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神界-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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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神秘男子只是毫不带感情地淡淡吐一句,之后似被什么惊到,暗暗咦了一声。只见他伸出一手,天穹上的兽环便飞落他的掌心。
“竟然是这等绝世凶器!”神光中的男子又惊又怒,看着漫天乱舞的恶龙,厉声喝问道:“这兽环是何人所有?竟然敢在天都城以此凶器放出这些恶龙,引来无上天劫,差些毁灭这数万里虚空!”
上官绍安从末见过这位南疆神族中的族长,也即他的师祖,心中暗暗惊叹着其势压天下的霸者之气,连心高如天的他也不禁深深折服在那天地万物似在掌握之中的霸者天威。当听到其喝问时,顿时喜上心头,忙上前禀道:“回师祖,这兽环是武晋英所有,也是他放出千万恶龙,引来天劫!”
“哦?谁是武晋英?”“就是他!”上官绍安指着武晋英道。
“是你的兽环?你是何处得来此大凶之物,又是何人教你使用此凶物的口诀?”
“这干你何事!有本事就杀了我吧,何必多废话!”武晋英十分不爽对方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似将自己当成了罪犯一般审问。而且现在他跟南疆神族闹成了这样,也已不指望能借九幻莲池一用了。
“果然是个祸根!不但身怀如此绝世凶物,心地恶毒,连身上也隐伏着一条战魂!本座向来最恨炼魂之术,你体内的战魂之强,也不知是用多少生灵炼成,今日不收了你,岂不让你为祸天下!”
“少在那里自作清高,你们还不是蛇鼠一窝!谁正谁邪你心里明白!”“好个尖牙利嘴的小子,看掌!”那神光中的男子似被激起了怒意,沉声一喝,一掌压下,可怕的掌力将虚空都压得大片大片碎裂崩塌!大地也被那恐怖的掌力压得快速下陷,现出一个巨大无比的掌印深渊!
“啊。。。。。。!!!”武晋英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被那恐怖的掌力压得衣衫碎飞,连肉身也像是瓷瓶一般慢慢裂开,鲜血不断渗流,整个人都变成了周身伤纹并不断冒血的血人!
“住。。。。。。手。。。。。。”一声悠远而苍桑的微弱声音从天地间传来,似经历了无尽的岁月穿越时空般,令人闻之油然升起一股苍桑悲凉之感。一柄万丈的庞然天剑从天宇游落,数万里空间也被那天剑强大恐怖的剑势振得如被搅动的水波一般剧晃不止,似要随时湮灭!
“是玄祖!参见玄祖!!”所有人一见那柄天剑,都震惊万端,纷纷朝着那万丈天剑膜拜起来,恭谨无比,就像是在膜拜造物主一般的虔诚。
而寒虚与武晋英也认出了那柄天剑正是轮回神镜出世时,那场旷世大战中的那柄天剑!
神光裹体的神秘男子见了天剑也是动容,朝着巨剑一拜,恭谨道:“惊动师尊及道祖前辈,弟子罪该万死!”“幻月,这兽环乃是他人之物,还与他罢。”“师尊,这是大凶之物,若是还给他只怕、”“无防。”“弟子遵命!”神光中的男子将手中的兽环一抛,兽环瞬间变得无比巨大,发出一股奇大的吸力将那乱舞的万尾恶龙重新收禁。这兽环虽然并非他的宝物,但用来禁铟这些恶龙在其外围空间还是可以的。
那万丈天剑中落下一道霞光,将武晋英身上的伤瞬间治愈,之后又落下几道,将其余人的伤势也治得了七八成。之后再落下一道光华将武晋英几人收入神剑之中,倏忽地射向了天都城。
那柄天剑在天都宫上方停下,武晋英等人从神光中落下,神剑也消失不见。这时一声爽朗的笑声响起,说道:“君璃,不想你我刚结为师徒,这么快便又在南疆相遇!为师还道你入了神界了。”
