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嫡妻:万灵白凤-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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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是担心皇上会被这些小人欺骗。”
轩辕杭轻咳一声,道:“老国公,这个问题还是回头在讨论吧。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西南之事。”
辛太傅拱手道:“皇上,西南那边的事情刻不容缓,我军的士兵纷纷染上疾病,又有妖魔作祟。而南诏又不明目的的向峻冥关外增兵,一旦南诏向华夏进军,我军恐怕不能抵挡,万一峻冥关失守,华夏的南方都岌岌可危了。”
宁南侯站出来说:“风王妃既然能调动风家军和黑甲精骑,还请风王妃以大局为重,下令调集风家军即刻赶往边关支援。”
玄海月抬头淡然的从宁南侯身上扫过,道:“宁南侯的意思是要本宫代替王爷出征?”
宁南侯一哽,自古以来就算有一两个女将却从来没有过哪一个女子作为主帅出征的。何况风王妃如今年方不过十八,就算她现在什么也不做也不会与人说她不是。反倒是若是真的让风王妃挂帅出征,华夏和他们这些武将的面子才要丢进了。
干笑一声,宁南侯避开玄海月的眼睛道:“本侯绝非此意,还请风王妃以大局为重。”
一边的郑尚书也笑道:“侯爷说的不错,还请风王妃看在边关和将士的份上,暂时移交风家军兵权给领兵的将领。待到风王回归,自然完璧归赵。”
玄海月眸中的嘲讽连掩饰都免了,待到风王回归完璧归赵,当她是傻子吗?清眸闪了一下,抬起头微笑道:“郑尚书如此说到叫本宫有些担待不起了。且不说本宫能不能调动风家军,难不成郑尚书认为还要本宫说一句话风家军的兵权就可以移交给任何人了?只怕就算是王爷亲临这一点也是做不到的。”
轩辕杭脸色微沉,皱眉道:“那王妃可有什么好主意?”
玄海月抬头,镇定自若地说:“皇上召臣妾前来的目的臣妾很清楚。如今西南受到妖魔的骚扰,而众多的士兵又染上疾病,纵观整个朝堂只有臣妾可以同时解决妖魔、疾病、兵马的问题。只要皇上下令,本宫愿意率领风家军前往西南镇守边关,消灭妖魔。”
轩辕杭道:“风王妃乃一介女流就这样领兵出征西南实在是有些不妥。这样吧,风王妃还是想郑尚书说的那样先将风家军的兵权暂且交出交给领兵的将军,朕再派二十万大军前往西南,风王妃随行如何?”
玄海月心里冷哼一声,说来说去还是要风王府的兵权。如果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轩辕杭的底细,那她就是傻子。轩辕杭就是想趁风听夜不在的时候打风家军兵权的主意,对于西南发生的事他不是不急,而是在他看来边关的安危和将士的性命都没有风王府的兵权更急。
抬起头,玄海月义正言辞地说:“皇上,太祖皇帝曾经下过诏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能剥夺风王府的兵权,皇上这样要求臣妾交出兵权实在是强人所难也难以服众。况且如今西南情况危急,皇上若真的是一位贤德的明君就应该以边关的安危和将士们的生命安全为重,而不是在这想法设法的为难臣妾剥夺得不到的兵权。”
“风王妃,你大胆!竟然以下犯上,对朕不敬!”轩辕杭一拍桌子对着玄海月大吼道,身上发出磅礴的怒气。
玄海月从容镇定,并不惧怕轩辕杭的帝王威严,抬起头看着轩辕杭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皇上,臣妾不是有意冒犯皇上,只是忠言逆耳。换言之,即便是臣妾真的将风王府的兵权交给了皇上,皇上真的有信心能调动风家军?还是皇上相信只要拿到了风王府的兵权就可以马上操纵自如甚至挥兵南诏了?难道皇上没有考虑过万一弄不好就会引起风家军的兵变,到时候华夏产生内乱,岂不是让南诏得到趁虚而入的机会?!
