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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在白蛇的世界里-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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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房里传来陈大少怒火冲天的吼声,如夜枭在长啸,吓得附近值夜的下人,都全身乱抖,生怕招惹了疯狂中的陈大少。

夜色里,没有多久,一具遍体鳞伤的女尸,从陈大少的房里运出。

房里,陈大少呆呆的坐着,一言不发。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生活依旧继续。

转眼到天明,早晨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张玉堂透过窗户看向天地外。

清风习习,紫雾盘盘,苍茫大地中,白雾遮天,连成蒙蒙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昨夜火烧钱塘县衙,又把陈大少吊在了城楼上面,他应该能够想到是我做的,只是我现在没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也不怯他,只是得防止他狗急跳墙,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

“少爷,老爷叫你过去。”在张玉堂的沉思中,阿宝轻轻的走了过来。

“知道了。”

张玉堂摆摆手,寻思着:“这一大清早,喊我过去干什么,也没有什么事啊?”

穿越曲廊,沿着小路,张玉堂信步而行,远远看见,一道靓丽的身影,矗立在大厅中,一阵清风吹动,满头秀发飞扬,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

“是许娇容!”

张玉堂顿时有一种要逃的感觉:“她不会真要来报答我吧---”

想起许娇容说过,只要救活许大夫,她愿意给自己做妻做妾、做婢女的事情,张玉堂的心里暗赞一声:“好一个女孩,容貌艳丽,孝心感人,这样的女孩,我动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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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红袖添香

“老头,我来了。”

张玉堂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宛如一个金童一般,不快不慢,信步走来。

帅气的脸上挂着温煦的笑容,看着站在大厅中的许娇容,声音淡淡:“许姑娘怎么来了,许大夫的身体好些了没有?”

“见过公子。”许娇容看着面前比自己还要矮上一头的张玉堂,脸上闪过一片羞红,就像一颗鲜嫩的苹果,粉红诱惑中透出一片女儿清香。

“多谢公子惦记,家父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就能够恢复如初。”

“玉儿,过来,到娘亲这里来。”旁边的张夫人,拿眼斜看着张玉堂,笑容中透出些许诡异,待张玉堂走近了,才低声道:“你不是说不要娇容姑娘做童养媳吗,怎么话才说出去没有多久,就改变主意,把人家给拐来了,而且人家还死心塌地,怎么说都不走,你给人家灌了什么'***'汤。”

“不是这么回事。”面对着老妈的调侃,张玉堂一手扶额,表示真不是故意的,难道说,遇到那种情况,自己能袖手旁观?

“公子,我是来兑现昨天的诺言的。”许娇容看着走到张夫人身旁的张玉堂,盈盈下拜:“我说过,无论是谁,只要救了家父,就与他为妻为妾,为奴为婢在所不辞。”

“这怎么行?”张玉堂摆摆手:“我当时救人,并没有想让你报答什么,再说谁没有遇到事情的时候,遇事给以援手,算不得什么,你不必如此。”

“家父告诉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许娇容眼中开始有泪花闪现:“何况是救命之恩,天高地厚,这样的大恩大德,怎么回报都不过分,当时公子能够挺身而出,义薄云天,那是公子的事情,但是为奴为婢,却是我许下的诺言,公子,你为了成全自己的名声,就打算让娇容做个言而无信、薄情寡义的人吗?”

低声呜咽,面如桃花带雨。

“况且家父已经把我逐出家门,公子若是不收留我,我也无处可去,倒不如死了干净。”

“许大夫把你逐出家门了?”

张玉堂有些惊讶的看着许娇容:

“就为这一点儿小事,也不至于如此吧,太古板了吧,简直给我家老头一个德姓!”

一旁的张员外听了,顿时不岔,看着张夫人身旁的儿子,不住的吹胡子瞪眼,这个小臭崽子,皮痒了不是。

张夫人看了,凤眼一挑,好似有一片刀光剑影笼盖过去,驭夫神术一展,张员外顿时眼观鼻,鼻观心,进入不闻不问之境。

管不了,我不管总行了吧。

“还请公子收留!”许娇容一敛衣裙,缓缓跪倒在尘埃:“奴家什么活,都能够做的。”

“这----”

张玉堂感觉自己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头,头大无比,只好无助的看向自己的老妈:

“这事儿,怎么办?”

张夫人白了自己儿子一眼,风情万种:“还能怎么办,这么娇滴滴的大姑娘送上门来,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还能推出去不成,收下就是,再说你手底下只有阿宝、李勇两个人伺候着,也没个婢女照看,叠被铺床的活儿,那些大男人怎么能做得好。”

“娘亲,不带这样说的!”张玉堂拉着张夫人的手,清脆的童音如铃声一样:“孩儿的纯洁如碧海蓝天一样,谁想过大姑娘、小媳妇的事儿。”

“哦---?”

