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尊怜娇奴(轩辕四皇之玄武篇)-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北尊怜娇奴》(轩辕四皇玄武篇)作者:沈韦
对于世间情爱;轩辕枭早已无心也无情!
更何况像她这么一个娇弱、卑微的女人?
然而;望着她那双清明灵动的明眸;他激狂的心竟能奇迹似的获得平静……
哼!他可是人人畏惧的玄武皇子;尽管她已挑起了他的兴致;但岂容得她在跟前放肆!
一段无心的相遇、一场恶意的权谋;却改变了她平凡安稳的一生──
他的激狂无情、他的任性妄为将她的心伤得遍体鳞伤;
她该恨他的;可她的心却不由自主地飞向这个桀骜狂佞的男人?
相 关 信 息
出版社 狗屋
小说系列 轩辕四皇玄武篇
系 列 花蝶373
书号(ISBN) 957…491…465…8
男主角 轩辕枭
女主角 韩璎珞
出版日期 2000…8
第一章
北蕃乃苍宁皇朝境内环境最为严酷、寒冷之地,四周群山环绕,山上复盖着终年不
化的冰雪,日积月累的皑皑白雪,像是守护着领地辽阔的北蕃,更是衬托出北蕃境内的
雄伟不驯,如同它的统御者一般。
统御者——玄武皇子轩辕枭的架惊狂妄、任性霸气是众所皆知的。除了尊贵的地位
与权势外,他那俊美元俦的外表更是让人欣羡不已。
然而,北蕃的人民却十分惧怕他,实因他的外貌实在太像他的父亲——轩辕无极,
且他的个性喜怒无常,心情不好时,犯上小错的人可轻易地丢了顶上人头;心情好时,
就算是犯下滔天大错,他仍会眉头不皱一下便放入。如果他的情绪能稳定些,北着的人
民会更心悦诚服于他的。
像今天轩辕枭突然兴之所至地想猎获难得一见的雪狐,他那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便使
得所有人都动了起来。
寒冽的冷风狂扫过林间,本该宁静了无人烟的山林竟像市集般的沸腾喧闹。想攀权
附贵、升官晋爵的人想尽办法,使出旁门左道,唯求能同轩辕枭一块儿入山打猎,最好
是能随护在辕轩枭身边,状似不经意的让皇子发现自己的存在,甚全是在皇子面前一展
长才,当然,锋头绝对不能抢过星子;若是无法伴随在皇子身边,也要用尽方法让星子
发现自己,这样将来前途一定是光明璀璨、势不可挡。
轩辕枭身边的护卫则是小心翼翼地过滤所有陪他一起狩猎的人,不放过任何可疑的
人物,使旁人没有伤着皇子的机会。
会防范的如此严谨全是因为苍宇的人民在轩辕无极暴虐的统治之下,早已苦不堪言,
纷乱四起,他们害怕人民的不满会转嫁到轩辕枭身上,才会将轩辕枭保护得滴水不漏,
可惜飞扬跋扈的轩辕枭根本不领情,他极自信没人有伤着他的能耐,往往将护卫抛在身
后,独自行动。
轩辕枭任性的举动使得周身护卫叫苦连天,顺从他的命令又怕会使暴民有机可趁;
不听从他的命令,遭殃的是自个儿的项上人头,于是护卫们想出了个折中的方法,就是
和轩辕枭保持一小段距离,若有事情发生,他们也可以最快的时间赶到。
护卫们的保持距离让一干抱持飞黄腾达心态的人们失望不已,连皇子身旁的护卫都
无法近身了,更遑论是他们了,他们只好耐心等待好时机出现。
将群众远远抛在身后的轩辕枭纵马奔驰在山林间,看似散漫实则锐利的双眸留意着
草丛与树林间的动静。
冷漠的眼瞳扫过洁白霜雪,倏地,眼角瞥见一抹白影晃过,寡情的嘴角扬起残酷的
笑容,迅速搭起长弓,瞄向目标物消失的地点,屏息以待。
隐藏在群林间的草丛晃动了下,轩辕枭刻不容缓,准确地射出箭关,但意料中的动
