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教父戴笠-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见了这柄宝剑,也好奇走来,经孙殿英提出试头发,欣然同意,大大方方地解开一根辫子。。电子书下载
孙殿英道:“雨农老弟,快试试,先割一缕头发下来,再用嘴吹。”
戴笠恨自己没法把持,把剑递与孙殿英道:“魁元兄,你来试,我有个怪毛病,见女人就软,手就没力气,怕失手伤了这漂亮的小姐。”
孙殿英一拍大腿,叫道:“这就奇了,俺也有这毛病,平时上战场杀人如麻,一点儿也不怯场,一旦见了漂亮的娘们儿就酥得如筛糠,没一丝力气。由我来割,肯定会伤着她们。”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
第三十六章 色无止境 戴笠好色如好德
孙殿英的副官别过身去窃笑。
孙殿英见了,干咳一声,下令道:“副官,你拿宝剑去试娘们儿的头发!”
经验证,果然名不虚传。戴笠一时心花怒放,拍着孙殿英肩膀道:“魁元兄,果然好宝贝,我代你转交委员长,包你今后飞黄腾达!”
次日,戴笠带上宝剑离开孙殿英部,按蒋介石的吩咐继续往中原各部视察。
此时,戴笠正好将北平区张家口站站长马汉三召到林县,准备改调他负责内蒙古一带的特工活动,同时也负责监视第八战区副司令傅作义的工作。
吩咐完毕,马汉三见戴笠腰挂一柄古剑,又了解到他刚从东陵大盗孙殿英处过来,于是心里暗暗地打起了主意,待戴笠欲离去时,终于忍耐不住问道:“局长,如今是飞机大炮的时代了,你腰上挂一把旧剑干吗?多碍事!”
戴笠说:“你知道个屁,这是乾隆皇帝的御用剑,什么旧剑新剑的!”
马汉三心里一惊,眼睛里射出了贪婪的光,道:“局长还有许多地方要去,这剑带在身边……”
戴笠想想也在理,这年间兵荒马乱,带着如此贵重之物,难道就没有闪失?于是将此剑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道:“我交给你这个任务,宝剑暂留在你手里,等绝对保险了才可以交给何应钦,我跑完几个地方再去取,这剑我要亲自交给校长。”
马汉三连连起誓保证完成任务。
戴笠将宝剑交与马汉三,一路上,贾金南道:“局长,据说马汉三贪得无厌,他会不会打这柄剑的主意?”
戴笠说:“如此贵重之物,量他马汉三有三个脑袋也不敢动这念头!”
离开林县之后,戴笠在中原各部队转了一大圈,几个月后才回到重庆。
回到重庆,他第一件事就是问唐纵是否收到马汉三送来的宝剑,接着又发电催问。马汉三回电道:“风云突变,为安全计,古剑仍留在孙殿英处,容日后路途平安再作计议。”
戴笠立即又去电催问孙殿英。
孙殿英久久没有回电,这时毛人凤对他道:“局长,会不会是马汉三私吞了?”
戴笠想了想,仍然摇头道:“不可能,别说是他,连我都不敢。”
毛人凤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了这把剑,一旦带出国外,世世代代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凭什么保证马汉三没这胆量?”
戴笠一愣,正要想心事,译电处姜毅英进来报告道:“河南林县来电!”
戴笠对毛人凤道:“你还没说完,他已经回电了。”
姜毅英退下后,戴笠拿起电文一阅,原来是严家诰的,电文道:“孙殿英正加紧降日。”
戴笠把电文递给毛人凤,摇头道:“这孙老殿真是拿他没办法,当了汉奸,宝剑又要送给他的东洋主子了。”毛人凤正要说什么,只听得外面有吵闹的声音,一听,是人事处长龚仙舫和一个女人在争些什么……
龚仙舫道:“我们老板在谈公事,不可以随便打搅,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
女人道:“我有要事要见戴笠先生,你凭什么挡我?”
