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为花妖-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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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五百两一张的面额,这一叠应该有一万两,肯出如此重金,事情想必很棘手,江啸云不是视金钱入粪土的圣人,但是他也知道有些银子咬手,弄不好是要把小命给搭上的。
不待老头说明原由,江啸云立即就推辞道:“老丈你这笔生意太大,恐怕晚辈做不得主,不如晚辈替您引见,您找家父谈谈吧。”
老头莞尔一笑:“难道大公子连听都不想听就拒绝了么?”
只怕听了以后就容不得拒绝了,这老头如此大手笔又鬼祟,做的肯定不是什么见光的好买卖,江啸云委婉的拒绝道:“实在是晚辈能力有限,不敢耽搁老丈的正事,加上晚辈还有个坏毛病,多喝几杯就会胡说,所以……。”
老头皮笑肉不笑地道:“江大公子果然是聪明人,跟识实务的聪明人打叫道就是痛快,明说了,我这件买卖涉及的不是旁人,而是另弟江锦云,这下大公子不会再有什么顾忌了,至少听一听还是无妨的。”
话都到了这个份上,虽然知道对方准没安好心,但江啸云也只能洗耳恭听了。
老头站起身,走到江啸云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江啸云听完脸色立即沉了下来,想也不想就要言词拒绝。
不等江啸云说出拒绝的话,老头又低笑了几声缓缓道:“大公子您可别跟我来兄弟情深那一套,我既然能查到令弟的龌龊打算,自然也能查到大公子在背后做了什么,大丈夫恩怨分明,虽然大公子您也无辜不到哪里去,但是冤有头债有主,大公子还不在我的名单上,当然若是大公子执意要讲兄弟情,决定跟令弟同进退,那么我只能在名单上多添一笔了。”
江啸云脑子飞快判断得失,无数个念头闪过以后只得承认老头说得是事实,他除了合作别无选择,老头武功深不可测,而且还不知道背后有什么人,他这样直接找上门,也许真的只是对付锦云一个人,若是他拒绝就等于拖上整个震威镖局跟老头斗,斗不斗得赢难说,就算能赢,震威镖局肯定是要大伤元气的。
想到这里江啸云不由得怨恨起江锦云来,这个三弟平日在云州横行霸道惯了,一向目中无人,完全不能体会他当年跟随老爷子打拼的辛苦,只知享乐,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到处惹事生非。偏老头子就喜欢他那个油腔滑调的嘴脸,还有他那个不知道廉耻的母亲整天在老头子面前替他开脱。
老头在江啸云沉思的时候又适时说了一句:“大公子,这件事可是令弟存心不良惹出来的,我没有要陷害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想祸水东引罢了。”
江啸云忍不住问道:“你就不怕我将这件事告诉家父?”
老头轻蔑一笑:“大公子有没有这个胆子先不说,就算说了,令弟会不会承认又是一回事,再退一步若是令弟良心发现翻然悔悟打消了邪念,对我来说倒省了不少事,我也不是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我说过大公子是个识实务的聪明人,知道怎么选择对自己有利。”
江啸云不得不承认老头说的是事实,他不是顾虑兄弟情,只是这老头说的是真的么?只对付锦云一人不牵连江家其他人么?头疼的闭眼捏了捏眉心。
待江啸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愕然发现对面坐着的老头已经不见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一转头,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桃色血腥事件
第一百四十六章桃色血腥事件
江啸云急忙冲出门去,猛然推开隔壁房间的门,把门后偷看的人吓了一跳,江啸云气急败坏的冲暗哨喊:“人呢?跟我来的那老头人呢?”
暗哨慌忙道:“小的……小的没有看到啊,不是一直跟大公子在一起么?小的一直守在这里没有离开半步。”
江啸云狠狠的道:“你敢说你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么?”
看到平时冷静的大公子如此慌张,暗哨也紧张起来:“这……大公子,小的是人……盯了那么久要说眼皮都不眨一下,那怎么可能?只是这眨眼的功夫……那老头就能穿过长长的走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江啸云慢慢的走回刚才的房间,屋子里空无一人,只剩一叠银票还整齐的摆放在桌面上,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在做梦。
瘫坐了良久,江啸云才将银票慢慢收入怀中,对手如此强大,不单有一身如鬼魅般的身手,还有轻飘飘一出手就是一万两银子,他惹不起的,老头有一句话说得对,他是个识实务的人,论天资论计谋他都不算是上乘,唯一比其他兄弟强的就是他有自知之明,从不看轻任何对手,也不轻易惹事。
交代完酒馆众人今天的事不许传出去后,江啸云又在城里闲逛了一圈,待心情恢复平静以后这才像没事人一样回到了震威镖局。
过了三天,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一条黑影翻墙闪进了一家人家的后院,没过多久,整个后院就传来男子的爆烈的怒吼声,紧接着是这一女子的高声尖叫,宅子里灯火渐渐亮了起来,人声鼎沸,打斗声,惨叫声,哭泣声交织在一起,在漆黑的夜里随风飘出好远。
那一片的宅子全都亮起了灯火,随后就有人拿刀拿棍出来看,看看是哪家来了强盗,左邻右舍的不能袖手旁观,不然难保强盗杀红了眼睛,抢完一家又一家,甚至放火那么大伙都得遭殃。
但是当大伙跑出来顺着声音找到出事的宅院,看清楚出事的宅邸之后,纷纷停住了脚步,看到前面先到的人都停止不前,后面的人之然也停住了,无人出声,也无人再上前。
大伙面面相觑静默了片刻,人群中突然有人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呸,活该,甭管是谁,抢了杀了这帮畜生的就都算是替天行道。”