“师父,是您!?”玉君璃又惊又喜,他虽然知道自己所拜的师父是天下少有的绝世强者之一,与南疆玄祖等几位绝世强者一同布下天珑大阵,应该有些交情,所以刚才才会语言中威吓丁清风,希望对方有顾忌。但他没想到自己师父竟然是丁清风等人口中的太玄道祖,从丁清风等人的话语中听到太玄道祖驾临,天都神城竟然要惊动神城上上下下前去恭迎,连南疆神族的玄祖也亲自出关,可见太玄道祖的身份有多么的惊世骇俗了。
其他人也十分震惊,没想到玉君璃师父的来头如此之大,心中又是为他高兴又是羡慕。
“武晋英,你此行目的老夫也知道。那九彩众生莲本是我九幻莲池中的神莲,却被一名孽徒偷走最后失落尘世间。不过既然它已轮回为人,老夫也就不收回了。看在道祖面上,可以让你将神莲重新植在九幻连池。”随后又向那神光裹体的神秘男子吩咐道:“幻月,带他九幻莲池吧。”
武晋英以为对方是因为玉君是太玄道祖弟子份上才同意自己将神莲植回莲池,连忙向玉君璃道谢。璃神秘男子来到众人面前,淡淡说道:“请众位随我来吧。”
众人正随着神秘男子向后山走去,神族始祖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寒虚,你随老夫来。”说着,寒虚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消失在原地。之后他便出现在个古洞之前。只见古洞洞口上书几个苍劲的大字,其中道韵天成,自然流露出一股霸气。一看便知书下几个大字的人修为必是惊天动地的强者,不然不会有如此气势。
“这是幻虚洞天,里面有你前世今生的因果。能不能忆起前尘,让真我回归,就看你的造化了。”“什么前世今生?什么回归真我?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又是谁?”寒虚一脸迷惑地追问。但是那声音再也没有回答他。
寒虚望了一眼那幻虚洞天,最后慢慢走了进去。
二百二十章 幻虚洞天
寒虚慢慢地向着幻虚洞府走入,洞里绕着各种神光与彩雾,美丽如幻如梦般,而且这里灵气十分浓厚,寒虚置身其中感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得张开,那灵气如温暖的水波轻轻地冲刷着他的身体。寒虚试着有意识地去吸纳,那灵光就如涓涓细流一般流入他体内,修为竟然有感地在慢慢增涨着!
这洞府实在是太神奇了,若是可以在此修练,寒虚相信不用多久他就可以再上一层楼,实力倍涨。
寒虚向里走了大约一里,彩雾与神光都变得有些淡,而路径却越来越开阔,并渐渐出现了些绿意,路旁一丛丛怒花一簇簇绿草,花间彩蝶绕舞翩然,生机盎然。再走了约有二里许,这里简直变成了一片小天地,不但流水小水瀑,远处更有一座座十来丈的小山丘,山丘上生长着许多异草灵果,闪闪耀着各色神光,更有阵阵异香扑鼻而来,令人闻之馋涎欲滴。
不过寒虚并没有去摘彩,而是向前继续走去。走过了一座浮石桥后,寒虚来到了一排两壁是断崖峭壁的夹道,夹道的两壁上刻着一幅幅壁画,上面有人有兽,有的撕斗,千奇百怪。寒虚好奇地观看起来。
这些石画刻的似是一场灭世大战,大战中各种强悍无比的生物激斗,将大地天穹都打破踏碎。不断有神人被打斗的强者灭杀,有一幅石画中甚至有一名绝世强者一挥手便震得上千名神人粉骨碎身!有的一掌压下,将数百名神人压成肉,团!而有的一挥手间便扯碎一大片虚空,万余里变成混沌真空!
最后寒虚走到了石壁尽头,只见这里共有十四五幅巨画,每幅画上都有一头绝世凶兽。寒虚好奇地上前观望,只见第一幅石画上是一头怪异的大鸟,那大鸟冲天而过,所过处万里冰封,天地万物全都被化成了冰雕。虽然只是一幅画,但寒虚却有种身临其境的怪异感觉,一股寒意由脚底蔓延到脑中,不由打了个冷颤。
太怪异了!这画中的巨鸟的盖世凶威在画上展露无遗,那种神韵如此传神,让人看之像是身在其中一般。不知那刻画的人修为如何可怕,才刻得如此传神,将那凶兽的威势完全画在壁上。
接着寒虚又向下看去,只见一头张开双翅遮蔽天宇的巨大炎鸟怒嘶不断,许多神人围着它猛烈攻击,漫天神宝神光万丈,齐齐打向那巨鸟。当寒虚看到下一幅时,只见那炎鸟喷出一股炎浪,将虚空都烧得模糊,连空气也燃烧起来,所有的神人被烧得灰飞烟灭!
