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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仙姿玉质-第59章

小说: 仙姿玉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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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小满看向疼痛难耐的白沐之,点下了头,将白沐之送到了陆瑾芸面前,靠得很近:“你要如何试。”

“你先回避一下。”陆瑾芸作势遮住风小满的眼睛。

还需要回避?

风小满坚决不合作:“不成,我就在此处看着,若是有情况也好帮忙。”

“无须你帮忙,回避一下就成了。”陆瑾芸话中带着商量的口吻,也不急躁。

镜心生长在胸前,要是要用镜心,必定要掀开衣衫,或者将白沐之的手放进去。

周围的人都在忙碌,无暇关注,白沐之又疼痛难忍,迷迷糊糊,都不会看出破绽,只是如果被风小满一直盯着,他又是个深不见底的聪明人,看出问题来就麻烦了。

风小满还是不依,全无要回避的意思,反而嘴角上扬,露出莫名的笑:“难道有见不得人之处,不过,我看你也没什么能耐,如何会替人治伤。”

若是见不得人,他就更不能回避了,这陆瑾芸还不知白沐之是男子之身,被坑骗了还蒙在鼓里。

“呃。”白沐之咬紧了牙,却发出了这样的痛苦呻吟。

“让你回避你就回避,不想白师姐忍痛的话,最好听我的”陆瑾芸好好与他说,他还不领情,这便翻了脸。

“作何,你的神器还能替人治病?”风小满扬起嘴角,不知是嘲笑还是当真的。

陆瑾芸没想到风小满反应这般灵敏,这就和神器扯上关系了,当下白了他一眼,将计就计道:“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中了这天上的瘴毒,便也是神器的效果才毫无影响的。”

风小满好不客气:“如此天真,能给自身解毒,可不一定能给别人解毒,能给别人解毒,不一定能为别人治伤,懂了么。”

“不懂啰嗦,让我试试又不会死,你故意拖拉着倒是增加了白师姐的痛楚”陆瑾芸急得快要蹦了起来,她的借口自然是漏洞百出的,但想不到都被这风小满一一戳穿。

对,她方才表现出的羞涩也是全无踪影。

白沐之见二人争执起来,才柔声道:“师弟,让陆师妹看看吧。”

风小满笑脸盈盈,双眼眯成了两弯皎洁的月牙,才做出妥协:“也罢,不过可别让我回避。”

不回避就不回避

陆瑾芸没有作答,便气冲冲的一把抓起白沐之的手,手往领口处轻轻一撩,绣领便散了开去,露出温润如玉的肌肤,洁白无瑕,将那白沐之的手,硬生生的自领口塞进了衣衫内,按在了胸口处。

与镜心想触碰的时候,陆瑾芸微微的颤抖,胸口发出了微微的红光,一闪一闪,若隐若现。

她动作只是一瞬之间,却被风小满看在眼里,见了这*光乍现的样子,风小满心头一凉,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他不知所措,一挥衣袖便遮住了双眼,侧开脸去,那长俊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手已经捏成了一个拳头,青筋爆出,骨骼咔咔作响。

这算什么治愈的法子

陆瑾芸只觉得体内一股乱流激进,酥酥麻麻流过全身,从胸口处缓缓流淌而处,进了白沐之的体内,镜心的疼痛也减缓了许多。

白沐之疼痛难忍,闭着双眼眉头紧锁,才没空去看自己手里摸的是什么,但又觉得摸着一块软玉,软绵绵的极为舒适,不由得动了两下,却又被陆瑾芸摁住,呵斥他别动。

那暖流顺着手心流进他身体里,极为舒适,不多时,白沐之的面色就缓了过来。

第五十六章,怀疑

第五十六章,怀疑

不甘心摸是摸了,已阻止不了,但绝对不能让白沐之看到

风小满这么一想,窘窘的把另外一只袖子伸到了白沐之的面前,将他的视线挡住,以防他睁开眼睛。

天空因为朔方寺的渡苦大师放出的法宝,所以才如同白昼般明亮,一切都可以看得清晰。

做出这一动作之时,却突然觉得应该把陆瑾芸的衣领遮住,免得周围的人看见了。

于是不知哪里掏出一件披风,围在了陆瑾芸脖子上,严严实实的盖住,顺便将白玉也盖了进去;围的时候还侧着脸不去看她。

陆瑾芸想笑,风小满也有这种手足无措的时候,但笑声化作不屑的一声“嘁”,继续用镜心为白沐之治疗伤势。

一盏茶时间过去了,白沐之舒心的睁开了眼,虽然陆瑾芸身上盖着披风,可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手放在何处。

