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华 出书版-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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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生意管理上向西方靠拢,纪氏兄弟也离开了私塾,到上海念书。哥哥纪孝森就读陆军军官学校,如今已是三年级,军衔是准尉。
弟弟纪孝和就读黄浦军医学校,军衔是少尉。为了读书和住宿方便,纪孝森在上海、广州等地都购买了公馆。
不过,不论思想多么“西洋化”,回到纪府本家的兄弟两人,依然会完成自古传承下来的仪式和祭典,包括成|人礼及选择侍寝。
三年前的春节,纪府大院挂满了大红灯笼,鞭炮声、喧笑声源源不绝。分家的家主、少爷齐聚一堂,庆贺双生少主的成|人之夜,也争相目睹侍童的美貌,但那一晚真正发生的事情,至今只有林婶知道。
戌时过后,热闹的家宴散了,纪孝森避开佣人耳目,来到幽暗偏僻的禁园。
他小时候就随母亲来过好几次,所以非常熟悉这里的环境,只不过白雪覆盖的禁园,看上去更加清冷、寂寥。
十三岁的桐音正在卧室里睡着。他的古式卧榻正对着厢房门,卧榻上方是一扇圆形梨花花窗,家具很简单,只有衣柜、床、灯架、碳炉四样。隔着一道山水屏风,就是奶妈的睡房。
空气寒冷刺骨,花窗外的梅树枝上都结着冰,天真无邪的桐音却毫无察觉似的,踹开了棉被,紧搂着枕头趴着睡觉。
外面世界的风风雨雨,纪家的富贵荣华,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的心就像是一颗水晶,永远是那么纯真无暇,纪孝森憎恨这一点。
为什么他要承受繁重家业的桎梏,背负起迂腐无聊的传统,而这个最应该受尽屈辱折磨的弟弟,却过得比他还好?
纪孝森想不明白,桐音难道就没有一点欲望吗?为什么被亲生父母抛弃,却从不怨恨?为什么被大夫人谩骂虐待,却从不反抗?他总是静静地,很乖巧地坐在庭院的栏杆上,望着园子、望着天空,看到他来了,露出怯生生的,但又非常欣喜的笑容,叫他一声,“哥哥……”
只有这个称谓是桐音坚持的,哪怕被纪夫人打到皮开肉绽,他仍然会咬着下嘴唇,偷偷地叫他和孝和哥哥。
也许桐音是寂寞的,可他又是幸福的,至少,他是父亲深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血管里流淌着父母的爱。而他和孝和,无论再怎么出色,也只是传宗接代的物品而已。
没人关心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他们的思想与感情,是纪家不需要的,而桐音……
纪孝森眯起深黑色的眼睛,洁白的月光下,桐音美得就像是落入凡间的仙子,他秀丽的脸庞令窗外的梅花都黯然失色。
——这就是那个女人的容貌吗?玲珑剔透,国色天香?纪孝森咬紧了牙关,强烈的嫉妒和多年的怨恨在胸口翻滚,犹如毒牙啃噬着他的心。纪孝森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桐音熟睡的脸孔,忽然冷冷一笑,在床沿边坐了下来。
白皙的皮肤犹如珍珠细腻柔润,柔软的黑发摸起来就像丝锦一样光滑,只不过颈项和四肢都是如此纤细,宛若陶瓷娃娃一般。纪孝森想,如此稚嫩的身体可能无法接受他的性器,不过没关系,他会让桐音接受的。
亲弟弟的处子之身,就当作是纪家犒劳他的礼物吧,他本来就有选择侍寝的权利。
轻轻掀起水蓝色丝绸长衫的下摆,凝视着那丰润白皙、紧翘诱人的臀丘,眼色又深沉了几分……
“唔……嗯唔……!”
