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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新版大官场-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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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等着饿肚子吧!”
  “白雪,你砸了我们的饭碗,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在黑牛鼓动下,几个“小姐”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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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们……想怎么样?”白雪蔑视了她们一眼,冷冷地看着她们。
  “我们失了业,就一无所有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小姐”带头儿喊着。
  “今天,你不答应,我们就吊死在这儿!”另外几个“小姐”顺手捡起墙角的一捆旧电线,拿起来往暖气管上一搭,又打了一个结,威胁起白雪来。
  “哼哼……”白雪冷笑了几声,“就你们……还想用上吊威胁我?”
  “你以为我们不敢?”带头儿的“小姐”说着,拿来一个凳子,站在上面。她用双手拉紧了电话线绾成的扣子,做出即将自尽的样子。
  “哼!你要想死,就死吧!要是有脸,你们早就该这样了。”白雪抬起手来,厉声喝斥着几个“小姐”,“我警告你们,你们根本就不是本地人。你们靠什么挣钱?自己心里清楚。这些日子我忙工作,没让警察抓你们,算是客气了。今天,既然你们来了,就由不得你们了。小刘,挂110’!”
  小刘立刻拨起了电话。
  “啊呀!”几个“小姐”一看小刘真的拨起了电话,慌忙扔掉电线,骨碌碌地逃跑了。
  “白雪,你给我过不去,我和你没完!”黑牛看到形势不妙,气急败坏地喊叫起来。
  “谁在这儿胡闹?!”随着一声厉喊,孙区长大踏步走了进来。
  “孙区长,你来了!”黑牛看到孙区长,又耍起赖来,“我的事儿,你得做主哇!”    “
  你要我做什么主?”
  “我是企业户,政府得赔偿我经营损失。”黑牛马上说出了一个理由。
  “企业户?有执照吗?”孙区长严肃地警告他,“你呀你,建筑违法、经营违法,还总想拣便宜。告诉你,现在你马上回去,收拾东西,搬家走人。如果再无理取闹。我们就强行拆迁。到那时候,你连一分钱也别想拿到!”
  晚上,“桑那屋”里,人们慌乱地收拾着东西。
  几个“小姐”,拎了兜子,走出了门口。
  黑牛坐在接待座位上,瞅着屋子里一片狼籍,脸上露出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黑牛,怎么了?”一个年轻小伙子拿着一条毛巾走进了门口,“你们要搬?”
  “是啊,政府给了我最后期限。我也没有办法了。”黑牛沮丧地抬起了头,看着他,“老三,你要洗澡?”
  “是啊……”老三看了看屋子里乱腾腾的局面,张口便问:“黑牛,你不是说,我们这几户一齐顶着吗?你这一走,我怎么办呀?”
  “你呀……”黑牛听小伙子这样问,陡然想起了什么,顿时来了精神,“喂!老三,你老婆,是不是还在坐月子?”
  “是啊。”
  “这月子里的人,不能随便动啊。”
  “可是……就剩我们一家,那不成了‘钉子户’了?”
  “我说呀,你就硬挺着……”黑牛俯向前去,怂恿老三,“你看我,硬挺了这几天,就多得了好几万元。你只要挺住,他就得变着法儿给你好处。”    “这……不好吧?”老三犹豫了。
  “嗨,你怕什么呀?”黑牛开始给他鼓气了,“他们的大铲车要是推了你的月子房,那就是大事故。到时候,他们得吃不了兜着走。听哥的,别怕……”
  老三半信半疑地点头了。
㊣第118章 … ~冷血党~㊣
  大街上。孙区长的车子急速奔驰着。
  “白雪,这个检查组,是哪儿来的?”李书记焦急地问。


  “省政府几个人,市里两个人陪同。”
  “省政府?”孙区长一楞,“他们搞这种突然袭击,到底抓住了我们什么事儿?”
  “他们说,我们的拆迁政策有问题。”白雪气愤地说:“我们把一部分棚厦子计入回迁面积。他们认定是违规操作。”
  “胡说。我们为百姓着想,怎么倒错了?”
  “这……没法跟他们讲理呀!”白雪着急地说:“他们拿着上面的政策条例,一个字一个字地硬抠,就是咬住我们不放啊!”
  “即便是这样。你让他们找区政府、找我啊。”孙区长批评起她来,“你怎么把他们弄到庾总裁那儿去了?”
  “唉!没容我给你汇报,庾总裁就把责任揽过去了。”
  “吱──”随着一个急刹车,车子停在了北方重化办公大楼门前。
  孙区长下了车,大步向楼梯走去。
  走廊里,孙区长与白雪推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屋子里空落落的。
  “人呢?”孙区长纳闷了。
  “刚才还在屋子里呢!”季小霞忙不迭地从电脑前站起来,“我去找找吧……”
  他刚要去寻找,隔壁接待室里却传来了庾明与什么人说话的声音。
  “哦,在这儿呀。”白雪推门就要进去。
  “等一等……”孙区长伸出手,一下子拦住了他。
  白雪像是明白了孙区长的意思,马上停住了脚步。
  两个人站在门口,倾听起来。
  “总裁同志,有人举报,你在参与卧地沟‘棚改’中擅自将棚厦子计入了回迁面积。是不是有这回事儿?” 检查人员毫不客气,像是在审问。
  “我们没有把棚厦子全部计入进去,只是对特殊困难的住户、按照比例增添了一小部分。另外,这事儿是在群众的强烈要求之下,由区‘棚改’领导小组研究,请示市政府同意的。并非擅自所为。”庾明分辨说。
  “不管是一小部份还是一大部分、也不管是哪一级组织研究的,这都是违规行为。”检查人员显得毫不通融,“总裁,听说,你在蓟原当过市长。这方面的法规知识,你应该熟悉。”
  “嗯。说起这部法规,我还是熟悉的。”庾明说:“不过,我认为,政府制定这项政策的初衷,是考虑到开发商的利益、鼓励投资…… 现在,我们搞‘棚改’,是政府出资解决百姓住房困难的公益行为。这事儿,应该另当别论吧!”
