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上天堂右手下地狱-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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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里很冷,我怕丫头感冒了,用身体贴紧她,不停的抚摩着她的全身,一方面可以为她驱寒,另一方面也满足自己享受她玲珑玉体的欲念。
旁边有个小凳,我低身把它拉过来,小心的扶着丫头坐下,让她坐在我的身体上面。
丫头长吸一口气,体内的荫茎进入的更深。我想让她转过身来,却被她阻止了,“不要,哥哥,经血会弄到你身上的,这样不吉利!”
不忍拂去丫头的好意,我在她的背后紧搂着她,边和她亲吻边慢慢的抬动她的身子。
丫头配合着我的动作,小心的起伏着自己的丰臀。荫茎在她的菊蕾中开始平缓的进出,并且越来越加快。一会功夫,丫头已经不用我的帮忙,自己主动套弄起来。
想不到丫头对于肛茭有着天生的适应性。在快速的抽动中,丫头的小嘴居然开始有了快乐的呻吟。“哥哥……好奇怪……很舒服……”
丫头的直肠快速的蠕动着,包裹着荫茎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的摩擦Gui头。我舒爽的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按在墙上,掰开她的丰臀,对准那处秘处发起强烈的攻击。
Gui头突破肛口的瞬间是最为舒爽的。我把整根荫茎拉出大半截,连Gui头都拔出一半,然后使劲挺进去,丫头居然一点也不示弱,随着我的拔出也向前挺动身体,当我插入时却也配合着用力向后一撞!两个人被这股强烈的刺激舒服的都想大叫出来,但是怕猫猫听见,只好把嘴唇亲吻在一起,底下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撞击着。
多日的空旷和巨大的刺激令我难以抑制,在一阵飞速的抽动中,我终于射出全部的精华。小丫头身体也痉挛的不成样子,要不是我抱着她,估计连站住的力气都没有了。
抱着丫头坐在板凳上,一面亲吻着她的樱唇一面为她清洗着身体。丫头瘫软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口中幽幽的说:“原来做这个也这么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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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娇憨的模样,我几乎忍不住又想把她就地正法一次!
抹干身体,我和丫头在黑暗的卫生间里久久拥吻。真想一直这样吻下去,这个女孩给了我太多的震撼,我相信自己是爱她的。
丫头踮起脚在我的额头上用力一嘬,道:“哥哥,一辈子也不许你忘了我!”
我不用说话,痛吻她的樱纯就是最好的回答。
“走吧。”我终于说出了这句两个人这个时候最不希望听到的话语。猫猫还在房间,过段时间,她将成为我的妻子,这是我必须面对的。
卫生间的门被我打开,我刚想叫丫头出来,依墙而立的一道身影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魂飞魄散的叫了一声:“猫猫?!”
七十一猫猫默默的走回房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我只觉得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
丫头在我身后半天没有做声,我回头一看,她的小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惨白,不知道是冷还是怕,身体一直在抖个不停。看到丫头的样子,我反而沉静下来。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要面对是早晚的事,无论猫猫怎么责怪,我都可以承受,大不了就是分手,我虽然爱猫猫,但是也不会有强留于人的思想。
让丫头先回房间,我走回卧室。猫猫没有开灯,躺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在她身边倒下,为她和自己盖好被子,点燃一根烟,等待猫猫的审判。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凌晨四点,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躺卧的姿势都没有变动过!设想中的打闹争吵一件也没有发生,时间好象静止了!
我已经沉沉欲睡,既然猫猫没有动作,我也不会犯贱主动去招惹她,干脆睡觉。
事情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几天下来,猫猫没有和我做任何质问或者责骂,因为她根本没理我。第二天她就搬到了公司宿舍,任我去叫也不回来,后来干脆连面也不见我,一下班就和朋友出去了。丫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搬回她姑姑那里去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郁闷的我一天到晚不敢回家。
刘露今晚要请我吃饭。对于这个半截老乡,我一直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我不想和她发生什么瓜葛,虽然北方女子天生脾气豪爽,我自己也不在意,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猫猫与我的关系正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也不会再对别的女孩子动什么心思。所以干脆一口回绝了她,自己去夜市吃。
超市的霓虹依然闪烁。我坐在旁边的大排挡里,填鸭似的把盘子里的东西塞进自己的嘴巴。真是人不开心万事无趣,原先喜欢的要命的炒对虾现在吃起来也如同嚼蜡。
猫猫,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不管吗?看着手中的玻璃杯,里面深黄|色的液体刺的我双眼犯酸,我揉了揉眼睛,难道,我和猫猫真的走到了尽头?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
“好啊!我请你不来,自己在这偷吃,臭石头,你什么意思嘛!”一个高昂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我扭头一看,居然是刘露。顺手拿过一个杯子,在里面倒满酒,往她面前一推,说:“少废话,陪我喝酒!”刘露楞了一下,坐在我旁边歪着小脑袋瞪着我:“怎么,有事?”我看着她,目光却空洞的无一点光彩,“什么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喝酒,你喝不喝?”刘露白了我一眼,拿起杯子一仰脖子喝干,然后看着我说:“喝完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冲她笑笑,道:“真的没什么。就想喝两杯酒。”刘露一拍桌子,道:
“好,我就陪你喝!老板,再拿一箱啤酒!”