嘴巴被手帕紧紧勒住,下颚酸涩,无法叫出声音。双手手腕也被衣带结实地捆绑,动弹不得,桐音瞪着一双大大的乌黑的眼睛,惊惶失措地在卧榻上扭动着身体。
他仰面躺着,几乎是全裸的,腰部下方被塞入枕头高高抬起,双腿被大大撑开袒露出下半身。一个俊毅强势的男人,埋首在那颤栗的双腿之间,用力吸吮着那楚楚可怜的稚嫩分身。
“呜呜……”
白皙粉嫩的Gui头被男人修剪整齐的指甲剥了开来,大概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少年的性器很容易就湿了,白色的蜜液如同哭泣般滴淌了下来,男人立刻伸出舌头,包裹住坚硬分身的前端,将蜜液细细地舔掉。
然后,觉得这样还不行似的,男人尖起舌头往分身前端的小洞钻去,犹如灵巧的魔物,淫亵地反复剜挖、舔吸着红润的铃口,少年白皙纤弱的腰震动得更加厉害了,简直是簌簌发抖,细白的脚趾也蜷缩起来,难过地蹭着床单。
“呵……”
男人的喉间发出得意的轻笑声,使尽浑身解数地挤压着铃口,试图把每一滴蜜液都逼出来,粗大的手指还揉搓着根部的双珠,以画圈的动作摆弄。
“唔……唔呜……”
桐音张大嘴巴,像窒息的金鱼一般努力呼吸着。由于无法合拢嘴巴,唾液沿着麻痹的下巴缓缓淌下,眼泪和汗水也把他的脸弄得一片黏糊。
大哥在做什么?桐音不是很清楚,但本能地感觉到了恐惧。纪孝森锐利又灼热的眼神宛如他噩梦中的“鬼”,像要把他生啖一般,桐音怕得发抖,可是更觉得身体十分难受,他从未有过这种陌生的感觉,心慌得很!
哥哥们和大娘不一样,是不会打他的,所以他不应该害怕才对,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热?心脏焦燥不安,跳得很快,好像生病了似的。桐音一边拼命劝自己不要畏惧哥哥,一边又忍不住挣动手腕,想从这烦闷燥热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你滴了很多呢……想射吗?”
纪孝森来回舔着小巧可爱的花茎,舌头沿着那略带粉色的、亢奋的茎身滑动。湿润的淫色响声传进桐音涨红的耳朵,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下来,他非常难受,无助地仰着头,望着哥哥。
“想吗?”纪孝森又问了一遍,手指勒紧勃发的根部,桐音倒抽一口气,脸都白了,啜泣着点头。
“那以后你就是我的侍寝,一辈子都是属于我和孝和的,明白吗?”
桐音眼角噙泪,吸着鼻子,虽然他听不懂纪孝森在说什么,但他本来就是属于哥哥们的,就像屋檐下那个小小的燕子窝一样,家人们总是住在一起的。
桐音很羡慕那些叽叽喳喳的小燕子,可是冬天一到,它们就会离巢,“家”也就空了。对桐音来说,被打、被骂、饿肚子都不是可怕的,孤独才是。他不想做一只孤零零的燕子,在空空的巢||穴里,等待冬天来临,最后孤凄地死去,无人记得。
如果哥哥们在他身边的话,就不会冷了,不用害怕自己会变成那个冻僵的、冰冷的尸体,他会被“温暖”包围着……。
桐音望着大哥,乖顺地点了点头。
“啊——”
纪孝森放开了根部的束缚,桐音尖叫了一声。一股猝不及防的、令下腹肌肉急遽痉挛的激流一涌而出,点点白浊在清冷的空气中喷溅,弄得腹部、大腿、臀部都湿湿的。
纪孝森眼色阴沉地注视着这一幕,手指在桐音平坦柔嫩的小腹上滑动,掬起年轻的Jing液,衔进嘴里舔掉。
“呼……”
桐音剧烈地喘息着,处在高潮后失神又不知所措的状态。虽然身体不再那么疼痛和难受了,可是仍然觉得心悸得厉害,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他害怕这样的行为,就算说不出原因,也觉得……窘促和奇怪,桐音往床里侧挪动了一下身体,也蜷缩起膝盖,怯怯地遮掩住赤裸的下半身。当然,这个举动是徒劳的,纪孝森只要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白皙的膝盖,强迫他把脚张开。
“不……不要……哥哥……。”桐音汗涔涔地使劲摇头,含糊不清地求饶。
