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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王子病的春天(番外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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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所有车都堵着,不停地鸣喇叭,千禧年狂欢的队伍散进大街小巷,麦当劳与必胜客里挤满了人。
  
  谭睿康买到热饮出来,与遥远在街上慢慢地走,遥远想起赵国刚,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堵在路上,他走过来时的第二个十字路口,在红绿灯处愣住了。
  赵国刚的宝马果然堵在路上,他在和副驾驶位上的人笑着聊天,遥远微微躬身走过去,在路边朝车里看,看见副驾驶位上坐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小远。”谭睿康道:“别过去,听哥的话。”
  遥远:“……”
  他拿着饮料的手不住发抖,想到赵国刚的车旁去说点什么,但能做什么?拉开车门让那女的下来?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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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睿康说:“你别多想,应该只是姑丈的普通朋友。”
  遥远一手不住发抖,杯里的热巧克力了些出来,站在路边不住喘气,谭睿康有点不知所措,最后走到他面前躬身,抬头看他的脸。
  遥远在街上站了一会,继而离开了那个十字路口。
  
  “小远!”谭睿康大步追了上去。
  
☆、Chapter18
  “小远,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别憋在心里。”谭睿康追在他身边,时不时侧身看他脸色。
  遥远深吸一口气,他的心里翻江倒海,只想大喊几声,或是找点什么来发泄一通,谭睿康却很焦急,他生怕遥远作出什么异常举动来。走着走着谭睿康转过身,在遥远面前倒退着做,说:“小远,不一定是你想的那样……”
  遥远说难过倒不是太难过,这种事情早在他心里翻来覆去地想了无数次,虽然自己无法接受,却也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看到当时那一幕的短短片刻,比起伤心而言更多的是震惊。
  赵国刚什么也没对自己提过,这么说来,手机号码肯定也是那女人的了。
  
  遥远现在的情绪只有震惊与愤怒,将无法改变现状产生的烦恼转移到对自己父亲的仇恨上。赵国刚一定是每天瞒着自己,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回家也不能通电话,两人躲躲闪闪的,生怕他发火,于是连自己儿子都瞒着,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
  
  “我就这么让人讨厌么?”遥远说。
  “小远……”谭睿康正想找个理由让他安心,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怔。
  遥远道:“我是不是让人觉得很烦?!很不讲道理?”
  “怎么会?”谭睿康说:“怎么突然这么说?”
  遥远摇了摇头,谭睿康道:“你很好,小远。别胡思乱想,说不定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背叛了我妈!”遥远眼里全是泪水,朝着谭睿康大叫道:“他对不起我妈!我妈把她所有的钱拿出来给他创业!和他一起来这里拼搏!他的公司!他的钱!他的家!没有我妈的支持!他就什么都不是!!”
  谭睿康静了,叹了口气道:“小远,你不懂,别管了,这不是你能管的。”
  “你才不懂!”遥远失去理智般地吼道:“你懂不懂什么叫一辈子!你懂不懂什么叫从一而终!你才是不懂的那个!”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遥远擦了把眼泪,神情恍惚地在街上走,他曾经很喜欢这首江城子,初中读到时几乎惊为天人,既感叹天人永隔的无奈,又为苏轼的情感所深深打动。他一直觉得赵国刚对自己母亲的情感就像苏轼悼念亡妻一样。也相信赵国刚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谁比他去世的母亲更好。
  
  张震的女朋友和另外一个女生等在莲花山公园门口,给来等日出的朋友指路,说:“张震他们在山坡上喝酒,你进去直走,在卖风筝的小店后面拐弯,沿着小路上去就找到他们了。”
  谭睿康点了点头,张震的女朋友看见遥远神色有点不对,问:“牛奶仔怎么了?”
  遥远摆手示意无妨,他们到同学的聚会地去,半夜三点,所有人都很兴奋,有女朋友的搂着女朋友在角落,盖着外套小声聊天,没女朋友的凑作一堆喝酒吃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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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牛奶仔,不开心吗?”
  “被欺负了?”
  
  数人问道。
  遥远摆手在一旁坐了下来,齐辉宇过来搭他的肩膀,小声道:“什么事?”
  齐辉宇,谭睿康,张震与遥远四人坐在一个小铁桶旁,铁桶里烧着从风筝店里买来的木炭,火光映在数人脸上。
  遥远说了个开头齐辉宇就猜到了,数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火桶。
  
  “什么从一而终。”齐辉宇随口道:“都是假的,别往心里去了,苏轼还娶了小姨子呢,前几天上课时我们老师刚说过这个。”
  众人都笑了起来,遥远也笑了笑。
  谭睿康没有说话,摇了摇头。
  张震说:“我们小区对面,以前我念初一那会就有个女的,得了癌症不敢说,怕家里没钱治,想把钱留给孩子,但她天生的脾气又不好,后来和她老公吵架,跳楼死了。”
  遥远道:“吵什么?”
  张震道:“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她老公到她死了才知道这事,觉得挺对不起她的,哭了很久。后来该吃吃该睡睡,国庆的时候又结婚了,这才两年多点,小孩子都有了。原来的小孩跟死了的妈的娘家,让老人带,还好那男的把钱都给了小孩的外公外婆,不然娘家还不知道得怎么闹呢。”
  齐辉宇说:“早让你来一中又不来,来了多好,咱们住一个宿舍,眼不见为净。”
  遥远道:“现在还能转校么?”
  谭睿康道:“小远,别这样。”
  遥远叹了口气,自己成绩才过了半个学期就烂成这德行,想转校也考不进去,平生第一次有这么多烦恼,睡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他躺在草地上,谭睿康把外套脱下来给他盖上,片刻后保安过来,让他们不要生火,张震就把火浇灭,起身与女朋友去玩焰火。
  仙女棒的火花璀璨四射,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弧光,这里几乎成了三中的大本营,高中部,初中部的都来了。秦曜还和一个女生在嘻嘻哈哈地追打,跑得飞快。
  遥远醒了,齐辉宇不知道去了哪儿,谭睿康还在身边,东边露出一抹鱼肚白,旭日的曙光洒向山腰,新世纪的第一抹阳光到来。
  
