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过之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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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富有献身精神又懂情趣。
可真的我跟他远不止想做个性伴侣而已,我有那麽多话、那麽多情绪都只想给他一个人知道。可他偏偏不当一回事。
我觉得难受,任他怎麽出尽百宝地讨好,却总是心里麻丝丝的没法享受。
我到底该怎麽跟他形容,他才能明白我现在到底想要什麽?
维伦努力良久,我那小兄弟也只凉飕飕地保持半软不硬的状态,“弄一下後面好麽?”他抬起头,低声提议。
的确这情况是需要刺激前列腺来帮助勃起的。但不知为何,我一想到被他碰触身体内部就喉头发紧,立刻坐直了粗暴地揪著他头发往下按:“继续舔。”
他被扯得哀鸣一声,就势含住我性具,一面卖力舔吸,一面抬眼看我,蓝眼睛可怜兮兮地泡在水汽里,眼角彻底湿润的。
一时间我想到许多,全身每个毛孔都痛得厉害。我没法自控,失声跟他商量:“求你,以後别再打扰我妈,行吗?”
“啊?”他含混不清地回应,随即整个人僵住,慢慢地抬起头,盯住我,将我那根吐出来:“我没再跟她联系。”
他像是受了莫大的冤枉,话说得很急切,吐出性具的时候门牙划过蘑菇顶端最敏感的开口。
那瞬间也不知到底是被牙齿磕的,还是被他脸上表情刺激的,我浑身哆嗦,下面一阵麻,居然……就这麽……喷了。
妈的,生平第一次,连硬都没硬,就……奇耻大辱!
我实在忍无可忍,恼羞成怒,掐住弟弟龇牙咧嘴地揭破他:“你他妈的!你没打电话给我妈,你怎麽学会做的中国饭!”
他也猝不及防地被弄了满脸Jing液,正侧著头擦拭,听了我的话动作停住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我後来去了中餐馆,他们指点我买一种粉末,放到馅子里,就很好吃。”
他定定地看著地板:“我在网上查了许多菜谱……或者跟你妈妈的做法一样也说不定。我跑了很多华人超市才找到那些香料,我想,”
他眨眨眼,有些结巴:“我觉得,可能你太久没吃过,分不清,当然……说不定是因为你妈妈也放了那些香料……”
“粉末,哈,香料,骗谁?”我嗤笑著打断他,这借口也未免太滑稽,像维伦这样的人,也会说这麽蠢的话。
心里全是激愤,我想起自己承受的压力,想起他用尽办法住进我家,想起刚才跟他表白时的心情,忍不住借题发挥,指责像破闸的洪水般奔涌出来:“你其实就打算跟我妈说,我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对不对?你就想她别再指望我跟女人结婚,对不对?你怎麽这麽不计手段?”
“你已经变卦不等我一年,我没跟你计较。现在你到底是要怎麽逼我?你以为攻克我妈我就能跟你长久了?我告诉你这不可能,我到底选谁是我的权利,你再耍把戏也不可能让我跟你在一起的你知道不知道?”
维伦跪著任我喝骂,愣愣的,脸上的液体顺著下巴流到颈子上。空气里满是Jing液的咸腥,混著麻油与红酒的味道,简直讽刺到极点。
他这种沈默令人疯狂,我站起来,挥著手,太阳||穴突突直跳:“我跟你说,你这样让我恶心!”
他猛地抬头,可眼神是对著天花板的。
维伦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起身拖著步子往浴室走:“那种粉末还有很多,在厨房。今天早上到现在,十个小时,我一直在尝试……我只想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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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进门他回头,表情很绝望:“童童,我没有再打扰你母亲,我知道你心里她有多重要。我想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你,不是因为想独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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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
日过之後──第四章(完)还是吃香肠H慎入
浴室里传出沙沙水声,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客厅中央。四周平静得过了分,几乎能感受到水滴打在地板上的微弱震颤……我简直像个傻瓜。
良久我回过神,不死心也下不了台,冲到厨房去翻找“证据”。
其实也根本不必翻,那些来自全城各个中国超市的塑料袋还都散乱地摆在地上,刀架旁摆著个黄绿色的纸盒子。
我过去看一眼,哭笑不得。十……他妈的,十三香。
这样的蠢事,我是不是该叫它“一包十三香引起的血案”?这个让我彻底失控、大发雷霆、维伦嘴里的“很香的粉末”,就是……五毛钱一盒的王守义十三香?
