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悲催的理科男-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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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
一家人和和乐乐吃了顿团圆饭,饭后,薛父又把薛蟠叫到书房去谈话。
薛蟠从书房出来后就去找了薛螭。薛蟠对着薛螭不客气说道,“小二,和我说说这一年来我们家京城形势。”
薛螭翻了个白眼,“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再叫我小二吗?听着就像是外面酒楼小二似。”
“我这不是从小叫惯了吗?好啦好啦,我以后不叫就是,说吧,这京城形势如何,我和舅舅毕竟是外地,对于这京城发生事把握不准。”薛蟠也知道这‘小二’不好听,所以痛答应了薛螭以后不再叫。
薛螭没好气说道,“京城形势,我怎么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又不是那块料,都是平日里爹和师父和我说,你要听吗?再说,我可不信,爹叫你进书房是玩。”
薛蟠嘿嘿一笑,凑到薛螭身边,“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怎么不声不响就成了郡马爷,我外边听到这个消息时候都惊呆啦!”
薛螭挠挠头,“说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按照师父说可能是因为一份规划吧!你别再问了,师父叮嘱我,不让我多说。”
薛蟠现算是历练出来,听薛螭这样一说,也就没再追问,而是问起这薛父薛母进京后发生事,“那我们表姐封妃事,怎么说?我怎么觉得刚刚我就是提了一句,娘就好像不高兴似。”
薛螭从小就听薛蟠话,听薛蟠问,也不瞒着,“还不是我们好姨妈,你是不知道,她有多过分”说着薛螭就巴拉巴拉把王夫人行为说了一遍。
薛蟠听了薛螭话,有点奇怪,虽然离开薛母很久,但薛蟠还是知道薛母作风,“这是娘和你说?”
薛螭摇了摇头“当然不是,这是我自己去查,娘和爹都不和我说,我看娘生气就去问问,没想到就知道这事啦!后来爹也叫我少和贾家人掺和,所以……”
“那你没告诉好儿吧!”薛蟠看薛螭摇头,满意点了下头,“也好,这事告诉好儿不好,我们当哥哥自然是要为她出气,那你做了什么没?”这回薛蟠看薛螭摇头,不高兴了,“怎么,你怎么当兄长,不为妹妹出气,你还算什么兄长啊!是不是我离京没人收拾你,你就忘了要怎么做?”作势就想敲薛螭头。
薛螭看薛蟠这样,忙站远,“我是想着做些什么,可是爹叫我别动,说现贾家动不得。不过我保证,等过了这段时间,我立马让贾宝玉好瞧。”
薛蟠听了薛螭话,嘱咐道,“到时注意点,别让人看出来,拿贾宝玉出气正好,姨妈可是心疼贾宝玉。”
薛螭忙向薛蟠保证,然后兄弟俩又叙了会旧,薛蟠说外风光,薛螭则说着京城趣闻,越聊越开心,兄弟两聊到半夜才去睡。
薛蟠离京一年多,回京自然是要宴请同僚、拜访亲朋,忙碌了差不多五日才将将完。
薛蟠成亲日子就定十日后,而十日时间也很过去。
这日,天朗气清,是个好日子,只是天气有点热,可是没办法,这薛蟠只能京城待三个月,不赶成亲,这卫家和薛家都心急,就是这样。薛蟠还有点不状态,晕晕乎乎上了马去接娘,迷迷瞪瞪回了薛家拜堂进洞房。
第二日,薛蟠领着卫氏见了公婆小叔子、小姑子。第三日又陪着卫氏回门,这亲啊,才算是正式完成,接下来日子,就是薛蟠留家和卫氏联络感情甜蜜婚假日子。
正文 第七十第一章
