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悲催的理科男-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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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母近才刚忙完薛蟠婚事,这又忙着薛螭婚事,对于外面消息不是很灵通,如今听了王夫人提起她才知道这贾家要建省亲别院,还要向薛家借银子,这王夫人到底是怎么想,前些日子才对着薛家各种看不上,怎么今天又来薛家借银子,她莫不是撞着脑袋了?“姐姐,这建省亲别院是件大好事,我也很想帮上忙,可是你也知道我这蟠儿亲事刚成,马上这螭儿也是要成亲,我们家周转银子是真不趁手,可能没办法帮到姐姐啦!再说像姐姐家,堂堂国公府,建个园子还要我薛家帮忙,我觉得这是姐姐拿我开涮呢?”薛母现对王夫人是没有半点好感,毫不客气说道。
王夫人也知道薛母不可能马上同意,但她有杀手锏,“妹妹,我知道你疼好儿,我也是很看好好儿,我眼里这好儿和宝玉就是天生一对。你觉得我去和元春说,让她给宝玉和好儿赐婚,妹妹觉得怎么样?”
薛母觉得自己幻听了,“什么,姐姐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
王夫人觉得薛母这是高兴坏了,“妹妹,我是说让元春给好儿和宝玉赐婚,这下你总不会担心好儿没名没分等着宝玉吧!元春发话,就是老太太想把那短命说给宝玉也是不成。”
薛母被王夫人厚颜无耻给打败了,她现很想对着王夫人吼一句,谁想把女儿嫁到你们贾家去,她不知道这王夫人这是不是威胁,她不能拿女儿做赌注,心中稳了稳,沉声问道,“那姐姐,你觉得多少合适?”
王夫人心中得意,看吧,这就是权势力量,她不是不知道薛家愤怒,可是这薛家又能拿自己怎么办呢?等到这薛好嫁过来,这薛家还不是捏自己手上,“妹妹放心,没多少,我也不会让你们薛家出大头,二十万两就够了,等到下次我进宫去见元春时,我一定会把赐婚旨意拿过来。”
薛母被王夫人狮子大张口给吓到了,“二十万!我天,姐姐,这真是没有。姐姐也是知道,我们这一支早十多年前就不是皇商,哪来那么多银子,再加上又是到了京城,这京城可不比金陵,可真是应了那句话,京都居,大不易。我们家这些年一直都是吃老本,没多少银子剩下,也就勉强维持着脸面罢了。”
王夫人冷笑一声,既然到这时,这薛母还要说没钱,王夫人可不客气了,“你可莫要框我,这薛家要是没银子,这蟠儿婚事能办得这么大?”
薛母心中不断自我催眠,不气、不气,“姐姐,这也是没办法事,你也知道这螭儿被赐婚,还指是郡主,这婚礼不管我们愿不愿意,都要大办,可是蟠儿是嫡长子,这长幼有序,为了避免以后不这郡主依着身份压着蟠儿他们,我们又何至于此。”
王夫人听到这郡主,心里犹豫了下,但是想到元春是贤德妃,底气又足了,对薛母解释,她觉得可以接受,但是这银子吗?“那十万两总是有吧!”
薛母被这王夫人那副施恩语气都气笑了,“十万两总是有吧!我说姐姐,你当我们薛家是什么呀,这蟠儿成亲花了笔银子,这螭儿成亲,银子也少不了花。我还这把话搁这啦!没有,我们家真是没有那么多银子。还有,这银子事,还是要和我们家老爷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能动得了这么多银子,我这只是把我们家没银子情况给姐姐说说,省得姐姐认为这薛家是遍地银子呢?”
