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奇侠传-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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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的人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俩口子互诉衷情,只得左右避退。
年宁:“月哥哥,宁儿以为你死了,正准备要陪你同赴黄泉呢。”
月追魂:“别傻了,就算我真的死了,你也不能死。”
年宁心里甜蜜,以为魂的意思是宁可自已死了,也不能让心爱的人死。但魂本意只是不想连累别人为他枉死。年宁搂得魂更紧:“月哥哥,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月追魂:“宁儿姑娘,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想跟你说,只是不知怎样开口才好。”
年宁以为是魂要谈到两人的终生大事,头往魂的怀里缩得更紧,仿佛要透过他的胸膛听出他的心里话来,腼腆地说道:“你说吧,人家都已经是你月家半个媳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吗?”
月追魂更不知如何开口,因为他想说的是自已一直把年宁当作小妹妹看待,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月追魂望着情根深种的年宁,心中却只想着自已梦萦魂牵的毕芷燕。月追魂知道自已无形中已经伤了年宁的心。
结果,月追魂还是什么也说不出口。月追魂无奈地望望蓝天,心里叹了一句道:要是我也能像风那样孤独洒脱,那该多好!
但有些事情是不能不管的,对自已心爱的人更是不能不理。魂跟年宁热拥了一阵,聊作对年宁受伤的心灵一点补偿,然后魂轻轻地把年宁推开,呼了天,岚,其余二女回来。魂带着众人爬坡攀山,终于来到一处山顶。只见一块山石之上坐着一个清丽脱俗,遍体生姿的小姑娘,却不是毕芷燕是谁。毕芷燕看到魂回来,欢喜地三步并作两步地蹦到魂的跟前:“找到东西吃了吗?”
众人眼前多了这个小女孩,都莫名的感到出奇,问道:“她是谁?”
魂对众人说:“这是我师父的女儿。”同时也将李碧天等五人向毕芷燕逐一介绍了。毕芷燕有礼貌地向众人问句好,就又挽着魂的手臂说:“你刚才不是说要打只鹿儿回来烤着吃吗?鹿儿呢?其实我正想跟你说,我不想吃肉,要你放过那可怜的鹿儿。”
燕说话的时候,粉脸跟魂的白脸呵得特别近,魂听燕说话的时候,也对她做着各种亲昵的动作。这引得年宁心里好不心酸,也要来扣魂的另一只手臂,对魂说:“月哥哥,我要你陪我玩。”
月追魂在情人面前,这次做得倒不犹豫,只见他轻轻甩开了年宁的手,愧疚地说声:“对不起!我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对你了。”
这句话虽然没有半句决绝的语气,但婉转之中已把魂的心迹表露无遗。“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你”,这意味着,一个月以来的百转柔情,今天已灰飞烟灭,留下的只有年宁破碎的幼小心灵。
年宁还是不肯承认这个事实,双手又要回来摇魂的手臂:“月哥哥,我知道你是跟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心里还是很着紧我的,对不对?”
魂摇了摇头,不肯再对跟年宁的这份疑幻疑真的爱情作任何保留。年宁的世界再一次崩溃,她无助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紧抓魂手臂的十只玉指越爪越紧,仿佛要把这个负心郎的一只手臂扯断。魂也是一脸的无辜,任得年宁的指头越咬越深。就让她尽情发泄吧!魂只能给年宁这最后一个可以给予的安慰。
清风无味地吹拂着众人的衣角,吹得附近山林也响起“沙沙”的叹息声。爱一个人不是错,错的是爱错了一个人。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李碧天也不知该作什么评论为好,只叫大家收拾好复杂的心情,继续上路。带着奇怪的心情走了二三十里路,终于在挨近黄昏的时分来到江墟镇。李碧天想起附近有一户姓伦的人家在江湖中颇有威名,他虽然跟伦家主人没有交情,但他素来敬重江湖中的武林前辈,于是决定带众人来造访伦员外。
刚跟伦府门的家仆叙了几句礼,就看见一条熟悉的人影在伦府里出入。这次可好了,袁仲岚,月追魂,冷傲风这三个莫逆之交,在几番离离合合之后,终于重新走在一起了。
李碧天隔着前来堵门的家仆,对风呼唤:“风,可真的是你吗?是我们呀!”