若皇上真的是一位合格的君王,就应该像先帝那样。先帝虽然算不上是个明君圣主,但也个是有作为的守业之君,对风王十分尊敬,先帝和风王之间更是传出一段君臣佳话。而皇上现在过早的表露出对风王府的敌意,对国家对百姓并不是一件好事。
皇上若真想成为一代明君,就应该以百姓和边关的安危为重,而不是在这想方设法的夺取风王府的兵权。如果皇上再不当机立断,不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那么将来皇上只会留下昏君臭名,载入史册后只会让后人耻笑。”
“你!”轩辕杭狠狠地瞪着玄海月,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看着眼前从容镇定的女子,他由衷的感到一丝震惊。从他登基以来,从没有一个女子敢这么对他说话。就算是皇后在他面前都毕恭毕敬,没想到玄海月竟敢如此大胆。
玄海月的一席话也让在场的其他几个人震惊万分,在朝堂上没有哪一个臣子敢当着皇上的面说这些话,没想到玄海月身为女子竟敢如此直言不讳。
郑尚书走上前,沉声道:“风王妃以下犯上口出狂言,对皇上大不敬实乃大罪,请皇上将罪风王妃。”
“皇上,万万不可。”辛太傅站出来,急忙道,“皇上,风王妃的话的确不太妥当,但也是情有可原。目前西南妖魔之乱还需要风王妃前去平息,请皇上宽宏大量饶恕风王妃这一次。”
“皇上,目前不是惩罚风王妃的时候,现在最关键的是西南边关之事,请皇上三思。”定北侯沉声道。
“皇上,风王府的兵权一时不定,就尽快宣风王回京……不,直接前往边关领兵便是。另外,老臣记得我华夏上百万大军,除了风家军和西凉、北狼对峙的军队外,至少还可以先抽出二十万大军支援边关,还请皇上先抽调一批军队先行一步才是。”端木国公眉头紧皱,有些焦急地道。
站在轩辕杭桌案边的令狐晟,看着眼前的情景,再看向镇定自若波澜不惊的玄海月,心中了然,心中若是在这么僵持下去,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连忙看着轩辕杭,恭敬的拱手道:“皇上息怒,风王妃一个女流之辈,不懂得为臣之道,就别跟她一般见识。而且现在有比处置风王妃更重要的事,若西南的隐患不除,万一南诏趁此机会入侵华夏,那皇上的英明不就荡然无存了吗?而且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就算是得到了风王府的兵权也难以让百姓和风家军信服。”
轩辕杭看着眼前身穿着王妃制服的玄海月,想起了前几日黎明时分,满地飘血的风王府外的台阶上那个盈盈而立的白衣女子,他心中总是一阵似失落似悔恨的惆怅。这个女子是他亲自指给风听夜的,为的就是羞辱风听夜。但是现在这个女子却成为了风王府另一个支柱和风听夜最大的助力,他不得不问自己当初的决定是不是真的错了?
轩辕杭眼神微闪,淡淡的道:“朕只想问风王妃一句话,在风王妃心中可有把自己当华夏的臣子?”
玄海月抬头,目光毫不避讳的直视轩辕杭,朗声道:“风王府和玄心宫世代守护华夏,鞠躬尽瘁,岂敢有大逆不道之心?”
轩辕杭玩味的看着她,笑道:“哦?王妃的意思是风王府绝对不会有不臣之心?”
看着轩辕杭探究的眼神,玄海月心中冷笑,口中坚定地道:“只要皇上善待风王府,信任风王府,风王府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华夏的事情。”
轩辕杭沉默了许久,终于道:“好,朕相信风王妃的话。朕现在下旨,由定北侯担任副帅,风王妃随行监军,率领风家军支援边关,消灭妖魔。五日后出发!”
玄海月一惊,福身行礼沉声道:“皇上英明,臣妾领命。”
定北侯拜道:“末将领命!”