王夫人被薛母一刺,知道今天是拿不到银子,但也不甘心,“妹妹,可要抓紧了,这好儿可是好姑娘,可不要因为小气,而葬送这好儿一生。”
薛母听到王夫人又拿好儿说事,是气得不轻,想不顾脸面把王夫人赶走,可是又怕害了好儿,深吸一口气,勉强说了出来,“姐姐说是,等老爷回来,我会立马和老爷说,姐姐,我看这天也不早了,是不是……”
王夫人看天色是不早,“嗯,那姐姐我就贾家等着妹妹好消息,妹妹动作可要点,我可不想再看到请不到人情况。”
薛母知道这是警告,勉力挤出一个难看笑容,“知道了,姐姐,我会第一时刻赶到贾家去。”
王夫人这才满意,“好了,这时辰也不早,我该走了。”
薛母把王夫人送走后,就一个人坐椅子上一动不动,直到晚饭时候。
正文 第七十二七章
晚饭时候;薛家人都发现了薛母不状态、心神恍惚。
薛蟠只能京城待三个月左右;并没有很多时间给他挥霍,他虽说是因为要成亲才回京,但这并不代表他京城这段时间不用忙活。薛蟠今日出门去拜访朋友去了;刚回来没多久;自是不知道薛母这般是谁之过。
薛蟠小声问着身旁妻子;“若梅,你可知今日谁来了;或是母亲出去过?”
卫氏小心瞧了眼薛母;小声对着薛蟠说道;“应该喝贾家姨母有关系,姨母来之前;我和母亲还有小姑子说话时候还挺好,母亲还给我一支蝴蝶钗,后来姨母来了,姨母要和母亲单独说话,我就退下了,等姨母走后,母亲就这样啦!”
薛蟠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记心里,照这样说,这姨母是肯定脱不了干系,想着薛蟠对着卫氏说:“看样子,母亲心情不是很好,你家多陪陪母亲。还有,如果母亲要去贾家,或是姨母来了,你派人通知我一声。”
卫氏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薛好以为这王夫人来是因为大观园借钱事,可是现薛好不确定了,如果是来借钱,薛母怎么也不应该是这样啊!可是她又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一旁干着急,就是吃饭时候也是不住往薛母那里瞧。
要是往日,薛好这般,薛母早就注意到,可是现薛母她不状态,没有注意到,这让薛好担心,可是她就是再多担心也无济于事,只好一个人心急,虽如此,但是薛好能肯定这和王夫人绝对有关,怎么王夫人来之前还好好,怎么王夫人一来就成这样?薛好心中是厌恶王夫人。
薛螭感受到今天不如以往沉闷气氛,看了看其他人,发现除了薛父和以往一样,其他人都是若有所思样子,几次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可都问不出来,捅了捅薛好,可是非但没得到回应,还被薛父瞪了一眼,薛螭也只好乖乖吃饭,准备等到吃完饭后再细问,可是没等到薛螭追问,一吃完饭,薛母就拉着薛父先一步离开,还不准他们跟。
“妹妹,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今天气氛不对呀!”薛螭看薛父薛母离开,而薛好也想走,忙拉住她。
“具体不清楚,不过今天姨母来过,等姨母走后,娘就不高兴啦!”薛好虽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可是和王夫人有关那是肯定。
薛螭点头,“是吗,又是贾家啊!我知道了,好了,妹妹早点去休息吧!”说完转身就想走,他决定既然这王夫人不痛,那他就让贾宝玉不好受。
薛蟠本来要和卫氏一起离开,听到薛螭这样说,他可不信薛螭会就这样算了,他顿了顿,和卫氏说一声让她嫌回去,对着薛螭说,“螭儿,我想起来我有事找你,我们到你院子里去一趟。”说着,示意薛螭跟上,就率先离开了膳厅。
薛螭看这样,和卫氏还有薛好道了别,就几步追上薛蟠。
“哥,你找我什么事呀!”
“你说呢?”薛蟠看也不看薛螭,往前走着。
薛螭瞪了眼薛蟠,小声嘟嚷,“是你找我,我怎么会知道?”