可他根本敌不过纪孝森的力气,挣扎扭动着逃到卧榻的里侧之后,他还是被纪孝森压制住了,双腿被左右分开,向上屈起,腰部被托高,完全暴露出白细的臀部缝隙。
纪孝森轻轻地“啧”了一声,常年练武,他的手指粗糙而结实,指节坚硬,和桐音陶瓷娃娃般的柔弱是截然不同的。粗大坚硬的手指在雪白柔软的臀丘上摩挲徘徊,又缓缓滑到缝隙深处,用力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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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桐音的身体猛烈一震,惨叫了一声,纪孝森也感觉到自己的指头被狭窄的后蕾紧紧地勒住了,还可以感觉到里侧的收缩与震动是多么强烈,这可怜兮兮的小||穴,如同它的主人,都在剧烈的颤栗。桐音全身都在发抖。
纪孝森低头看着他泪流满面、惶惑无措的样子,一脸平静地将手指拔了出来,尔后又再次插进去,这一次插入得更深,直没到手指根部。
“哥……好痛……啊……不要……好痛……”
不断涌出的眼泪把床毯都弄湿了,桐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大哥要惩罚他,可是他又不敢反抗,惹大哥生气,只能哭着、苦苦哀求大哥住手。
纪孝森在紧窒狭窄的秘径中蠕动着拇指,一下又一下,抚摩着每一道淡粉色的褶皱,不急不躁地把内襞撑开。
如果不做任何准备就强行插进去,后庭一定会裂开的,到时候会流许多血,令人厌恶。
从少年时起,只要看到桐音受伤、或被母亲打得体无完肤,纪孝森就会很烦躁,心情恶劣。他从未打过桐音,孝和也没有,多么奇怪,就连林婶有时候也会欺辱桐音,可他和孝和,从不会碰桐音一根头发。
明明那么恨他,讨厌他,又是那么嫉妒他,介意他,纪孝森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也不在乎原因,他只要桐音在他身边就好,他要桐音永远不能离开纪家——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呜……”
深深沉入到根部的手指淫亵地抽动着,时而转圈,时而震动,仔细探索着桐音脆弱敏感的地方。
桐音瘦弱的双肩瑟瑟颤抖着,眼睛哭到红肿,正当纪孝森的手指剥开窄小的后蕾入口,舌尖想要舔上去时,从敞开的厢房门那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大哥,我想你放着房间里的美人不要,是去哪儿偷腥了呢?”
穿着天蓝色真丝睡袍的纪孝和,斜倚着厢房门,悠哉地说。光从容貌看,这两个人一点都不像孪生兄弟,纪孝和的皮肤白皙细致、下颚线条优美,嘴角总是挂着一抹微笑,给人一种温柔儒雅,又十分亲切的感觉。他的女人缘也非常好,十六岁时,就有了一打女朋友。
哪怕被双生弟弟撞见这不堪入目的画面,纪孝森也没有停手的打算,他只是平静地看了孝和一眼,继续用舌尖舔舐着桐音被迫暴露出来的小||穴。
“唔唔……呜!……不。”
桐音的腰部陡然往前拱,激烈地挣扎起来,而看到这一幕的孝和,既没有掉头走开,也没有出言阻止,他轻轻耸肩,反手掩上了雕花房门。
第二章
“啊……啊……嗯呜……”
桐音摇晃着被汗水浸湿的头部,大声呻吟着。纪孝森的拇指扣紧桐音的臀丘,执拗又强硬地舔着,灼热的舌尖一次又一次在秘道深处攒动,把整个小||穴都弄得湿湿的。
“不……哥……啊……不要!”
桐音只觉得身体难过得很,像被一团火硬生生地烤着、烫着,没个尽头。被又舔又吸的后庭颤兢兢的,一波波奇诡的热浪涌上身体,说不出的疼痛难捱。
桐音忍受不了了,哭着向纪孝和求救,但孝和只是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亲吻他的唇瓣而已。
“都怪大哥的舌技太好了,光舔后面,小音就受不了了。”纪孝和调笑着,面不改色地说着淫乱的话。纪孝森只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