手上触感嫩软,还可以感觉得到那凸起的光滑锁骨,反应过来的白沐之,面上已是热浪袭来,烧了整个脸滚烫。

既然痛楚已经消减,他立即缩回来手,用劲过大,还引来一阵撕痛。

侧脸瞟过一眼风小满,完了,目光剥皮削骨,脸色难看至极。

陆瑾芸也是见到了白沐之面红耳赤的模样,却“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她此时还认为女子和女子之间,没必要害羞。

看白沐之恢复得不错,看来这镜心还真是具有奇效,陆瑾芸便放下心来。

眼前的风小满和白沐之僵峙不语之时,陆瑾芸已经扣好了衣领,取下那披风朝风小满扔了过去。

气氛本就凝重,加之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不识趣的喊了一声:“白师弟。”

白师弟

晴天霹雳

这三个字回荡在陆瑾芸脑海里,她回头一望,踩在一把巨斧上飘过来的,是那身材高大魁梧的周谦之。

周谦之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憨头憨脑的过来,便轻轻拍了拍白沐之的肩膀:“白师弟,你没事吧,听说你也沾上了那毒泡,看你面色甚好,不似受伤的模样啊。”

没人回答,他疑惑不解的看看几人,看到的是白沐之僵直的身子和呆滞的双眼,而风小满带着几分窃喜露出笑容却又好似无奈,陆瑾芸一脸黑线,只觉得头顶几只乌鸦嘎嘎的飞过。

陆瑾芸总算彻底醒悟过来,原来这白沐之不是女扮男装,而特么本来就是个男的

如此的窘态,陆瑾芸只想往地上刨个坑,跳进去,可是,他们现在身处半空中,哪里有坑给她刨,而且毫无遮挡,赤果果的暴露在几人的目光下。

白沐之不是女子,只是她先入为主的把他认为成女子而已。

现在风小满肯定在狂笑她,肯定在嘲讽她,竟然连白沐之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瞧瞧白沐之的胸,还真特么是平的,比海平面还要平,一点波澜都没有,怎么她就没看出来呢。

白沐之愣了半天,才挤出那点心虚的笑,朝陆瑾芸有礼的拜了拜,瞅着周谦之:“还要多谢陆师妹的救治。”

“哦?”周谦之看向陆瑾芸:“陆师妹也会救治?那方还有几位道友身负重伤,不知陆师妹可否移驾……”

“不行”白沐之和风小满同时喝道,便又互相对望了一眼,最后还是白沐之埋下了头。

说实话,这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场玩笑罢了,没想到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惹恼了师弟可不是那么轻松的。

周谦之算是软柿子碰了壁,看出了几人的神色不对劲,便才说起了正题,顺便当做解围道:“哦,是这样,几位前辈商议之下,决定此处凶险不定,不但天空有毒瘴,还有如此多的毒泡,自然不能久留要快些离开,虽然云兄弟下落不明,不过他修为高深,聪慧过人,若是,若是脱险自然会跟上来。”

周谦之自己也说不定云轻辰到底还是不是能脱险,找又无处可找,也不可能让这么多人在此处冒着生命危险等待,只是罢手离开。

陆瑾芸听周谦之这样说,便匆匆告辞,逃回了玉净门那几人的旁边。

原本之前一路走来,白沐之和风小满时常都会逛到她面前晃来晃去,有白沐之护着,风小满也不和陆瑾芸斗嘴。

可此事一发生,之后的行路,便再也没见到他们二人靠近十丈之内。

陆瑾芸在意的不是为白沐之治伤的事,而是她竟然没看出来他的性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由此懊恼不已。

