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于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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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想嘴欠两句都没工夫了,钻进乾坤镯里,从里边牵出好几件东西来。那些东西活像是流光的小弟一般,乖乖跟在后边出来,悬浮于半空中:“没时间跟你多说了,这些东西的作用回头再解释,现在一一以神识相触,然后剑意催动。”
浮苏看着那几样东西都有点眼熟,她也想不起是自己什么时候捡回来的,依流光所说一一以神识相触,然后以剑意催动,再然后她就发现其实这些年自己着实捡了不少好东西。谁说她没捡着奇遇,纯粹是她捡的时候无法动用,那时候她神识远不如现在神识强大:“哇,我从不知道我那堆东西里还有这么厉害的。”
“没时间嘀咕了,它们现在由我指使,你到宸君身边去,若有魔修入侵,一定要护住他。浮苏,你记住,如果宸君出了事,沧海界将变成人间地狱。”流光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知道景唤的重要性,但它来不及细细推敲。
流光还给了浮苏一根木头棍子:“乌金云翅木,能承受得了你的剑意。”
浮苏依言拿着棍子站在景唤身侧,她觉得现在自己特像一要去跟人火拼的小太妹,手里拎着棍子,随时准备抽人一闷棍。
此时,流光将闪着各色光华的法宝置于禁制中恰当的方位,然后火焰散开不再复飞红的样子,仅仅只是一团赤金火焰。流光也不知道它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它只知道此时此刻不拼命,它的下场会很惨。
禁制外,只有三名魔修,当先的那名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修为也要更高一些。流光看到这三名魔修,火光大盛,当先那名魔修低“嗯”一声,皱眉道:“好生厉害的禁制,倒小瞧了乘云宗。”
“主上,该如何破除。”
“里边是个颂经的光头小和尚,小和尚不如老和尚平稳,破他心神便是,何需破禁制。那团火焰非凡俗物,若能收得便收,若收不得也要慎防被烧作飞灰。”那魔修这么说,看起来就要这么做,流光松了口气,不打算破坏禁制就行。至于景唤,只要不坏他肉身,他的心神将比这魔修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但,流光失算了,那魔修这么说却没有这么做,就在他说完话后,手中一团青芒爆起,一举击向禁制,禁制就此被打开一个口子。虽然禁制的缺口在短暂的缺失过后就自行弥合,但那名魔修却已跃入。虽然只进来一名魔修,但恰恰就是最厉害的那名。
流光心中恨恨,是它疏忽了,这魔修当真很厉害。能看出它不过出生灵智,然后迅速用话来哄骗它放松:“死魔修,等浮苏修成寂灭剑意,我要把你剁成十万八千块。”
魔修又是一个轻跃,便进入了殿阁中,只见光头小和尚身边还站着个红衣女修,魔修嘿然一笑:“不过是个元婴期女修罢了,还妄图挡住我?”
