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和醋坛子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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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别扯别的,我可是问你的师傅呐?她叫什么名字?是哪路神仙?是不是会日行千里,夜行八百?是不是会御剑飞行,杀敌于千里之外?是不是也长得美如仙艳如花?”我的无赖本事可不是吹的,说不过了,咱还不会转移方向嘛?
“你娘的名字你都不知道呀?还用我说?笨蛋,在扬州你追我,你就看不出奴家使的玉女神风步吗?”姑娘小嘴一抿,凤眼瞪了我一下。
第八章 兄弟喝了一坛醋
玉女神风步?妈耶,现在一想,人家早就告诉我家底了,我可真是笨到家了!我娘是她师傅?我怎么在小镇里没见过她呀?这么说我这次出山我娘她早就知道?咳,千算万算,还是没逃出我娘的手掌心!“那这婚姻也是我娘同意的?”我问。
“当然,你寻思我就那么贱呵,见个男人就往上贴乎,搂着就不撒手,还一口一个夫君叫着,那我成啥人了!要不是人家早定给你了,人家才不稀的理你这大坏蛋呢!不光是大坏蛋,还是个大色鬼,看人家脸上埋汰了就想甩,看见漂亮了又想搂,都成你的了!告诉你,师傅早算准了,你要出来,必经扬州,而且肯定在那条街路过,头三天就让我在那里等你了,你怎么才来,是不是搂了别人忘了奴家了?你还记得家里有早就定了亲的妻子呀?”妈耶,怎么一出口就醋味这么大呀?看来我还真成了美女杀手了!我是不是太潇洒英雄了?小姑娘看我盯着她发呆,她脸一红,又手脚不停地忙着干她的活去了。
“娘什么时候给我们订的亲?”我好奇地问。
“早了,妈妈说在你三岁那年两家就定下来了!不过我不知道,我从小就跟咱妈的一帮子小弟子在小青山住着,每天师傅飞去指导我们练功!咱俩的事我是在我信水来的那年才知道的,当时我吓得直哭,不知道是咋回事,以为得了什么大病。妈妈那天正好没在家,咱妈搂着我说,‘你现在是大人了,可以嫁人了,可以生儿育女了,雪儿,给我当儿媳妇吧!’我就点了头!听明白了没有,我还没看见你是这么个臭德性就答应嫁给你了,我是冲着咱妈嫁的,冲着韦家一门忠烈嫁的,可不是冲你这大坏蛋,大色鬼跟你的!早知道你是这么个大色鬼,我才不跟你呐!我现在后悔了,得找师傅退了这门亲了,要不然哪天你领回一大帮媳妇,还不把我给气死?哪天嫌我老了,还不得把我卖了!”
妈耶,到她这我成了头号大恶人了!我冤啊,我可是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呀!她说的那个小青山我当然知道,那离清平镇有三十多里地,中间还隔着个大青山,可从来没听说那里竟是妈妈培训弟子的场所呀?我这儿子当的,光知道玩了,竟连妈妈的事都不知道!不光妈妈的事不知道,连有这么漂亮的媳妇都不知道,妈妈张罗的说媳妇原来就是她呀,早知道我还躲个什么劲儿?我是不是吃错药了?咳,这不是亏了吗!
“她还跟你说什么了?”我又好奇地问。
“告诉我,我是你第二夫人!什么好人,还找了那么多媳妇!真是的,一个大坏蛋、大色鬼还成了香饽饽了!”她头也没抬淡淡地说,口气里又带醋味了。
“什么,什么,还是第二夫人?这么说还有大夫人呵?”我吃惊地叫了起来。
“当然了,你们订的更早,还是在我前边订的呢,别看没过门,人家也是先进你韦家门的!你别瞪眼睛,大概你还不止这两个呐,听说前几年你妈还给你订了一个呐!”说着又幽幽地说:“听说,那个也是个大美人,比奴家可漂亮多了!看你那嘴都成瓢了,就那么高兴啊,三个人都进门,还不累死你个大色鬼呀!”这回的醋味就更大了,简直是山西老陈醋了!
