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狂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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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我似乎是,小姐,”他粗嘎地答道,低下微启的双唇轻吻了她。“说得太快了。但你得怪你自己,因为事实上,你一旦上床,你那男人似的作风就粉碎了。”他朝她笑。“为什么呢?”
她耸耸肩,然后淘气地笑道:“我发现偶尔当当女人也不错,而我不会羞怯得不敢承认。”
“羞怯,哈!”他笑道。“绝不会那样!”
“你知道就好,维京人,”她回道,双手移到他后颈拉他近点。“现在你就不会因我的行动而吃惊了。”
她饥渴地吻著他,而即使她说过那些话,他还是吃惊了。不过她的亲近诱使他失去自制却是事实,她使他热情得疯狂更是真实。她催促他占有她,而他毫不犹豫地照作了。他们互享著肌肤之亲,紧紧互拥著对方。她温柔地望著他。他觉得她双脚圈住他臀部,然后他就迷失于狂热的欢悦之中了。
戈瑞喘著气,全身压在她娇体上,头枕在她颈窝。最后他移身要起来,但她双手锁在他脑后,紧搂著他,而且双脚仍圈著他的臀部。他质疑地低头看,而注意到她眼中的诱惑,双唇性感的轻颤。
“让我瞧瞧你的精力,维京人!”她轻喃著,在他底下轻扭著胴体。
“老天,女人,你不害羞吗?”他不相信地问道。
“为什么?”她不屈服地回嘴,“我喜欢,这是可耻的吗?我该假装不是如此吗?”
“不,但没有女人曾对我要求更多。”
“别拿我跟你的其他女人比,维京人!”她激烈地说,且放开了他。“如果你没精力满足我就滚开!”
他抓住她推他前胸的手,硬压到她两侧。“你使的手段并不漂亮,女强人。”
他又开始故意挑逗她,同时以痛苦的吻压向她双唇。但没有一会工夫,情欲的火花再度燃起。戈瑞的体内似正燃烧著熊熊的烈火,像要将她吞噬般地拥吻著斐娜。他的吻变得更激烈,更索求。他可以感觉到她的手在他背上滑动,抓著他的背肌。她开始低声呻吟,双手再次圈上他后颈,越抓越紧好像她正握著宝贵的生命似地。即使他自己已意乱情迷,但他还注意到她的纵情,最后她倒抽著气地僵挺了,指甲像猫爪般地戳进他肩膀。她喑哑地低唤著他的名字。在那一刻,他与她共享最高层次的爆炸之乐。
这次当他移到她身边时,她没反对了。他们俩都喘著气,精疲力倦地躺著。当她轻碰他肩膀时,他起反感了,怕她再要求他更多。
“现在还不到早上,小姐。”他倦怠地说,眼睛闭著。“睡个回笼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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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谢谢你,戈瑞,如此而已。”
他睁开眼睛看到她脸上温柔的表情,接著她就转身离开他,且拉下睡衣来。他紧盯著她后脑,想著这女人拥有那么多不同的层面,他最喜欢这一个。
他的表情柔和了。“来这里,妞儿。”他低哑地说,把她拉回怀中。他知道她不会拒绝,而这更使他高兴。她贴靠著他,而他无疑地晓得他不必多费力就会习惯于这女人的。
“这真好,戈瑞,不跟你吵。”斐娜贴在他胸前轻吐道,已经半睡状态了。