  “总裁错了。既然是法规,就得无条件执行。如果都另当别论,建筑市场岂不是乱套了。”
  “我们的‘棚改’没有乱套。”庾明坦率地说道:“相反,由于我们维护了群众利益,目前的局势非常稳定。”
  “哼哼,稳定……即使暂时稳定,也是用违规的代价换来的。”检查人员用了一种近似挖苦的口气说。
  “既然你们这么认为,我就没得说了。”庾明叹息了一声,接着又反问道:“那……你们看,应该怎么办呢?”
  “你们应该承认这个错误事实,纠正这种错误做法。”检查人员的口气越来越硬。
  “区政府已经与老百姓签订协议了。你让我们怎么纠正?”
  “这种错误的协议,应该宣布作废!”检查人员高声喊道。
  “什么?作废?”庾明的声调提高了,“要是这样做,我们的政府还有什么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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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用首先得服从政策。违背政策的协议,谈何信用?”
  “同志,你要知道,这棚厦里住的,可都是穷苦百姓啊。”庾明像是强忍了心里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解释着,“年青人结了婚,没有房子住,盖个棚厦子住。这本身就够困难了。现在,我们搞‘棚改’,却要把他们赶出家门。这……太不近人情了吧?”
  “政策是不讲人情的。”检查人员冷冷地说道:“现在纠正,还来得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同志,我们……能不能换个角度,按照‘执政为民’的理念,站在群众的角度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对不起,总裁,我们是奉命来检查你们问题的;不是来听你讲大道理的。”检查人员竟然讽刺起来。
  “你怎么这么说话?”庾明生气了,“你们……总得讲点儿党性吧?”
  “可惜,你的党性,与我们的政策法规撞车了!”检查人员讥笑起来,“我看,咱们还是免谈什么党性,专谈你违规的问题吧!”
  “免谈党性?你胡说!”庾明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还是不是个共产党员?”
  “对不起,本人无党无派,只是秉公办事。”
  “哼,我看,你倒是应该加入一个党派。”
  “什么党派……”
  “冷血党。”
  “庾明……”检查人员听了庾明的话,顿时恼怒起来。他啪啪地拍着桌子,大声喊道:“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下派干部,就可以胡作非为!告诉你,这儿是北方,是老工业基地,不是在你们中央的部委机关……”
  听到这儿,孙区长和白雪急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有时候,工作上取得一件优异的成绩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新闻部门将这项成绩公布于众,在政界炒开之后,往往会有各种难以预料的事情发生。
  卧地沟拆迁仅用了40天时间,就拆迁了40万平方米的面积,确实是个奇迹。但是,这个奇迹被省委书记肯定、表扬之后,一些人却坐立不安了。
  “卧地沟的拆迁速度,表扬也就表扬吧,怎么还拐带上‘北方重化’呢?拆迁,是地方政府组织的啊!”孔骥书记看了新闻,首先给省报的总编辑打了电话。
  “这次拆迁是地方政府一手策划、组织的,‘北方重化’作为企业,不过是拿几个钱;拆迁组织与他们无关啊!”吕强把话说的更直白,“请问记者同志,是不是庾明给你们施加了什么压力?要求你们表扬‘北方重化’?”
  “‘棚改’工程刚刚搞了个拆迁,他庾明就要抢功了。”吕强在政府常务会上把话说得越来越露骨,“实际上,‘棚改’的担子,谁扛着?是咱们蓟原市委、市政府啊!”
  “他庾明为什么把脚伸了进来?就是为了占用卧地沟的土地。”国土规划局的女审批处长不知道什么原因,竟在列席政府常务会议时例外地发起言来,“如果我们卡住土地审批这道关。他庾明无利可图,就得望风而逃了。”
  “哼,什么蓟原速度?”女处长的父亲、那位离休的原市委副书记在麻将室里发起了牢骚,“省委书记只看见了拆迁进度,却没看见卧地沟那些上访闹事的。那个黑牛,举了大牌子到市政府静坐;省委书记怎么就不提呢!”
  果不其然,在一声一声的不满里,在众人妒意的眼光里,省政府的检查组终于一些人的期盼中光临蓟原了。
  天启宾馆的前厅茶座里,灯光轻柔,乐声悠悠。
  一排排洁净的茶桌闲置着,厅里显得人寂寥寥。
  屋角,靠近彩色喷泉的宽大沙发上,坐了庾明和孙区长。
  庾明像是心情不佳。他破例地接过孙区长递上的一支香烟,抽了起来。
  “庾总,今天下午,我可是第一次看见你发火呀!”孙区长点燃了烟,笑了笑,“啊呀,那副样子,可不得了,吓人!”
  “哈……”庾明不好意思了,“孙区长,人家都说,发怒是无能的表现。今天,我本想忍…… 可就是忍不住啊。”
  “那个检查组的头头儿,说的是什么话呀?我在外面听着,都想进屋子臭他一通呢。”
  “你说,我们就为老百姓做了这么一点儿小事,怎么倒成罪过了?”


  “善政难为呀!”孙区长感慨了一声,又劝说道:“润东,你可别有什么思想负担呀。”
  “嗯,挨打那一天,你提醒过我。说那是一个信号……”庾明若有所思,“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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