张夫人嘴中拉着长长的余音: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收下,准备让娇容姑娘一个人流落在外,不管不顾,你娘亲我可没有这么的铁石心肠,你不收的话,娘亲可要收下了。”

“得了吧,还是我收下吧。”

看着老妈狡黠的笑容,张玉堂有一种被打败的感觉:“许姑娘,也不用你为奴为婢,你喜欢的话,就先在张府住下,等许大夫想通的时候,你随时都可以回去。”

看着一脸坚定的张玉堂,许娇容红润而富有光泽的薄唇,动了几次,最后低头道:“是,公子。”

低头轻语,温柔款款,娇媚可人,明艳美丽,好一个小家碧玉。

而沉默不语,静坐一旁的张员外听了张玉堂的处置,欣慰一笑,心道:“玉堂真是个好孩子,小小年纪,就想必参透了色是刮骨钢刀,不可多沾的道理---。”

看着张员外的笑脸,张夫人一瞪眼,张员外立马重新闭上眼睛:“这把刀比钢还钢,可怜我现如今年纪大了,力不从心,难以降龙伏虎-----”。



在大厅中吃过饭,顺便带着许娇容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早有张夫人让人前来,收拾好一间房子。

这间房子窗几明亮,面朝东方,一'***'曰高挂,遍洒着金黄色的柔和光明。

“以后你就住这里吧。”

张玉堂把门推开,房里摆设着一干物件,粉红色绣床,秀气的梳妆台,梳妆台上,画眉、香袋、胭脂----一应俱全。

“这哪里是下人的房间,分明是大户小姐的闺房摆设,老妈估计是以为我把许娇容拐来做媳妇的吧?”

看着房里格调、布局,许娇容脸上透着一缕笑容,迎着阳光,青春的气息散发出来,妩媚而迷人。

“是,公子。”感应着张玉堂盯着自己的火辣目光,许娇容脸上通红一片,心道:“万一他提出什么要求,我是高声呼喊,还是半推半就,就那么从了他---。”

“只是他才八岁,还没有发育完全,这样做是不是太早,万一影响了他以后的发育,那怎么办?”

念头乱撞,脸庞火热,不敢抬头看。

“以后你就住在里,我就在你旁边的那个房间里住,数步之遥,你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张玉堂哪里知道,一时间许娇容脑海里闪过这么多念头,而是自顾自的说着:“你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嗯—”

低头轻语,声如蚊蝇:

“公子去哪里,我就去那里,我是来伺候公子的,公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张玉堂转身的脚步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什么叫做做什么都可以,这不是赤【裸】裸的诱惑吗?

你这么说,到底是想让我做一回禽兽,还是打算让我禽兽不如?

这样的选择,太了令人为难了吧。

深呼吸一下,稳定了住心神,才故作从容的走了出来,身后许娇容亦步亦趋。

“我去读书,你跟着做什么?”

“我伺候公子读书?”

许娇容泫然欲泣:“公子不喜欢我吗,总是不想让我跟着。”

“当然不是。”

张玉堂打了一个哈哈:“红袖添香夜读书谁不喜欢,只是头一次这样,我感觉有些不习惯,不习惯罢了。”

许娇容淡淡一笑,这时候,才能够感觉到,张玉堂还是个孩子。

别的时候,张玉堂更像是一个成年人,做事果断利落,从容不迫。



陈大少呆呆的坐了一夜,天一放亮,就走了出去。

站在陈伦的房间外,宛如一根木雕,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

吱呀!

房间门动,陈伦梳洗完毕走了出来,脸色十分阴沉。

在钱塘县,有人敢火烧衙门,这是要造反吗?

纵火之徒,必须绳之以法。

而看到陈大少,想起昨夜他裸挂城楼的事情,本来阴沉的脸更是黑了一片,如乌云罩顶。

第三十四章:内定

走进吃饭的地方,陈伦面色如水,如乌云盖顶,理也不理陈大少,一屁股坐了下来,四平八稳,岿然不动,旋即下人们小心翼翼的陆续把饭食端了上来。

食不语,寝不言。

这是读书人的道理。

陈伦也是饱读诗书,一步一步的走上来的。

一直遵守着读书人的规矩。

不遵守这样的规矩,一旦被风传出去,失了礼仪,就会被读书人所诟病、孤立。

这个世界还是读书人的世界,一旦被读书人诟病、孤立,陈伦的仕途之路也就算是完了。

因而,陈伦时刻警醒着,就算是吃饭、睡觉这样的小事,都遵守着读书人的规矩,不敢有丝毫大意。

谁知,仍然发生了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如晴天霹雳一样,震撼人心。

火烧钱塘县衙,裸挂县令公子,赶得自己这个县太爷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不得不移居考棚。

这是视朝廷法度如无物,这是视自己如废物,不可忍受,又成何体统,这件事万一处理不好,就会成为官场的一大笑柄。

想要再平步青云,那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一场大火,毁掉的可能是两个人的前程,一个是陈伦,一个是陈大少。

吃过饭,洗过手,陈伦的心情依然没有变好,而一旁的陈大少静静的看着,就像一个旁观者,睦子里全是冷漠。

静静的吃饭,静静的等待,就像一条学会了潜伏的毒蛇,静若处子,动若雷霆,不动则已,动则随时准备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说吧,一大早就来找我,是不是你又惹了什么麻烦?”陈伦没好气的看着陈大少。

很明显,这次火烧衙门与陈大少的裸挂城楼是有联系的,火烧衙门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城楼裸挂才是目的,有人要毁了陈大少。

但也许是有人要毁了自己,仕途之路,暗涛汹涌,一个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

“爹爹,这次火烧衙门的事情,我知道是谁干的?”陈大少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只是我手里没有证据。”

“谁?”提起这件事,陈伦怒火中烧:“只要能够确定是谁干的,为父有的是证据,只是你得罪的人多,可不许胡乱攀咬。”

知子莫若父,陈大少是个什么德行,陈伦心里明镜似得,还真怕他趁着这个事情发挥,胡乱说一通,好让自己为他出气。

“孩儿不敢。”陈大少冷静而残酷:“这件事是钱塘张家干的,我可以给爹爹分析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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