一有人开头,附和的就不少:“对,老子宁愿等他们放一把活烧光这群畜生,咱再拼死救火,也比替这群畜生拼命的好,反正老子光棍一条,就几间破房子。”
咒骂了几句后,就有人开始后退,说是不管但也没有人真的就此离去,别的不怕,就怕真有人放火,可观望了许久,喊杀声惨叫声越来越小,叫骂声反而大了起来,有胆大的找了个矮点的墙角偷偷趴上去探听。
听了几句回来后不见丝毫担忧的神色,反而一脸兴奋的告诉大家:“没事,虚惊一场,我听得真真的,里头有叫骂yin贼,jian货的声音,看来只是抓奸在床的风流事,不是强盗打劫。”
众人松了一口气,三三两两议论起来,闹得动静那么大,明天可有热闹看了,这金家真是活该,老天有眼他们也有今天,也不知是谁偷人谁戴绿帽子,能偷进内院的一定是内贼,太不像话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虽然隔着高高的围墙,里头叫骂什么外头根本就听得不太清楚,但是外面站着的人还是彻耳细听了许久,直到吵闹声彻底平静下来,围观的人这才悄悄散去,只是这金家宅院的灯火一夜未熄灭。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就见昨天出事的金家宅院,出来几个男子,半拖着一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朝着知府衙门走去,早有无聊好事者跟了上前看热闹去。
不到中午,云州城里关于金家昨天夜里遭劫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而且说法是隔一个时辰换一次。
从早先的金家夜里被一伙强盗打劫,死了不少人,再到昨天夜里金家不是遭劫,而是府里不知道那位太太或姨娘被人抓奸在床整个金家闹腾了夜,到最新不知道**还是通奸,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大清早被金家几兄弟押到府衙的不是别人,是震威镖局三公子,江锦云,还听说金家兄弟有人受了重伤,快要不行了。
在早先听到云州城里竟然有盗贼行凶杀人的时候,百姓都有些惶恐不安,强盗打劫可是不分人的,今天能打劫金家,明天就能打劫其他的,杀得兴起时可不分穷人富人,全都是一刀砍下去,甚至为了逃跑方便打劫时还要到处放火,住在盗贼横行的地方谁不害怕。
到了后来,当听到不是杀人越货,而是桃色纠纷惹出的风流账,众人的心情就完全变了,尤其是当事人是赫赫又名声名狼藉的金家和震威镖局,一个是在云州声名狼藉横行乡里的无良奸商,另一个虽说没有什么大的劣迹让人咒骂,但是开镖局的武林中人,整日也是凶神恶煞,谁知道他们私下做了什么,总之有钱人都不是好东西。
若说前段时间一对可怜母女光天化日之下被活活逼死,是让善良的百姓气愤不已,那么如今这个桃色带血腥的事件就让众人幸灾乐祸,甚至于弹冠相庆,老天总算开了一次眼,让金家这群畜生的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外面百姓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人人奔走相告,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听说了没有,金家的事情……“
震威镖局则愁云惨淡,江老爷子阴沉着脸高坐在铺着一张老虎皮的大椅上,一边站着在低声抽泣的江夫人,另一边站着长子江啸云。
下边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正浑身发抖的跪在地上。
许久江老爷才厉声喝道:“想清楚了没有?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我震威镖局好久都没有执行家规了。”
小厮磕头求饶道:“小的前两天回乡探亲,早上刚回来,三公子的事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江啸云绷着脸对江老爷子道:“父亲,这狗奴才不吃点苦头怕是不会说实话,镖局上下谁不知道这小盛是三弟最信任之人,一向与三弟形影不离的,他说什么都不知道,骗谁呢?”
江老爷子点头吩咐道:“去把家法请来,我看这狗奴才说是不说。“
这个叫小盛的小厮听到请家法,身子抖得更厉害了,惨白着脸连声求饶道:“老爷饶命啊,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
江啸云冷笑着道:“身为公子的贴身小厮,成天跟进跟出,若真是什么都不知道,蠢成这样也是你失职,这家法你挨得不冤枉。”
家丑不可外扬,江老爷子早已经屏退其他手下,江啸云撂下这句话就疾步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提着一堆漆黑的刑具回来,哐当一声就直接扔在了小盛的面前。
小盛看着那堆乱七八糟的古怪刑具,整个人顿时瘫坐在一边。
江啸云冷冷的看着他道:“你自己挑一件吧。”
小盛想起以前偷看过过受刑之人那惨烈的叫声,吓得一个机灵,豁出去了,说了不一定会死,不说肯定是逃不过,索性就把知道的全说了,横竖这三公子很难全头全尾的从衙门出来,何苦还要为他保守秘密呢。
想清楚以后小盛不等江啸云拿起刑具,就大声叫道:“我说,我说,我全说了,求老爷和大公子放小的一条生路。”
江啸云皱着眉头,呵斥道:“少废话,再不说就直接用刑了,我可就没有耐心给你时间编故事。”
小盛不敢再说些求饶的废话,望了江夫人一眼,咬牙道:“三公子为什么去的金家小的是真的不知道,甚至小的都不曾见过或者听过三公子于金家之人有来往,小的只知道三公子老早就打金家隔壁蓝家大小姐的主意,可是蓝家深宅大院,,三公子一直没有见到美人的机会,所以三公子就一直想……”
小盛话没有说完,江夫人就尖声叫了起来:“你这狗奴才胡说,府里谁不知道蓝家大小姐跟锦云情投意合,哪里用行如此无耻之事。老爷您别听这狗奴才胡说。”
江老爷瞪了夫人一眼,沉声道:“你的意思是说,三公子一直想偷进的是蓝家?只是走错了路,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