这薛蟠成了亲;可了了薛家一桩大事;接下来就是薛螭婚事。早赐婚第二日,薛家就去了忠顺王府,商量这薛螭和水惠郡主婚事。水惠郡主是忠顺王爷已故柳侧妃女儿;平日里虽说不上很受宠;但也绝不是任人欺负主;王妃是个大度,并没有因为水惠死了娘而慢待她;而是悉心教导她成人;这水惠也是知书达理;女红管家一把抓。
水惠虽是庶女,可好歹是个郡主;她出嫁还是要由礼部承办,再加上想及柳侧妃,这忠顺王爷心又软了几分,于是叮嘱了王妃一番,好生把这场婚事给办好啦!因此,当薛家来到忠顺王府商量这薛螭和水惠婚事时候,忠顺王府并没有刁难,而是爽同意了薛家请求,等薛蟠大婚后再谈。
忠顺王爷虽然对皇上怎么就那么看重薛螭有点不解,指婚消息传来后,忠顺王爷是去查了下薛螭,薛螭人是不错、也有几分才华,可到底身份差了些,怎么就把他招为郡马呢?忠顺王爷虽有不解,但圣旨是那摆着,他也就没多想,不过就是个庶女,随便给副嫁妆就是。可是当忠顺王爷看到这水泥运用,当水泥用到修桥铺路时候,再加上到了汛期,今年永定河又是风平浪静,这才让忠顺王爷重视起来。忠顺王爷能得到皇上重视,自不会是那种鼠目寸光人,他从中中看出了这水泥是必定是要代替青砖大石黄泥巴成为重要建筑原料。忠顺王爷看来,只这一项发明,皇上给薛螭赐婚就是够啦!何况忠顺王爷重视起薛螭后,他还发现近段日子工部吵得震天响大型水库就是这薛螭手笔,这水泥和水库就是这不足弱冠小子提出,这让忠顺王爷非常想看看薛螭未来。
忠顺王爷看到了薛螭价值,自然是不会就这样敷衍薛家,而是吩咐王妃,水惠嫁妆单子上加上一加。王妃虽然不解,但只是个庶女出嫁,就是加上一笔又能如何?
薛家薛蟠大婚后第五日就上门商谈薛螭和水惠婚事,郡主婚礼是有定制,但该准备还是要准备,因为忠顺王府和薛家地位实是相差太大,这聘礼,薛家自是不敢怠慢。
薛家和忠顺王府定好了日子,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一项项有条不紊进行着。
按理说,这亲事进行得很顺利,这是件好事,薛家人都应该高兴,可是就是有人看不得别人好。这贾家又出幺蛾子啦!
要说这贾家,贾元春封妃,很是得意了一番。而这薛家自从被王夫人说了一通,就渐渐疏远贾家。这只要不是瞎子就可以看出来。像这薛蟠婚事,找是薛家金陵族人,也没有找贾家人帮忙;像这薛螭,也是去了贾家一次后就没有再去过,无论是谁请,都推说有事没去贾家;再比如,这薛父和薛母是不登贾家门,还有这薛好,贾家来请也不是一两次,都给推了,就是这王熙凤生了儿子,也没去贾家道贺。
这日,王夫人亲自来了薛家,倒不是她不想让薛母去贾家找她,而是王夫人派人请了好几次,薛母也没应她,无奈之下,王夫人只好亲自走一趟薛家。
这一日,薛母正带着卫氏和薛好管家。
“老大家,这蟠哥儿院子里事,你自己拿主意即可,不用什么都来回我,我说过了不用来回我。”薛母看着这卫氏,又一次说道。
“母亲,媳妇来,还有很多不懂,自是要母亲多加看顾,劳烦母亲啦!”卫氏心里惴惴,她可是谨记娘指导,什么都要汇报给婆婆。
薛母看着卫氏还是同一番话语,这几天,她已经听过很多遍了,她都说了自己管自己院子,怎么这卫氏就是不听呢?薛母心中再一次叹气,算了,就这样吧,等以后再说,转而说道,“好儿,我记得好像这户部侍郎家李姑娘给你下了帖子,是哪一日来着?”
薛好歪着头想了下,“娘,李姐姐邀我明日去她府上玩耍,说是她出阁前后一次和我们聚聚。”
薛母想了下,“嗯,这李家姑娘说是山东,也难怪她现要和你们小姐妹聚聚。我那有套珍珠头面,待会给你送去,你明日就戴那套去李家吧!那个看着亮丽。”
“谢谢娘,我就知道娘疼我。”薛好也不推辞,薛母自从进京后,就隔三差五给她首饰,她已经习惯啦!这时,她看着站一旁大嫂,拉了拉薛母胳膊,“娘,光我有,大嫂有没有啊!要不然等大哥知道要说娘偏心我啦!”
