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之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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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炙热,可含著他舌头我仍觉得凉,想必自己也是欲火焚身。这麽多天我清心寡欲,和谁都提不起精神,可只要跟他肌肤相亲,立刻就像吃了春药。
脑子里好像有火在烧,实在无法再想,撕扯著把两人衣裤剥掉,纽扣飞出去打在台灯上,光影浮动,活像个美丽的春梦。
维伦双眼血红,我从没见过他醉到这个地步,身上每块肌肉都绷得死紧,仿佛斗殴般想尽办法把我往下压。
两人滚烫的肌肤蹭在一起,我被刺激得口干舌燥,下身早硬邦邦地站起来,前面黏达达地把内裤都弄湿了一大片。
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下身压在我小腹用力磨蹭,随著喘息大声呻吟,下巴磨蹭著我的,胡茬刺著胡茬,又疼又痒。
我觉得忍不住,一面吻他一面推他小腹:“别……别急,我来。”
他仍不听话,额上汗水滴滴打在我脸颊,下身越蹭越快,动作幅度大得失去理智,撞得床不住咯吱作响,满屋子汗水与情欲的味道。
“不行了,我……”我实在太久没跟人亲热,重要部位被沈重地摩擦,不由叫出声来:“等……”
他的动作嘎然而止,整个人僵硬地伏在我上面,喘得象头野兽,空气弥漫起Jing液的咸腥味。
我也喘得厉害,探手下去一摸,湿淋淋的一大把。这家夥,不过是蹭蹭而已,还隔著内裤,竟然已比我还先射了。
这也太不合情理,他在床上怎样我最清楚。怎麽搞的好像几百年没开过荤一样,看来他跟Jerry在床上是真不和谐。
我心疼得不行,抱住他肩膀,拍著他的背柔声问:“你是怎麽回事?Jerry……Jerry跟你还没磨合好吗?”
“别提他。”维伦声音沙哑,反手抱紧我脊背,顺著脖子往下吻,喷著酒气:“我要跟你Zuo爱。”
嗯,与现任男友不合,就来找我泻火。之前跟我合不来,就立刻找Jerry当後备胎。
的确Gay的世界就是这麽你方唱罢我登场,可我一直觉得维伦跟人是不一样的……想不到几个月不见,他那些坚持就都见了鬼麽?
这令我心烦意乱,不知他肚子里卖的什麽药,可又舍不得说硬话,满肚心思,被他剥光了热吻也没什麽反应,随著他的动作愣愣地张开腿。
他似乎仍醉著,在我腿根一口口啃下去,随即握著我那根,笑嘻嘻地打招呼:“哟,小小童,好久不见,可曾想念?”
这一瞬间将我带回到从前,忍不住乐起来,抬腿踹他:“快舔,不许废话。”
他一把攥住我脚踝,笑著把我腿提高,正要低头,突然顿住,随即拖著我整个人往台灯下凑,动作僵硬,死死盯住我臀间。
啊……我随即会意,他是看到了我那只刺青。
一时间我羞愧难当,被甩了还念念不忘地把名字刺在私|处,他对Jerry一往情深又不是看不见,这时他喝醉了求欢就立刻张开双腿,老子怎麽就这麽贱。
“童童,这是……我的名字?”他呼吸颤抖,伸手去摸那块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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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热得厉害,而我那边刺青之後格外敏感,一被碰上就浑身发麻,忙咬紧牙关,语气恶毒:“对,因为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就是个混蛋(arschloch)嘛,你的名字只配纹在屁眼儿上。”
“啊……”他突然象泄了气的皮球,把我的腿放平,在我身边兀然倒下,砸得床垫一抖。
我有些後悔,可又骂得挺爽。毕竟他已有了对象,与其今晚糊里糊涂地上床,还不如悬崖勒马,省得他脸皮薄,将来尴尬再不见我。
两人肩并肩躺在床上,瞪著窗外,都不开口。维伦说得没错,我这房间窗户的确是大,透过玻璃窗,看到圆月悬在半空,好像一颗融化的水果糖。
他呼吸仍急促,也不知刚才喝了多少,呼出的气息充满酒精味。
我拍拍他肩膀,想法缓和气氛:“嗳,你跟Jerry,好好磨合,会幸福的。床上的事……咳,你跟我刚开始那段时间,不也挺尴尬,後来……後来不也挺好……”
