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之二十四-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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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会的。〃Skinner吻着他奴隶的头发。
〃有多快？我受不了这个不是你的标记在我的身上，主人，〃Mulder说道，猛然间不再惧怕这个他原来不敢触及的话题。刚才他跟他的主人所经历的亲密，无疑已经打破了所有的矜持与秘密。
〃这个伤疤还给你那么大的困扰么？〃Skinner轻轻抚摸着他奴隶的疤痕。
〃它一直让我受不了。现在我已经好多了，可是它还一直横在我心里，〃Mulder诚实地说。
〃好的，我会处理的。相信我，Fox。〃
〃永远都相信，主人。你会标记我吗？〃Mulder问道。
〃当然了。你是我的。一个奴隶当然要有主人的标记。〃Skinner又一次吻上他的奴隶。
〃我现在就想要，不过到了那个时候。。。。。。我会害怕。〃
〃我知道。会很疼……比你经历过任何事都疼。〃Skinner用双臂裹紧了他奴隶的身体。〃我会在你身边的。从头到尾都陪着你。你会坚持过去的，而当它完成的时候，你一定会喜欢它的。我们一起帮助你度过最后一刻的紧张，即使你到时编出南极洲发现不明飞行物的鬼话，想要逃跑，我也把你抓回来。〃
〃没人比你更了解我了，主人。〃Mulder把脸贴在他主人的胸口，淘气地蹭着他的一边｜｜乳头。
〃噢，是的，Fox，只有我最了解你。〃Skinner低语着。
第二天里，Mulder一直非常脆弱。他需要他的主人每时每刻都呆在他的身边，即使那个男人离开他的视线一秒钟也会受不了，连Skinner走进浴室也要亦步亦趋地跟着。Skinner似乎完全了解他的需要，尽管整个一天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性接触，但他给了他的奴隶很多的拥抱和爱抚，用体贴和疼爱使他安心。Mulder觉得自己似乎飘忽于梦幻中。拳交给了他异常深刻的影响，他觉得自己从未和他的主人如此亲近过。除此之外，他也终于能够彻底敞开心扉了，即使那些是他过去耻于谈及的话题，现在也可以毫不尴尬地，坦诚地交流了。
〃我知道我原来故意跟别人对着干，〃他对Skinner说道。他坐在Skinner的腿间，两人舒适地盘坐在巨大太阳伞遮蔽下，铺在海滩上的一块毛毯上。〃我肯定Scully认为我在某些方面心智没有发育成熟……内心深处还保持在12岁。我有时对待她的方式，我自己都觉得很混账。我原来一直认定我不需要在乎别人的看法。那是Samantha被劫走以后，我在学校里学到的。孩子们有时非常残忍……而Sam的失踪使我变得很惹眼。我在那时候在筑起了心防，从此再也没有拆除过，即使是对Scully……即使是刚一开始时对你。我要我自己必须独立，必须坚强，为了妈妈……也为了我自己。而在我内心深处，我有时会渴望自己也能脆弱，也能屈服。。。。。。但我又要跟自己交战。我不准任何人看到我的脆弱。〃
〃我能理解。〃Skinner的双唇摩擦着他奴隶的脖颈。〃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有类似的经历。你是那种发散型的……当你再也不能控制你自己，你会爆发出来，会逃跑，会把整个世界抛在脑后，只要能够甩掉内心的魔鬼。而我的情况刚好相反。我会变得更自闭，会沉默，会心力交瘁。说实话，我觉得Scully对你非常体贴。她真正关心你。〃
