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隐身女-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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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不断关注屋里的声音,天渐渐黑了,粥也熬好了,关了火,走进卧室,就坐在她身边,看着面前这张脸,轻蹙的眉头显示她身体里的痛楚,连带他的身心都是异样的难受,在灰蒙蒙的光线里,她的人毫无生气,头发好似也累了,蓬乱地散在头上,黑色的发质更显出她惨白的面色。
或许是渴了,她干裂的红唇微翘起来,舌尖舔舔干裂的唇角,他看着那渴望的红唇,叫他的心儿一颤,拿过温水,把毛巾放在她的额下,用小勺取一点水,却沿着红唇流淌下来,一点残余都没有留下。
第一百零三十六章 情到深处
凌霄心思一动,用口腔喝了半口水,慢慢度过去,唇上火热的感觉,叫他的身体微滞,似有无限的诱惑叫他越发接近那张红唇,嘴发干、唇发颤、脑发晕,好想就这样永远贴近那张红唇,再也不起来。
不知道是她喝了点水,感觉舒爽,还是喝完水,身体有了知觉,只听她轻哼了一声,如一个炸雷在他的耳边响起,刚才跃跃欲试的老二瞬间萎靡下去,他脸上、身上一层冷汗,苦笑了一下,想他在她面前,永远做不了贼,有贼心没贼胆,偷香窃玉都学不会。
一直以来,面对她的时候,总感觉对方高高在上,那双看透人心的双眼,把一切污垢都藏匿起来,叫他自觉收起一切不该有的心思,就像平静的湖面,尽管已经暗潮汹涌,表面上依旧波澜不惊,隐忍在心的苦涩只有等静夜无人时,独自吞噬。
他是一个男人,在所爱之人面前,好想敞开胸怀,结果每次都是铩羽而归,平时的自信,在对方的目光中溃败下来,一切污浊想法都荡然无存,他自悔切恨,后悔遇到她的时间在那个骄傲男人之后,恨他没有勇气把对方夺过来,拥入怀抱。
总算看见她睁开了双眼,凌霄绷紧的心弦放开,那个死鬼医生说过,如果病人不发高烧、能清醒过来就没事了,看来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
邪魅的双眼带着笑意,对刚醒过来的心上人微微一笑,万千的乌云消散开来,无限阳光照耀进来,心中有种苦尽甜来的感觉:“园园,你别动,我去给你端粥。我熬了你最喜欢喝的红豆粥。”
刚要走出门,只听她躺在床上轻声叫他:“你先别去,扶我起来!”
浑然不知对方意思的傻男人,急忙阻止她:“园园,你伤没好,不能起来,你需要什么和我说,我马上给你取来。”
任谁昏迷了几天,醒来最要紧第一件事,不是吃喝、或者用什么东西。而是解决生理需求,园园忍住胸前的疼痛和身下几乎控制不住的,憋红了一张脸。对不停劝慰她的傻男人一顿白眼。
看到对方忍无可忍的表情,他总算开窍了,把她抱起来,几步走到洗漱间,双手抖动、小心退去内裤。指间接触对方弹性的肌肤一瞬,身体僵硬地不知所措,古铜色的肌肤晕染了一层紫色,邪魅的双眼似要滴出水来,像照顾小孩似的小心把对方放在座便上,却怕她双脚凉。匆忙间把他的拖鞋脱下来,放在她的脚下,他的双脚踩在瓷砖地上。也忘记了寒意,瞪眼看对方,意思就是你快解决呀!
