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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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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住厌恶之心,嘴角扬起,再扬起,终于,成功的笑了出来。
  
  胡骞予,李辉泽,我,一行三人一齐来到拍卖会场。
  李辉泽与胡骞予在拍卖厅门口道别,进入梯形会场,李辉泽径直坐到已经提前抵达的李兆佳的身旁座位上。
  王书维也提前抵达,胡骞予朝正向门口张望的王书维微微颔首,随即朝他走过去。
  我随着胡骞予的脚步,也坐到指定座位上。
  李氏兄弟的座位在我座位的斜前方。
  两兄弟正在贴耳交谈,语毕,李兆佳将写有数字7的标牌交到李辉泽手里。
  我偏头,见王书维手中标牌,其上写有数字11。
  拍卖开始。
  底价9千万,每1千万叫价。
  时间很快过去,叫价已经涨到1亿9千万,李兆佳已放弃举牌,舒适又安然地坐在位子上。
  至此,李辉泽没有叫过一次价。
  价格推到2亿1千万时,王书维没有很快举牌,而是看了眼胡骞予,见胡骞予点头,方才重新举牌。
  拍卖师立刻说道:“2亿2千万。”
  我靠在椅背上,手紧握成拳。
  果然,那个2亿1千万的标书是假的。
  心里不禁咒骂胡骞予。
  他未免太小看我,只要我把这个数字报给精算师,经过精确计算,很容易就可以得知2亿1千万这个数字有问题。
  我当时把标书发给李辉泽,也并不是为了向他透露恒盛的底标,而是告诉他,我,可以弄到胡骞予手头的东西。
  这样,我和李辉泽将来的合作,我才不会处于下风。
  思考及此,我不禁偷瞥了眼胡骞予。
  随后,我不禁愣住。
  因为胡骞予正好整以暇地拄着下巴,看我。
  我的目光,撞进他的视线中。
  他手伸过来,准确的寻找到我暗地里紧握成拳的手,他收起掌心,就这样握住了我的拳头。
  随后,他带着莫名其妙的笑意,低声说了句:“你果然看了标书。”
  我一怔,下意识甩脱他的手。
  此时,我的手心,已经渗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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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时还在叫价的,只有9号竞标公司和11号的恒盛。
  在座这些生意老手,一眼便看得出9号是在恶意抬价,又或许是在帮什么人实行代理出价。
  可是在拍卖会正在进行的当口,也拿恶意抬价者没办法。
  至此,李辉泽依旧没有举牌。
  价格来到2亿3千万——
  就在这时,李辉泽终于举牌。
  “2亿4千万。”
  见李兆佳不可置信地偏头看李辉泽,我暗自舒了口气。
  我自认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可还是引来胡骞予意欲不明的一瞥。
  我心下一惊,赶紧正襟危坐,目光亦从李辉泽身上移开。
  王书维又看向胡骞予。
  这时的胡骞予,拧眉瞟了我一眼,随即拿过王书维手里的标牌,举牌。
  2亿6千万。
  *
  此时还在叫价的只剩三家公司,李辉泽的7号,来历不明的9号,和胡骞予的11号。
  我听见李兆佳压抑的低呼:“李辉泽!你搞什么鬼?!”
  要价因胡骞予的再三举牌而涨到2亿9千万。
  9号此时放弃举牌。
  李辉泽很快再一次举牌。
  3亿。
  “3亿。3亿。”
  拍卖师略显激动的声音透过场内的立体环绕音箱,响彻会场内各个角落。
  我就坐在胡骞予身旁,他此时气息依旧很稳,并没有丝毫紊乱,反而嘴角还不自觉的扬起了不容易让人察觉的微笑。
  在我的记忆里,这样的微笑,是只有当胡骞予把对手逼到绝境上时,才会有的微笑。
  可现实情况却是,胡骞予被李辉泽逼到了绝境。
  我看着他嘴角这一抹模棱两可的笑,没来由的,心尖一跳——
  “3亿一次,3亿两次,3亿……”
  就在即将一锤定音之时,胡骞予有些懒散地将牌子举起。
  3亿1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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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胡骞予叫价的时候,李辉泽的助手接了个电话,片刻后神色焦急地将电话递到李辉泽手里。
  也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李辉泽脸色越来越差,突然,他嚯地站起来,转身朝出口走去。
  在路过胡骞予的时候,李辉泽迅疾的脚步明显一顿,可很快恢复,继续朝出口走。
  这时,胡骞予笑容满满,凑到我耳边:“你该去劝劝他。”
  不用看,我都知道胡骞予此刻是什么表情。
  胜利者,对手下败将,残酷高傲的表情。
  我没理他,起身,在胡骞予瞬间闪过错愕的眼神注视下,亦转身朝出口疾走而去。
  路过手执9号牌的男子身边时,我停了停,朝他点点头,他会意,继续叫价。
  而我则以最快速度奔出会场,拦住李辉泽。
  *
  李辉泽面色不善,瞅我一眼:“竟然让花旗冻结我资金!我真要被他玩死了!”
  这个“他”指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但我不想浪费时间,单刀直入的说:“我手头有1亿5千万。”
  闻言,他突然拧眉,不置信地盯着我看。
  他沉默几秒:“你有什么条件?”
  我尽量说得快些:“成功拍下这块地之后,把地皮的房产建造和地产经销权利转到我名下。”
  他声音立刻拔高,瞪眼看我:“你耍我?!”
  我没有答话。
  他嗤笑:“女人,我小看你了。早上拒绝我的合作要求,原来是要等我被逼到死角,再出手捞好处!”
