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婚吧(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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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做都与我无关,你我之间早已成了并行线。”她原不是如此无情冷酷的,但是她永远也忘不了他在她心中烙下的伤害,她不断告诉自己,恨他,恨他“难道真的无法挽回?”褚凯的双眼濡湿。
“没错,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交集。”她的声音冷漠且疏远。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褚凯的面容却是黯淡、毫无光彩的。
海宁儿明显地看到他眼中的闪闪泪光,她惊愕地眨眼,而他却闭起了眼睛。
剎那间,那些因他而起的痛苦,以及这些日子来撕扯她灵魂的恨意,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这份恨意一直是保护她的盔甲,失去了它,她竟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脆弱。
为了不在他面前流露出自己的脆弱,她只有选择逃离他。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不,宁儿,不要离开我!”
这一刻,海宁儿连呼吸都觉得疼痛,但她仍狠心将门关上,所以,她并没望见褚凯眼角滴下的泪。
第六章
宁儿,不要离开我——
褚凯痛苦的吶喊像鬼魅般紧紧揪住海宁儿的心,脑海中浮现的也是他昏迷时紧紧抓住她的手,一遍又一遍叫喊她名字的情景。
俗话说的好——酒后吐真言,虽然当时他已陷入昏迷状态,但他嘴里喊叫的不是欧莱儿,不是其它女人的名字,他叫的是她的名字。
一个昏迷的人是不会伪装自己的,而她也可以明确的感受到他发自内心的叫喊,要不然她也不会感应到他陷入危机中而前去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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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无法因此就原谅了他,她办不到。
“宁儿,宁儿!”陈小咪的声音打断她的沉思。
“咪咪,你怎么了?”她发现好友正以古怪的神情注视她。
陈小咪向她扮了个鬼脸,“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是怎么了?为何从医院回来之后,就变得魂不守舍的,该不会你还在担心褚凯吧?”
“才没有呢!”她死鸭子嘴硬。
陈小咪朝她暧昧地笑了笑,学着她口气说:“才没有呢!要不要我借你镜子啊?”
“借我镜子做什么?”她怔了怔。
“看看你说谎话的表情。”陈小咪取笑道:“你根本不会说谎,再说,我们是好朋友,就算你承认我也不会笑你的。”
“咪咪,你就别闹我了,我现在心情好乱,好糟。”她用手揉着疼痛的太阳||穴。
“唉!”陈小咪重叹了口气,“其实,你现在正处于极矛盾的状态,你的心裹一直有他的存在,但是你又不能忘记他带给你的伤害,对不对?”
“爱与恨只是一线间。”陈小咪一针见血地道:“如果对一个人没有爱,又哪来的恨?我相信这个道理你一定懂,要是你心里没有他,你怎么会感应到他有生命危险?又怎么会在医生询问谁是褚凯的亲人时,毫无考虑的就回答你是他的妻子?这些都足以证明你除了恨他,你还爱着他。”
“不!我不爱他,我恨他,真的。”她激动的辩解。
陈小咪做了个投降的手势,“OK,OK,你不承认,我也不逼你、不如我去替你冲杯熏衣草茶让你镇镇神。”
一谢谢你。“她感激好友总在她最脆弱的时刻扶她一把。
啜着熏衣草茶,海宁儿的思绪终于稍稍安定下来,但医院的一通电话却再度令她陷入混乱中——褚凯竟然不顾医生的反对,擅作主张出院了!
海宁儿此刻只有一个冲动,她想将褚凯屋子里所有的酒全扔到屋外去。
“你还喝!你忘了医生好不容易才把你从鬼门关救了回来吗?你居然不要命的又喝酒!”
她好不容易才将他手上的白兰地抢走,岂知他一反身又抓了一瓶XO往嘴巴里灌。
喝混酒不只容易醉,对身体也是一大伤害,而他莫非真的想死?
海宁儿看着他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气得血液全往脑门儿冲,她不只气他,也气自己,为何不干脆掉头走人,却还在这儿为他担心、生气。
“走吧!不用管我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你听过吧?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你走吧!”说着,他又狠狠地灌了口XO。
“你想死我不会阻止你的,但是你在死之前,麻烦你把离婚协议书给签了。”
她对他吼道。
一股椎心刺骨的痛令他几乎窒息。
“我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他一个转身从酒柜中取出一只牛皮纸袋递到她面前道:“不过,我已经立好遗嘱,要是我死了或发生意外,你将拥有我所有的财产。”
“你疯了!”她的胃部一阵翻腾,“我才不要你的任何东西,我也不要你死——”
他原本沮丧的脸浮现出光彩来,他心情激动的差一点又忘了呼吸。
“宁儿——”他想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她却像受惊的小白兔般迅速地躲开。
“我去替你冲杯热茶,你需要清醒。”天哪!真正需要清醒的应该是她自己才对。
她很快地在橱柜里找到茶叶,用滚烫的热水冲开它,然后回到客厅,来到褚凯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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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它,会让你觉得舒服些。”
“不,它不会让我舒服,我不需要它,我需要的是你。”他以闪电的速度紧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摇撼她,而她的手因此松开了茶杯。
顿时,滚烫的液体泼在她身上,浸透了她薄薄的裙子,渗透到她的大腿上,并沿着她的双腿一路下滑。
灼热的刺痛感令海宁儿忍不住尖叫出声,茶杯砰然一声落在地板上,把手虽砸碎,但杯身仍完整。
“该死!”褚凯迅速地将她拉向自己,接着,他的手伸向她背后的裙扣,她的裙子顿时松开来,滑落于脚边。
“你要做什么?”灼痛令她思绪紊乱,而他的快速行动又令她无暇思考。
她只感觉到自己已被拦腰抱起,却只能头晕目眩的抓住他的肩膀。
褚凯将她抱进浴室,毫不犹豫地打开冷水,拿起莲蓬头冲向她红肿的双腿。
“混帐……你怎么可以如此待我!”她愤怒地朝他大叫。
“安静一点。”他只手将她按向墙壁,弯下腰检视她红肿的大腿。
“你……你……”她羞愤的只想找个地洞钻,此刻她和赤裸并无两样,因为她身上只剩上衣和内裤,但这两样衣物早已湿透,而蕾丝内裤几乎已成透明的。
“痛吗?”褚凯的目光火热,嗓音因忧虑而紧绷着。
“不痛……我的衣服全湿了……”忽然,她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空气浓稠起来,随着他目光的注视,热流涌向她的下腹,双||乳也逐渐绷紧。
他搁在她腿上的手深深陷入她那温暖的肌肤,她重重地吸了口气,令他注意到她胸部的起伏。他缓缓移动手指,愈来愈接近蕾丝内裤遮蔽下的私|处。
当他的拇指碰触到她的内裤边缘,她很快的抓住他的手。
“不!”
