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你在为谁哭泣-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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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没想到成都也在飘雪？难怪街上的人这么少，一点过节的气氛都没有！”
这时，正直中午，海滨的肚子咕咚咕咚地叫个不停，放目望去，一家名为“重庆麻辣火锅”的餐厅进入了眼帘。他笑了笑说：
“呵呵！在西京根本就尝不到真正的川味。今天，就在这儿好好地过把瘾罗！”
车缓缓地停了下来，一走出车门，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皱了皱眉说：
“我操！咋个这样冷？真让人受不了！”接着，他径直朝里面走去，在一个小包间里坐了下来，对服务员说：“美女，给我先来杯酒来？”
服务小姐一听“美女”两个字。脸攸地红了起来：
“先生，请问你要什么酒？”
“有啥酒呢？”
“很多的：像什么枣子泡酒、人生泡酒、鹿鞭泡酒、海狗泡酒，还有……”
“什么？海狗泡酒？美女，有啥功能？”海滨打断服务小姐的话，直截了当地问了一句：
服务小姐的脸便得更红了，娇羞无比地说：
“同鹿鞭泡酒一样，也是壮阳的！”
“壮阳的？美女，那就给我来一杯吧？”海滨笑容满面地看了看服务小姐。接下来，他心里一阵窃喜：“哈哈！今晚可以同老婆好好地亲热罗！”
菜未上，酒先至。海滨笑呵呵地看着酒杯，抬起来一连喝了好几口，自言自语地说：
“啧啧！口感很不错嘛？不知是不是名副其实了？”
不多时，热气腾腾的火锅上来了。还没有动筷子，不知不觉中，酒已下去了大半。除了身子暖和了许多，几乎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禁不住摇了摇头说：
“我操！啥壮阳的？简直就是在吹牛嘛？喝了这么多，一点反应都没有。哀，还是先吃菜吧？”
二
海滨正拿起筷子，突然给一个女子的声音叫住了：
“嗬嗬！这不是海经理总监吗？”他抬起头来，只见一个少女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唉，这位美女，咋个这样面熟呢？”海滨尽力地思索着，却始终想不起来，只得笑眯眯地问了一句：“美女，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对吧？”
“哟！海总监真是贵人多忘事！本姑娘是邵榕榕的同学。她结婚那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闹洞房呀？”
“哈哈！原来是小美女，在下终于想起来了！”海滨一下子恍然大悟，站起身来，彬彬有礼地说：“相请不如偶遇！既然这么有缘份，坐下来一起喝喝酒吧？”
“好呀？本姑娘就不客气了！”李婉华一边说，一边笑盈盈地坐了下来。
“小美女，在下做梦也想不到，会在成都遇见你！”
“海总监，本姑娘也是刚从西京回来。一下车，肚子就饿得慌，因此就跑到这儿来了。嬉嬉！没想到竟然碰到了你？本姑娘好高兴呀！”李婉华说到最后，朝海滨扮了个鬼脸，笑得无比的灿烂。
只要有美女相伴，海滨说不出的欣喜：
“小美女，那就快吃菜吧？咱们边吃边聊！”
“海总监，你称人家小美女，一点儿也不自在。嗬嗬！干脆叫本姑娘的名字嘛？”
海滨冲着李婉华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
“非也，非也！你丫头这么可爱，还是称你小美女，更为妥当些。对吧？”
“嗬嗬！这么说，本姑娘就叫你老海了？”
“OK！就这么办？”海滨摊开双手，应承了下来。接着问了一句：“小美女，不用说你丫头也是四川人了？对吧？”
（）
“是呀？本姑娘家就在成都郊区。老海，一会儿同本姑娘一起去玩。好吗？”
海滨看着李婉华，嘿嘿地乐了：
“小美女，要是去了你家，你老爸老妈将在下误认为是你丫头的男朋友，那该咋个办呢？”
李婉华怒中含笑地看了看海滨，不以为然地说：
“老海，你胡说什么呀？嗬嗬！本姑娘的老爸老妈才不这么认为呢？”接下来，她娇嗔地问了一句：“老海，你去不去嘛？”
“小美女，你丫头的好意在下心领罗！马上就要过年了，还是先回家哟！你家嘛，以后再去也不迟。对吧？”
“这句话，本姑娘不爱听！”
“哈哈！你丫头就是这么任性。小美女，在西京哪家单位上班呢？”
“广厦地产。嬉嬉！咱们是同行。”
“哦，听说你们公司开发的都市豪庭二期还没有售完，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吧？”
“马上就完啦！不过呢，明年还有几个新楼盘。”
“哦，周总很了不起嘛？小美女，如果你丫头有兴趣的话，干脆来我天元集团发展。怎么样？”
“老海，你别逗本姑娘啦？据说你们马总好色如命，本姑娘可不想羊入虎口。嗬嗬！”
海滨笑了笑，说：
“有道理！”
李婉华喝了几口饮料，朝海滨的酒杯瞧了一眼，又看了看他的脸，笑嗬嗬地说：
“老海，你喝的是什么酒呀？看你精神这么好，一定很特别吧？”
“小美女，你丫头猜猜看？”海滨神秘兮兮地说。
“本姑娘对酒一窍不通，怎么猜得着呀？”
“那就来整上一杯嘛？”
“老海，这段时间，本姑娘最怕喝酒啦！嗬嗬！改天一定陪你好好地醉一次！”
“一言为定！”接着海滨抬起酒杯，在李婉华眼前晃了晃，诡谲地笑了起来：“嘿嘿！这是海狗泡酒，你丫头听说过吗？”
“什么？海狗？”李婉华脸略略一红，指了指海滨说：“老海，这不是？”
“小美女，是有点那种。不过嘛，在下喝了一杯多，也没有啥感觉，应该只是补品罢了？对吧？”
李婉华一听，禁不住嗬嗬地乐了：
“老海，真有你的？”
三
走出餐厅，雪越下越大。
“小美女，雪这么大，在下开车送你丫头回去！”