“童童,”他猛地打断我,声音很大:“你来上我吧。”
“嗯?”我吃惊,撑起身子看他,他瞪著眼,眸子象两颗蓝水晶,也不等我发话,揽著我脖子将嘴送上来,一身热汗全蹭在我身上。
这家夥,到底是给憋了多久啊,竟然积极主动地求我插他。
我有心拒绝,但他舌头灵活得像条蛇,在我嘴里搅拌著,一手又下去掐住了我那根。
我原本就处於半勃起的状态,被他技巧高明地揉搓了两下也就忍不住,磨蹭著他大腿,曲脚勾著他内裤边缘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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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schloch = assho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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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九章(完)
他身上毛茸茸地,下半身尤其茂密,蹭在我身上又酥又痒,让人性欲勃发,无可抑止。
我沾著唾液去摸他後面,触手所及全是细软的绒毛,不由大喜,可见他跟Jerry那个娘炮在一起,也没雌伏过。
我知道这种可怜的占有欲其实非常可笑,但还是欣慰无比,想来在维伦心中我还是跟人不同的,你看除了我还有谁上过他。
一走神动作也慢下来,他扯开嘴,非常羞赧的样子:“啊……对不起,我没做准备……”
“没事,”我低头下去吻他小腹,毛发里全是刚才泄出的液体,苦咸的味道舔在嘴里,满心幸福。
“很……很恶心吧。”他喘息著,又乖乖随著我的动作抬腿。
“没那回事。”我舔舔他会阴,用鼻子蹭著毛发往下,舌头试探著点一下入口中心。
“哦……”他长长吟哦一声,浑身发抖,可腿张得更开。
我爱死了他这种羞涩却又极其合作的态度,用舌头理顺绒毛,分开小缝吮吸上去。
他轻声叫起来,又是扭捏,又是急切,一会儿双腿合起来在我背上磨蹭,一会儿又张开腿方便我动作,半晌推我肩膀:“别……别再弄了,很难吃吧。”
“胡说,口感很好,”我松开他往上,拿性具抵住入口,故意逗他:“像煮得很嫩的章鱼脚。”
“章……章鱼,”听我说起他最怕的软体动物,维伦一副满头黑线的表情,一手撑著要起身,随即大叫一声,被我顺著这姿势顶了进去。
他整个人向後砸在床上,不住深呼吸,估计被捅得不好受,脸色都发白了。
我也被夹得生痛,忍不住拍他腰侧:“放松!”
“我……嗯,”他从下面看我,眼里满是泪水,不住叫我的名字:“童童。”
他这样诱人到极点,又舍不得让他难受,我强忍欲望,下手握住他那根东西,正要揉搓,突然想起来:“啊,你是因为……该死,我忘了安全套。”
忙著要抽身,他却伸长手,按住我臀部,声音嘶哑:“不必。”
“别,我去拿……”
“真的不必,”他转过头,眼泪随著动作滑过鼻梁:“我相信你,你很干净。就算……就算你……我可以跟你一起死。”
啊,这个傻瓜。到底Jerry那个王八蛋是做了什麽,让维伦这样的人都能如此绝望,几乎都要自暴自弃了。
我又愤怒,又嫉妒,下面那根也不觉软下去,滑了出来,带著粘液垂在两人中间,垂头丧气,不尽悲哀。
“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再……” 说到这里我眼里满是液体,实在没法继续。的确他已经属於别人,我再心疼,也与我无关了。
“嗯,童童,我可以的,”他一只手抬上去,挡住眼睛:“咱们就这麽下去。做偶尔上床的朋友,多久都行。”
啊……就算这样,你也无法放弃Jerry吗?我瞪著他,满心悲哀,翻身下去,躺在他身边,也用手挡住满眶的泪:“行。”
两人都不说话,只有带著水声的呼吸咻咻地。
这一刻,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都想紧紧抱住他,告诉他我有多喜欢他,我们以後永远在一起,死也不分离。
可我根本做不到,我怕做了以後,就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嗯,童童,”良久他又发话:“Irene不错吧?樱子也不错对吗?”