〃我也关心她。如果不是此生此世，我们也许会成为恋人，但今生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心有所属。我想你是我唯一能够共度今生的人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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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回去工作的时候……你能不能带着现在的这种自觉呢？〃Skinner柔声问道。〃即使现在对Scully改变态度也并不晚。〃
〃我知道。我觉得我能。当你不开心的时候，当你需要与所有接近你的人保持距离的时候。。。。。。有时你的行为会像个浑蛋一样可恶。而当你感到快乐。。。。。。当你内心非常平静。。。。。。〃他停了一下，注视着他的主人，微微一笑。〃好了，一切都变得容易啦，〃他开心地说道。
〃对了，这就对了。〃Skinner疼爱地抚摸着他的奴隶。
〃我保证我回去工作以后会随时待命，情绪饱满，绝对不会再惹麻烦。我将会是你手下最棒的探员。〃Mulder宣布说。
Skinner大笑起来。〃你本来就是，傻瓜，〃他叫道，〃我肯定你还会是那个直爽单纯，有时会惹事，不善与人相处，具有敏锐直觉的探员。我倒是希望继续跟局里那帮厚脸皮的家伙对着干，还有那些死脑筋的地方警官，当然有时侯还包括你的老板。〃他做了个自嘲的表情。〃这个世界需要原来那个FoxMulder，只要他对他的主人诚实和服从就足够了。而对我来讲，我宁愿继续忍耐作为FoxMulder上司的所有头疼的体验，也不要你失掉你做事的那种闪光的个性。〃
〃真的吗？〃Mulder被他的夸奖弄得脸上发红。他认为他也许可以不必在乎其他人对他和他的工作的看法，但他绝对会在乎……如果对象是他的主人。
〃真的。如果你再做错事，当然结果很可能是屁股挨揍，但我不要你刻意改变你自己。我只是希望你做一个更快乐的你。〃
〃我会的。谢谢你，主人。〃Mulder说着，深深地凝视着那对充满爱意的棕色眼睛。
〃我期待着明天。〃Skinner沉思着抚摸着他的奴隶，对他微微一笑。
〃我能得到我的奖励么，主人？〃Mulder问道。他当然没有忘记Skinner对他的保证。
〃噢，是的，你当然能得到。〃Skinner点点头。
〃是什么？〃
〃等着瞧吧，奴隶。你会看到的。〃
第二天一早，Mulder在迫不及待的期盼中醒来，但Skinner拒绝将奖励提前。他按照常规给他的奴隶做了早训练，然后让他带着红屁股的奴隶面壁半小时冷静一下。Mulder对他的奖励究竟是什么完全没有任何概念，他就像一个圣诞夜的孩子，急切地想要弄清楚自己的礼物到底是什么。明天他们就要回家了，这至少可以让他分心一下。Mulder并不想回去。这次的假期以他想象不到的方式调整治愈了他身心的创伤，同时也使他跟他的主人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他终于理解了Elaine的意思，她说过，他和他的主人其实需要通过这次危机变得更亲密。即使他付出的代价是胸口的伤疤，他也不再后悔。他失去了一些东西，但他赚到了更好的。所以说，这个交易很公平。
Skinner叫他的奴隶洗烫好了衣物，为第二天回家打好行李，然后跟他的奴隶在海滩上消磨了几个钟头。下午，他让Mulder到中世纪房间准备好按摩油，润滑剂，以服从的姿势等待他的主人。Mulder听命开始安排，边哼着歌，边准备好一切，琢磨着到底下面会发生什么事。Skinner对他说那将是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没有头绪地猜测着，陷入热切的期待中。这次假期里发生了太多的第一次，经历了荫茎鞭苔，经历了拳交，他觉得即便他的主人再想出什么花招来，也很难把他吓倒了。他深信他的主人清楚他的承受能力，而他安排的所有事，其实都是奴隶最需要的。
Mulder跪着等了有半个钟头，完全沉浸在脑海中的想象里，描绘着他心甘情愿地献身，被他主人使用的情景。当他听到他主人的脚步走上楼梯，他的手转动门把手，他也没有抬起头来。Skinner走进房间，站在他的奴隶面前。
