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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和母亲的情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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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说:
  “我知道,这世界,人人活着都累。因为世界变得不再简单。于是,一个人乖乖地孤独地行走,夜深人静时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喊一声宝贝。我是我自己的宝贝,不是任何人的宝贝,包括钟新。当我在天黑之前明白这一点时,我觉得还不算晚。每天都会有黑夜,一如每天都会有白天。所以,上帝安排我们在黑夜中睡觉,在白天中行走。而我,却偏要在黑夜中行走,以为自己比他人更聪明。前方是未知的无端的恐惧,我没有退路,必须向前。当别人醒来时,才发现我已经走很远了。我于是很快乐。其实,说到底,这仍然是一种逃离,逃离人群,逃离环境。”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4章(8)
母亲说:
  “前方有些什么呢?无从知晓,因为我并未发现什么。走远的,是我的心,它已经沧桑不已;而我的身体,却藏匿在喧哗的人群中,瑟瑟发抖。它在遥望心灵,没有归宿。”


  ……
  长堤上是繁华的东郊市场,红灯次第闪亮。
  我坐在河边,胳膊紧紧抱着自己,就像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后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小女孩,旁若无人呜咽着,泪在脸颊尽情肆虐:“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吗?我好糊涂啊!”
  52
  钟新回家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我预感到与我有关。
  他把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大声说:“太不像话太不像话,简直是疯了!”
  我关了煤气拿着锅铲等待下文。果然与我有关。他说那个几乎每天在楼下游荡的家伙竟然闯到了他上课的教室,当他背对着学生在黑板上写字时,那家伙竟对他的学生发表了一通演说,他说他人面兽心,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说他以找保姆的名义包二奶。钟新边说边把头扭过来对准我,说:“你走吧,我不能留你了,这两天你收拾收拾,我背不了这样的黑锅!”
  仿佛很久的踌躇终于迎来了一个决定,我顿时轻松起来:“好,我收拾好就走。”
  钟新没吭声,默默回到了房里。我在他身后补了一句,“今天星期三,这个周末,我滚。”
  午饭变得异常沉闷,钟新一直关在书房里,没出来吃饭。
  也许是因为要离开了,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卖力:跪在地上擦地板,站在椅子上擦一些沾了灰尘的工艺品,用干丝瓜瓤沾了洗洁净搓灶台。
  奶奶表扬我,说我做家务越来越像回事了。钟新发牢骚的时候,她在房间里睡觉,还不知道我即将离开的消息。我准备静悄悄地走。
  我受了风寒。
  原来,故事情节的发展从我坐在通惠河边的那一刻就埋下了伏笔。
  我晕倒在客厅里是两天后的一个下午,在扶奶奶走了半小时路后,接着又擦家具,趴在地上擦餐桌四角的时候,脑子突然一片空白,然后重重栽倒在地。
  我把地当作了床,想就这么睡下去。
  钟新惊叫道:“小郁,怎么啦怎么啦?”声音很遥远。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只感觉到在颠簸,或许是寒风的刺激,或许是晃动,我醒了过来。当我意识到是钟新抱着自己时,身子挣扎了一下,无力的。脑子里又闪现出母亲的影像,顿时清醒过来,想拼命反抗和挣脱,但浑身无力,便闭上了眼睛。
  身体在飞。
  我嗅到了来自异性男人的气息,成熟的男人,母亲深爱的男人,他紧紧抱着我,和我一起飞。异常温暖和踏实。朴素的怀抱。所有的疲乏和责任都被我放下,轻松。慵懒。满足。甚至还有欲望。
  我渴望不要停下来,永远,就这样一直奔跑下去。
  原来,潜意识里,我是害怕离开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床前坐着钟新。
  我想起那双手,在乔大哥车上曾抚摸过我的,我还铭记着。
  他的眼睛就在对面,近在咫尺。闪烁着父爱的光芒,闪电般。有无穷的魅力。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没有挪开。
  “小郁,你看,病了还硬撑着。”钟新说。
  “我……”我语塞了,不知道下一个词到底该说什么,眼睛躲开了。
  “算了,以后注意点,闭上眼,好好休息。”
  我听从,闭上眼,点头。
  我检查出有贫血,再加上受了点风寒,还夹杂着感冒。
  梁爱珍也来了,也坐在病床边。病房里的病友一直以为我是女儿,后来当从梁爱珍嘴里得知我只是他们家保姆时,他们收获了众多赞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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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生病的感觉这样的好,我想多住几天。
  第三天出院,钟新接我回家,出大门,他在医院外花坛边叫了的士,小心翼翼搀我上去。车后座上,我的头无力靠在他肩上,我把我真当作了他的女儿。他的身子有些僵硬,想挪开,但犹豫片刻,终究没有动。
  
