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记-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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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淫叫。
「织芝,相公干得奶过不过瘾?快不快活?」
「别、别在这时候问这个┅┅啊!相公,再爱织芝一点,再┅┅」
被少女甜美的娇哼给鼓舞,我捞起她一双粉莹莹的玉腿,把她拖到桌案边,漂亮的雪白屁股有一半悬在空中,两瓣肉臀中间的小缝隙竖在我肉茎面前,粉嫩丰腴的蜜唇夹得紧紧。
「舒服┅好舒服┅啊┅┅啊┅┅飞了┅啊┅┅!」
我按著肉茎,对准花径插进去,一下下地插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花房由於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织芝被我干得一对雪||乳飞甩摇晃著,稚嫩的娇躯被我撞得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屡屡传来更强刺激;在纤巧细腰的衬托下,圆润结实的臀部,因此显得肥硕,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粉红屁眼也隐隐若现。
潮来潮往,精灵少女在我的恣意蹂躏之下,声声娇啼,辗转呻吟┅┅
「┅┅要了!┅┅不行了!┅┅要了!┅┅啊!~~~!」
我发现织芝迷醉的表情和瘫软如泥的身体,知道她到了高潮的边缘,忙努力狠狠地快速猛插十馀下。
「啊!~~~~」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雨露承欢之後,织芝长长一声哀鸣,全身颤抖,白嫩的裸背上,隐约浮现一些斑烂花纹,随即蜜径一阵痉挛,花房猛地狂收,一股幽泉从蜜径深处溅射出来。
火热的肉茎前端,猛地感受到一股浓浓阴精的冲击,真是爽得无以复加,我满足地松懈身体,将一股浓稠滚烫的生命精华,射入胯下女子的体内。
同样是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伴,织芝的「教养」就没有阿雪来得好。跟我的时间最久,接受我颐指气使调教的阿雪,每次欢好结束後,不管有多疲倦,都会强撑著睡眼,趴在我胯间把秽渍清理乾净;每当她乖乖舔著香舌,我总会想起发情的母猫,而她一面摇曳著狐尾,一面高撅著白嫩屁股的样子,则是我最爱看的性感景致。
织芝在这方面就比较不如人意。因为没有经过充分调教的关系,在我们的交媾结束後,她稍事歇息,就起身拿毛巾擦汗与更衣,这点实在是让人有些可惜。
「等一下,先别穿上衣。」
在织芝要把背心套上时,我让她停下,像审视一幅绝美艺术品般,抚摸轻触著她娇嫩的裸背。
肌肤雪嫩得像是初酿鲜奶,也因为这样的白皙,所以那一幅占据她大半裸背的龙蛛刺青,黑红色的狰狞斑纹,才异发显得诡异、邪恶,随著肌肤的轻轻颤动,栩栩如生,彷佛这头可怖的邪物就要活过来。
然而,这样一幅邪异丑陋的龙蛛纹身,出现在少女的雪白裸背上,衬著她一身玲珑的婀娜曲线,往下看见性感的小圆屁股,整体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至美,比任何雕刻、画作更具生命力,让我每次看见,都不禁伸手细细抚摸赞叹。
这个邪异的蜘蛛图案,并非真正的刺青,而是我以织芝为母体,修练「地狱淫神」所种下的魂兽。照淫术魔法书上所说,每当使用地狱淫神,或是母体本身气血流转到一定状态时,刺青就会浮现,而在我与织芝的交媾中,平均三次里头会浮现一次,这是否代表我的技术不够好,以至於她的高潮不够强烈,那就有待验证了。
织芝晓得我爱看她裸背上刺青的习惯,所以只是沉默著不出声,直到刺青的颜色越来越淡,她才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相公,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麽东西?」
「你刚才说┅┅我是花瓶┅┅」
看不见表情,但从颤动的语气,我知道织芝很在意这个问题,而适才欢好中她问这问题的样子,也再次出现在眼前,刹时间我明白了她的用意,一股强烈的厌烦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为什麽女人总是喜欢问这种问题?难道越是聪明的女人,越是会问这种让人厌恶的问题?为什麽织芝就不能像阿雪那样温驯,乖乖地娇嗔一句「我要当个师父喜欢的花瓶」就好了呢?
