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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办公室里有故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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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侦察人员听完我的叙述,敏感地产生了怀疑,要我配合去趟陵阳,调查那家旅馆。这样的邀请,谁也推不掉,我只好陪他们前往,又到了那家旅馆。这次接待我们的不是胖女人,是她老公,一个被胖女人吸干了精血见风便要倒的瘦弱男人。询问他那个胖女人哪儿去了,瘦弱男人丧气地告诉我们,她病了,动弹不得。估计她的病是被我吓出来的。
    经过调查盘问,两位警察觉得登记簿上的张强(张威)与中年人十分可疑,作为重点嫌疑对象,立即着手调查两个人的背景。同时吩咐我,要随叫随到,配合问询指正。我唯唯诺诺恭恭敬敬且惴惴不安地忙着一口答应,只愿早早地像躲避无常一样摆脱他们。
    两个人的背景很快被调查清楚,警方找到了他们与传销同行在一起聚会时的合影照片。张威不用介绍,只简单地介绍一下这个中年南方人。这个中年南方人姓姚叫宝富,是A市传销的头目,人们只知道他是广西人,具体住址无人清楚。侦察人员再次传唤我和旅馆老板过去指认,没错,照片上的张威正是旅馆登记簿上的张强。而那个中年男人,经跟随雷振清多年的兄弟“二蛋”指认,正是几年前被雷振清从桃园夜总会轰走的那个投资人!他本名不叫姚宝富,叫姚江源,是广西柳州人。
    线索已经十分明晰,调查进度自然加快。在这一侦察小组查出两个人的背景同时,另一小组从去龙源县的深山沟里找到了一辆无牌照的红色松花江面包车(注:前面写的白色,是我糊涂,现在我才清醒,没有哪个在黑夜里做案的人愿意把目标弄得那么醒目!嘿嘿),因是报废车辆,大架号和发动机号又被为人打磨处理过,看不清楚,历经几番周折,才追查到原车主。原车主供认不讳,说这辆松花江在两周前就卖了,买车的是一个中年南方人。警方拿姚江源的照片给他看,他一眼便认了出来,肯定地说就是这个人买走了车。
    我写的不是侦破小说,只为故事需要,简单地做些介绍就得。看书的都是聪颖的明白人,写到这里收住,结果你自然也能明白,还是不要偏离主题,请各位回到办公室里来吧。
    张威杀人了,受到打击最大的除了他的家人便是亚丽,我的伤心,在他们面前实在算不了什么。可是我有另一个大麻烦!
    一夜之间,我在公司人的眼里变成了凶神恶煞,好像雷振清是我杀的,一个个像躲避瘟神一样不再敢亲近我,即使迎面而来躲不开,也都老远挂着一脸胆怯的谄笑,小心翼翼地给我打招呼。尤其是曹斌,竟然吓得瞅见我的影子就四处躲藏,比鸡见了黄鼠狼还恐惧。有一次他去厕所拉屎,正好我也随后进去蹲在了他的隔壁。他大概昨晚受了凉,正跑肚拉稀,“吭吭唧唧,扑扑噜噜”弄得动静实在太大,由不得让我感到恶心,肚里那点“废物”不往下去,肛门抽搐着,怎么也拉不出来。我实在忍不住了,便故意咳嗽了一声,隔壁“扑噜扑噜”的声响竟然戛然而止,一片寂静,过了两秒,又传来衣衫摩擦的窸窣声,也不知他拉没拉完,擦没擦屁股,便提着裤子蹑手蹑脚地跑走了。
    只有谭玉健还向以前那样热情的与我亲近,可光靠他一个人弥补不了集体对我的冷漠;除了他,便是郑熠阳。郑熠阳对我的态度忽然变得有些谦和,我能感觉到,这是要采取某种行动的前奏。我要赶在他采取行动之前采取行动,这样我还能争点脸面。
    我写好了辞职报告,准备月底交上去,下月便离开。
    决定要离开后,心里却涌出几分不舍,瞅谁都不再那么讨厌,包括曹斌。这天下班后,我推掉了与李婷的约会,约谭玉健再聚青梅酒馆,告诉了他我的想法。
    谭玉健并不感到诧异,很平静地劝我:“兄弟,你着什么急。”
    “我现在背着这么多的罪名,同杀人案件都扯上了关系,我不着急离开等着郑熠阳开除我吗?”