  我偏头,不理他话语中的愤然。
  他看着我,冷静下来,声音恢复平常:“或者,你只是拿我当挡箭牌。胡骞予忙着对付我,就没空防你。”
  我不与他争执,只说:“我要这块地。独立开发。”
  他沉默。
  “这块地的产权还在你手里,但对外还是宣称是你我合作开发。”
  “……”
  “你也不过是想你家老头子认可你的行事能力不比李兆佳差。这点,我帮你做到。”
  **
  转身,朝里走两步,李辉泽和我一起回到会场。
  会场内响彻拍卖师的声音。
  “3亿7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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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亿7千万一次。”
  “3亿7千万两次……”
  李辉泽站在门口,直接叫价,声音略高:“4亿5千万。”
  这时,我看到,胡骞予豁然转向门边,看向李辉泽,目光如炬,脸色奇差。
  所谓戏谑
  今日,香港整点时段快报新闻,一则消息惹人注目:香港政府以高出市场价值1亿4千万的价格拍出九龙黄金地段地皮。
  而投得此地的,正是李氏三公子,李辉泽。
  胡骞予抽走我手中遥控器,关电视。
  我回头,就见他站在沙发旁,在我的脸上,落下他的目光。
  我面无表情,与他对视。
  他一边嘴角扬了扬,坐到了我旁边。
  “这则新闻一出,不知道多少人要取笑这位李公子。”
  他一条胳膊搭在沙发背椅上,说。
  “是吗?”
  我不太想和他谈论这个问题,兴趣缺缺的反问一句。
  他嘴角笑意愈发明显,甚至可见一点微扬的弧度:“精明的商人,从没有买贵的道理。”
  我朝后挪一挪,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可只要是眼光稍微长远一点的商人,都会知道这块地的价值,远比它的市价要高。”
  这也是我之所以把这块地的产权留给李辉泽,而要他把开发权让给我。
  实际上,我现在还没有实力开发这么大型的项目,后期投入的资金链太过冗长,我并没有那么多资金去填这个深坑。
  而这也许正是胡骞予并没有怀疑我有份出资的原因。
  而我一定要得到地产开发权的原因,胡骞予应该还没有猜到。这样也好,胡骞予对我的防备,自然的会有一半要转嫁到李辉泽身上。
  要知道,在他眼皮底下耍手段,实在是一件太痛苦的事。
  这一点,我曾多次切身体会。
  我确实是想用这块地换到一个强有力的盟友。但是,这个盟友,绝不会是李辉泽。
  胡骞予不知道我看了标书自然是好,但他如果真的知道了,也只会把目光投在我和李辉泽的身上,那样至少能确保我和将来那位盟友,合作愉快。
  当时开启他的电脑时,我并不是没有怀疑他安装了什么监控程序。当时心里就在衡量,如果他装了监控程序,那么标书就很可能是假,反之,没有监控程序,标书一定是真。
  其实,这两种情况,都对我有利无害。
  反正胡骞予从没相信过我,我倒不如找个替罪的,来为我分担罪行。
  我说完,胡骞予陷入短时间的沉默,随后,他该死的又笑了:“那你以为,这么一块肥肉,我会就这样拱手让人?”
  我一惊,他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顿时笑地更深。


  见我没有搭话,他朝我挪近一些,侧过身来,看着我:“这一切,都是你犯的错误。犯了错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受不了他此时如炬的目光,勉强笑一笑:“为什么一定要怀疑我?”
  “……”
  他但笑不语。
  我恨极他此番表情,心中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地,一口一口地咬死他,可实际上,我只能强迫自己表现出坦然和乖顺。
  “投标的事,我没有做任何手脚。”
  我偏头,躲开他的目光。
  “你总是爱撒谎。”他这么说着,手臂伸展,摩挲我的脸颊,“你看了我的标书。”
  “我没有。”我坦然看他。
  心里却在咬牙切齿,他凭什么对一切事情都这么笃定?
  我偏不信,他能在我的眼睛里,看到真相。
  他的手仍旧停留在我脸上,指尖微凉,“我真的很想知道,那时你追出去,到底说了什么,才说服他在已经没有资金的情况下,给拍卖行开空头支票。”
  我笑一下,不说话。
  我的资金调动全部是在大洋彼岸的美国进行,之后再通过瑞士银行转账。瑞士银行保密措施严格,怕是他胡骞予想查,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他似乎也不想再与我在这件事上讨论,收了一直在我脸上游走的手,安安稳稳靠进华贵的洛可可风的沙发里。
  我心中嘘气,闭了闭异常酸涩的眼睛。
  就在我闭眼,还未来得及睁开的时候,听到他说:“去卸妆。”
  我阖紧眼睑,不打算理他。
  “你知道我最讨厌摸到脂粉。”他说的冷然。
  我闭着眼,眼前的一片黑暗中,听见胡骞予接下去,懒懒说道:“还有,从我衣柜里拿件T恤换上。你穿着这身套装,铜臭味太浓,我会没有兴致。”
  我再也受不了他这样的命令,猛地睁眼,瞪足了眼眸,侧过头看他。
  他一副无谓模样。由着我瞪。
  最后,还是我败下阵来,想着法子拒绝:“现在已经5点,我们马上就要动身去晚宴。”
  这次晚宴主办人是现任香港财政司司长的夫人,夫人特别来函邀请胡骞予,他不能迟到。
  他慢腾腾地抬腕看表,“晚宴7点半开始,时间足够。”
  **
  从沙发到浴室,再到卧室,断断续续,一个半小时很快过去。
  他胡大少是酣畅淋漓了,我却骨头酸疼。好不容易从床上下来,身下一片黏腻,一路走一路便有液体滴出,没走几步便全身瘫软,跌在地上。
  我咬紧牙关,回头瞪胡骞予。
  胡骞予半靠在床头,床单恰好遮住腰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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