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盗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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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明叹道,“我可没那么好的命,我现在是孤儿,我的父母是普通百姓。”此时他总不能告诉他来自千年之后吧,否则环儿一定以为他是妖怪,当然更多的是不信。
环儿见他没责怪自己,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不是取笑你,对不起啊!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月圆月缺呢。”她故意把话题引开,以避免尴尬的话题。
倪明忽然间想起了苏轼的《水调歌头》,他不由低声吟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再一想前几天才见过少年苏轼,他心中一阵唏嘘,与这些历史名人在一起,他觉得自己还真是渺小得很。虽然现在是盗用诗词,也是有感而发而已。
环儿吃惊地问道,“你刚才念的是什么?好象是一首词吧?你会做词?”
倪明当然不会说这是日后苏大学士的词了,他答道,“一时有感而已,我是念过就忘了!”
环儿却说道,“你是念过就忘,我却是听过就记得了!说完,她果然一字不漏地背了出来。她如此厉害的记忆能力让倪明惊骇不已,要知道倪明也是少见的记忆天才,却还不能达到只听别人说一遍就可以全部记下来。念过后,环儿说道,“你真是大才子,这样的词都能脱口而出。如果你去参加科举考试的话,你一定能高中状元!”自倪明念了这首词后,她对他立刻大为改观起来,也不叫他小贼了。
倪明心想,“原来可以套用别人的东西就能让他们信以为真,那自己学到的诗词文章在这个异世界看来应该大有用处,可以唬唬这些见识不广的古人,他决定再对环儿下点功夫。”他对她说道,“我唱首歌给你听好吗?”
环儿奇道,“你还会唱歌吗?那我倒是想听听。”吟诗绘画的文人墨客她见过不少,唱歌的她还头次听过。
倪明于是随便唱了首他自己比较熟悉的歌,郑少秋的《又见雪飘过》,他那抑扬顿挫的声音,立刻让环儿入了迷。当她听他唱到,“又见雪飘过, 飘於伤心记忆中, 让我再想你, 却掀起我心痛 ,早经分了手, 为何热爱尚情重……”她听得一阵心啐,已经流下了眼泪。
直到倪明深情地把一首唱完,环儿已经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她哽声说道,“太悲情了,你唱得太好了,我以后天天要你唱歌给我听。”
倪明为了套环儿的话,自然是笑语答应,环儿这才停止了哭声。接着环儿又央求他唱了好几首后,倪明才停止了歌唱,倒了一杯水喝了。在环儿的眼中,倪明的形象变得高大起来,差点就成了她心目中的情歌王子。要知道他的词曲与古代的那些完全不同,不经意就吸引了了环儿这种永远充满想象的青春少女。
过了一会,倪明好奇地对环儿问道,“环儿,你们说的那个小岛是什么岛?离这儿远吗?”
环儿好象陷入回忆中,“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岛,不过听别人说那个岛的形状好象葫芦,所以叫做葫芦岛。离这儿当然很远啦,其实我与师父也是最近几年才到岛上居住,以前我们一直住在北方。”
他望了望四周,见吕二娘并不在,于是低声问道,“环儿,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师父是不是真的吃人?我听江湖传言,你师父挖心掏肺……”其实这是他自己幻想的,却偏偏拿江湖说项。
环儿呸了一声说道,“你听谁乱嚼舌头了,我师父平常连肉都不吃,怎么会吃人肉呢?其实我师父是对人体解剖与医学感兴趣,才会解剖死人,不料在外面却被人传成了那样!”她不禁有些愤愤不平,师父现在是女屠妇,那自己以后岂不是也要挂上这个臭名,她才不要呢。
倪明从环儿的话中证实后,虽然相信了大半,但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吕二娘要他随她们去岛上,按一般常理,只要把他交给官府,就可以得到数千两的白银,这已经可以够她们舒服地过上一辈子,何苦像现在这样日防夜防他,像防家贼一样。接着他想也许她们是想把他直接交给倪家,那样岂不是可以得到更多的赏赐,他心中打了一阵激灵,越想越觉得对,心中逃跑的念头又澎湃起来。要知道在现代社会这样的现例可不少,西亚伊拉克的萨达姆就是很好的一例。
两人正在说话,门响了一下。倪明以为是吕二娘回来了,把门打开。定眼一看,两个蒙纱女子走了进来,其中一人说道,“你们晚上小心点,小心有采花盗贼出没。”说完,两人就离开了。
等到二女离开后,环儿又取笑道,“小贼,你现在成采花盗贼了,我现在可要防备你哦。”说完,她故意把手拢在胸前,好象倪明要非礼她一样。气得倪明真想臭打她一顿,只是打不赢而已,也就只好作罢。
两人正在嬉闹,这时门又响了起来,倪明以为这次真是吕二娘回来了,他又把门打开。两个蒙面女子又走了进来,开始说话的那个又说道,“今晚你们最好睡在一起,轮流睡觉,否则恐怕会出事。”说完,又离开了。
环儿等到两女走后才啐声道,“她们以为自己是谁啊?专管别人的闲事,今晚我们睡在一起,那才会出事呢。”倪明不以为意,不过也觉得这两个蒙面女子真的有点过份。环儿见倪明好象漫不经心的样子,羞道,“你是死人啊,你刚才就不会反驳她们吗?”少女的面子毕竟薄些,虽然这只是一场误会。
倪明心想,如果刚才反驳的话,那自己不就露馅了吗?正当他要反驳的时候,门又响了起来。这次倪明可不乐意了。他气呼呼地拉开门喝道,“你又回来干什么?还嫌罗索得不够吗?”