他兀自笑著,下意识地更拥紧她。她对他的影响力真惊人。如果她继续如此,他会再要她的。
“是的,斐娜,这的确真好。”
斐娜隔著小桌坐在戈瑞对面,眼前放著她的早餐。她后靠在椅子上,翻著她的食物,每隔几分钟怒瞪戈瑞一眼,但他太专注于他的早餐了。
他把她关在这房间至今已一个星期了,每天只有牧羊犬与她作伴。戈瑞亲自为斐娜端饭来,却整天留下她单独在房里,只有晚上才回来。从头一夜之后,他就没再碰过她,甚至当她坚持睡沙发而不和他睡在床上时,他也让步了。
他们共度良宵醒来的那个早上,她因回想到所做之事而毛骨悚然。表现出那不比放荡妓女好的行为的人不是斐娜,而是她那下贱的女性肉体。那肉体为了探知禁果的全貌,甚至挑逗诱使戈瑞让她瞧瞧。他是激起她从不知其存在的体内欲火,但永远不会再有了。她所经验的绝妙喜悦是可以否认的。是的,她不需要那种心醉神迷,因为她得付出太多才能再得到它……
虽然想改变这事实是太迟了,但若让它再发生,她会死。她傻得以为戈瑞会因它而改变心意;他仍坚持她得奉命伺候他。为此她不能原谅,即使他们之间非常亲密也不行。
狗儿就躺在他们的脚之间,斐娜无意识地喂它一块肉,在家时她就习惯喂她父亲的猎狗了。当白色牧羊犬舔著她的手要求更多时,她才发现她所做的,且看到戈瑞朝她皱眉头。好,她不怀好意地想著,这比他近来常有的自信笑容好多了。
“什么使你不高兴啦,维京人?”她故作无知地问,虽然眼光中闪著淘气。“你怕我已把狗对你的忠心夺走吗?”当他脸色更阴沉时,她更乐了。“你不知它和我已成了朋友了吧?但你把我们关在一起,还期望什么呢?要不了多久,它就会在我走出这房间时连头都不抬的。”
戈瑞冷冷地瞪著她好久后终于答道:“如果你说的是实话,小姐,那么是我该把门上锁的时候了。”
斐娜脸色灰白。“你不会的!”
“我会的,”他答道,口中有冷刺。“既然我没别的事好做,今晚就亲自加上个锁。”
“我只是逗你的,戈瑞,”斐娜故作轻松地说:“你可以信任你的狗。”
“我不信任的是你。”他指出,忿忿地走出门去。
“你到底要把我关在这里多久?”她生气地问。
他在门口转身,那抹嘲笑又浮上他唇角。“不是我把你关在这,是你自己。你只要听我吩咐侍候我,就可以享受别的奴隶所拥有的隐私权。”
“你这狂妄,讨厌的猪!”她吼道,手握拳头站起来。“你会先下地狱的!”
“你是个顽固的妞儿,”他不在意地讽道:“但你会发现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完,他走出门去,留下气得发疯的斐娜,于是她端起整杯牛奶抛向门去。看到零散的碎片,她并未停在那儿。她眼露凶光,又翻倒了小桌;整桌食物散了一地,狗儿也避开了。她毅然走到床边把床单撕开,然后走向戈瑞的柜子,把里头的东西翻得一房子都是。
由于专心于她的发泄,她没有注意到戈瑞回来。她从身后被抓且投到床上去。
“你的脾气就像小孩子,而不是我所认识的女人!”他吼道,跟著她来到床上。
当斐娜转身面对他,他正跪著举手要揍她。她不畏惧地盯著那拳头,激他尽管使出来。但戈瑞犹豫了太久而让冲动过去了。他低咒地放下拳头离开床,然后盛怒地低头瞧她。
“你耍够脾气了,妞儿。你得在傍晚前整理好这房间,不然今晚你势必饿著肚子上床。如果你认为饿一晚没关系的话,那么再考虑一下,因为除非工作完成,不然你将一直没东西吃。”说完,他拽上门离开了。
“我该怎么办,狗儿?我该不顾一切饿坏自己吗?我并不喜欢,但却可让那独裁者知道他不能命令我,去他的!”她叫道:“他为何要对我这样?他会撕下我的自尊踩到地上!”