“不,我谁也不要,就只要你!”我从后面搂住雪妮的腰,把头贴在她的背上,发誓地说。可我心里想的却是:“妈妈真够意思,一下子给我找了三个,还都是漂亮妞,真是世上只有妈妈好啊!嘿,真得赶紧回去了,家里那两个还等着我搂呐,别误了青春大好时光!”
雪妮又“扑哧”一声笑了:“你呀,别张嘴就说,谁信呀!到时候你才舍不得不要呢,哪个都得是你的命根子!”说着递过一块烤好的鸡腿:“夫君,你尝尝,怎么样!雪妮的手艺还行吧?”
嘿,那叫一个鲜!外焦里嫩,香辣可口——等等,怎么里面还有作料?
“行,行,太好吃了!你什么还带来作料了?放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你带东西呀?”我好奇地问。
“你真笨,没看见我在那小摊上拿来的呀?三个人出门,啥都得想到,咱妈早说了,你是个大馋鬼,怕你吃不好,睡不好,才把我从小青上直接打发这来了!你呀,就仗着有个好妈,靠你,早饿瘪了!去,别傻站着,到前边弄个汤锅来,咱们总不能光吃这东西吧?”
我看着美艳可人的雪妮,心里那美劲儿真是说不出来了,只是看着她笑。
雪妮见我光咧着嘴的傻笑,就又催我说:“夫君,快去嘛,人家可是等着做饭呐!”
“得,别夫君、夫君地叫,听着别扭,你干脆叫我笑天得了!”我站起来就要走。
“那可不行,奴家还懂得三从四德!”她到急了,拽着我不让走了:“你说清楚了,是不是嫌人家丑不想要人家了?我告诉你,人家可是个黄花大闺女,今天让你又搂又摸的,奴家可是没脸再嫁别人了!”说着,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没办法,我忙搂住她的削瘦的双肩吻了一下她的小酒窝说:“谁说不要了,你这么漂亮能干,我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呐,我会不要?我傻呀?我是觉得那话听起来不顺溜,也太土了,是不是换个叫法,换个我爱听的叫,你一叫我就心里酥酥的那种!”我挠挠头,想了想说:“要不你就叫我大哥好了!跟韩越一样叫!怎么样?”
“行,我随着韩大哥一样叫!”没想到这回她没再讲什么条件,而且高兴地拍手打掌。
我一看天气阴转晴了,忙朝前跑去,她却喊到:“前边就有个废宅子,里面肯定有做饭的家什!你看看还有没有水桶,顺便打点清水来!”
我只好拐过一片树林子,走了四里多地,找到了那所废宅子,不错,还真有个小锅和水桶,我拿回来,刷了刷,又打桶水拎了回来,走到跟前我一下子愣住了,那个穿着破烂的小叫花子不见了,忙着做饭的是一个穿着粉红色女衫,头发梳成高髻的绝色女人。韩越见我呆样,走过来一拍我的肩膀说:“我媳妇怎么样,是个绝色美人吧?告诉你,今天晚上我就和她圆房,往后我们俩侍候你,保证让你吃得胖胖的回家!现在我的事你就别管了,今后你就放心地找你的小美人去吧,有了雪妮,我是老罕王进北京,心满意足了!”
什么,我媳妇转眼成他的了?这可不行,我都搂了半天了,又是我妈给定的,我可不能糊涂到连媳妇也让的份!我立刻说:“你少扯吧,这是我妈给我定的二夫人,你挨得着吗?你就别惦着了,下一个再给你,保证不耽误你进洞房!”
韩越到来了劲了,寸步不让:“那不行,我就看中这个了,我可是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呐!咱们俩在家里的话还算不算数?咱们话符前言,雪妮归我了!你爱找谁再去找吧!”
我一听可激了,这可是原则问题,到这关口了,这么好的女人我能让给他?门也没有啊!我把水往地下一墩:“刚才那是谁说的不要了?活我干了,人我也搂了、亲了,你现在后悔了?晚了,刚才我跟她都那个了,孩子都快出来了,你才想要,屎都吃不着热乎的了!”