话一说完,他觉得再也发不出半个声音,他不禁一阵骇然,接着又是一阵头晕,然后晕了过去。吕二娘走了进来,冷声说道,“臭小子,真反了你,居然敢如此对我说话。”她一生气,就点了倪明的哑穴与昏穴,让他受点惩罚,到了明天早上穴道就会自然解开。
环儿虽然知道是误会了,但偏偏也要让倪明吃吃苦头,她对吕二娘说道,“师父,我们过去睡吧。”她没把蒙面女子的事告诉师父,她心想,倪明这么个男人,总不会有采花大盗过来对他采花吧。而自己呢,有师父,她每天都可以睡上安稳觉。
注2:繁体的儿即为倪的右边。
第01集 重生 第012章 采花大盗
月色终于被云层笼罩,大地也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此时正是小偷与盗贼行动的好时机。人们为什么厌恶与恐惧黑暗?就是因为黑暗当中有太多的邪恶发生!只见一条黑影迅速地伏到了客安居后面旅客的房顶上,或许他认为可以偷点值钱的东西吧。
他伏在瓦面,细细听了许久,听到有打呼噜的声音,也有夫妻吵架的声音,更有梦中呓语。不过他的目标不是钱财,而是美色;如果能够人财两得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他现在的目标就是下面这个房间的女客。从见到她第一眼起,他就动了色心,而且是动了真心;他准备做了这次之后,就不再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这种事情做多了,也就索然无味。
他很自信下面的女客正在熟睡当中,因为她的呼吸平稳而均匀,也许她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一夜之间就会成为别人的新娘吧?想到这儿,他一阵得意,他有万分的理由相信,他得到她后,她还会死心踏地地喜欢他。因为以前就有很多女人想成为他的妻子,却被他玩弄后无情抛弃。
他注意到四周也毫无异动,于是轻轻地掀开了瓦面,钻了进去。果然此女睡得真死,他都没有动用迷香,就轻易进了房间。不过他还是很小心地接近,以防万一。毕竟这儿是人多的旅馆,万一她惊醒叫嚷起来,他逃跑也比较麻烦。不过他对自己的轻功一向就非常自信,除了一次被人无情出卖,让他九死一生,他就再没出过事。他作案几十起,也仅仅那一次栽倒在对方的手中,而且是一个女人的手里。他知道女贞门对他恨之入骨,因为他是一个专门坏人贞操的采花贼!要不是这几年才恢复功力,他可能报复起来更强,他现在终于又出山了,又该是他让那些无知少女品尝人生快乐的时候。一想到这儿,他心中一阵得意,他终于又卷土而来了。
他麻利地把目标塞进了布袋,根本不容她有丝毫的反抗,令他惊奇的是她居然也毫无动静,能睡成这样也天下少有了。他轻手轻脚地拉开了门闩,只要跨出这门,他想他就成功了一半。忽然他觉得如同一道闪电在眼前直袭过来,他本能地侧身躲过,堪堪躲过了一击。只听得一个女声狠叫道,“我早就预料到你会贼心不死,这次果然让我料中了。”她凌厉地又攻击了过来,丝毫不给采花贼以喘息之机。
采花贼冷哼一声,“你想抓我,多吃几年奶吧?”他虽然身背布袋,却依然健步如飞。为了背后心爱的女人,他是怎么也不会扔下她,要知道这是出山一年来,他见过最好的,容貌绝伦,身材高挑。两人一前一后,很快就飞出了小镇。
那女人飞步追了过来,眼看就要追上。他一狠心,把布袋轻放到地上,然后亮出兵器,赫然是一把铁扇。那女人冷声说道,“铁扇淫贼,果然是你,你终于又现身了!”
铁扇书生吴常傲笑道,“大家都以为我在五年前就被杀了,却怎么也想不到我活在世上!现在你既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那你就得死!不过我会仁慈些,让你再尝尝飘飘欲仙后再痛苦死去。”他此时已经听出对方是谁,一个曾经被他玩弄过的女人,可惜他却已经忘了她叫什么名字。
蒙纱女人银牙一咬喝道,“你去死吧!”她每招每式都是拼命的招式,根本就不对自身设防,招招不离铁扇书生吴常胸腹大穴。她一波接一波地进攻,抡起了漫天剑光,弄得铁扇书生只有接招的份,根本不能进行任何反击,变成了处处防守,处处挨打。接着另外一个女声叫道,“师姐,我来帮你!”另一女子也飞身过来,她虽然是一起追来,但因为功力不够,现在才追到这儿来。她到来之后,也是招招夺人性命的招式,手段之狠,端是可怕。只见两柄宝剑划出的流光照亮了周围五丈,映出铁扇书生的脸上难看的铁青之色。
铁扇书生吴常以前也经过数次恶战,却没有一次遇到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他心中暗想,女贞门怎么培养出如此多的女疯子?他望了望地上的布袋,那里面是他心爱的女人。只是这次如果真想把她带走,除非杀了眼前的疯女,如果要杀两女,自己必然也会受伤。他是极端自我的人,哪肯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受伤!他牙一咬,决定放弃这次机会,虽然功败垂成,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以后只要自己多加留意,应该还有很多机会得到此女。他腾空虚晃了一招后,转身逃去。他的轻功本来就好,一下就跃出了三丈的距离。师姐对师妹说道,“若雪,你照顾这个女子,我去追他!”未等若雪回答,她已经追了过去,显然她对此人愤恨不已,急欲除之而后快。两人如同两道黑线,转眼即逝。
梅若雪虽然有心追上去,但无奈轻功不及师姐,知道追也是白追;再说布袋里的少女也需要照顾,她跺了跺脚停了下来。她把布袋打开,一个少女还在沉睡当中,好象正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