“试试就知道了,逞口舌之快,谁不会呢。”浮苏眉一挑,正待要用手中的木棍揍得魔修满地找牙,流光却又从火焰化作飞红钻入浮苏手中。
“噢,这还是件宝物,看来不虚此行。”
浮苏执流光迎着那魔修就是一剑劈去,所谓剑招,及至剑意到第三重时,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剑意的运转与调息。当然,不排除现在浮苏所见过的剑招都太过“垃圾”,乘云剑法的精髓她还尚未领会到。
剑意转,火焰奔腾,那魔修却闪也不闪,浮苏可不会再觉得受辱,心里充满“你就再小瞧我点吧,只要不输,再怎么小瞧都没关系”的想法。剑光劈至魔修面前,魔修微微一凝神,虽及时避让开,却还是被火焰撩伤了。
魔修看见右臂,那里被火焰撩得生疼,而且伤口居然不可施法愈合:“什么剑。”
“孙子,你爷爷我叫流光!哼,见识到了吧,赤霄流火,何曾寻常,这可不是凡火!”流光默默地恨恨。
浮苏不知道流光在默念着什么,她腾空一跃闪避开魔修的剑光,如鹤起又降,趁势一剑斩落,这一剑似可破虚空,火焰点亮了整个殿阁,映得光头小禅师满脸通红……
第二十七章 送到嘴边的肉
魔修谙得浮苏剑上流火的厉害,便不再近身接触,避开火焰祭出防御法宝。防御法宝祭出后,火焰对魔修的伤害便减低了,不过却也因为防御法宝,魔修的速度有所降低,且招式不再那么便利。
这魔修使的乃是一枚青幽幽的环状法器,既似金又似玉,上边有浅浅的诡秘花纹。每当魔修轻轻弹出,那法器便散出一股青芒,如有形一般击散浮苏的剑意,便连火焰也会减淡几分。
流光暗暗着急,这魔修的法器虽不厉害,但浮苏现在的境界,并不能使出它的全部威力来。赤霄本身虽是上古仙剑,但在上古仙剑中名声却并不多么响,论起威力来也并不能力压各大仙剑,而是使它的李道宗太过厉害,才使得赤霄被浓墨重彩地记过数笔。
而且,这时候,浮苏丹田渐空,剑意运转已跟不上,动作虽然没有慢下来,但威力却已减弱。浮苏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便问流光:“流光,景唤禅师还要多久。”
“大法普渡,远还没到时候,你支撑不到的。浮苏,你走,将我留下来,我自有办法护住宸君。”流光这是打算自我牺牲,它其实不想这么干,但是如果主人知道它在宸君的生死关头没有尽全力,就算魂魄全消,估计也有手段把它毁去。
流光自己对宸君也照样有情有义,就算不为主人,它也会尽全力,只是不会自我牺牲而已。
“你是嘴欠了点儿,可我怎么会抛下你。流光,虽然我们不是那么彼此喜欢,但身为剑修,怎么会舍下手中的剑呢。”浮苏勉力又斩出一剑,这一剑斩出,虽剑意有几丝寂灭意味,但同时她丹田中用以维持剑意的灵力已所剩无多。
“你这女人就是有毛病,赶紧滚蛋。”流光着急得很,主人真是没说错,女人都认死理,越让她走越是死都赶不走。就这样主人还偏给它择一女人为主,主人,你这是搞什么啊!
这时,那魔修却忽然停下,看向流光,然后又看向浮苏,末了挥挥手说:“你过来。”
“滚,你爷爷我才不过去,要打就打,别废话。”流光压根不理会,一个戏让浮苏走。
“是说你。”魔修指向浮苏。
“做什么。”浮苏戒备地看向魔修。
忽然不打了,又忽然让她过去,她才不去,谁知道这魔修要使什么诈。那魔修却不在意,向着浮苏走近几步,仔仔细细看了片刻才“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到最后,魔修连眼泪都笑出来了,连称:“老祖真是好计策,好谋划,好招儿。”
浮苏和流光都糊涂了,那魔修又看向浮苏,眼神中充满了戏谑,这么看了浮苏一会儿后,魔修居然举步离去。浮苏看向流光,流光表示它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魔修立时就可以取浮苏的性命,然后收拾掉景唤,以完成他们入侵沧海界正道的计划,但魔修却笑好一通后转身就这么走掉……
“搞什么?”
嗯,很久以后你会知道搞什么的,但现在只能一头雾水。
流光也不是很清楚,但知道这魔修肯就这么离开,肯定是因为浮苏身上藏着什么谜题。但浮苏能有什么,好好的乘云宗弟子,承道宗传承,虽然跟宸君发生了那么点你推倒我,我被你推倒的事,但其他还真没什么值得拿出来一说的。
怎么想也想不通,浮苏和流光都干脆不再去想,不过浮苏还是被魔修给伤了,虽是轻伤,她现在丹田空空,无法施咒替自己愈合伤口,只得慢慢聚蕴养丹田,积聚灵力。
但,那魔修没有收割浮苏的性命,却动了点原本不用动的手脚。当景唤颂完大法普渡经时,景唤的眼神十分迷离,表情有些痛苦,身上的僧袍已被汗打湿。浮苏见状,喊了景唤一声,却不见景唤答应:“景唤禅师,你又怎么了?”
