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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红楼还珠兄弟配-第28章

小说: 红楼还珠兄弟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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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亲给他倒了一盏茶,皱眉道:“二爷,你也知道林家留在府上是一笔怎么样的助力,老太太也还罢了,懂得体谅我们小辈的苦衷,怕是二太太那里不好交代呢。”

“你当我不知道这一点?又有什么办法呢,林表弟的话你也听到了,词句间都扎着刀子长着刺儿呢,岂是好相与的?”贾琏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叹息道,“得罪二太太就得罪了,难道咱们不帮着林家搬出去,二太太看你看我就多么顺眼?只宝玉一个才是她亲儿子呢。”

王熙凤自然听懂了他是在影射大房二房的明争暗斗,她身份比较特殊,既嫁到了大房作媳妇,又有个二房掌家的姑妈,因此也不好说什么。

贾琏也没有深入这个话题的欲…望,事情如何他心里面有数就够了,有些话是不能明着说出来的,就算对着自家老婆也不行,因此摸了摸青头皮,转移话题道:“林表弟真是个有本事有手段的人,一出出话冒出来,我都给说傻了。”

王熙凤也是心有戚戚焉,林璐是真敢说也真敢做,噼里啪啦一通话倒了下来,压根不给他们夫妻反映的时间,完全掌握了谈话的主导权。

而且最妙的地方在于,林璐虽然咄咄逼人,却着实不叫人厌恶,他先是拿话拘住了贾琏,转瞬又放过了,立刻就捏着把柄以威势相逼,待目的达成,给了王熙凤和贾琏一棍子后,也不忘再给个大甜枣,贾琏被搞得惴惴的,彻底没了脾气。

贾琏现在对林璐还真没有多少恶感,大房同二房面和心不合已久,说是永远和睦下去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翻脸只是早晚的事情。既然终究要同王夫人把脸皮扯开,现在扯开,帮了林璐一个忙赚了份人情不说,林璐还塞了一个铺子三分之一的股权过来。

贾琏不傻,他自然听出来林璐说的“好朋友”是谁,海兰察跟林璐结交的事情在他第一天派小厮跟踪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可不是别人,皇帝面前的红人,十七岁的一等侍卫,由他在铺子里占股,起码不用怕叫人欺负压在头上。

一间铺子的盈利还是小的,妙就妙在他贾琏终于能够跟一个朝中的实权人物搭上线了,这可是多少银钱都买不来的。

别说林璐只是叫他出个人啥事不管,每月就能够有银子进账,就是叫贾琏倒贴银子进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就搬出去了~

24、最新更新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情?”贾母似惊似怒地看着王熙凤,满心的不可思议,再四询问道,“难道真的是我的外孙子干的?”

王熙凤捻着帕子,眼眶红通通的;全然没有了之前管家时的威风八面;万分可怜;声音中都带着哭腔:“哪里敢欺瞒老祖宗呢;这事儿千真万确;我们二爷的人亲眼看到林表弟天天跟一个人高马大、英武不凡的男子喝茶聊天;正是在薛家大兄弟挨打的嘉木舍茶馆呢。”

王熙凤停顿了一下,偷眼扫了一眼贾母的脸色,声音压低;泣道:“二爷觉得蹊跷,使小厮跟旁边的人打听,一问之下,方才知道,原来林表弟的至交好友,正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头等侍卫索伦杜拉尔海兰察大人!”

