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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戏梦-第74章

小说: 戏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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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有这样的一处山谷?还是强烈的想念造成了幻觉?     
  天色渐渐的暗了,夕阳最后最红的一抹胭色抹遍了眼帘,所有的一切都涂上了金红色。     
  夕阳沉入了西面的山群中。 
  大地一片苍茫的暮色,深蓝的天幕上有一点一点的明星。 
  似破碎的宝石一样有著美丽遥远而冷漠的光。     
  淡淡月光下的草甸中,四个人的身影隐隐迭迭。     
  ……………我是大汗淋漓的分割线…………………     
  这一部分与鲜的描写是重叠的, 不是有意偷懒,确实是走到了隐龙这里啊…… 
慕原说:“你要不要去见一见族中长老?我替你安排。” 
  我想了想说:“我先安顿下。”     
  说是安顿,其实重要行李不过只有一件。 
  辉月。     
  但是,这次他却没有那么好说话。 
  许是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怕生的厉害。我安慰他,拍抚他,哄他睡觉,都不行。 
  他就是睁着眼睛拉着我的袖子不松手。     
  有些无奈,慕原倒说:“没关系,长老并不是狷介的人,辉月同去也好。再说,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没什么好回避。” 
  带着辉月一同去。 
  成鸿倒是没有和我们同去,他说累了。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他还在和慕原赌着气。     
  慕原带路,山径曲曲折折,幽林旁立。 
  隐龙谷美如画卷,蓝的天,白的云,青的山绿的水。 
  真的象是世外桃源。     
  长老的居处在一大片竹林中,房舍是青竹搭建,所用竹子只是简单的刨去了旁枝分岔,一点加工也没有,竹沥的清香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慕原在精舍外站住脚,扬声禀告,里面有人说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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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长老,其实一点儿都不老。 
  看起来也就是二十余岁上下,一脸笑容,眼睛一看就是精明强干,客气寒喧的话说得好听又有分寸,十足是个人精,啊,也许应该叫龙精。 
  才跟着慕原喊了一声长老,他连连摆手笑:“什么长老不长老的,没的让人听着觉得我已经要入土了似的。我叫明吉,你喊我明大哥也成,喊名字也行。” 
  不由得也笑了,喊了一声明大哥。     
  慕原把我的情况三言两语的说了,明吉的脸色变得郑重,转向我说:“请伸出手来我看看。” 
  我依言捋起袖子把手伸出去摊平在桌上,明吉只看了一眼,脸色大变,脱口道:“子霏!你是子霏!”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他一把拉着我手,神情激动:“你是子霏!龙子霏啊!”     
  辉月静静坐在一边看着我们,一只手牢牢扯着我的袖子不放。     
  明吉冷静下来,僮儿倒上茶,我们四人坐在竹制的桌边,听他慢慢讲起从前。 
  “你不记得这里的事情,也难怪,当时你年纪很小……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有一天隐龙的结界突然洞开,灵妖趁虚而入,你在乱中失散,从此后再无音讯。这么多年来许多族人明访暗寻,都没有线索……谁也没想到你会成了赫赫有名的飞天殿下……” 
  我慢慢的说:“他们当初捡到我的时候,我只会说飞飞二字。原来……” 
  明吉点一点头:“当时你的||乳名,是唤做霏霏,不过此霏非彼飞。你出生的时候连日阴霾,霪雨霏霏,因此得名。” 
  我的手在桌下,紧紧握着辉月的。 
  听着这些许久之前的事。     
  自从化身为龙之后,我隐隐想起许多前尘。只是一直被行云和辉月牵绊了大部分的精力,没有余暇好好去想一想。 
  “现在世上银龙一共只有五条……倒不是繁衍困难,也不是银龙天生孱弱。实在是因为银龙的龙骨太过宝贵,成龙的龙骨坚不可摧,当年上界有名的映龙盾……就是斩杀了一十九条成年银龙取脊骨珠制成……龙族隐居一隅,也是迫不得已。幼年银龙的龙骨龙髓……都是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良药。当年你不见了,大家一面寻找,一面……其实都不抱什么希望。”     
  他喝了一口水:“你的亲族这些年都……一一去世,银龙的数量越来越少。”明吉抬起头来:“连同你,我,慕原,还有慕原的弟弟嘉宇,还有另一位……这世上只有五条银龙。”     
  明吉极力镇定,但声音还是止不住有些颤:“我的父辈都死于非命,兄弟尽数夭折,都是因为这个原因。隐龙现在布了重重结界,入口隐秘,族人非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谷……不过是偏安保命之途。”     
  一席话,直说到天明。 
  慕原的眼圈也红了,我也哽咽着出不了声。 
  明吉声音已经嘶哑,送我们出门的时候,竟然连一句送客的话都说不出来。     
  辉月在晨曦中站住,紧紧拉着我,衣带在风中烈烈作响。 
  “吓到了你了吗?”我摸着他的脸颊轻声安慰。 
  他的脸上冷冰冰的。 
  “一定是累了。一夜都没有睡,”我柔声说:“我带你去休息好不好?” 
  他轻轻点了点头。 
  慕原带我去客舍之类的院子。我谢过了他,他有些勉强的微笑:“早就有些预感,觉得你身上的气息熟悉,只是没想到我们不但同族还是同类……你不用跟我客气,这里也是你的家。你先在这里住着,我回来我让人送日用的东西来。” 
  和他简短地告别。 
  辉月刚才走到一半路已经体力不支昏昏欲睡。 
  我一路半扶半抱着他。 