在这之前,一切都很顺利,她想著。如今他会让我挨饿的。是的,他说出的话是不能收回的,这次我得让步了。
戈瑞登上小山坡,让马在那儿休息。他双手理理蓬乱的头发,他一整天都卖力地骑马奔驰,有时甚至不知身在何处,任由马儿带著他跑。然而戈瑞仍未消除心中重压,那从他离开不逊的斐娜之后就好重了。她的命运,他要的那一个,就像朵黑云罩著他。
他为他所说的话咒骂自己不下百次,那些话很可能结束那女孩的生命。她真会那么顽固吗?而且为了那些不值钱的尊严?他该顺其最初冲动,狠狠地揍她。但他一想到要打她那美好的脸蛋就毛骨悚然了。如果他回到房间发现它还很乱,怎么办?如果这次他再让步,他将永远管不了这女孩。如果他们俩都不让,那女孩会死……如果他多了解点她的个性,那么也许能预测她会如何反应。但谁能点醒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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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他大叫:“该有人能告诉我些那顽固女人的种种啊!”
戈瑞转向他父亲房子的方向。不多久,他走入艾西尔那漫烟的大厅,看到他父亲和浩夫正下著棋,他母亲忙著缝衣服。
“呵!什么风把贸易王子在这时候吹到我们寒舍来呀?”浩夫逗趣著,“我还以为你所有空闲时间都花在数财产上哩!”
“不,一半就够啦,”戈瑞回逗著,虽然他没说笑的心情。“我是来跟一个新奴隶谈话的。”
“只是谈话吗?”浩夫问道,然后拍膝捧腹大笑。
“够了,浩夫,”艾西尔严肃地说,因好奇心激起,他转向戈瑞。“哪一个?”
“斐娜同族之一,”他答道:“哪一个都没关系。”
“哦?”
戈瑞苦著脸。“爸,我看得出你脸上的疑问,但别问。现在有问题要解答的人是我。”
“斐娜的同族吗?”文西尔笑著应道:“你要多了解她,是吧?”
“是的,我要知道她的自尊到什么程度。”他承认道。
“你不对劲吧,戈瑞。你对那女孩有问题?”
“你可别光说著我——是你欣赏她的精神的。”戈瑞顶嘴道:“你真以为她会适应这里的新生活吗?”
艾西尔叹口气。“那你是不喜欢那女孩罗?”
“我还没决定她在床上给我的欢乐是否值得她给我的麻烦。”
“把她给我,”浩夫插进嘴,“我会知道该怎么应付那好强的女人。”
“你会把她的精神和意志破坏无遗,”艾西尔对他大儿子说:“一个有精神的女人是值得拥有的,但必须温和驯服,而不是摧毁。啊,戈瑞,如果她为你付出忠心的话,那将是无人能比的。”
“你是经验谈吗?”戈瑞问道,温和地看向他母亲。
“是的,”艾西尔低笑,“虽然我知道我不值得那种忠诚。去找你的答案,儿子。那些女人在后面。”
戈瑞离开他父亲的房子时,觉得比来时更迷惑,更不高兴。蒂拉的话令他不舒服,他带著一般低气压回到家。几分钟后,戈瑞来到他房门前,犹豫一会儿,猜想他会在里面发现什么。他以一手端著食物盘,一手扭开门把走了进去。狗立刻来到他脚边摇尾巴。
“去吧,狗儿,你的晚餐在楼下。”他等牧羊犬冲出房间才用脚关上门。烛台上只点著一根腊烛,但在昏暗中他看得出房间整理好了。他颇为惊讶,极目再找,看到斐娜坐在椅子上瞪著炉火。他放下托盘后走向她,看著她,重新想著她姐姐说的是不是真的。斐娜只是跟他玩花样吗?再说,她又何必说话呢?
“你为何拖这么晚呢?”斐娜问道:“我饿坏了。”
他苦涩地猜想她是否因饿了好一阵子,受不了了,才整理房间。“啊,是晚了。”他答道,走去添火,然后站起来等著攻击的开始。当它没立刻袭来时,戈瑞沉思地瞧她且走到桌旁去加入她,终于感觉到自己的饥饿。吃饭时,斐娜一直沉思著,眉头微皱著。
“那么,你是有事耽搁了?”她终于问道。
“不,我只是忘记你会等我回来。”他相当锐利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