园园抬起一张苦瓜脸,如果是她健康的时候,一定会生气地踹他一脚。现在只能有气无力地说:“你快出去呀!你在这里看,叫我如何方便。”
凌霄急转身。没等迈步出去,后面大雨小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不敢转身,急忙狼狈逃出去,脸上犹如紫茄子般尴尬,良久,里面毫无声息,好似雨过天晴后的安静,他正在疑惑,听到里面如同蚊子般的声音:“凌霄,抱我回去。”
像得到了特赦令,刚才僵直的脸上,喜色升到眉梢,一步迈进洗漱间,发现她依旧蹲坐在马桶上,白皙的脸上飞上红润,诱人的红唇小声嘟囔起来,重复地说了一句:“凌霄,把我抱回去。”
好似得到圣旨,把对方轻轻抱回来,淡淡的异性气息冲入鼻孔,眼前又是一阵恍惚,小心把对方放到床上,盖好被。
几次近距离接触到对方,参杂在浓郁异性气息中的野性气息,叫她的身心一阵阵地恍惚,那种味道不同于丈夫金月夜身上的气息,悠长中带有安全感;凌霄给她的感觉是肆意中带着沧桑,好似万里荒原上孤狼的哀鸣,叫她忍不住想要抚慰那颗孤寂之心。
看见他去厨房把粥端来,放在床头柜上,米粥的清香掩盖的一丝心悸,想用小勺给她喂粥,对方体谅地说:“我自己来,你也吃。”
转身又盛了一碗,一面看她优雅地喝粥;一边狼吞虎咽地把粥灌下肚去,猛然想起古人说的秀色可餐,是否是现在的情景,却感觉从来没有过的温馨落入苦涩的心田,但愿这一刻可以天长地久。
她细细品尝此粥的味道,香中带着微微的咸味,好似里面的干虾米,风干腊肠的味道,口感极好,心中惊叹,什么时候他竟然学的一手好厨艺,好奇地问:“凌霄,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
淡淡的红晕爬上了眼角眉梢,邪魅的双眼带出羞涩:“园园,我就会做粥,还是最近学会的,别的一窍不通。”
难道他学去学做粥,竟然是为了我,别有一种幸福的滋味在心头,上次和婆婆去饭店喝粥就少了这种味道,难道是他的味道,瞬间,叫人沉醉起来,感觉脸上发烧,头有点晕。
看到她的表现,凌霄急忙放下了粥碗:“园园,你伤口又疼了?看你的面色不妥。”心中担心,脸上却暗自得意。
深怕辜负了他的心意,大口吞咽了最后一口粥:“你熬的粥真有味道,我还想吃。”
心中涌上了幸福,全身沐浴在暖暖的气氛中,她竟然喜欢喝我熬的粥,冲口而出:“那我每天都给你熬粥,天天叫你喝粥。”话说出口,时间好像停顿下来,屋里寂静的可怕,他才发觉语气中的不妥,等回到国内,依旧是见一面都难,何谈静下心来,给她熬粥。
她更是心中一惊,现在能够喝到他熬的粥,将来也许不会有机会了,心中黯淡,满屋的温馨逐渐消散,留下沉闷压抑的气氛,如山一样压到心头,叫她喘不过气来。
凌霄感觉屋内的压抑气氛,立即转移话题:“我给你盛粥,你都好几天没吃饭了,多喝点!”
气氛缓和下来,空气中好似飘荡起清香的粥味,叫两人把心思从新投入其中。
过了几天,在许昆山多次的要求下,凌霄心不甘、情不愿地总算答应叫他们过来,还附加了一堆条件,什么来的人数不要超过两人;要暗地行事,还生怕目标暴露,叫王麻子去接他们,尽管条件如此苛刻,许昆山都满口答应下来,毕竟人家是园园的朋友,何况还救了她,相当于救了他的命。
如果园园在岛国出现了意外,许昆山的誓言还在眼前,断不会活着回去见江东父老。
他怕万一发生意外,尽管梅儿嘴噘得再高,他也没叫小丫头来,带着黄山两人过来,生怕有异常情况发生,吩咐他们两人万一不回来,龙牙带领两个姑娘马上回国。
当许昆山带领一脸寒意的黄山进来,一眼看见照顾园园之人竟然就是在棒子国遇见,她的所谓蓝颜知已,他的眼中带出怀疑,这个人实在不简单,在棒子国就和她勾勾搭搭,现在竟然跑岛国还救了她,怎么会那么巧,任谁都不信,莫不是跟踪而来,等回去发信息,吩咐国内有关人员查查他的底细。
可以认定,此人不会和岛国左翼分子有什么接触,就怕在国内有什么后台,或者另有目的,一定要防患于未来。