  慕原转身离开,我把辉月打横抱了起来,走进客舍。     
  &&&&&&&&&&&&&&&&&&我是粉累粉累的分割线%%%%%%%%%%%%%%%%%%     
  刚才写了一千多字都丢了,现在的是重写的。。 
  好累好困,去睡鸟。。。 
满山满谷的翠竹,推开窗扇,绿波层层,碧浪起伏。 
  风中似乎都带着满满的碧色。 
  风吹着头发衣衫向后飘飞。     
  天是灰色的,阴云低低的压在山顶。 
  看来有一场雨要下。     
  辉月侧卧着睡得沉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映出淡淡的阴影。     
  有人轻轻敲响院门:“屋里有人吗?” 
  声音也很轻。 
  门是虚掩的,我应了一声:“请进来吧。” 
  门被推开,有人捧着一大叠的被褥毡毯站在门口,手里的东西高高迭起挡住了他的脸,但是声音很清脆,还带着童声:“我是莫忧,你是龙子霏哥哥么?” 
  这声音天真而坦率,带着一丝丝的兴奋。 
  我走上前去接过他手里捧的东西。     
  一个清清秀秀的少年冲我笑笑,有些紧张:“子霏哥哥?” 
  我应了一声。 
  “长老叫我来送些铺盖,和你同来的朋友不是我们族人,这些天会比较阴寒,怕他身体吃不消。”他有些腼腆的笑笑:“慕原哥哥到泉底去闭关了,你有什么短少的都告诉我不要客气不说。” 
  我点点头,向他笑笑:“多谢你了。” 
  他摇摇头:“刚还说不要客气,你还跟我道什么谢。中午我会送饭过来,谷里的饭菜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我们虽然不是素食,但也很少食肉。” 
  我说不要紧。 
  这样的饭菜辉月想必会喜欢。 
  他厌弃调料,极少食肉。 
  我则是无所谓,不重口腹之欲。 
  他说话简单直白,也不掩饰好奇的一直打量我。 
  这样坦率的个性在外面的世界确实不多见,让我觉得莫名的有些熟悉。     
  等他告辞走了,我才想起那熟悉的感觉由何而来。     
  ……象行云。     
  那样毫无顾忌有话就说的个性,不过行云是出于骄傲,这个叫莫忧的孩子则是出于天真。     

()
  辉月沉沉得睡过了整个上午,送午饭过来的时候天色愈发阴沉,慕忧端着一个托盘,还有一个年纪跟他相仿的少年,叫做莫离,提着一个箱笼,里面是灯烛之类的日用之物。 
  “长老说得晚了,我才翻倒出这么一点。”他有点不大好意思的笑笑,眉眼沉静分明,并不多话,与莫忧不相同。     
  “喊我小忧好了,喊他小离。”莫忧说。 
  我笑着点头。     
  轻声哄劝辉月起来吃东西。 
  他需要一小会儿时间才能清醒,虽然眼睛已经睁开,但是茫然一片并没有焦距。 
  还是沉浸在梦幻中一般。 
  我拿湿手巾为他抹脸擦手,他才眨动眼睛,长长的睫毛象扇子开合,彻底醒了过来。 
  小忧和小离不掩饰好奇,一直在看他。     
  初醒的辉月似新月融融,美不胜收,难怪他们会这样看。     
  天气的确有些阴寒,窗外下起了细雨,沙沙的声响由远而近,把这栋房舍温柔的包裹起来。 
  替辉月套一件厚些的外袍,细心系好衣带,扶他坐在桌前。 
  小离为他盛满了一碗汤,辉月看看我,并没有伸手去接。 
  我微笑着把汤碗接过来,然后拿调羹舀汤喂他。     
  小离有些沮丧的看着我,我明白他心中所想,柔声解释:“他只认我一个人,并不是讨厌你,你要是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是不是也会怕生?” 
  小离想了想,微微笑起来,点了点头,替我也盛汤装饭。 
  “我要等一等,等他吃完我再吃。你们吃过了吗?没有的话一起吃吧。” 
  他们并没有推辞客气,带来的饭菜也足够四个人的份。     
  雨下得紧了,我有些担心地问:“你们回去方便么?雨看样子会越下越大了。” 
  小忧小离相顾一笑,小忧说道:“龙族哪有怕水的。每年的雨季族里都欢喜平安,说明一年都水足人兴呢。” 
  我失笑。 
  虽然是同族,可是我一点儿也不了解。 
  思考问题的方式也和他们不同。     
  “晚上我们会再过来。”小忧挥一挥手。 
  他们拎着食蓝走了。 
  我站在院门口看他们渐渐走下山坡。 
  看得出隐龙的人并不喜欢群居,细雨中的山谷祥和而静寂。 
  一栋一栋的竹舍木屋互相之间都离着一段距离,郁郁葱葱的林木遮掩了道路,小忧和小离的身影转了一个弯,被竹林挡住看不到了。 
  辉月轻轻的走出来,站在身旁并不出声。 
  细雨落在衣上发上,有些乌润润的潮意。 


  “外面冷,进屋去吧。”我轻声说。 
  他看看我,忽然微微一笑。     
  不知道他是什么事情而欢喜,这个笑容里充满了愉悦平和。     
  我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略有些湿润的头发象是要吸在手掌心里,那样含蓄而不分明的柔软。     
  辉月没有再睡,我从小忧他们送来的东西里找出了笔墨,铺平了纸,让他坐在案前。 
  执着他的手,教他写字。     
  “辉……月……,你的名字,就是这样写。” 
  “来,再写一次。” 
  看得出辉月心情是很好的,没有一点儿不耐烦的神色,慢慢的运腕走笔,几个字写得似模似样。 
  “辉月,你的名字叫辉月。”我重复着。 
  总有一天他会记得,他的名字叫辉月。 
  一切都可以再学起来的,是不是?     
  写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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