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4章(9)
回到家,钟新吩咐我在床上休息,他自己准备做饭。奶奶起床了,枯坐在沙发上。
  我很内疚,说:“真不好意思,本来该我伺候你们的,相反还要你们伺候我来了。”
  奶奶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钟新蹲在客厅里摘芹菜,抬头笑笑:“谁没有个三病两痛?”说这话的时候,看我的脸,我的脸一定很苍白。
  梁爱珍也说:“就是,出门在外,谁没有难处。”
  我说:“我陪奶奶打扑克吧!差不多好了。”奶奶一听我陪她打扑克,高兴起来:“好啊好啊,来,小郁,我们打牌!”
  奶奶说:“小郁,要不,给我当孙女算了!”
  我说:“好啊,只要奶奶不嫌弃。”
  奶奶看看钟新和梁爱珍,笑着说:“你们也可以升级当爸爸妈妈了,对不对?”
  “爸爸妈妈?”我抬高了声音。是的,认奶奶做自己的奶奶,也就意味着认钟新和梁爱珍当爸爸妈妈,那……那不是认贼作父吗?这种推理把我吓了一跳,我的脸涨得通红,三个“不”接连脱口而出,“不,我不能接受,不能。”
  病愈后,钟新再也没提让我离开。
  53
  我需要继续呆在这里。
  起床后,我习惯地来到洗衣机前,竟然发现停了电,看滚筒里堆满了脏衣服,于是,一件件拿出来,准备手洗。
  奶奶的、梁爱珍的、自己的……衣服拿在手上,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当我的手指尖触摸到带有钟新身体气味的衬衣时,心突跳起来,仿佛此时钟新离自己非常近,近得可以听得到他的呼吸。
  我捏着衬衣呆呆坐了几分钟,准备起身朝脚盆里倒水。突然,我站住了,钟新的那条深蓝色内裤在盆里露出一角,我的心乱蹦起来,突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偷窥欲望,我想发现点什么。
  痕迹异常明显。
  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一个男人的Jing液,以前,仅从报纸上看到过有关克林顿与莱温斯基裙子的新闻。以前的钟新钟教授,都是以包装精美出现在我面前,而现在,是零散的自然的混乱的原始的欲望。我的手,下意识地抚摸上去,有一丝冰凉、润滑,仿佛丝绸,但又决不是丝绸,丝绸是直白的,静止的,阳光的,而它,是阴暗神秘的,有一股诱人的力量。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我觉得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成熟的、充满智慧的、善良的男人。他的内敛和沉默,令我怦然心动;他的眼神,冷静中透出一丝火热,这些,只有我能够觉察;甚至他的背影,都成了一幅充满艺术魅力的画面。
  当我花一个小时洗完衣服时,家里才有了声响。我觉得,这个清晨,使我发生了某种改变,因为接触到某种物质。
  梁爱珍起床后,见我在晾衣服,说:“哟,还真勤快呀,对了,小郁,等会儿出去买菜顺便帮我买点葵花子回来。这几天谗这个呢,看电视坐着无聊。”
  我说:“好咧,哪里有卖的?”
  “东郊啊,进巷子口第一家就是,你先尝尝,好吃再买。”
  “我知道啦。”
  天已经大亮了。
  钟新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我已晾完衣服。奶奶的收音机开着,里面说:“朝阳区建外SOHO、大北窑、永安里、西大望路、红庙、双井、忠实里和九龙花园部分地区出现大面积停电,停电原因是由于大望路附近一高压电缆发生故障。”


  钟新神情慵懒,看了看阳台,说:“小郁,衣服洗了?不是停电了么?”
  我说:“手洗的。”
  钟新的脸突然红了。
  内裤,大概是他昨天半夜扔进洗衣机里的,他以为,自来水注入洗衣机,浸泡、洗涤、漂洗、甩干,这一切都天衣无缝,可是,没想到,他那沾满白色Jing液的内裤会落在我手里。我知道,在家里他明明完全没有性生活。那这Jing液是从哪里来的呢?很显然,那是他自己弄出来的,是自蔚的结果。这,与他大学教授的身份是极不相称的。我能够从这条内裤想象出他私生活的荒淫:书房里的那张沙发床上,黑夜中,他那双粗糙的手与他的生殖器是天生的敌人。它被它折磨着,蹂躏着,丝毫没有商量和喘息的机会。快感在大脑中的日渐强化,他的生活也越来越荒淫无度。……这就是母亲的最爱,所爱的男人。这个男人把老婆放在一边,自己搞自己。我突然想起一篇小说中这样一句话来——她带着恐惧和一丝苦涩的厌恶,把夫妻生活想象成在夜的黑暗中一场猫与猫之间的搏斗——那么,他的手与生殖器就是两只猫,公猫和母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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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的情人 第4章(10)
同样,钟新也会如此来猜度我:宝宝那双纯洁的手拿着肮脏内裤,皱着眉,甚至感到一阵恶心,跑到洗手间去呕吐,回到洗衣盆边,又在上面洒了消毒剂,用长长的刷子去刷那些讨厌的粘液……然后,边刷边想:原来,钟教授竟然是一个大流氓,看他把自己包装得多么严实啊,他严肃的面庞,正直的眼神,果断的性格……原来,这一切都是伪装出来的!
  可是,我的心理决不仅仅是他猜测的这么简单幼稚。
  钟新一整天不敢看我的眼睛。
  他有一种被偷窥的恐慌。难道,因为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54
  忙活完了,伺候奶奶起床走路后,我下楼买菜。
  桥上飞驰的是火车,桥下是流淌的河水,现代城之后,是后现代城,具体的生活和抽象的概念冲击着我的视线,冬日的一丝暖阳,使我觉得北京城有一种宁静的美。
  葵花子竟然6块钱一斤,在楚江,只要4块。我尝了尝,还脆,便买了一斤。见时间还早,便一直朝东走,一间间门点挂满了形形色色的小商品,又向前走十几米,有个卖状元饼的,名字喜庆,我吃过一回,那是梁爱珍买的,我觉得,“状元饼”配我们家乡的“老婆饼”,应该不错。
  还没到状元饼跟前,我被另外的声响吸引了。原来有人在搞捐款活动。东郊市场有位来自辽宁的打工妹得了恶性肌肉瘤,现在医院里抢救,需要大家献爱心。我从兜里掏出自己的10元钱,丢进红纸箱里,有人叫我写下名字,我摇摇头,走开了。
  没想到,回到家,因为自己的多嘴而又起了风波。
  吃饭时,见大家都不说话,我说:“东郊市场有个打工妹得癌症了。”
  梁爱珍正把一筷子白菜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得就得了,有什么稀奇的?”
  钟新脸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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