凌霄也是一愣,在棒子国的时候,此人就是超级电灯泡,看出来脸色明显不对,还带来一个脸色更阴沉的,尽管园园没有和他说什么,傻子都能推断出这两人来的目的。
尽管几个人都略觉不自然,都是在外面久经考验之人,很快就平静下来,互相客气的握手、聊天、寒暄、好似很久未见的熟人,实际上心中各自打起小算盘。
上次从棒子国回来以后,许昆山衡量良久,没有对金月夜和乔娜打小报告,这次的事情更加明显,究竟怎么办好,他的心里在不断衡量。
面前这个男人和上次的气场差不多,一副目中无人的表现,活脱脱和这个臭丫头的目光差不多,事情到了现在,如果有人说他们两人中间没有事,打死他都不信,但是两人的关系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不得而知,如果园园肚子里的孩子真是这个男人的,金月夜可真是太失败,凭金家的地位,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竟然找一个如此不安分之人,叫人惋惜,不过,平时看这丫头的样子不像是勾三搭四之人,怎么在这件事上如此糊涂。
看在园园和他在一起多年的份上,一会还应该提点一下,毕竟都怀孕了,如果是金月夜的孩子,应该避嫌才是,如果是这个人的孩子,还是早点解决问题的好。
可怜我的大舅哥一心盼望孩子出生,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
许昆山进屋以后,看到园园正歪坐在床头,闲的无聊,掰手指头玩,或许是喝了几天凌霄的营养粥,感觉气色好多了,尽管没达到健康的颜色,对于一个刚受了枪伤,没几天的人来说,算是恢复的相当不错。
第一百零三十七章 纠结
许昆山看到园园安然无恙,给他们打电话的男人淡然招呼他们入座,好似面前的两人,冒失闯入他的地盘,引起他的不满,但是碍于邻居也不得不招待一番,脸上不得不然的神色,表露的相当明显。
说白了,凌霄打心眼里瞧不起,来的两位,年长的在棒子国就看着不爽,竟然看到园园受冤枉也不出面;这次,你们都身体健康,叫一个孕妇打头阵,受了重伤,要不是他及时赶去,园园已经魂飞魄散了,就这样的人,还好意思过来,还叫爷们!
许昆山心中明了,活到五十多岁,什么场景没见过,对方脸上的表情,他早就一目了然。
想问下园园的任务做的如何了,但是看到有外人在场,实在不好说,只能询问一下她的伤口如何,如果可能就把园园接回去,他们的工作涉及毕竟都是国家秘密,毕竟他们是有组织之人,有些事还是不想叫外人知道,语气中多多少少带出疏离。
凌霄心中焦急,万一园园和他们走了,每天陪伴的权利没了不说,她的伤还未好,万一有事他绝对不放心,他刚想出言反驳。
就听园园本人说话,她语气中对许昆山拉开了距离,语气平淡地说:“头,我身上受了抢伤,尽管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但是实在不易搬动,况且在旅店里养伤,落入有心之人的眼中,终归不妥,还得在这里继续调养,我的朋友会照顾我,你们放心。”
其实,经过体能药和抗生素的双重功效,她的伤口愈合程度不错,但是她如果如实相告。恐怕立即就要离开凌霄,毕竟他们是她工作伙伴,凌霄的身份实在不够。
瞬间转个念头,园园马上做了决定。
凌霄高兴,没想到园园竟然给与他极高的评价,连战友的面子都不给,看样子我在她心中的位置相当高,不愧我痴心一片……
他正在这里YY,只听园园对他说:“凌大哥,你去帮我这几个朋友倒点茶水。”
自从两人在那个夜晚。拥抱过以后,园园再也没有叫他凌大哥,直呼其名凌霄。他感觉亲近了不少,听得也开心,默认了这个叫法,谁知道今天竟然当外人面拉远了距离,看到对方双眼一扫。这样称呼好似两人之间有距离,和暧昧无缘,纯演戏给别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