卫氏听到薛好提起自己,忙摆手,“不用了,母亲,我首饰还有很多。不劳母亲费心。母亲,多给小姑子准备就好。”
薛母看这薛好和卫氏感情好,心中也是高兴,要知道这做父母就希望看到一家和美,“好了,老大家,你也不要推却,一家人哪来你推我让。春桃,把放樟木柜子里那个雕了牡丹首饰盒给我拿过来。”
等到春桃回来,薛母接过首饰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根掐丝点翠蝴蝶钗,“老大家,这蝴蝶钗还是我从金陵带过来,我这一大把年纪戴着不像,正好合适你,你就拿去吧!不许多礼。”
卫氏看薛母一脸不准说不样子,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接过钗子,而是起身谢过薛母,“媳妇谢过母亲。”
薛母笑着点头,又取出要给薛好珍珠头面给了薛好,正要说些什么时候,忽然赵嬷嬷进来禀报,“太太,姨太太来了,就大厅等您。”
薛母合上首饰盒,交给春桃让她放回去,想了想,吩咐道,“老大家,你和我一起去见见你们姨妈,好儿,你回你自己院子去,准备准备明日要送给李家姑娘礼物。”
卫氏和薛好都点点头,卫氏虽然疑惑为什么不让薛好一起去,但是她知道她还是刚到这个家,一切都不熟悉,现自己需要做,就是乖乖听话。
相比于卫氏,薛好对于王夫人来意可是有底,这王夫人来薛家肯定是来借钱,她可是记得大观园差不多该建了,这一世没有林家钱,可不就是要到薛家来借。上一世就是有着林家银子,王夫人还不是从薛家要了不少摆设、建筑材料什么。可薛好倒是要看看这一世,这王夫人能占薛家什么便宜?薛好相信依着现薛家和贾家关系,还有薛父还,她就不信这王夫人还能不能对薛家想什么要什么。
薛好想去近距离看看,可是薛母明显是不想让薛好去,薛好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只好不情不愿和薛母、卫氏道了别,回了自己院子。
“老大家,这王夫人,是我娘家姐姐,她现是荣国府家家爱二房当家太太,你称呼姨母就是。”薛母边走边说着一些卫氏应该知道讯息。
这时薛母已经带着卫氏来到了大厅,卫氏只好小声说知道,然后薛母示意下拜见了王夫人。
王夫人和薛母、卫氏寒暄了一会,就暗示薛母把卫氏打发了,可是薛母并不想和王夫人单独待一起,于是装作听不懂样子,就是不开口让卫氏离开。
王夫人看薛母不识趣,心中是恼怒,可是想到自己来薛家目,又压下了心中愤怒,既然安斯没有用,那就干脆明说,“妹妹,我有点事想和你单独谈谈,不知……”
薛母就是再不愿意和王夫人独处,还是让卫氏回去,又让身边嬷嬷丫鬟到门外守着,王夫人也是一样。
王夫人看终于剩下自己和薛母两个人,这才开口,“妹妹,你也知道,我们家元春现封了妃,这不皇上怜惜,说是可以让宫妃元宵回家省亲,我就想着啊,这省亲总要有个地吧,所以我们大家商量想建个园子。”
薛母不咸不淡夸着贾元春,“皇上圣明,真真是体恤人,贤德妃娘娘是个有福,这历史上我还从没听过有宫妃省亲。”
王夫人心中也是得意,可是听着薛母话怎么总觉得不对劲呢?,王夫人心中甩去这诡异感觉,接着说,“你也知道这建省亲别院是件很荣耀事,其它妃子家建,我们贾家是不能不建,对吧!而且还要建比他们都好才行。这省亲别院要建得好,自然这银子是少不了,那么我想你们薛家是不是能借点银子,”
薛母近才刚忙完薛蟠婚事,这又忙着薛螭婚事,对于外面消息不是很灵通,如今听了王夫人提起她才知道这贾家要建省亲别院,还要向薛家借银子,这王夫人到底是怎么想,前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