物哀嚎声并未传出,反而传来女人的惊叫声,轩辕枭微拧剑眉策马到所猎得的猎物旁,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猎得怎样的猎物。
疾奔的马蹄间扬起点点雪泥,踩踏过草堆,到达猎物的所在之处。
映入轩辕果冷漠眼瞳里的并非雪狐,而是个不该在此出现的女人,她一身雪白,狼
狈万分的想扯下将她钉在树干上的箭矢,但却不得要领,她的努力不过是使得自己更加
狼狈而已。
她怎会出现在此?是谁准许她进来的?他以为护卫们防护的够严谨,绝不会让闲杂
人等有机会出现在此,但显然的是护卫防范的不够周密。
轩辕枭脑际浮现出连串的疑问,瞪着犹偏头努力自救的女子。
骏马喷气的声音终于引起女人的注意,她吃惊地转头看向来人,这一转头牵动了纤
细的身子,连带的拉扯到遭箭矢钉死住的衣衫,登时,脆弱的撕裂声响起,细致的衣衫
早禁不住多次扯动,自雪白的肩上撕裂而下。
女人惊惶地看着眼前这个异常俊美的男子。
她徒劳无功她以手遮掩住已呈裸露的肩膀,羞怯地避开他那毫不掩饰的打量。
“你是谁?”轩辕枭的双眸未曾由她身上离开过,她的纤细与脆弱竟让地涌现一股
想活生生将她折断的欲望,若有所思的目光胶着在她极欲遮掩的裸肩上。
韩璎珞没敢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她是未出阁的姑娘,而他是陌生男子,他们的接触
算是亲密的了,连她的未婚夫都没瞧见过她的裸肩;虽然她差点就死在他的箭下,但该
守的分际她是一刻都不敢或忘。
“我在问你话,还不速速回话!”她的沉默惹得他极端不悦,从没人敢在他问话时
装哑巴。
韩璎珞紧抿着唇执意不应话,悄悄地在心底要自己莫怕,千万别让他的凶恶给吓着。
“你敢不回我话?”怒极的轩辕枭跃下马背,跨大步至她身前,睥睨地以食指勾起
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触,让她再也无法逃避。
“我……你快生放开我!”韩璎珞被他瞧得颇不自在,颤抖着声命他松开她。
“哼!你倒是头一个敢命令我的人。”轩辕枭不放手反而凭仗一身蛮力将她硬扯向
前,大力的拉扯下使得破败的衣衫更形破碎,整条布绢遭硬生生扯下,让她获得自由,
却又马上遭受箝制。
“啊!”韩璎珞惊叫一声,察觉到自个儿整条胳臂赤裸裸地显露出来,教她再也无
从遮蔽起。
“我再问你一次,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进来的?”他毫不怜香惜工地质问她。
“我……”盈然美眸无助她眨了眨,在见识过他的霸道与蛮力后,已不太敢反抗他。
“说话!”轩辕枭低喝。
“我是从另一条小道走进来的,那条小道并无人看守。”会知道有那条小道,全是
奶娘私下告知她,不然她也不晓得有这么条路可以进到这林子里。
“哦?”轩辕枭扬眉,等待她说出进到林子里的目的。天寒地冻,瞧她又是一身千
金小姐的打扮,他可不信她会无缘无故晃进林子,定是有特别的原因,才会让她一个待
女都不带只身前来。
“我……我在得知我的未婚夫今日陪同皇子进林子打猎后,所以特地到庙里为他求
个护身符,但却来不及送到他府中给他,所以我便直接送来。”为了送这个护身符,不
让家人发现她出外,她特地摒退侍女,央求奶妈告诉她到此的捷径,好不容易才说服奶
妈让她前来,却没想到进林子不久,即被箭矢射中,没碰上未婚夫,竟碰上他。
是的,在见识过他霸气又狂妄的言词后,她已得知他的身分,他正是镇守北方,人
称玄武皇子的轩辕枭!