冷傲风听到了这声叫唤,停下了脚步,低头像在思索什么,本来按照他的初衷,他应该是唯恐避之不及。但最后他竟然向着众人走了过来,对守门的家丁说:“这几位是我的朋友,请他们进来吧!”
伦员外曾下过命令,说是以后冷傲风说的话就等同于他说的话,因此众家丁也不敢拂逆其意,让出一条路来,把众人从大门中放了进去。
袁仲岚,月追魂喜极忘形,亲热地跟风抱头搭颈,他们三人日久不见,互相之间自然是十分记挂。风虽然重遇好友,心中欢喜,但他脸上凝重的神色依然未减,像还在思索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李碧天也过来跟风叙叙旧:“风,多日不见,这段时间可好。”唯独是三女和毕芷燕对风这张古怪的长相畏惧有加,不敢趋前。
风也不怎么愿意说话,只吐了一句:“我带你们去见伦员外吧!”
说着,就领众人来到伦员外的书房内,伦员外起初看着风带着一大队人进来,也不自禁地小小吃了一惊,但只不多久,脸上又回复和蔼亲切的笑颜,迎着众人道:“几位驾临敝舍,真令舍下蓬荜生辉。”
李碧天客气地回了一礼,伦员外连忙叫家丁搬来茶几靠椅,奉上几盏好茶。众人见这伦员外待客热情,也对这伦员外心存好感。
伦员外:“想必几位一定是冷少侠的好友。”
李碧天,魂,岚都点了点头。
伦员外呵呵笑道:“既然是冷少侠的朋友,想必都是江湖中侠名昭著的大侠,少侠,伦某今天要接待几位贵客,真是我几生修到的福气呵!”
李碧天:“先生太客气了!我看先生言谈举止高雅大方,想必就是川蜀一带闻名已久的,擅长短兵暗器的伦国逸前辈吧。”
伦员外笑着点了点头,李碧天对伦员外抱拳拱手:“幸会!幸会!”
伦员外:“未知几位尊姓大名!”
那年氏姑娘听见伦员外要问众人姓名,当下第一个忍不住在手掌上托,五指指向李碧天,把李碧天的名号叫了出来:“我们这位就是江湖中人人敬颂的灵剑大侠李碧天”
伦员外大吓一惊,头上珍珠大的汗滴滴了下来,却不知为何伦员外对李碧天这三个字如此敏感。冷傲风也把伦员外脸上这个神态看在眼里,心里好是耐闷。接着,伦员外就仿如被李碧天的行头吓慌了一样,讷讷无语,对别人对他的提问,只是“恩!”“呀!”地简单回应。
直到一人闯入,才打破了现场沉闷的气氛。
☆、不关我事
只见这人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大事不好了,小姐被掳走了!”
伦员外叫了声“什么?”,就跟着前来报讯的家仆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一段时间后,才脸露难色地回来,对着众人抱拳道:“在下家中出了点事,恐怕不能招呼各位。怠慢之处,还望见谅。”
李碧天回礼:“请便!”
伦员外刚走开了两步,回过头来,眼中的一道精光射到冷傲风身上。风也感受到了这眼光的凄厉,似是有事相托,却又不敢明言。伦员外也不等冷傲风作反映了,就出门招呼了家中所有的武丁,浩浩荡荡地离去。
又一段时间过后,才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跟李碧天等人打个招呼,领着众人去伦员外为他们预备的客房。
龙家堡中,龙嘉浩手下的两员恶奴阿怒,阿哀扛着一只大麻布袋,急匆匆地往龙嘉浩房间里赶。而龙嘉浩正于房中跟家中的年轻女婢追逐嬉戏。阿怒,阿哀沦为龙嘉浩手下的奴仆,自然是没有多少智商,他们也不问主人喜不喜欢,“嘭”一声把房门撞开。吓得众女婢花容失色,吓得龙嘉浩白脸更白。
龙嘉浩兴致被扰,幡然大怒,举掌拍在桌案上:“你们干什么?”
