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仙医-第5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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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器!毫无疑问,张先生这次炼制出来的法宝,百分之百是仙器!我实在是想象不出,能够引出这种种异象的法宝,如果不是仙器的话,又会是什么!”
“我何德何能,居然可以在有生之年里,亲眼目睹一件仙器的诞生?!”
所有的修真者都很好奇,张文仲在这会儿炼制出来的法宝,究竟是件什么样的仙器呢?
就在这些修真者们琢磨着,要不要前去给张文仲祝贺,同时也好趁机看一眼这件新鲜出炉的仙器到底是个什么模样的时候,盘膝坐在书房里的张文仲,在徐徐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后站了起来。先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只药瓶,倒了两枚丹药进口中,以弥补自己在炼器时消耗的灵力,随后又揉了揉自己微微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这才伸出了右手,将那件盘旋在书房上空,挥洒出一缕缕金光的法宝,收入了掌中。
有一点,是周围那些修真者们猜对了的。
张文仲此刻炼制出来的这件法宝,正是仙器级别的!
待到金光散尽之时,张文仲手里的这件仙器,也现出了它的本来面貌——这是一把金黄色的、有着成人手臂粗细的伞。
如果仅仅只是从外观上来看的话,这把伞除了那通体金黄的颜色有点儿岔眼之外,其它的地方,与普通的伞并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在打开之后,就可以看到,在这把伞的伞面上,用银丝线绘制着八尊神明的图像。
这八尊神明,皆是半人的模样。它们或威武、或妩媚、或靓丽、或狰狞、或雄伟……各自的模样与气度,俱是不同。
若是有精通佛家典故、知晓佛家传说的人在这里,自然也就能够一眼认出,在这把伞上绘制着的八尊神明图像,分别是:天神、龙神、夜叉、乾达婆、阿修罗、迦楼罗、紧那罗和摩呼罗迦!
而这八尊神明,正是佛家的守护神明——八部天龙众!
张文仲这一次放开了手脚,毫不吝啬的砸了八件天级灵材料,外加一大堆的地级八九品灵材料,最终炼制出来的这件四品仙器,正是八部天龙伞!
虽然说,炼制这把八部天龙伞耗费的灵材料,多的、高的让人有些瞠目结舌。但它的威力,却也是相当不凡的。
只要修真者,将蕴含着佛理的灵力注入到八部天龙伞中,立刻就能够将佛家的护法神——八部天龙众给召唤出来,让它们协助自己作战。
当然,由八部天龙伞召唤出来的,并非是八部天龙众的真身。可既便如此,这些八部天龙众的分身,却也是战斗力非凡的了。要不然的话,这八部天龙伞,又怎么可能是一件四品的仙器呢?尤其是这八部天龙众,乃是佛家的护法神,对于妖魔鬼怪有着一种天生的震慑力。用它们来对付厉魇及其手下九魔,还有那幽冥鬼蜮中的厉鬼,无疑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第692章 众人的震惊与好奇
在将八部天龙伞给收了起来后,张文仲略微的休息了一小会儿,就准备继续开炉炼器。
因为刚刚才炼制出了一件四品仙器,张文仲的灵力、神识和精神,都被压榨一空。虽然此刻借助丹药的功效恢复了一些,但想要就此继续炼制准仙器或仙器,却是不太可能的。故此,张文仲也就做出了调整,将接下来要炼制的目标,更改为了那件能够遏制九阴地脉阴气的器物。
就在张文仲准备将灵材料投入混沌炉里,开炉炼器的时候,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却是突兀的响了起来。
张文仲停下了手头的动作,沉声问道:“谁?有什么事?”
“老师,是我。”刘丰徽的声音,从书房外传了进来:“是这样的,那些赶来雍城市给咱们助阵的宗派,感知到老师您刚刚炼制出了一件仙器,便齐聚在了灵居大门外,想要当面给您道贺。”
刘丰徽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心情是相当的紧张。他的那颗心,简直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上了。要不是因为陆槐四人苦苦相求,要不是因为他们之前给过自己丰厚的见面礼,刘丰徽还真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替他们传话。惹来张文仲的斥责惩罚倒是小事,万一是因为自己的这番举动,扰乱了张文仲炼器的进程乃至成功率,那罪过可就大了。
幸运的是,张文仲并没有怪罪他,也没有说什么斥责的话,只是笑着说了一句:“道贺?呵呵,依我看,这些家伙八成是想要看看我炼制出来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法宝吧?不过,我现在是真没有功夫搭理他们。这样吧,丰徽,你出去告诉他们,我还要继续闭关炼器。无论他们是真心想要道贺,还是想要看看我到底炼制出了个什么样的宝贝,都且等到两天后,我出关之日再说吧。”
见张文仲没有生气,刘丰徽也就暗松了一口气,恭恭敬敬的应道:“是,弟子这就去将老师的话,转达给聚集在灵居外的那些人。”
就在刘丰徽转身欲走的时候,张文仲的声音又从书房里面传了出来:“在我闭关的时候,如果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再来打扰我。普通的事情,由你和陈娴酌情处理就行。如果你们拿不准,可以让我的父亲给你们参谋参谋。”
“是,弟子记住了。”刘丰徽被吓了一跳,赶忙应道。他明白,张文仲虽然没有直接呵斥他,可说的这番话,却无疑是在对他方才的举动表达不满。
当刘丰徽走出了灵居,看着拥簇在灵居大门外的那些一派掌门、长老,脸上非但没有敬畏之意,反而还很是不满的瞪了这些人一眼,哼哼着说道:“你们这些人呀,还真是害人不浅,以后我可再也不帮着你们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拥簇在灵居大门口的这些人,都是一派之长。平日里,可都是被人笑颜奉承的。这会儿听见刘丰徽的话,心头自然是有些不爽,却又不敢将这种情绪表露出来。
究其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刘丰徽乃是张文仲的亲传弟子,另外一方面嘛,则是最近有传言说这刘丰徽也跟着张文仲学会了炼制准仙器的方法!