  当天遥远请玩得好的吃了顿早茶,大家在公园外道别分开,约好放寒假去海边玩,便各自回家,遥远心里还想着那事,回家时见赵国刚的房门关着,已经回来睡了。
  元旦当天他睡了一整天,下午四点起来,见赵国刚和谭睿康在餐桌旁说话。赵国刚说:“宝宝起来了?去刷牙洗脸,把头发上的颜料洗干净,晚上带你们去小梅沙吃海鲜和||乳鸽。”
  遥远道:“还有谁去?”
  赵国刚说:“公司的叔叔阿姨,都是你认识的。”
  
  遥远没提昨天那事,也没和他爸闹,换了衣服洗好澡后赵国刚下去开车,遥远却收拾了一瓶喷雾消毒水,跟在他爸身后去停车场。


  
  打开车门后,遥远开始朝副驾驶位上喷消毒水。
  赵国刚静静地站着,谭睿康不敢说话。
  消毒水味跟医院里的味道似的,遥远先把副驾驶位上能看见的地方全喷了一次,又拿干布擦拭,蹲在车边擦完座椅擦前板,赵国刚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干什么?”赵国刚说。
  “有别的人坐过我妈的位置。”遥远认真地说:“消个毒而已,走吧。”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味与赵国刚父子的低气压,谭睿康坐在车后座不敢乱动,也不敢说半句话。赵国刚时不时地出口气,仿佛十分烦闷,遥远则面无表情地倚在车窗边看外面的风景。
  当天赵国刚请生意伙伴和老朋友们吃了顿饭,遥远扫了一眼,没有发现昨天坐在车上那女的,当着父亲的朋友的面,他又恢复了好学生的模样。
  大部分叔伯朋友遥远都认识的,跟着自己父亲不止见过一次,彼此熟络有话可说。赵国刚又介绍自己的外甥。
  谭睿康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说了几句话,位置无足轻重,便不怎么被提起了。毕竟亲疏有别,就算跟着遥远他妈那边,谭睿康也只是个外甥,他们也不认识谭睿康的父亲,自然无人特别在意他。
  
  大人们喝酒喝得满脸通红,一名广州来的大叔是赵国刚下乡时期同农场的知青,豪放地笑道:“小远,我跟你爸说好了,等你大学毕业以后,就来当我的秘书,你可得好好学习!”
  那大叔可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说出这话时赵国刚便笑了笑,说:“小远,还不谢谢伯伯?”
  遥远对自己的前途与工作没有多少感觉,虽然知道这话一出等于是敲定了无数人为之羡慕的未来,职业,人生,却也不甚在意,笑着说:“还有我哥呢,我俩一起的,也顺便帮他找个工作吧。”
  谭睿康:“……”
  赵国刚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人喝醉了,笑道:“没问题!你和睿康的工作都包在伯伯身上!”
  谭睿康忙道谢谢谢谢,这么一来就沾了遥远的光,表情十分唏嘘。席间数人都在谈下乡农场的事,又说道这几年的建设开发,某某市委书记,某某地方有商机,遥远吃完饭便告辞了,出去看海拣贝壳。
  “小远。”谭睿康说:“谢谢。”
  “什么话。”遥远坐在沙滩上抽烟,说:“对他们来说,帮安排个工作是很简单的事。况且你学习这么好,以后谁仰仗谁也不一定呢,你要是上了北大清华,去他们的公司上班简直是便宜他们了。”
  谭睿康叹了口气,说:“不,小远,这很重要,我明白的,这年头学习再刻苦,都是为了以后有份好工作。”
  “怎么能这么说?”遥远给谭睿康分了烟,两人并肩坐在沙滩上,海浪沙沙翻涌。
  遥远出神地说:“知识是心灵的眼睛。虽然咱们学的这些确实不能算知识,但学习也不完全为了以后的一张文凭,对吧?”
  谭睿康有点意外,未料遥远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有关德雷克斯的书他也看过,家里书架上就有,但遥远这么说,忽然就令他心里生出钦佩之情。
  “你总是有这么多新奇念头。”谭睿康自叹不如。
  
  遥远还在想赵国刚的那件事,他忽然有点想自暴自弃,不念书了,离开家去打工,到处流浪,像安妮宝贝的书里说的那样,去西藏,去仰光,去内蒙古。
  “你以后想做什么?”遥远问谭睿康。
  谭睿康想了想,说:“像姑丈那样开个公司,赚钱,过好日子。”


  遥远心道真是庸俗的理想,谭睿康却笑了笑,注视着遥远,说:“小远,你呢?”
  遥远还在想,谭睿康说:“你以后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遥远嘴角抽搐,说:“你别这么捧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谭睿康忙道:“不,我是说认真的,你的前途以后一定比我广阔,因为你的理想也比我广,你接触的东西,发展空间更大。”
  遥远想起有次赵国刚问他想不想出国留学,但他完全没半点兴趣,也不想离开家。
  “我以后想当个画家。”遥远说:“或者卖唱的歌手,到处去流浪。”
  
  “画家不错。”谭睿康笑道:“歌手就算了,太苦,我支持你,以后我赚钱给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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