龚仙舫道:“这是我们的新规定,一般工作人员不许私闯老板住宅。”
女人的声音提高了几度道:“我是一般工作人员吗?瞎了你的眼!”
龚仙舫见状,明白这女人与戴笠的关系非同寻常,悄悄退了出去。
女人叫周志英,她见毛人凤要走,就说:“毛先生,友新正在找你。”
毛人凤一听,止步道:“你不会骗我吧?”
周志英嘟着嘴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已经从冀东回来了。”
毛人凤这才三步并作两步跨出门去。
原来,向友新自从和戴笠有染,后被胡逸民当场抓住,戴笠只好派她去冀东监视大汉奸殷汝耕,并有意把她推销给毛人凤,自己则一心和叶霞翟在一起。
因戴笠天生是风流多情种子,自当上处长以来,几年间,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有过多少女人。
一日,戴笠从蒋介石处回来,见一女子从门口路过,便享用了。
这女子正是周志英,长相平常,自从和戴笠有染后,欣喜若狂,隔三差五送上门来。戴笠被她烦死了,干脆将她和向友新一起派往冀东做殷汝耕的工作。
毛人凤离去后,周志英就要关门。
戴笠说:“关什么门!我的朋友胡宗南等会儿要来!”
周志英嘟着嘴道:“扫兴,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又要来客人!”周志英无奈,只好一屁股坐在戴笠身边。
戴笠说:“从冀东回来了,工作做得怎样?”
周志英睁开眼,盯着戴笠说:“冀东,你是说殷汝耕那个糟老头子?”
戴笠点点头,道:“嗯,就是他。”
周志英用手理着零乱的头发道:“他是个老色狼,还想打我的主意,呸!我生是戴先生的人,死是戴先生的鬼,我扇了他几耳光。”
戴笠不悦道:“扯那么多干吗?我是说要你们杀他,你们做了没有?”
周志英道:“杀他?友新把你给的毒药掺在他的面里,可后来还是没毒死。”
对这女人,戴笠从心里烦,又不好轰她走,心里盼着胡宗南快点来。
胡宗南一进门,戴笠就推着周志英出门,小声道:“胡将军现在可是中国最了不起的人物,他有要事找我,你回去避一避。”
周志英道:“我才回来,我没有家,你的家就是我的家。”
戴笠说:“千万别这样,现在国难当头,军统局明文规定不许成家。何况我太太新丧,也不便马上就娶。”
周志英见戴笠推得厉害,伤心道:“我们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又不能在一起久待一会儿,我好苦命,呜……”
送走周志英后,戴笠凶狠地教训龚仙舫道:“你为什么放她进来?”
龚仙舫见戴笠火气很大,垂下头,也不分辩。
戴笠说:“她是个疯子,今后绝不许见我!”走了几步后,又回过头道,“你先给她安排个住处,过几天想办法调她走!”
戴笠走回房里,见胡宗南陷在沙发里看一本香港黄色杂志,便招呼道:“琴斋,什么时候你也开始喜欢上这个了?”
胡宗南坐起道:“不向我问候,还拿下流话打趣我,你该当何罪?”
戴笠一屁股坐到胡宗南身边,毫不示弱道:“我被疯女人缠住脱不了身,你不快来救我,还问我的罪,世上哪有这道理?”
两个人互相攻击了一番,然后才谈及正事。
胡宗南和戴笠的关系如今已到了互通有无的境界,自重庆做了陪都后,胡宗南被蒋介石召见,每次都住在戴笠私人公馆里。戴笠吩咐毛人凤、沈醉等人,胡宗南来重庆如遇他不在,一定要让他住得开心。因此,在戴笠家里,胡宗南等于在自己家一样。戴笠平时很小气,特别是吃的东西,是不大让人动用的,只有胡宗南,才可以放肆。
一会儿,胡宗南道:“喂,雨农,有个事我想请教。”说着,欠了欠屁股。
戴笠推推手,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胡宗南道:“这些天,有人替我说媒。”
戴笠一听,立即来了精神,问道:“谁替你说媒了,说的是哪家千金?”