薛螭声音很小,但是薛蟠还是听到了,但他还是没理薛螭,而是一直步向薛螭小院走去。
薛蟠进了薛螭院子,就有丫鬟上来端上茶水点心,薛蟠挥挥手让她们都下去了,“弟弟,你是不是要做些什么,这个时候你可不要乱来。”
薛螭想装傻,可是看薛蟠一脸肯定样子,只好说实话,“哥,我有分寸,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当时因为我们那个表姐封妃,爹让我停了,可现你看这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怎么还能忍?放心,不会让他们发现是我做。”
薛蟠本来对贾家就是一般亲戚,甚至还想着亲近,可是这些天,父亲说,弟弟妹妹说,外面人说,都让薛蟠对贾家没有一个很好印象,而就像是弟弟说那样,都欺上门啦,难道还不许出气啊!“嗯,你小心点,收尾要做好,你准备怎么做?”说着薛蟠也有点好奇起来。
薛螭知道这事是自己不地道,说到底这贾宝玉从来就没招过他,可是谁让他是好姨母心尖子呢?薛螭为了给薛母出气,也只好拿他出气啦!清了清喉咙,“嗯,哥,你是知道,跟着我青木。”薛螭看着薛蟠明显疑惑演什么忙加了句,“就是以前叫水木,他有次看到贾宝玉小厮叫铭烟鬼鬼祟祟从书斋出来,青木好奇之下就发现铭烟是去买《西厢记》,你也知道这小厮一般是不识字,就是识字也不会花大价钱去书斋买书,要知道书斋书可是比小摊子上要贵了不少,所以这书是给谁买就可想而知啦!而且想必哥也知道姨父,对贾宝玉管得是严厉,要是他知道……”
薛蟠听了薛螭话,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薛螭说法,“嗯,你这样想没错,可你怎么就知道这书能从宝玉那翻出来,也许他看了就扔了或是烧了?”
薛螭听到薛蟠这样问,冷笑一声,“我当然能让姨父从贾宝玉那找出来,要知道这贾家下人都是顶顶忠心,尤其是姨父身边人,可不就是成天盯着这贾宝玉。哦可是薛家,他们贾家发生什么事,我难道还能预知到?”
薛蟠听薛螭这样讲,也就放下心,“那你多注意点,还有如果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记得和我说一声,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薛螭知道薛蟠说实还算是婚,也不拦他,点点头,把薛蟠送到门外,才回房。
不说薛螭如何吩咐怎么做,就是薛父也是被王夫人厚颜无耻给气个倒仰。
薛母一回到房间,就让人出去,然后就巴拉巴拉把今天王夫人来意说了一遍,又说了王夫人威胁之语,说到后是边说边哭。
薛父‘啪’一声,排了桌子上,连放桌子上茶杯都抖了一抖,也成功让薛母止住了泪。
薛母看到薛父发了这么大火,一下子被吓了一跳,轻轻喊了句,“老爷。”
薛父也没管薛母,而是径自说着,“真是欺人太甚,以为有个当妃子女儿,就不把旁人看眼里,真真是上不得台面。”
“老爷,你说如今该怎么办?看姐姐这样,要是这赐婚旨意下来,我们好儿可不就要遭罪。”薛母胡思乱想了一下午,这会正是没主意时候。
薛父看薛母这样,虽然恼怒王夫人,但是也知道这怪不到薛母身上去,“好了,别哭啦!这不是还没成吗?真当我们薛家任她予取予求,这螭儿可以说是郡马爷,这忠顺王府怎么也比这小小贤德妃来得厉害。贤德妃还真是好样,这宫里除了上皇、太后、皇上还有皇后可以下旨赐婚,其他人可是没这个权力。再说这贾宝玉是和这贤德妃一个姓,我们可是姓薛,这贤德妃管不到咱们家头上。还有这王夫人真是想得好,她想要好儿当儿媳,还要看我想不想要贾宝玉当女婿?”薛父虽然嘴上如此说着,但心里却不是那么肯定,谁知道这贤德妃会做出什么来,她要是聪明人自然会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可是这贤德妃有一个那么不靠谱娘,这可就说不准,她脑袋会不会抽抽。
薛母听薛父这样一说,心中稍安,“那银子事……”
薛父想了下,“这一两银子不出是不可能,但是出多少是个问题,让我想想。这王夫人想抓着好儿,无非就是看上我们家银子,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