那两恶奴也不解释原因,只嘻嘻地傻笑着,对龙嘉浩使个眼色。龙嘉浩跟两恶奴相处日久,自然知其意思,摆摆手让众女出去,好没生气地坐在凳子上,两眼在恶奴身上打量。两恶奴把布袋放下,说:“主人,我们为你做了一件大事!“
龙嘉浩觉得好笑:“哟!平时你们都笨得像根木头一样,不踢你一脚都不会动一下。这次怎么突然聪明起来了。说!替我做了什么事?“
两恶奴也不回答,只傻笑着打开布袋:“主人,你看!“
龙嘉浩睁大两眼向麻袋里瞧,只见袋里有一个娇滴滴的姑娘,那正是伦梦娜。伦梦娜在袋子里昏迷不醒,只怕是中了两恶奴的麻药。
两恶奴以为龙嘉浩肯定会为他们给他带来的这份大礼大感欢喜,哪料到龙嘉浩见了,却是勃然大怒,狠狠地给两恶奴一记耳光:“蠢材,你们把这骚货给我弄来干什么?“
恶奴摸着自已通红的脸蛋,一脸无辜地问道:“少爷昨天不是说你失手了,一定要再找个机会成事么?现在我们把她擒了来,你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呀!“
龙嘉浩又给了两恶奴一记耳光,揪着他们的衣领道:“你们能不能再笨一点了?你们以为我真的拿这女人没办法吗?我只是不想用强的。我就要等她慢慢地坠入我的爱情陷阱,等她爱我爱到不能自拔的时候,我想怎样都行。而且如果我昨天把她那个了,以后也没意思再玩下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么?“
两恶奴还是不太明白主子的意思:“主人,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这个女人吗?“
龙嘉浩卑劣地邪笑起了来:“喜欢?什么喜欢?别的女人喜欢我还来不及,我用得着喜欢她吗?我只是一直在耍她,等我玩腻了,我自然会把她一脚踢开。到那时候,我还怕她会咬着我不放呢。”
说着,就眯着眼对两恶奴阴险地笑了起来,恶奴也好像想通了点,也跟着主人笑了起来。
正笑间,一人身穿青衣锦缎长袍,腰缠一条镂金腰带,脚踩一双金丝踏云靴,衣着华贵的彪型大汉冲了进来。龙嘉浩甚是惧怕此人,口中颤颤叫道:“爹?!你怎么进来了。”
龙天涯:“你这臭小子,果然把伦国逸的女儿捉来了。”
龙嘉浩:“这不关我事!是恶奴他们做的。”
龙天涯:“那就是你指使他们做的。”
龙嘉浩:“我没有呀!爹!我真的没有!”
那两恶奴也连忙帮忙求情:“大主人,这是我们两个的主意,不关小主人的事。”
龙天涯还是一张怒脸,吓得龙嘉浩冷汗真冒,只跪在地上求爹爹宽恕:“爹爹!这真的跟我无关,都是这两只笨猪闯的祸。”
龙天涯更怒,一脚喘开龙嘉浩,“啪啪”两记响亮耳光打在龙嘉浩的白脸上:“你还有没更窝囊点?有事就赖在他们两个身上!我都知道了!你也不要狡辨。”
龙嘉浩真的是哑子食黄莲,有苦自已知,他也不知该怎样解释清楚,只一个劲地说“不是”。
龙天涯:“外面伦国逸已经找上门来了,你自已斟酌着怎么办吧!”
龙嘉浩更是大吃一惊,因为如果伦员外知道他对其女意图不轧,按照伦员外不择手段的个性,龙嘉浩一定会被他杀死。龙嘉浩吓得鼻涕眼泪一齐流,使劲地来抱龙天涯的脚,求饶道:“爹爹,你这次一定要帮我!我真的不想死!”
龙嘉浩看到儿子如此窝囊废,更是狠狠地往儿子脸门上一脚:“没出息的畜生,枉我一世英明,怎么生个这样不屑的儿子。”
龙嘉浩脸上犹自烫热,像是未吃够苦头般又回来抱老父的脚:“都是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