韩越听我一说,立刻说:“那不行,凭什么美人就得可着你?我差啥呀?你是英勇神武、英俊潇洒、温柔大方、侠骨柔情的武林新秀,可一直是我手下败将,不服气就再来一下,谁赢了归谁!”妈的,这小子大概喝了一坛子山西陈醋,醋味直冲鼻子,见了漂亮女人就这德行,真他妈的不够朋友!可是摔跤定媳妇,那不是扯吗,我啥时候赢过他了,就是胜那么三把两把的,也是他看我输的那熊样让给我的,现在到啃劲上了,他会让我?天知道!
我把头一摇:“别想那美事,拿我老婆当赌注,我傻呀?怎么不拿你老婆当赌注啊?有章程你带着老婆上京城摆个擂台,谁赢了让给谁,那才叫英雄呐!”
我的话倒把个韩越给说笑了,他格格的笑得都喘不上气了,他弯着腰,捶着背说:“看你吓的那个样,我是逗你呐,我就是想要,人家得能跟我呀?小心眼!得了,快做饭吧!我可是肚子早饿得前腔贴后腔了!”
有雪妮忙活,不一会儿,饭菜都好了,三个人吃得不亦乐乎。吃完饭,天也快黑了,我看看四周为难地说:“看来咱们就得睡这了,就怕这里野牲口太多,睡不好!”
韩越看看四周,高兴地说:“这地方我来过,咱们就再朝前走一段路,那边有个渡口,过了江就是镇江!那里可有吃有住的地方,就怕你走不动了,是不是得让你女人背着你呀?”
“走就走,谁怕谁呀?”我又伸手去扯雪妮,谁知道她竟扯着我飞一样地跑了起来。这小妮子,跑起来脚都不沾地,边跑还边喊:“韩大哥,别落下!”
妈的,怪不得说我跑的像乌龟爬呐,她的轻功可真不是吹的,我只觉得耳边风呼呼地响,让她拽着,像腾了空,驾了云,转眼就来到了渡口,正赶上有渡船要过江,我们汗都没落就上了船。到了镇江天还没黑透呐,我们就走进了一家小店。
韩越往那一坐就喊:“小二,给我们公子和夫人安排一个高间,我住在他们旁边就可以了!”啥?叫我和雪妮住一起呀?我们可是没拜堂呐?我忙走过去:“兄弟,还是咱们俩一个屋吧!”
“我跟你一个屋?我可没有那个断袖之癖!再说你把她一个小姑娘这么放在一个屋里,万一晚上来个歹人,你就放心?得了,你装什么清纯呀,要不把雪妮让给我,我搂着她睡,到时你可别在那叫春!”现在他那话里可就全剩醋味了,我交的什么哥们儿啊第九章 她不是那皇格格我把他的手一拉:“得,今天你啥也别说了,等我明天给你找个更漂亮的美人,到时候咱们一块搂!你也别泛那酸味,今天咱们俩睡一个被窝,咱兄弟互相监督,谁也别抢先搂女人!”
他把我的手一甩:“你胡说什么呀,谁泛酸味了?你不是要下山抢个媳妇吗,怎么又怕了?你好好看看人家梳的什么头?那叫少妇头呵,人家已经告诉你了,今天人家要破身给你当媳妇了呀!”韩越说完走到雪妮身边:“我可是把大哥交给你了,他这人懒得要命,不爱洗脚,不爱洗脸的,你不逼他,他一辈子就能洗一次脸,还得是下生时老娘婆给洗的!就更别说那臭脚了!每次都得我逼着他才洗,今天你要不逼他洗,就这臭脚,小心别熏你个跟头!得,也许我是多管闲事,人家不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说不定你还爱闻他那臭脚丫子味呐,大概你一闻比带着什么香草荷包都香!”
雪妮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扭捏地说:“还是你和他睡吧!我已经习惯自己睡了!”
“怎么,怕他的臭脚了,没关系,你不会逼他洗吗?不洗不让他上床,他准听话!没事你别拉着我呀,我可是他的兄弟,你别忘了夫人是怎么说的!”韩越意味深长地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