啊?我愣一下,随即记起他是在讲下午与我作伴的两位女士,随口回答:“都不错,大美女。”
“嗯,那很好,你跟女人结婚,我……”他说到这里,猛地起身,动作迅捷地穿衣。
“别,你别走。”我有些急,过去抱住他後背:“再歇一会儿。”
“不,我不行。”他低著头系扣子,浑身颤抖:“你跟女人结婚。我和你保持上床的情人关系,就一直这麽下去。说定了。”
“啊……”我不禁松了手,他变得这麽快这麽多,我几乎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人,他的原则跟理智到底都去了什麽地方?Jerry就让你爱得这麽深?宁可跟我保持肉体关系都没法放手?
我没再拦他,等他抱著衣物逃一样出去,才猛地警醒,也跟著跑到门外。
走廊空荡荡地,我心急火燎,跑到楼下大厅,见到衣香鬓影,订婚宴酒会正推向高潮。
我推推搡搡,在人群中穿行,四处探寻,也不知撞洒多少人手上的酒杯。一路下去,直到大厅廊底,才见到他瘦高的人影在落地窗前站著。
他身边有人,Jerry垫著脚在他耳边说什麽,棕色眼睛在水晶吊灯下猫一样发亮。
维伦低著头,过了半晌,转脸在Jerry额头轻轻亲了一下。
我立在当场,没法动弹。
刚才心底最卑微的期望也被扑灭,他们两人情投意合的微笑,在香风荡漾的晚宴,像一把利刃,插进我胸口。我痛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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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日过之後──第十章(完)
不知过了多久,维伦拖著脚步离开。我也不知怎地,下意识跟著Jerry出门。
他已脱了下午那身西服,牛仔裤紧绷绷地裹著臀部,一步三扭。我满心嫉恨,看他钻进二楼的洗手间,就双手抱胸在外面等著。
良久人也不出来,我急得很,忍不住推门进去。
洗手间尽头的坐便间里有人声,带著喘息与调笑。
远远似乎听到Jerry清亮的嗓音拿荷兰语在说什麽“滥交、HIV”,隐约听到我的名字,随即有个浑厚的嗓子加进去,一同吃吃笑起来。
我脑里嗡的一声,怒火全涌上胸膛,这王八蛋,在背後说我闲话。的确老子是滥交过,为此我也痛心疾首,悔不当初。但我既然已经是你手下败将,你又何必再痛打落水狗,维伦为你搞得那麽伤心,你竟然……
我来不及思索,一步窜过去,一把拉开隔间木门,砰的一声,里面锁门的塑料插销都被扯断,半截飞了出去,打在里面一对狗男男身上。
Jerry与下午见到的那个壮汉在里面,壮汉面对我坐在马桶,Jerry跨在他腰上。两人衣衫不整,肯定是在干那种事。
他……他妈的!维伦虽温柔,可他也不是你这种东西就能欺负的!
我义愤填膺,怒火中烧,一把揪住他领子把整个人提起来,往墙上按:“你这个混蛋!”
“喂!你疯了!”壮汉整个扑上来,掰我的手:“你要把他怎样?”
哼,怎样,我还能怎样,我恨不得一口活吃了你哩,混帐东西!
我一脚踹过去,把壮汉踢开,摇晃著Jerry的脑袋:“你怎麽敢这样?”
“我……我怎麽了?”他在墙上挣扎,像只小鸡崽子,脸红耳赤:“喂,你跟维伦的事情,和我……和我无关啊!”
“无关,怎麽无关!”我恨得牙痒痒,一拳打在他耳侧瓷砖,砖块应声而裂:“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