倘若事先知晓会碰上他,她决计不敢到林子来,可事情已发生无法再挽回,就不知
皇子会怎么责罚她任意闯入一事。
他……应当不会迁怒她的家人吧?她着实惧怕他会同他的父亲——轩辕无极一样,
残暴地为点小错误便将人株连九族。
“片面之词要我如何信你?”原来她已有未婚夫婿,这样的女人是许配给怎样的男
人,他倒是想看看。
“我有为他所求得的护身符。”赶忙由怀中取出护身符做证。
轩辕枭由她手中取过护身符端详,嘴角扬起一抹深思的笑容。
韩璎珞屏息等待,时间慢慢过去,可轩辕枭却没将护身符还她的意思,她的内心不
禁惴惴不安。
轩辕枭慢慢地将目光由护身符上回转到她身上,看得她头皮发毛,无法理解他是为
何而笑。
“看来,你今日是白跑一趟了。”他笑得看似无害。
她纳闷地望着他,不解他话中涵义。
“哼!”轩辕果发出冷笑,握在掌中的护身符登时成碎屑艳红地躺在雪地上。
“啊!你怎么能那么做?!”她不敢置信地瞪着遭他破坏,再也无法拼凑出原形的
护身符,委屈的泪珠儿在眼眶中打转。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但他怎么能?!就算他贵为皇子,贵为领地的领主,也不该如
此蛮横不讲道理。
“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护身符,你要它何用?”瞧她眼眶中不住打转的泪珠令
他觉得十分可笑。
“你太过分了!”她再也忍不住满腔忿怒,便着声指责他的恶行。
“我是过分,但又如何?莫非你想为那不值一顾的护身符出头?”不过是个小小护
身符,在他眼底什么都不是,当然更是不值得要他为曾做过的事接受她的指责。
“你!”她气得浑身发抖,脸色发自,早该知道同蛮横的人是无法讲道理,不如不
说。
“我如何?想骂我吗?看不出来你的胆子是这般大。”带着嘲讽的黑眸扫过早已被
他遗忘的裸臂。
嘲讽的眼神让她忆起自己的裸露,她惊叫一声、推开他来,双臂环胸,将自己缩成
一团蹲着,不再看向他。
她惊惶的模样逗笑了轩辕枭,他朗声大笑,是笑她的狼狈,也是笑她的不自量力。
突来的朗笑声引来护卫们的注意,他们心知定是有事发生,否则他不会笑得如此开
怀,连忙赶到他身边。
“玄武星子!”护卫们赶到之后,皆讶异地看着开怀大笑的皇子,同时也注意到不
该出现的女子。
她是谁?!在疑问浮现后,机警的护卫们立即扬起剑团团将她包围住,随时有动手
了结她性命的准备。
其他在等待机会接近轩辕枭的贵族、臣子,在逮着机会后,每个人争先恐后地包围
在他身旁,犹恐落人后,错失大好机会。
“你刚刚还没告诉我叫什么名字。”他扬声提醒她,就是要她在众人面前大失颜面,
且要看看她口中的未婚夫是何方小官真。
韩璎珞自是察觉许多人的赶到,她全身颤抖着,更是不敢将名字说出。
“玄武皇子在问你话,还不快回话。”一名护卫粗鲁地要她回话,手中的长剑也愈
逼近她那纤细的颈子。
皇子的问话以及护卫的逼问,让所有人都发现她的存在,众人议论纷纷地猜测着她
的身分。
“璎珞!”处在人群中的金砚认出未婚妻的身影,在讶异之余叫出她的名字,等他
发觉时,已收不回口。
该死!璎珞怎会在这里?她不会是闯祸了吧?
可恶!他实在不该出声认她,如果玄武皇子要璎珞的命,他岂不是要跟着赔上宝贵
的性命。
该死!该死!他不想大好的前途尽毁在这个愚蠢的女人身上,他还等着加官晋爵呢!
金砚在心底不断地为自己的失言低咒着。
金砚那后悔不已的表情—一落入轩辕枭眼底,为此,他笑得益加豪迈,愈加开心,
可也充满了不屑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