老子是不是该跟王守义收广告费?──王守义十三香,让老外包出妈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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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的十三香,我恨恨地想骂。然而回想起维伦刚才的表情,突然觉得气短,他虽爱玩把戏拿话挤兑人,为人却是极坦白诚恳的。从认识到今天,他从没对我撒过谎。
……我想这次我是真的给了他委屈受。
浴室里水声仍没停,我过去推开门。
水雾弥漫中维伦背对我站著,水流顺著他头顶滚滚往下,毫无阻碍地。他身上光滑紧致到极点──他该是花了多少时间、带著多少期待在为今晚做准备?
像这样的一个男人,照顾我、爱惜我,想尽方法讨我欢心,可我把一切全毁了。
我无话可说,绕到他面前跪下去,带著万分虔诚与歉意,含住他那样东西。
粉红色肉具在我口中逐渐膨胀,我吐出来轻吻它头部,每吻一下,在心里默念一声“对不起”。
我始终不敢抬头看他。水声响亮,但我仍听见他带著呜咽的喘息。
维伦低下头来,一手捋著我额发,在我脑门轻轻吻了一下。他嘴唇滚烫,我不知这吻到底具备了什麽含义,但我完全没勇气跟他确认,只是双手捧著他臀部,张大嘴把性具尽量吞进去。
他轻轻颤抖,身体猛地变得火热,双手紧紧按住我後脑,性器勃发著在我口内进出,连著几次捅到了喉咙口。
我难过得无法呼吸,呛得热泪涌满眼眶。他一向温柔体贴,现在这样……是因为恨我吗?他……他会不会离开我?
水声混著吮吸与喘息的淫靡之音,混乱的声响中我鼓起所有勇气抬眼看他。他也正垂首盯著我,水流滴滴答答地顺著他下巴打在我肩膀,温热的。我看不清他到底是什麽表情。
心头像被巨石死死碾压,我……其实,我谁也不打算伤害,我只是想每个人都心满意足。我到底在哪里做错了什麽?
维伦垂著头,猛然闭上眼大声呻吟。浓腻的液体喷溅在我口腔里,我强忍恶心全部含住,分几次咽下去,努力再给他多一些快感。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吞食Jing液,但一想到是来自面前这个男人,就立刻什麽都顾不得了。
维伦挣脱我双手,在我面前蹲下,他双掌宽厚,揽著我肩胛,将我脑袋按在他肩膀上。
我立即觉得这该是我至今为止所得到的,最为珍贵的一个拥抱。
热水仍在喷洒,浴室里蒸汽弥漫,我抵著他肩窝,终於有勇气嘶声道歉:“我不是故意那麽说,我没那个意思……你原谅我。”
维伦没回话,他长长叹了口气,在我脖子那块吻痕亲了一下,径直出了浴室。
我出去的时候他已上了床,被单紧紧裹著肩膀侧躺著,很安静。
我钻过去,从背後抱紧他,用胸口去探测他的心跳。
他始终没说话。
我揽著他脖子,将额头贴在他耳侧,看到他微微颤抖的长睫毛。他跟我一样,在伤心。
那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交颈复同心”这句诗来,我跟他,明明是已经“交颈”了的,可为什麽心的距离就那麽远呢?
两个男人,到底该怎麽做,到了什麽时候,才能真的“同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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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过之後──第五章(1)
文艺点说,那天之後,在我跟维伦之间,就好像有道透明的墙壁被谁偷偷建了起来,越垒越高,而我自欺欺人地对之视而不见。
之前说的“度假”被证明的确是托词,维伦其实忙得很,每周大半时间都在邻城与荷兰之间奔波。
剩下不多的时间他里则煮饭、打扫、整烫一条龙地伺候我。
我乐得任他伺候。这是个极具生活情趣而又爱在细枝末节上穷讲究的人,割不正不食,席不正不坐。我这间狗窝样的公寓让他收拾得窗明几净,生活用品全换成最高档的,很快连我都染上他那满身的松木香──他只用一个牌子同一系列的洗浴产品,从香水到熨衣水,一丝不苟。
然而无形中有什麽张力在我俩之间越凝越强,他没再跟我说过“喜欢你”,我……我当然也不会再主动跟个大男人再提那麽丢人的话。
当然了,从表面上看,我们还是相敬如宾的。天下不会有比他更赏心悦目的同住对象──可也仅限於同住而已,那些拥抱、热吻与爱抚,再也没发生过。
我安慰自己,距离太近产生审美疲劳也是合理的嘛,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磨合”……了?
於是每当我不必为实验项目跟小温州奔忙的时候,就总想尽办法与他拉近距离,亦步亦趋地跟著,什麽都和他说,我都从没发现自己原来是这麽呱噪的一个人。
当然他是有问必答的,跟以前比起来甚至更幽默和气。
然而……我想“客套”真是世界上最强大而又无懈可击的力量。
每次他露出那种疏离得体的微笑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每过一天就更忐忑三分。
越忐忑,就越缠著他刺探,越刺探,越忐忑得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