胡宗南道:“是孔祥熙的二女儿。”
戴笠一听他不肯说出媒人的名字,便猜出是谁,道:“是陈立夫说的媒吧?”
胡宗南知道戴笠和陈氏兄弟是对头,但还是点点头道:“我想问孔二小姐人怎么样?”
戴笠不置可否地盯着胡宗南,一会儿才问道:“你家里不是有一个吗?”
胡宗南垂下眼皮,陷入了回忆,叹道:“是的,我在去黄埔之前曾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过一次婚。她很丑,拿不出手,我一直不满意,这也是我离家出走的一个原因。”
戴笠听罢,点了点头,以前,戴笠曾多次问及他的家庭情况,胡宗南从不提及。后才知他家中有妻子,只是未曾生育。因胡宗南久不回家,妻子在家想夫想痴了,竟变成歇斯底里,每日洗被涤帐,见人便道:“我的先生明天回来!”就这样,数年之内望夫不归,便病死在家中。
胡宗南有两点最令蒋介石满意:一不好色;二不贪财。其间,不少人都关心他的婚姻,主动为他介绍对象催他结婚。其实,胡宗南并不像传说中那样没有欲望,每隔段时间,他便以“医牙”为名,到成都华西大学医学院和情人幽会。
当今中国,孔祥熙掌管财政大权,四大家族中除陈家外,蒋、宋、孔三家是裙带亲戚,胡宗南心想:如果能进入这圈子,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
戴笠见胡宗南征求他的意见,只好道:“这事全由你自作主张,不过我有一点要提醒你,你已经有了一次不幸的婚姻,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胡宗南点点头:“所以我才问你,你手下耳目多,了解二小姐的情况。”
戴笠反问道:“你既然要迎娶她,难道一点情况也不了解?”
胡宗南道:“了解一点,但不是亲眼所见,难以断定。比如,有人说她经常女扮男装,短发西服,不男不女,究竟是不是这样?”
戴笠说:“不是‘是不是’的问题,孔二小姐真实的面目比你听说的还要过分,她手里时时牵一条小狗,走路昂首阔步,举止放荡粗野,一派市井恶少、流氓阿飞装扮。”
胡宗南开始喉干舌焦,很久又挤出一句话:“听说她还搞同性恋?”
戴笠说:“这一点我不敢肯定,不过,她经常在外面拉拢女人倒是事实,孔祥熙的女人大多是她供献的。在中央银行,她的权力很大,如果有人不顺她的意,她就写个条子盖上孔祥熙的官章,把那个人撤了。她还可以在银行随便取款,她的化妆费、衣料费,甚至买车的银元都是向中央银行报销,还有……”
听到此处,胡宗南再也听不下去了,连连摆手道:“罢,罢,罢,这号人我不敢领教了!”
胡宗南听了戴笠一席话,已下定决心不要孔二小姐,转而又为难了:一来孔家势力大,二来又是陈果夫做的媒,如果这桩婚姻不能成,得罪的是两家。
胡宗南不要孔二小姐,正中戴笠之意,若胡宗南娶了孔二小姐,等于领了陈果夫的情,陈果夫是他在国民党的头号敌人。此外,他从骨子里厌恶孔二小姐,她经常到夫人面前打小报告,蒋介石夫妻不和,追根到底,她是祸根。蒋介石早就暗示过要戴笠收拾她。
沉默有顷,胡宗南问道:“孔二小姐今晚举办舞会,你说我要不要去?”
戴笠说:“你既然不中意,当然就不要去!”
胡宗南道:“可是,她已下了请柬,而且是专为我举办的……”
戴笠见胡宗南十分为难,挥手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我可以向校长说,急令你回部队,军务大事,她就不敢说了。”
胡宗南这才松了口气,点点头,转而又道:“躲了一次只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