他们静静地注视彼此,像两个死敌在陋巷中狭路相逢。
褚凯的身躯因欲望而颤抖,他想褪下她的衣服,将自己融入她的身体内。
“不……”她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诱惑已在他们之间弥漫,只要一丝火苗就可以使情欲燃烧开来。
强烈的诱惑不断地啃噬着她,她愈想抵抗,诱惑就愈强烈。
“你知道我要什么。”他沙哑地说道。
她知道,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必须抗拒他,但她却也想要他。这两种对立的需要令她几欲崩溃。
一阵欲望之潮征服了她,驱散了理性及自制,任由他将她的背压向墙壁。
他的呼吸既快又剧烈,他贴向她的身躯,让她明确感受到他的需求。
他的双手探入她的上衣内,解开了她的胸罩,揉捏她的双||乳。
她发出愉悦的呻吟,但仍觉得缺少什么。他感觉到她的需要,于是将她的上衣褪下,用饥渴的吻来满足她。
酥麻感窜过海宁儿的全身,他将她拥得更紧,以他的勃起摩擦她双腿间的凹||穴,他的大胆举动将她卷入快速旋转的风暴中,朝不知名的领域前进,这个发现令她想挣脱开他。
“想都别想。”他喘息着说道,一边再将她压回墙上,他抓住她的蕾丝内裤,却不是将它拉扯下来,而是沿着缝线扯开。
“你不能这样!”
他不管她的抗议,只是激狂的吻她,单手伸入她腿间。除了他那疯狂又老练的手指之外,其它一切彷佛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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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到他的手指探进她的幽谷,她因震撼而抽搐着。
“你湿了,你想要,对不对?”他的爱抚逗弄令她心荡神驰,欲火愈升愈高。
她无法说话,也几乎不能呼吸上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想否认,但理智已被欲望冲散,她竟深切期待着他的进入以填满她的空虚。
他也感觉到她的渴求,因而将自己导入。
她像被钓上的鱼般在他怀中扭动,但他以他的手和唇说服她的抗拒。
“让我进去。”他边吻着她边往里推进,随之而来的热浪将他们完全席卷……海宁儿审视睡在她旁边的男人,喔!上帝,她究竟是怎么了,居然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
她不但容许他在浴室占有了她“次,几分钟内,褚凯又用同样的方式在床上再度占有了她。
他可以用喝醉酒来解释这种近乎疯狂的行为,但她能找什么借口来脱罪?
这样的错误不能再发生,就算没人会怪罪她,她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悄悄地下了床,发现自己的衣物散落一地,不禁羞红了脸。她不该被激|情冲昏头,理智催促她赶紧穿上衣服。
“你在做什??”不知何时,褚凯已悄然来到她身后。
“我看起来像在做什么?”她酸涩地反问,但手却没停下来,继续把湿答答的衣服往身上套。
“你这样会生病的。”他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穿。
“会不会生病是我自己的事。”她拨掉他的手。
“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你忘了我们是夫妻?”他从她手上将衣服抢走放到背后,慢吞吞地说:“别忘了我们刚才做过什么。”
“即使我们做了什么,那也不代表什么,”她愤慨地说:“我仍不会放弃要和你离婚的念头。”
褚凯的脸庞扭曲了一下,“可恶,难道你不怕你会怀孕吗?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会答应和你离婚?”
“你别想威胁我,我会不会怀孕我自己很清楚,现在我就可以坚决的告诉你,我、不、会、怀、孕的。”
“那么我也可以坚决的告诉你,我、不、会、离、婚的。”
“你到底想怎样?”虽然她的话语十分铿锵有力,但声音却因身上穿著湿了的衣服感到寒意而颤抖。
海宁儿为此非常懊恼,她痛恨自己有任何脆弱的表现,尤其是在褚凯面前。
“我要你。”他的眼神充满着欲望,即使他已经占有了她两次,他仍想要她。
只是,他怕把她累坏了。
他迅速地将她身上湿掉的衣服脱下,她马上像刺螺般的用双手遮住自已赤裸的身体,“你想做什么?”
“我是很想再『做什么』,”他语气暖昧,“但是我知道你累了,你需要好好的吃一顿,把刚才消耗掉的卡路里补回来。”
海宁儿的心又狂跳起来,同时也感觉到自己脸上难以遮掩的红潮往下延伸,直烧到了脚趾。
她娇羞的模样再度刺激了褚凯的欲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