?”
跟柳生拼思维敏捷度+口才=找死,这点仁王早总结出了一套规律,奈何,他偏生就是那类不怕死喜欢找刺激作死的。
幸村这个把控大局的主裁者这才终于看不下去发了话“仁王,玩够了你可以见好就收了。”看似平淡的一句话却暗含着不容置疑。
仁王只得悻悻松开了无心,他可不想一下子得罪柳生和幸村两个人,那才是真正的任由生命走到了尽头。
尽管现在高中部都毕业了的他们也不是幸村手底下的部员了,不过,幸村在他们心目中的部长位置谁都撼动不了,也许在不惑之年双双遇见,他们彼此都有了各自不同的工作职位和上司,而他们仍会尊敬地唤他一声‘部长’,幸村也会是他们心里永远的老大。
再说了,这不是还没到那时候么,幸村这个腹黑货可是惹不起的,惹了他等于给自己找不痛快可是最不明智的。
幸村满意地微笑,柳生略带紧张地快步走到了无心身边,“抱歉,我们的部员唐突了你,说起来也是我的错,没及时阻止。”虽然这只是一个小玩笑,但是这种不礼貌的玩笑和行为绅士是接受不了的,同样的,他也怕无心会接受不了因而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有什么资格后悔?
相对于柳生的紧张,无心也仅仅是淡淡地摇了摇头,她倒是真的觉得没什么,没有危险性的玩笑而已,何须在意?
柳生松了口气,又无奈地瞟了仁王一眼以作警示。
仁王卸了妆,恢复了原本的邪气,出来后第一件事便是问无心“你是从我哪句话看出我不是柳生的?”
无心想了想,她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是柳生身上有一种她很熟悉的绅士气,就像忍足,可是仁王虽然其余的都扮演的很逼真也没得可挑,但惟独绅士气这点,无心是半分也没从他身上找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便随口说了一句“因为你手上没拿饮料回来。”
仁王瞥了眼柳生手中那一袋子饮料,扶额了,没想到他的一世英名竟是毁在了这袋饮料里,不过只因为这个就判断他不是柳生本人,不得不说无心也够草率了。
柳生扶了扶眼镜,不敢苟同,以他敏锐的直觉倒是不觉得无心是因为这个轻言判断的,虽然他也不知道无心是怎样分辨出仁王与他的不同的,但是他也知道每个人和每个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总有观察仔细的人能够察觉到,倒也不怎么稀奇。
其余的小伙伴也都相视而笑了,大都是对仁王的暴露表示幸灾乐祸,换个好听点的词,喜闻乐见。
随便寒暄了几句,无心与他们倒也算是认识了,不过仅停在表层而已,最多就是多认识了几个见面可以点头打招呼的人而已。
在多人指导下,中间无心也尝试了几次网球的发球动作以及普通挥拍动作,仅是如此虚汗已经不停地往外冒了,且不说无心的身体素质有多差,就从这只是他们训练量的二十分之一也可以看出他们网球部是有多强了。
“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吧,大家先回去休息,有机会我会让玄一郎制定一份更完备的训练单的。”幸村笑靥如花,小动物们都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刚有人想说他们已经不是网球部的人了,不必再训练了吧,但想了想还是将那些话咽了回去,终究他们还是一个team,那样的话,谁都说不出口啊。
无心跟柳生没有立刻就回家,反倒是去蓝调咖啡馆多坐了一会,也碰到了某个……无心最不想碰见也最没想到会碰到的人。
……
忍足最近心里并没有预期中的舒服,他以为,在他获得了自由之后,在他挣脱了家族给他的束缚之后,他会感到轻松,可是没有,心里反而好像空了什么,而且还是被突然掏空的感觉。
他以为这也许是压力突然消失而感到的不适应,但实际上他也找不到自己真正感觉不对劲的症结是什么,直到……在神奈川的这个咖啡馆碰到了无心,和,柳生。
他发现无心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无足轻重,至少,在最开始他拿到离婚证明的一瞬间,心尖抽痛了一下,不容忽视。
“好久不见了,忍足君。”
忍足觉得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似乎是看不清无心在他眼前真实的模样了,她开口了,她叫他……忍足君。
从前无心总喜欢唤他侑士,每每此时他都会疏离地后退,然后神情冷漠地纠正‘请叫我忍足君’,那是他与她撇清关系的一种方式,她倒是改口叫他忍足,却从来不喜欢带‘君’字,他知道却漠视,因为觉得无关紧要,今天她却是如他所愿,终于还是叫了一声‘忍足君’,将关系撇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可是为什么没有他预期中的放松?为什么他反而……心脏不受控制地缩了缩,指尖划过被咖啡的热气扫过的杯沿,他只感到了一丝凉意。
第一次,忍足无措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向来善于交际的他,就是开了口,却什么都说不出了,也只能任由无心和柳生从眼前走过,他却,什么都抓不住,无力地放下咖啡杯,自己这是怎么了?