“好可怕的凶兽!这难道都是太古前的异兽么?这些画到底在诉说着什么?”寒虚又接着向下看去,看到的象景更加的可怕,一头绝世狂狮张口将数万神人一口吞下!一头青色神鸟浑身散发神光,所过处神光将万物扫得寂灭。。。。。。而其中一头雷光麒麟如雷尊般,傲视苍生,满天都是上万丈的可怕雷柱雷暴,寒虚只是看了一眼都受到了不小的神魂攻击!
好可怕!寒虚暗道,同时心惊不已,刚才若不是他的眼睛移得快,只怕要被那雷光麒麟的威势震伤神魂不可!
接下来的两幅已经大部分残缺,看不清楚,只大约看到一个龙爪与一尾龙尾,另一幅只隐隐可见一名男子手握着一柄炎焰高涨的方天画戟,虽然无法看清那男子,但那股绝世凶威却较那前面的雷麒麟还更盛几分!寒虚甚至觉得那男子若是在世间,只怕他轻轻跺脚便能崩碎人间!!
之后寒虚又再向里走去,走到了一间看似地下宫殿的清雅大殿,这大殿上摆设简单,但寒虚细看下却惊叹不已,连下巴也快掉下来。这里的地砖都是极品神玉,看上去朴实无华,但是站在其中竟然有一股暖意从脚底升起,一股灵气从神玉中传到了寒虚身上。
其他的柱石也是罕世所见的灵石或玄玉雕刻而成,连那桌椅也是极品神木,寒虚曾试着以金罡凝出的神光斩落,竟然连一点痕迹也没以留下!
寒虚细看下,竟然发现宫殿上有三幅彩画,分别挂在左右及正中的壁墙上。寒虚向左边的那幅走去。只见这彩画上画着一片春意盎然的山涧,这里流水轻趟,水中鱼儿自在自由地游动着,偶儿还有的跃出水面,漾起一片片微波。而溪涧边两旁绿草鲜花,蝶绕蜂飞,更有小鹿小兔奔跑戏耍,一片详瑞宁和。
而画上二男二女正结伴春游,谈笑风生,看起来好不快乐。那画中四人让寒虚大惊失色,这画中二女都是绝代芳华倾城倾国的艳姝,尤其是那身着红衣的女子,一笑间万物失色,似所有的美貌都集于一身,就连玉绫烟语冰嫣这人间二大丽姝与之相比也显得黯然失色!
而另一名女子更让寒虚吃惊,那女子一脸神圣,脸上带着慈悲之色,看着万物的目光也似有怜惜疼爱之意,那一种博爱万物的胸怀就似天地万物都是她的子女般。那女子手中握着一根权杖,而身后赫然是一尾金色的巨大蛇尾!
“这画上的是女娲先祖!?”而同样让他吃惊的还有那两名风神绝世的俊秀男子。其中一人竟然与他长得一模一样!那画上的男子到底是谁?难道他是自己的前身么?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前身与女娲一同出游,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人物?!自己又是如何会陨落的?而与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又是谁?
寒虚暗自惊道:“南疆神族过护着镇魔岩女娲石像,这画上的男子莫非就是南疆神族的玄祖?他在洞外对我说的所谓前世今生,难道指的就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那画上的另一名男子么?”寒虚心里震惊万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前身竟如此不凡,与女娲及南疆神族玄祖是一辈人。
寒虚久久不能平静,之后又盯着那幅画看了许久,越看越觉得熟悉,尤其是那名红衣绝世女子,寒虚望着美得虚幻的她一阵发呆。寒虚有一种感觉,似与她认识了千千万万年一般,可又不记关于她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