心头涌起了强烈的烦恶感,我脸上再没有一丝笑容,冷淡地回答道∶「不然┅奶认为奶是什麽?」
这句话确实是有相当冲击性的,在织芝蓦地回头的那一刻,她惨白娇颜上的表情、满溢著水光的眼神,我想我将有好一阵子无法忘怀。
事实上,我很多年没有再看到这样的伤心表情了,因为┅┅就像没有人会把公共厕所当成私有物一样,也没有哪个笨女人,会把心托付在一个声名狼藉的淫徒身上,为了他而伤到自己的心。
所以,我瞬间整个惊醒过来,马上作了该做的事,说了该说的话。
「但不管奶的答案是什麽?在我心里,奶都是最美、最有才华、最高贵的精灵公主,能够与奶结缘,是我今生最美的梦。」
「相公!你这大坏蛋!」
为了补过,声音特别放得很柔,而效果也是特别明显,织芝闪著喜悦的泪珠,破涕为笑,一下子就扑进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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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吓死我了,我刚才还真的以为┅┅」
「哈哈哈,只是玩笑嘛,适当的玩笑可以调剂身心,奶现在不就笑了吗?哈哈哈~~」
确实很好笑不是吗?和在娜丽维亚比起来,奶好像比那时候蠢得多了,不过生活变得好了一点,怎麽就把对人的警戒心全都给忘了呢?看来,过度的安逸,果然会腐化人的意志呢,不过是表子女儿的出身,学人作什麽美梦?梦越美,醒来的痛楚也越大吧。
同样的情形,好像也出现在我身上了。常常觉得,我的人格里有著理性无法掌握的一面,和月樱相处久了,锐气有所钝化,这一面就像脱缰野马似的冲出来,幸好织芝让我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然真是危险呢。
再慢一点┅┅再慢一点┅┅现在不是让这一面浮现出来的时候。织芝还有很大的存在价值,稳住她的情绪,比好好珍惜她更重要。说些她想听的话去哄,别让她发现不该发现的东西,这是目前最好的做法。
「对了,有件事我┅┅」
或许也真是凑巧吧,当我正要把话说出口,心中警兆忽现,那是一种即将被人伏击或追砍时,偶尔会浮现的感觉。为什麽会在这里有这种感觉?我很不解,但无论是什麽情形,第一件该做的事情就是┅┅
「趴下!」
我往前一扑,搂著织芝的赤裸娇躯,重重地将她扑倒在地,也就在我们双双倒地的同时,几个圆球状的东西被破门扔了进来,跟著就爆发耀眼强光,然後散出阵阵浓烟。
强光是某种光系魔法,产生炫目、遮蔽视线的效果,浓烟则是迷|药,从敌人使用这两样东西,可以看出他们的用意在於俘虏目标,换言之,是冲著织芝来的,因为我的敌人只会想把我碎尸万段,不会想要俘虏。
「快点,把衣服穿上,别给其他男人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我低声催促,让织芝把衣服仓促换上,同时从我的衣袋中摸出两片薄布,让她掩著口鼻。
「想暗算我的人多著了,区区迷|药算什麽,这两片东西,可以中和市面上七成五的迷|药,时间长不敢讲,半刻钟绝对没有问题。」
似乎是被浓烟与强光所累,织芝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幸好还跟得上来,快手快脚地穿戴整齐,才把胸口的扣子扣上,就听见细碎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这代表来人的武功造诣不错,但如果真正是专业的杀手或刺客,在听到脚步之前,剑刃就应该已经割断喉咙了,所以我的判断是,敌人虽然修为不错,但却没有什麽在黑暗世界讨生活的经验,加上又是为了织芝而来,最可能的答案就是┅┅
(┅┅索蓝西亚?)