“你的意思是,是这个海兰察搞的鬼?”贾母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后方道,“早先我就觉得,二老爷挨打的事情透着古怪,谁不知道他最是忠君爱国,但凡有差事放下来,十分的力气能使出二十分来,再无半点不是,好好的怎么突然遭了这样的飞来横祸,受了这样的罪?”说着浊泪滚滚而下。

纵然知道林璐同海兰察交好,贾琏其实仍然更偏向是汪由敦跟皇上使坏吹的耳边风,他认为海兰察还没有这样的本事,不过既然林璐卖了他个好,贾琏还指望着林家对上王夫人呢,因此只让王熙凤在贾母面前帮忙遮掩,只说海兰察的事情,并不提林如海的故友汪由敦和刘统勋等人。

王熙凤低头抹了一把泪,小声道:“二爷本来还想继续探查,无奈手下小厮蠢笨不堪,本来在茶馆下面守着,不知怎么的,被那个海大人看出了破绽,抓过去关了起来,如今也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贾母自然听懂了她的未尽之语,也是感到有些头痛,不过她素来喜爱王熙凤,又念及贾琏派人跟踪的手段虽蠢,到底也发现了林家的蹊跷处,终究还是功大于过的。

因此见王熙凤这样六神无主的样子,贾母虽然也是心头发堵,仍然缓和了脸色,好言安抚道:“不碍事的,他们不顾脸面先做出这种事情,难道还有理闹出来?”

王熙凤也不说话,只是照常抹泪。

贾母自然也知道刚刚的话只是自欺欺人,不论林家兄弟是不是蹿撵着海兰察向皇帝吹偏风害得贾政挨打,他们手上并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一旦事情闹到台面上,林璐完全可以撒泼耍赖咬死不承认,贾家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是贾琏派人跟踪林璐却是实打实被人家抓了个正着,派去监视的小厮现在还在人家手中捏着呢。

被抓住的小厮在林璐手中一天,林璐就抓住了贾家的命脉,这张牌随时掀出来,都可以让荣国府百年声誉毁于一旦,派人去跟踪嫡亲的外孙外甥,这是何等不入流的人家才做得出来的事情?世家人最看重声名,这样的打击谁都承受不起。

贾母想了想,问道:“那个小厮嘴巴严实吗?咱们家的都是家生子,他的老子娘什么的也应该在府上吧?”

“二爷能派出去下这样命令给这样差事的,自然本应当是靠得住的,只是……”王熙凤为难地停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只是我听说,林表弟那位朋友,十分的有手段的……老祖宗,今天林表弟去找了一次二爷,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话里话外的透着不悦挤兑呢?”

也就是说,林璐已经知道是谁派出去的跟踪的人了。贾母闭了闭眼睛:“不碍的,他既然没有把话说出来,显然也是有所顾忌的——能不能探到那个小子被他们关在哪里?”

王熙凤苦笑了一声,摆出了一脸的无奈:“林表弟就住在咱们家呢,恐怕人被那位海兰察大人带走了,咱们哪里插得进手去?”

贾母听她这样说,更添了三分恼怒,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凄声道:“我真不知道怎么得罪我的好外孙了,那可是我嫡嫡亲的外孙子,怎么就联合外人,欺负到我这个老太婆头上?他们兄妹自从来住下,我可有半点不是没有?诚心诚意待他们,倒得了这样的回报!”

王熙凤赶忙劝道:“老祖宗且宽宽心吧,世界上惯有这样的小人,自己多疑猜忌、遮遮掩掩,就都以为其他所有人都跟他一般心思,只可惜了老祖宗的一片慈心,倒都白费了。”

“可不是,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再也没有见过这样心量狭小的歹毒之辈!亏林姑爷还是有名的温和得礼,怎么就修下了这样的儿子?”贾母带着哭腔长长叹息了一声,“昔日敏儿在时,何等乖巧听话,最是有大家气派不过的,便是配皇子也是使得的。先时老太公在时,只一门心思做主,把我的心头肉下嫁了林如海,凭我这老婆子,怎么说破了嘴哭瞎了眼都不管用!”

王熙凤陪着哭了几嗓子,温颜劝了好久,方才让贾母收了泪,还不待松口气,便听贾母突然问道:“凤儿,你是最聪明伶俐的,我只问你,可有什么法子不成?”