    “哼!”谭玉健胸有成竹地哼了一声,不屑一顾地对我说,“他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月底呢!到时候,还顾得了你吗?”
    “呵,你别宽慰我了!”我冷冷看了谭玉健一眼说,“你根本撼不动他。听朱元说,他要被调去省部了。”
    “朱元知道个屁呀!你竟然连他的话也当回事?”谭玉健鼓了一下大肉眼泡子,鄙夷地看着我,斩钉截铁地说,“你等着瞧吧,月底见!”
    “你自个儿等着瞧吧,月底我肯定走人。”
    “你怎么这么固执!”
    “不是我固执,是我烦透了康品健公司,想换个环境。”
    谭玉健见我去意已决,沉吟片刻问我,“打算去哪里?和李婷一起搞健美中心吗?”
    “还没想过去哪里。不过肯定不会和她在一起做事儿。”我说。
    “那咱们在一起做事儿怎么样?保证来钱!”谭玉健忽然说。
    “哦,难道你也打算离开公司?”我奇怪地问。
    “不离开公司就不能做了?”谭玉健诡谲地冲我笑。
    “这么说你早自己做着呢?”我恍然问道。
    “最近才做。”谭玉健爽快地说,“看康品健公司目前这阵势,不知哪天就完了!我得提前为自己准条退路。”
    “你果然老谋深算!”我微感意外地说,又问他,“做的什么产品?也是治肠胃的?”
    “治肠胃的过时了,是壮阳的。”谭玉健嘻嘻笑着说。
    “是钢枪不倒胶囊吧!”我恍然大悟,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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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谭玉健惊愕地瞠大眼睛看着我问。
    “哼,我不但知道你做的产品,还知道你同谁在一起做的!”我傲然冷视着谭玉健说。
    “你说谁?”谭玉健更加惊异。
    “邵晋成!”我毫不迟疑。
    “啊——!”谭玉健完全惊呆,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吃到嘴里的一个菠菜叶子顺着肥厚的嘴唇耷拉在嘴角,像一条正往嘴里爬的虫子,很恶心。
第三卷 一一九
    (26)再次面对邓岩
    朱元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在全省市级公司执行经理表彰大会上,郑熠阳作为模范典型做了十分精彩的经验总结报告。这是一个难得的,经过允许的可以公开在领导面前自吹自擂的机会,只要不恶心得超出领导心理承受极限,就一定会得到领导的大加褒奖。郑熠阳马上被列进了提升名单,如果顺利的话,最多不超过一两个月,他就会坐到比A市公司总经理更高一级的位子上。
    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逻辑推理,郑熠阳跻升后,给他垫脚的曹斌和贾南升两人的前途应该也不会太差。可事实情况并不是这样。像所有坐上皇位的开国君主一样,郑熠阳并没有打算给他们多少好处。
    郑熠阳对下属的了解,就像了解自己的手指头,哪个长哪个短,哪个好用哪个不听使唤,各具备什么样的功能,心里都清清楚楚。他对每个下属都有清晰定位,量身定制了使用方案。他给曹斌的定位是小人。这是所有接触过曹斌的人的共识,没有争议,似乎体现不出郑熠阳把握人有多高明,但当你知道他对使用曹斌总结的一句话后,也许会改变想法——只可利用不可重用!