“好呀！老海，你真够意思！”李婉华神秘兮兮地看着海滨，心里一阵暗喜：“老海，这下你可逃不掉啦！到了本姑娘家门前，看你还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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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准备上车，李婉华一声尖叫，手提包被一个小贼夺在手里，拨腿狂奔。
“小美女，等着！”海滨边说边朝小贼追去。
越追越近，小贼跑急了，脚一滑，重重地摔在了雪地上。这时，海滨来到了他的前面，将手提包捡起，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由于跌得太重，小贼拼命地挣扎，支撑不住，又重重地摔了下去。接着，鼻血便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海滨看着小贼一副狼狈相，狠狠地扔出了一句：
“活该？他妈的王八蛋！小小年纪，就干起了这种偷鸡摸狗的行当！”说到这里，他于心不忍，伸出了手：“来，我拉你一把？”
小贼站了起来，不料，他冷冷地看了海滨一眼，不以为然地说：
“哼！我不会感激你的！要怎么惩罚我，随你便吧？”接着，他擦去血迹，将头深深地垂了下去。
海滨感到莫名其妙，说：
“为什么呢？”
“因为你刚才骂我妈王八蛋！抢东西是我的错，可我妈并没有错。你为什么要骂他呢？”
“有道理！我是不该骂你妈？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抢人呢？”海滨和风细雨地说。
“因为我妈病了，没钱去看医生。”
“那你爸呢？”
“两年前病死了。”说到这里，小男孩眼里噙满了泪水。但他始终强忍住，没有让它流出来。
海滨大惊，接着又问了一句：
“小朋友，家里有什么人？”
“一个妹妹！”
这时，李婉华走了过来。海滨将手提包递给了她，说：
“小美女，在下有点事，就不送你回去了啦！”
“老海，什么事呀？”
海滨看了看小男孩，一本正经地说：
“他妈病了，家里又没钱。在下想过去看看！”
“老海，本姑娘和你一起去！”
“OK！那就走吧？”海滨转头看着小男孩，说：“小朋友，你家在哪儿？”
“就在前面，十多分钟就到了。”
“叫啥名字？”文涛。语文的文，波涛的涛。”
李婉华看着海滨，笑盈盈地说：
“这名字真好听？”
文涛一会儿看了看海滨，一会儿又看了看李婉华，朝海滨问了一句：
“叔叔，这位姐姐是你女朋友吗？”
（）
没待海滨开口，李婉华看了看文涛，眉开眼笑地说：
“小鬼头，你看我们像不像呀？”接着，她冲着海滨一阵挤眉弄眼。
“这么亲热，当然像啦！”
海滨拍了拍文涛的头，笑呵呵地说：
“小鬼头，不许胡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罢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这么紧张干啥呢？”即而，文涛又分别看了两人一眼，笑了笑说：“不过嘛，我觉得你们两个蛮相配的！”
“小鬼头，你说说看，我们哪儿相配呀？”李婉华笑了。
文涛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海滨，又看了看李婉华，神秘兮兮地说：
“只是一种感觉，我也说不出来！”
海滨看着李婉华，两人相视而笑：
“唉，真是人小鬼大！”
“叔叔，你和姐姐笑什么呀？”
海滨摸着文涛的头，笑呵呵地说：
“小鬼头，不许喊叔叔？叫老哥就行了！”
“为什么呀？”
“嘿嘿！既然你说我和这位姐姐蛮相配的，又咋个可以称我叔叔呢？对吧？”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文涛想了想，敲着脑袋说。
四
说话之间，三人便来到了一处贫民区。文涛指了指前方一处破旧不堪的房子说：
“我家在这儿？”接着，他带着海滨两人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灰暗，只见一位中年妇女躺在床上，轻轻呻吟着。床前蹲着一位小姑娘，泪流满面地说：
“妈，是不是很疼呀？”
中年妇女摸着女儿的头，轻声安慰说：
“小兰，真是个乖孩子，妈妈好多了！”
文涛径直走到床前，握着中年妇女的手，转头指了指海滨两人说：
“妈，这个是海哥哥，这个是李姐姐，我刚才认识的新朋友，专门过来看你的。”
李婉华走近床边，只见中年妇女脸色苍白，满头直冒大汗，关怀倍至地问她：
“阿姨，您哪里不舒服？我们送您去医院看看？”
“姑娘，谢谢你们了！我这是老毛病了，没事的！”
“阿姨，啥老毛病？”海滨紧接着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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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小涛他爸还在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梦见两条蛇盘蜷在一起爬行。不知为什么？没多久，我就生了一场大病，连医院都检查不出来。后来经过及时抢救，我这条命总算从鬼门关捡了回来。从此，这个病每年都要发作一次，发病期间，心痛如刀绞。慢慢的，又恢复了正常。唉，这两天就是发病期，两个孩子都很担心。现在总算发过去了，没事的！”
“阿姨，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平时您都做些什么工作呀？”李婉华说。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