〃男孩，抬头看你的主人，〃他用低沉的语声打破了他的幻想。Mulder抬起头。Skinner穿着Murray那件宽大的葵花图案的浴袍。〃我要你为我服务，奴隶，〃Skinner温和地说，〃我要你想我表现出你是受控的，服从的，而且你完全能满足你主人享乐的需要。你能做到吗？〃
〃是的，主人。我会尽力的。〃Mulder答道，感到喉咙发干。
〃很好。我要你替我宽衣，给我全身按摩。然后我要你跟我Zuo爱来为我服务。〃Mulder惊讶地抬起头。
〃跟你做。。。。。。对不起，主人，我没弄明白，〃Mulder说话都结巴了。
〃我要你的荫茎进入我的身体，为我服务。〃Skinner对他说道，他的黑眼睛里射出认真而热切的光。Mu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人肛茭过，用这种方式为他的主人服务的念头已经让他的荫茎硬起来了，全身涌起了强烈的渴望。
〃记住这是一次服务，〃Skinner对他说着，一手按着他的肩头。〃这是为了取悦你的主人，为了使我放松，享受你的爱意，明白吗？〃
〃是的，主人，〃Mulder哑着嗓子答道。〃但是，主人。。。。。。我从来没有。。。。。。〃他欲言又止。
〃你以另一种方式经历它已经够多了，男孩。你会做得很好的，〃Skinner说着，用一根手指抬起Mulder的下巴，让他抬起眼睛。〃我仍然是你的主人，你也依旧是我的奴隶。这没有改变。我要你给我最好的表现，以你的所能做到最好。我要完全放松下来，享受你给我的爱。我要你好好想想究竟该怎么取悦于我。我不再给你任何指示，这是你的表演时间，男孩。让我欲仙欲死吧。〃
〃是，主人。〃Mulder感到一阵战栗划过自己的身体。他也曾梦想过这件事，但绝没有想到他能有幸得到允许。他感激地吻着他主人的脚，站起身来，小心而又恭谨地替他的主人脱掉浴袍。他让Skinner上床，服侍他躺好。
〃请躺好，主人。我要按摩你的全身，〃他恭敬地说道。
Skinner躺下，舒了一口气，Mulder倒了一些油，坐在主人的身边，开始给他按摩。Skinner闭上双眼，在他奴隶的服侍下，整个身体都放松下来。Mulder很惊讶地发现他主人的肌肉有多么紧张，他花了很大的气力才能让它们慢慢恢复松弛。他有些惭愧地意识到，在过去的几个星期，他的主人的神经一直绷得很紧。过去的这段时间，对他们两人来说都很艰难，而Skinner的冷静，他的掌控一切的能力，似乎本来就应该比他的奴隶更善于安排一切。而今Mulder认识到其实这只是他自己的幻想；Skinner同样有许多弱点，而Mulder自己再也不要惹麻烦，再也不要成为他的主人不得不向Elaine求助的原因。当他在他主人光滑的，蜂蜜色泽的美丽肉体上工作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其实他自己这一生中一直在竭力避免陷入一种〃关系〃。很久以来，他一直对自己说他不要付出关心，因为关心别人可能给自己带来太大的伤害，而且还要冒被拒绝和失去的危险。他曾经失去了他的妹妹，也曾经被自己的父亲和Phoebe拒绝。是Skinner给了他新生，Mulder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他已经接受了这种关系，那他就会坚持到底。Skinner已经驯服了他。他收服了一个野性难驯，桀骜不逊的Fox，用爱意，体贴和关怀将他驯化。Mulder再也不要回复他原来的生活。他要沐浴在他主人的爱与温情里一直到永远……当然他也知道这里面也包含着责任。Skinner疼爱着他，包容着他，他也该用同样的感情来回报。Mulder发现他主人的胳膊上有一处肌肉严重纠结在一起，他用力按压，使它恢复松弛和弹性。Skinner吃痛呻吟了一声。Mulder继续着强有力的按摩，不去理会他主人不适的呻吟。这似乎隐喻了他主人曾经对他所做的……不断施加一定的压力，即使会带来痛苦，也要坚持到问题彻底解决。他们之间不再是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