王熙凤心头一动,正待说出口,见贾母布满皱纹的脸上一双眼睛似带寒意,再找不到以往的慈祥和蔼。

她本就是机敏之人,手段亦是不差,立刻警醒过来,老太太人老成精,这是怀疑到她头上了,急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又开始掉金珠子,才收了没多久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二爷做了这般不对的事,媳妇若有半分主意,何至于丢了脸面不顾,巴巴地求上门来找您拿主意呢?”

贾母见她情真意切,并不似伪作,却也只把心头的怀疑放下了三分,神色淡淡的,宽慰道:“你们小辈经历的事情毕竟少呢,遇到这等大事,六神无主也是正常的。我好歹做了几十年的老封君,在这样的关头上,合该帮你们提个醒的。都是自家人,什么脸面不脸面的?”

她抬手搭在了王熙凤的手上,微微加重了力道:“你说这样生分的话,岂不是叫我闹心?我疼宝玉,是念着他年纪小,又怕他被他老子吓破了胆,少不得多护一护。你们都当我年纪大了,老糊涂了,其实我心里面门清呢,琏儿才是荣国府的顶门柱呢!”

王熙凤呆呆看了她半晌,脸色一白,又立刻变得通红,急急辩解道:“老祖宗把二爷和我当成什么人呢?难道我们夫妻连这点道理都看不透,竟然埋怨到老祖宗头上?若是这样,那还算是个人吗?”

王熙凤一时柳眉倒竖,难掩羞愤,说到最后又委屈到了极点,通红着眼睛巴巴地看着贾母,收了声默默流泪。

她素来是精明强干的人物,现在摆出这样一幅示弱模样,贾母定定看了盏茶时间,方才露出笑颜,别有深意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爱式表情,责备道:“你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说一句,你就能冒出十句话来堵我,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能不清楚?琏儿也是个好孩子呢。你们夫妻俩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荣国府才是一个铁桶。”

王熙凤又挤了几滴泪,不待贾母发话就识趣地低头自己用手帕擦干净了,知道这一关算是过了,想到贾母刚刚种种情态,不禁心头发寒。

老太太活了八十余岁,果然不是好糊弄的,要不是她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应对措施,恐怕真的被她冷眼觑出破绽。

贾母又安抚了她几句,见王熙凤神情已经和缓了,念及这个孙儿媳妇向来也是知情识趣的人物,也没有再纠缠,顺势转移话题道:“既然你们小夫妻俩没有好的主意,不妨听听我的办法。”

王熙凤连忙点头:“全凭老太太做主。”

“这几天,我的外孙子接连来了好几趟,字字句句不离要搬出去,我思量着既然他急着要走,不妨就放他走。”贾母只把眼看着王熙凤,见她眼中有了些许明悟,知道她已领悟了自己的意思。

果然王熙凤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可是老太太不是先前还说了,林家别无长辈,林表弟和林表妹毕竟年幼呢?就这么让他们出去了,小孩子思绪未定,若是叫外面的浑人勾引着移了性情,哪里对得起林姑爷姑太太呢?”

“难道我就没有这样的顾虑?”贾母似感到疲惫难当,身体后仰,叹息道,“我就是怕他们小小年纪不学好,方才千留万留,谁承想一片好心,倒叫他们想偏了,为着一点小事,倒下手断二老爷前程,小小年纪这样的狠毒,趁早撵出去才好。”

贾母话语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她确实已经相信了王熙凤给出的说辞,哪怕其中有着不小的疑点漏洞——先不说林璐没有理由把内帏私事跟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朋友和盘托出,更别说明目张胆摆脱那位朋友下手害自己亲舅舅了,单只海兰察一个小侍卫有没有本事在皇上面前不漏风声地挑拨离间,这件事情的可信度还有待商榷。

不过贾母仍然选择了相信,如果没有林家兄弟在其中搞鬼,那就只能把事情赖到贾政自己行事不周惹得皇上不悦方才降下责罚上来,从情感上来说,她当然更偏向前者。

也不能说贾母太过护犊子,怪天怪地就是不能怪到她儿子头上来,这也算是人之常情,遇到了失败很少有人能够认真反思自己的不是,往往坑爹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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