搞这么多破事,早就知道剑阁大比这样的盛事除了麻烦还是麻烦,她就应该顶着上元真人的“你懂的”跑得远远的。
“死了,浮苏,你推宸君推得多了,这回宸君是想收债。”流光赶紧断开神识上的牵连,并且保证不偷窃。
“流光,你给我死回来,你答应过宸君再有下次要一剑劈过来,赶紧劈他,劈他!”浮苏可不想被神识不清的人推倒,万一宸君再出现,说不定人家想来想去,觉得就算是看道宗的面子也不能留她,那可怎么办。
浮苏冲着剑吼,流光就是断开神识也能听得见,只得又钻出来说:“别蠢了,我敢么,我要敢劈他,回头他就能把我粉碎成十亿八千万粒匀匀整整的屑子。别以为我是为了他好,他就会领我的好,他和主人都一路货色。”
“景唤禅师,别过来。”这回轮到浮苏无力反抗,她的丹田空得跟被狗啃了又啃的大棒骨一样干净,要光凭力气,她怎么比得过景唤。再加上流光不帮忙,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景唤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该死的是,她居然有感觉!她甚至想起了几日前在殿阁里的欢爱,肉体与肉体的撞击,体液与体液地交融,高亢的吟哦,低沉的闷哼。一想到那些画面,她的身体就先酥了一半,再加上景唤上下其手,她都不想反抗了!
“我们俩一碰上,就非得这样吗?每回我们俩单独相处好像都得这样,流光,这到底什么毛病。就算禅宗心法和寂灭剑意互相吸引,也不是这个吸引法。”浮苏一边觉得愉快,一边又很无奈。
更该死的是,景唤神智被迷,压根就不会到动摇禅心的份上,所以宸君也不会出现。就像上次那红衣大魔,也是景唤完全沉迷于欲望之后才出现的,现在好像什么都不能阻止小光头来推倒她了……
“鉴于你们俩一单独相处就得这样,我觉得这其中必然还有其他原因,不过现在谁也不清楚。或许,你就是天道对宸君下世的考验也说不定,你看宸君真的太顺了,哪有大能下世这么顺的,所以我觉得这很有可能。”流光胡说八道地乱言语,不过,流光觉得这也有可能,但天道到底怎么个想法,谁也揣测不透。
浮苏几乎要吐血了,敢情她就是个工具!
流光收回神识,不再听、不再看、不再说,它可不想现场目睹他们俩互相推倒。再及,宸君的春x宫不是谁都能看的。
浮苏上衣已被半解开,明显小光头对解人衣裳很不擅长,所以折腾好一会儿都没能解开她腰间的结,更没能把衣裳扯开。但那双手,该摸的都摸遍了,指尖可疑的湿润让浮苏觉得自己还是放弃抵抗好好享受吧。
反正,小光头也挺可口的,她已动情,干嘛要拒绝送到嘴边的肉。嗷嗷,还有,这回总算不用她主动了。至于宸君要求她封五识五感,以及打晕,她倒是很想,不过她现在封五识五感的灵力都挤不出来。
灵力不是事业线啊,挤挤总会有,丹田一空,灵力的积聚至少需要静心入定才能慢慢恢复,最少需要一两个时辰,最长需要三五天,这个得看个人灵力的积聚速度。
景唤终于耐不住了,暴力撕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肉荡起一层波澜从红衣中解脱出来,一侧的顶端正好抵住景唤的掌心。景唤先是轻轻地蹭几下,然后大手一张,将整个峰峦握于掌中,另一手也已攀上另一侧,双手齐齐用力施为,揉捏得浮苏眼中都溢出水来……
浮苏忍不住伸手去碰景唤,还很顺手地脱去景唤的僧袍,露出她近日来时不时会出现在脑海里的胸膛,胸肌虽不发达,但却也本钱十足。浮苏忍不住咽几口唾沫,十指翻飞,如景唤揉捏她一般碰触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