在这答案浮现的当口,我就知道自己的推测八九不离十,而在我暗算成功,趁著浓烟掩蔽,冷不防地刺出两剑,让两名满以为可以把目标轻易擒来的蒙面歹徒创伤跪倒,揭起他们的面罩後,从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孔、尖长的精灵耳朵,这就更证明了我的猜测。
「啊!卑鄙┅┅」
「哼,你在赞美我吗?用迷烟就是精灵们的绅士手段?」
精灵们的愤怒不难想像,不过,在他们负伤反击之前,略为清醒过来的织芝,从背後悄悄发了两掌,正中这两名无礼潜入者的後脑,掌力一吐,把他们给当场震晕。
「干得好啊。」
很漂亮的反应,掌力也相当不俗,对於我的称赞,织芝好像很高兴地点点头进去,我在她娇嫩的脸蛋上贴了两把,跟著戴上卫兵所用的头盔,遮住自己的脸,拉著织芝的手,就往外头冲去。
外头的情形当真是乱七八糟,我们才一出去,登时就明白为何这两个精灵能够轻易潜入。本来织芝的防护措施若在,就算拦不住人,至少也会有警示的作用,但由於我的到来,织芝把防护措施关掉,结果被人家的突击队杀到庄园门口,却完全没有发现。
往高一点的地方跑去,朝附近眺望,可以发现几队人马在庄园门口奔驰来去,佯装攻击,却没有造成多少实质伤害,而守在门口的那些蠢蛋,居然没有发现他们的真正意图,只把兵力团团护住庄园,没有想到敌人可能已经派刺客潜入。
看看那几队蒙面人马的骑姿、提枪手法,尽管未著盔甲,但却可以看出他们必是训练有素的精锐骑兵,倘若让他们放手进攻,庄园门口的这点防御阵容,不啻是一张长茅前的白纸,根本不可能挡得住。
「运气不错,索蓝西亚的精灵骄傲自大惯了,上阵骑兵交锋没有问题,不过要玩阴的就不擅长了┅┅」
要是换做擅长地下工作的伊斯塔魔导师,或是黑龙会忍军,刚才我们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弄昏擒走,不会有侥幸机会了。
「这样拖下去,对我方不利,那群精灵们早晚会发现潜入的刺客失手了,如果再有高手过来,谁挡得住?」
我问织芝何处有警示装置,要她赶紧去发出能让萨拉城听见的巨响,或是魔法警讯,召唤援手。如果把织芝的力量解封,那麽不是没有一拼之力,但我却不愿冒这风险,让她置身於与人厮杀的险境。
织芝应命而去,人才从我视线消失,我陡然觉得一阵不妙,来不及抽出袖中百鬼丸,直接抬举起腰间的配刀,连鞘往上一挡架,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虎口剧痛出血,整把刀连带鞘壳一起被震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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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本事,指挥若定,又能挡我一枪,看在你这手功夫上,这次只打晕你就算了。」
入耳的是个女子口音,特殊的发声,带著索蓝西亚的腔调,我不及细想,低头闪过那原本要打晕我的一击,只是头盔受到震荡,甩飞出去。
闪电回头,我与背後突袭的那名精灵少女打了个照面。她也是与同伴一样,用布巾蒙面,只露出一双明亮眼眸,和代表精灵血统的长耳,但尽管看不见面孔,那身被银色劲装紧密包裹的少女香躯,却像是一头野性的雌豹,洋溢著征战沙场的英武感,如果不是因为她没有骑在马上,谁都会一眼认出这是一名女骑士。
「约、约翰。法雷尔?」
精灵之中,很少见到这样具有骑士英气的女性,我对任何美貌少女都没有恶感,不过对方显然不做如是想,因为在看到我的面孔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