出了御书房,玄海月陪着端木国公步行出宫,一路上端木老国公也无话可说只能长叹不已。直到宫门口才站住看着玄海月道:“偏巧这时候风王不在京城,难为王妃了。”
玄海月抿唇淡笑道:“让老国公担心了,不过这些都是海月分内之事罢了。”
端木老国公摇摇头道:“唉……皇上这次也太心急了。不过,还好皇上总算是做出了没有让众人失望的决定。”
“国公慎言。”玄海月低声笑道。
端木国公叹息道:“区区一个送亲,皇上怎么会把风王派了出去,实在是大材小用。如今朝中能带兵打仗的将领宇文将军远在玉门关,怀化大将军镇守北狼边境,能去西南支援的将领少之又少。”
看着眼前的这个耄耋老人,玄海月心中也是无可奈何,毕竟端木国公是真心为国家百姓着想的,淡声道:“老国公说的这些本宫都知道。”
端木国公道:“如今听夜不在,你一个女子支撑着偌大的风王府本就不易,我这老头子岂会不知。只是西南这边风王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回来了,王妃的本事老头子也知道一些,这一次就请王妃看着华夏百姓和边关将士性命的份上有劳王妃了,老夫感激不尽。”
说完端木国公对玄海月拱手作揖,玄海月扶起他,柔声道:“老国公言重了。本宫虽身为女子,但是国家有难有用得着本宫的地方,本宫定当义不容辞。这次去西南本宫会和定北侯好好合作,共同保卫华夏的。”
端木国公有些惊讶地打量着玄海月,眼中不乏赞叹之意,点头道:“好,听夜果然有眼光,此番就劳烦王妃了。”
端木国公摆摆手示意玄海月不必再送,转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目送端木国公上了马车,玄海月就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回到王府,玄海月刚刚踏进书房就看到皇甫承尧坐在桌子旁喝茶,看着玄海月担心的道:“王妃真的要带兵出征去西南?”
“看起来你已经知道了。”玄海月浅笑,走到书案后坐下继续道:“这次西南有妖魔作乱,南诏的兵马蠢蠢欲动,风家军想置身事外根本不可能,即使王爷不在本宫也要出面解决。”
皇甫承遥道:“既然皇上已经下旨,看来这次西南之行王妃是志在必行了。”
玄海月点头道:“已经过了这么久,如果王爷那边顺利的话,咱们大军到边关后王爷也该回来了。”
提起风听夜,皇甫承遥忍不住皱眉道:“已经这么多日子了,王爷怎么还没有消息?”
“或许是有人不希望他回来,完全没有消息至少证明他现在还没事,你去准备吧。”
“是”皇甫承遥点头,迟疑了一下道:“王妃,此次还是我陪你一起去边关吧。”
玄海月皱眉道:“本宫和王爷不在京城,风王府里虽然不会有什么事,却也需要人留下主持大局。”
皇甫承遥道:“有忠叔在就够了。风王府虽然守卫森严但是对风家军来说实际作用并不大。何况风总管打理风王府几十年了,总比我这个外行强得多。”
玄海月沉思片刻道:“本宫知道了,你就跟本宫一起出征吧。不过……你这一走可要回家一趟跟你的亲人告一下别?”
皇甫承遥一愣,脸上溢出一丝苦涩笑道:“我一个浪子哪儿有什么需要告别的。王妃可能不知道,在外人人都知道我是皇甫家的二公子,其实我也不过是个身份卑微不受人重视的庶子罢了。”
玄海月挑眉,颇有些疑虑。皇甫承遥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道:“王爷可能没有告诉王妃关于我的事,现在我自己告诉王妃吧。我的生母其实是皇甫家正室夫人的一个陪嫁丫鬟,有了我之后,父亲将她纳为侍妾,生下我之后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我就被收养在正室夫人之下,也算是个嫡子。
可是……其实我在我父亲的眼中根本什么都不是,他从来都不看重我,我在皇甫家根本不受到重视,正室夫人和我大哥一直都看我不顺眼。十三岁那年我就搬出了皇甫家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