接下来的行路还算平静,御空行路速度便也快了很多,只是拖拉了一堆伤员,还不知晚点遇上变故会如何凄惨。

在玉净门一行中,除了羽幻、花语和陆瑾芸,其他都稍微被毒瘴侵害,乌冢派只有三人,周谦之、白沐之和风小满,不知是不是常年居住这深渊之旁的原因,对毒雾的侵害不大,只是白沐之受了毒液腐蚀的伤,而其他灵机谷、朔方寺和碧落门,就只有三个长老未受到任何影响。

不知为何,陆瑾芸引来无数关注的同时,她总是不经意间要去看风小满在做什么。

白玉娇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趴在陆瑾芸的肩上,她伸手将白玉逮住,抱入怀中,轻轻抚摸:“白玉,你觉得云轻辰,会死么。”

“没出来便是必死无疑,若是熔石浪袭来之前,便已经离开了此处,就另当别论了。”白玉说的明显有其他含义,即使很委婉,根据多年的接触,陆瑾芸也听出了究竟。

“你是说云轻辰扔下我们独自离开了?”陆瑾芸面带惊疑,不敢相信。

“不只独自离开这般简单,他肯定是知道会有熔石浪,才会将我们留在熔石浪中心最凶险之处,此番心思绝非巧合,看来他的企图还真不一般,把人留在此地,就算全部脱险,也必定会中瘴气之毒,前行之路便多了凶险。”

“怎么可能白玉,你越说越离谱,云轻辰怎会是那种人”陆瑾芸目光之中充斥着迷茫,因为,她也多少觉得有些蹊跷。

同时也有一个声音在她心里呐喊,云轻辰怎会是扔下同伴便走的人,不,绝对不是。

“说起九坈山,现在回想起来,便更是可疑,尤其是在摘星村之时,你那日本是要上山,让他跟在身后,他却不见了踪影,后来又突然出现的乌冢派,而且乌冢派的事也同九坈山扯上关联,嗯,颇为可疑。”白玉的语调沉得更深,虽然只是猜测,但依它来看,已是八九不离十了。

“那他还在九坈山冒死救你?”

“若是,那头凶兽本来便是云轻辰所控制的呢?”白玉虽然不忍,但也实事求是的将想法与陆瑾芸分享:“不过,你也不用伤心得太早,还全无证据,只是本神兽的猜测罢了。”

本来便是云轻辰控制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不过这句话让陆瑾芸心头极为难受,心中滋味苦涩,一把离火在心口处徐徐燃烧起。

白玉活成了精,自然是聪明的,而且作为逍遥事外的旁观者,它看事情也看得透彻,如今它都怀疑云轻辰,也就是说,云轻辰有问题那是必然的。

陆瑾芸深吸一口气,难得有了白玉的提示,她需要静静将遇到云轻辰过后的事情想清楚。

云轻辰,一个看起来极为羞涩的男子,却身怀异能,拥有一把绝世神剑,作为一个不为人知的门派中的单传弟子,他的始终带着一层神秘的面纱,更特别的是他传说中的那位师父,从未露面,却经常听闻他的名号,他的事迹。

叶知秋,叶浣纱的爹,而他又是为何同玉晚秋闹不和分开的,也值得人深思。

如果云轻辰有问题,肯定和他师父脱不了干系

白玉幽幽的声音,不紧不慢:“他若是此次真死在了熔石浪中,那他便是清白的,若是再一次出现,那可就是图谋不轨,又将把众人推向浪尖。”

想要他清白,还是想要他不死?

陆瑾芸的思绪有些模糊,话说,她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有种奇怪的感觉,她前世的事情好像越来越模糊了,她努力也想不起前世的名字,前世的事,甚至前世的行事方式。

二十一世纪没有正魔妖邪之说,而且自由恋爱,自己的情感都可以坦白从容的表现出来,且不管地位处境之分,而她,为何那么在意,她为何如此坚定正邪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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