一箱十二瓶,喝完再要。我们一直喝到人家打烊。头晕的象塞进一锅糨糊。
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飘来飘去的全都是影子。一张嘴,舌头好象也大了许多,话都不利索了:“老——乡!有——有本事买——买酒回家再喝!”刘露仰着脸蛋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喝酒,本姑娘从来没怕过谁!去就去!”
两个人抗着一箱啤酒琅琅跄跄的向家里走去。我抱着啤酒,刘露扶着我。后来见我路都走不稳了,干脆夺过箱子自己抱着,换成我来扶着她。一路跌跌撞撞,终于回到了家。
楼梯口坐着个人,黑漆麻乌的把我吓了一跳。刘露更是尖叫一声,差点把怀里的箱子扔掉。我摸索着打开楼道灯,强光一照,那家伙也醒了,眯缝眼一看到我,立即站身来说道:“你小子可回来了!我有事找你!”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边往楼上走边说:“杜—杜风波,别他妈给我说事!今天就喝酒,什么事也不谈!”
回到房间,把灯一开,三个人就坐在桌子旁大喝特喝。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反正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把我拖上了床。
半夜里,口干的要命。拖着重重的脑袋下了床,到客厅找水喝。床脚还躺着一个人,这个猫猫,睡觉也不好好睡!我把她抱在床的中间放好,她嘤咛一声抱住了我的脖子。
感觉很就没有和猫猫亲热过了,酒精的催动让我欲火顿生。顺势躺在她的身边,手忙脚乱的把她的衣服往旁边一分,大嘴吻到了她的胸前。睡梦中的猫猫毫无反应,四肢摊开任我为所欲为。我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裤带,连内裤一起拉了下来。猫猫的玲珑的胴体顿时展现在我面前。
象一个贪吃的孩子,我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猫猫终于有了反应,呼吸变的急促起来,小嘴里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嗯——老公——好舒服——”我兴奋的舔弄着她的阴Di,双手肆意的摸索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坚挺。猫猫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拉着我的胳膊向上拽,嘴里娇声喊道:“老公,我要——”两三下脱下自己的裤子,扔到一边,翻身压在猫猫的身上,手握着已经胀挺的荫茎,在猫猫满是滑腻的玉门上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奋勇攻陷城门,旁边地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两个搞麽事啊?不让我睡觉了!”
屋里怎么会有其他人?!还是个男的!我暗道不妙,立即按亮了房间的电灯。
床上的玉人哎呀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留一个小脑袋,我定睛一看:刘露!地上的人此时也悠悠醒来,看来是因为天气冷,浑身直打哆嗦,想拉床上的被子,却被刘露一脚差点踹个仰八叉,我又是叫了一声:“杜风波,你怎么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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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会事?我看看床上的女人,又看看地上男人,脑子里象有人在翻跟斗,乱的一塌糊涂。在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我总算弄明白了整个事情,原来,我喝醉了!
让刘露睡在我的床上,我拿起一床被子和杜风波来到客厅。本来丫头的房间也可以睡,但是我不想让其他的男人进去,所以只好和老杜挤沙发。两个人一人一头,身上盖好被子,同腿而卧。接过递过来的烟盒,抽出一根来点上,我向杜风波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杜风波压低了声音说道:“下个星期,中央要过来人,听说是纪检委的人,要参加本市的一个什么会议,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
我楞了一下,抽了一口烟,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状?”杜风波说:“不一定是要我们亲自出面的。一封匿名信就可以搞定。他们重视了,肯定会查,不重视也不知道是谁告的。”不愧是当年湖南帮的军师,头脑果然灵活!
我来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你查到确切日期和会议地点了吗?而且保安措施怎么样?不要我们的信还没投出去就被封掉了,后果可能就严重了!”杜风波也坐起来,对我说:“日期是下个星期五,地点是市局,宾客入住白云酒店,下午来,明晚走,一天都在开会,没有娱乐活动,接近他们的机会很小。”
我有些丧气,说了等于没说。总不能让我晚上去宾馆查房吧?况且这类人物来了警戒性都是很高的,根本不可能让陌生人靠近,投检举箱更是胡扯,还没等上面的人看见,估计在市局就被压下来了。不是说警察个个都是坏人,但官官相卫是我们数千年的传统,对于这么一封没有事实只靠怀疑的信件,谁会扯破脸皮去查?
我颓然的重新躺倒在沙发上,杜风波感觉到我的丧气,安慰我道:“别灰心,总有机会的。这几天我再跑跑,看看宾馆里能不能找到个熟人。”对于他的建议我不敢兴趣,就算你有熟人,可靠吗?没等上面来人查,我们两个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无聊的翻看着手中的手机,猫猫和丫头谁也没有跟我打过电话或者发个短信问候一声,是分是合你倒是给个明白话啊,老这么吊着哪年哪月是个头啊?
等等!信息?我脑子里灵光一闪,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杜风波被我吓了一跳,也坐起来问我:“你怎么了?”
我激动的对他喊道:“有办法了!”他一听也兴奋起来,连忙催促我说:快说,什么办法?”我对他说:“电子邮件!我们利用电子邮件把匿名信发出去,注册一个临时邮箱就可以了,这样不管市局的人看没看到这封信,谁都无法查出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