    很多时候,当我们遇到小人时,做出的反映往往是敬而远之,避免他伤害到自己,只要不被他伤害到就觉得很高明了,不敢再奢望利用他给自己创造价值,因为,这个度太难把握了!就像谭玉健使唤曹斌,不但不能让他听话,反之常被他激得恼火。我对曹斌则更不用说了,想起生厌,见之欲呕,唯恐避之不及。可郑熠阳却把他玩得团团乱转!你会反驳说,那是因为郑熠阳位高权重。实则,小人并不只因畏惧、攀附权贵而屈从,全在行使权力的那个人利用他的手段呢!
    超出利用范围便成了重用。重用小人是极危险的,即使手段再高明的人也无法控制。纵观中国历史,不知有多少帝王因此蒙羞,甚至丧权辱国。郑熠阳深谙此理,所以提前给曹斌想好了去处——向省部推荐他去D市康品健公司任市场部长。如果是去看风景,那里的确是个好地方,“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千里草原,风光无限,只是人烟稀少,偶见几个放羊牧马的蒙古同胞,不知喝惯了奶茶的他们,是否愿意尝尝康品健口服液?
    打发贾南升用就不着这么费事儿了,多给些荣誉、奖金足矣。至于A市公司将来怎样,郑熠阳觉得怎样都对他都有利,好了,是因为他打下了好的基础,不好了,说明新任的总经理没有能力,是个废物!所以,没必要为此费心思。让他费心思的还是邓岩。如果他调到省部,两个人就分开了,再想亲近,从距离上就增加了难度。
    他正为此事琢磨烦恼,一场让他始料未及的风暴突然席卷而至。
    临近月底一周,星期一刚上班,我怀揣辞职报告走近了人事部。朱元见我,说声早安,问我有什么事儿。我从怀里抽出辞职报告,在他眼前一晃,轻声说,“交报告。”
    “什么报告?”朱元奇怪地问我,两只眼珠追着我手里的辞职报告来回转动,像盯着飞蛾伺机而动的壁虎。
    “辞职报告。”我说。
    “辞职报告!你要辞职?”朱元惊异地我问。
    “嗯。”我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自嘲说,“自己走,总比让人轰走强啊!”
    朱元下意识地斜了一眼邓岩办公室的门,轻轻地对我说,“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郑总很可能要上调,说不谁就是下个月的事儿。这个时候,他哪儿还有心思理会你?等一等吧!”
    “不管他有没有心思理我,我也不打算在康品健公司呆了。”我轻声说,“呆烦了!”
    朱元皱着眉头,沉默不语,瘦骨嶙峋的脸上摆出失望的表情。我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哥们儿,别失望。我只是离开康品健公司,不离开这座城市,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呢。”
    朱元点了点头,无奈地说,“邓部长在里面呢,你去吧。”
    我把辞职报告交给邓岩,邓岩似乎也感到惊讶,勉强笑着问我,“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呢?”
    “不为什么,想换换环境。”我搪塞说。
    “再考虑考虑吧。”邓岩劝我,“像康品健这样的公司毕竟不多。”
    “不用再考虑了。”我果断地说,“我已经考虑过了。”
    邓岩沉吟片刻,忽然轻声问我:“你和李婷商量好了?”
    “我的事为什么要同她商量?”我笑着说,“她还不知道呢。”
    “不怕她怪你?”邓岩似乎有开玩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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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现在还没有结婚,她还没有权力管我的事儿呢!”我说。
    邓岩笑了笑,低垂着眼睫看着我放在桌上的辞职报告,似乎还有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时陷入沉思。我同样沉默地注视她,不禁想起她的身世,陡生悲悯,从心底涌上一股忧戚,对她所有的失望和余怨,刹那间都消散得无影无踪,荡然无存了。我忘记了自己来此何干,不觉凝视着她呆住。
    邓岩察觉,忽然抬起眼睫,透过薄薄的镜片看我,见我正痴痴地看着她,立刻变得局促不安,脸上瞬间泛起潮红,羞赧地又忙低下眼睫,
    手足无措地拿起桌上的辞职报告,毫无目的来回翻弄,排解心里的不自在。我对她的爱慕,她心里是清楚的。我相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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