故此,就算他们对刘丰徽再怎么不满,却也只能是深藏心头。明面上,还得摆出一副笑脸相迎的表情。毕竟,说不得在某一天,就会求着刘丰徽替他们炼制法宝。与准仙器相比,丢点儿面子又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这丢面子的,又不是自己一人。
陆槐四人与刘丰徽的关系,远比其他人要好。这会儿,在听到了刘丰徽埋怨的话语后,他们四人便站了出来,笑吟吟的说道:“丰徽贤侄,你这话却又是怎么说的?我们可是真心前来道贺的呀,难道张先生他不肯见我们吗?”
刘丰徽深知陆槐四人与张文仲之间的良好交情,所以对他们是不敢怠慢,行以了晚辈之礼。
瞧着刘丰徽对旁人不屑一顾,对自己却是恭敬有加,陆槐四人只觉得是面上有光,身心一阵舒畅。要不是各个宗派的掌门、长老都还在这里,只怕他们就要放声大笑了起来。不过,得意归得意,他们却也很清楚,刘丰徽之所以对他们的态度有别于常人,还是因为张文仲的缘故。所以,他们也并没有在刘丰徽的面前端起长辈的架子,而是笑眯眯的、满脸慈祥的说道:“丰徽贤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给我们说说。”
瞧着陆槐四人对刘丰徽的这种友善的有些过分的态度,周围的这些宗派掌门、长老,在暗暗惊讶的同时,却也忍不住是在心头嘀咕了起来:
“看来,这个小子从张文仲手里学到了炼制准仙器方法的传闻是真的。要不然的话,奸猾似鬼的陆槐四人,绝对不会对他如此的友善。不,瞧他们的表情,已经不能够再用友善来形容了,而应该说是在讨好谄媚了……”
“看来,我们也得想点儿办法,来讨好这个小子才成了。毕竟,他懂得如何来炼制准仙器。以我们宗派的财力物力,或许是请不动张先生来替我们炼制准仙器、仙器。但请他的亲传弟子出马,却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里,在周围这些宗派掌门、长老的眼中,刘丰徽就变作了一个炙手可热的香饽饽。所有的人,都想要凑上去和他拉关系套感情,为以后求他炼器,预先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
刘丰徽并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这些宗派掌门、长老的眼中,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听到了陆槐四人的询问后,他连忙将张文仲刚才说的那番话转述了一遍,最后说道:“整件事情就是这样的了,还请诸位前辈能够体谅,别再拥簇于此了。”
刘丰徽的这番话说的轻巧,聚在周围的这些宗派掌门、长老却是给吓了一大跳。
“张先生还要继续炼制法宝?那他接下来要炼制的,又会是一件怎样的法宝呢?难道还会是仙器级别的法宝不成?”
“我的天啦,在短短的三天之内,张先生就想要连续炼制出两件仙器来?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是不敢相信,有谁能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炼制出仙器来。就算是那些擅长炼器的天字号宗派,想要炼制出一件高品的灵器,也得耗上个十天半月的功夫才成,更不要说是准仙器、仙器了,耗上个数月、数年,都是有可能的。张先生,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秘法,竟然能够将炼器的时间,缩短到这种地步?!”
其实张文仲炼器、炼丹的速度,之所以比别的修真者要快,一方面是因为他掌握的炼器、炼丹技术,远远超出了扑通修真者的水准,毕竟他曾经是仙人,就知识层面来说,那可是甩出了扑通修真者好几条大街的。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张文仲的神识,在经过了九九无归灭魂大天劫后,已经达到了大罗金仙的水准。而无论炼器还是炼丹,神识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不仅是关系到成功率,同样也关系到炼制的速度。
两相对比之下,张文仲炼器、炼丹的速度及成功率,又怎么能不快、不高呢?
不过,这些事情,张文仲不说,也就没有人会知道。
刘丰徽见众人在这大门口议论纷纷,生怕会影响到张文仲炼器,连忙示意他们安静下来,并说道:“大家听我说,你们要是有什么疑问,等我老师闭关炼器结束了之后,再去问他也不迟。现在,你们还是赶紧散去吧,别影响到我老师炼器。”
听见刘丰徽的这番话,周围那些原本还在高声议论着的人们,连忙是压低了声音,生怕真的会惊扰到张文仲。事实上,张文仲早就已经在书房里面布下了禁制。除非是在灵居里面敲门,否则,就算这外面闹出再大的声响来,他那里面也是听不见的。
既然这会儿见不到张文仲,不少宗派的掌门、长老也就依言散去了,只有一些目光远大、瞧出了刘丰徽具有投资意义和结交意义的人留了下来,笑吟吟的对刘丰徽说道:“刘贤侄,我们想要请你喝杯茶,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赏脸呢?”
见着这些人讨好、巴结的笑容,刘丰徽不由的一愣,但很快就又想明白了,这些人就算不是冲着自个儿老师,也是冲着那些准仙器赝品来的。所以,他也并没有在这些人的讨好、巴结下迷失本心,面带微笑、不亢不卑的回了句:“按理说,诸位前辈相邀,我应该是欣然前往的。但我老师正在闭关炼器,我必须得留守在这栋灵居里面。所以,也就只能对诸位前辈说声抱歉了。如果诸位前辈不嫌弃,等到此间的事情了结后,我们再来喝茶吧。”
听到刘丰徽的这番话,留在这儿没走的人,就算是心有不甘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