自嘲地笑了笑“忍足侑士,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么?”随即起身,结账离开了咖啡厅,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只身到神奈川来,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牵引着他,对他说,如果他不来会后悔,他来了,可为什么还是后悔了?
既然已经放手了,为什么还会后悔……亦或者可以说,他还有什么资格后悔么?
也许只是不习惯罢了,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有些东西,一旦习惯了,再难戒掉,也许再过段时间,适应了让习惯的东西渐渐离开自己,就会好受一些罢……可能。
不过既然在神奈川碰到了无心也就意味着,她并没有在别墅里住了?那里,已经空了么……
这么思索着,没有意识地,忍足的车已经是往他们以前“家”的方向开去了,如果,能勉强称之为家的话。
说来真是讽刺,无心就连最后离婚是都是牺牲了自己的名誉成全了他的私利,她说她什么都不要,只是想要一个家而已,她问他,难道想要一个家就那么难么?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一味的沉默,因为她要的,他承诺不了,除了这些,她要什么都可以,可悲的是,除了这些,她什么都不想要。
现在,如果她再问他一次同样的问题,他也许仍旧回答不出来,但是他会试着思索,该怎样给她一个家,而不是任由事情发展到如今,忍足并不迟钝,不会到这种地步还发现不了自己是离不开无心了,但终究,还是晚了,太晚了。
灭了车前的探灯,忍足从车里钻了出来,眼前是一片黑暗,从前客厅透出来的暖黄色的光不复存在,啊,他忘了,再没有那么一个人能够等他到深夜了,那盏暖黄色的灯,灭了。
门锁没有换,他用以前那把钥匙就能打开,进屋后忍足第一件事并不是开灯,而是蜷在沙发里享受着独属夜里的那一种特殊的孤寂,无心以前就是这样的么?一个人在一个又一个的夜里坚持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一次的他,或许他现在所受的,连她从前的十分之一都不及。
他将她的企盼粉碎,黑夜将他的寂寞吞并,这并不公平,因为他没有尝及当初的她十分之一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
☆、何其残忍
似乎是感受不到无心的气息了,忍足这才摸黑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楼上无心以前住过的房间,贪婪地最后吸了一口空气中似乎残存着的无心的味道,他倒头躺到了那张最熟悉不过的大床上。
忘不了每夜她从后面圈住自己的温热感,忘不了她碎发扫过脸颊的轻痒,忘不了她的吐气如兰,忘不了她总是跟在他身后默默地望着他的背影,忘不了她执拗地看着他说不会放弃时的眼神,忘不了……回忆起来,他发现自己明明什么都记得那么清楚,但为何当时却没有半分珍惜和感觉?
这便是,迟钝么?他真的……就那么迟钝?
曾经有那么一个女孩始终站在他的身后,曾经有那么一双温暖的手包裹着他的心,曾经有那么一双眼眸只专注于他……曾经,她为他改变了那么多,终究还是被他无视了,不是不知道,相反的,他什么都知道,也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清醒得很,没想到,回过头来,他发现当初就像是酩酊大醉了一场,醉的那么彻底。
曾经他刻意模糊了关于她的一切,现在想抹掉那些强加上的水汽了,反而模糊得愈发厉害了,他再也看不清她的模样。
伏在枕边嗅了嗅,他闻到了她最爱用的洗发露的味道,什么牌子的,他从没注意过,为此他感到怅然,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关于她的,他知道的太少了。
相反的,无心好像一直没有间断过对他的了解,当时家里的一切日用品都是无心去买的,她了解关于他的一切,包括常用的牌子和价格控制范围,全都拿捏的恰到好处,甚至她知道他爱用的东西都分别在哪里能找到最好的、最方便他用的。
这对于一个连自己的身体都照顾不好的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一直把他放在第一顺位,超过她自己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而且还是远远地。她可以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意,自己折磨自己让自己疼痛着证明也许自己还活着,但是却不容许他受半点苦,照顾他到面面俱到。
为什么他会扔掉这样一块璞玉?他将璞玉当石头给丢了,谁能告诉他,想要再找回来需要多大的代价?
或许,再也找不回了……
今天,跟在她身边的那个人是柳生么?他们看上去关系真好,好到什么程度了?他不知道,面对一无所知的自己,忍足是痛恶的,他也清楚现在的他并没有立场吃飞醋,但还是控制不住一直发涩的内心。
那是一种挚爱被抽离的疼痛感,不,不只,还有一种空虚在蔓延,就像身上破了一个口子,伤口却在不断放大,像个黑洞一样没有止境,直到整个人完全被蚀去。
他到离婚后一天才知道,无心有胃病,而且很少好好吃饭,似乎,还都是因为自己。
玄海来找过自己,他明明认识无心的时间还没有自己长,却比他更懂她,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排出来的一样,那么多余。
无心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夜色,没有想象中浓稠,也不算太黑,比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