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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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胜得过他,又见大事又被他给破坏,已是心生退意。只是刘飞扬已决心留下他,招招进逼,招式使开来似狂风骤雨,又似春风拂面,内力笼罩下,慕容博就是没有脱身之机。
慕容博也是一代武学几达宗师级的人物,但见他招式变幻多端,一时掌法,一时拳法,中间更兼有几路指法,甚至还能使剑法刀法等兵器招式,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法度森严,深得精髓,参合使出若行云流水,丝毫不见滞塞,转眼接了刘飞扬上百招,也丝毫不落败相。场中不少武学高手,看了也是暗暗心惊,二人的身手无论是谁,都已达化境。本教四位上师看了心中暗道:恐怕只有活佛才能比得上他们。不约而同望向李西活佛,却见他毫无表情,实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林伟腾更是暗暗心惊,他已看出刘飞扬所用夹含有七伤拳,论功力还在他之上,心中微有沮丧,想道:我获得奇遇,还道功力大进,一身武功天下罕有匹敌。不想便是这人,我便未必胜得过,而刘兄弟一年多不见,武功更是突飞猛进,还在我之上。此时他也根本没有想到,刘飞扬的七伤拳是楚依依所赠,要不然还不知他做何感想了。
又过了数十招,刘飞扬道:“你在少林寺偷学了几十年的武功,还道沾了大便宜,不知已大难临头了么?”慕容博喝道:“胡说八道什么?”手上丝毫不慢,不经意间使出了少林寺的寂灭爪功夫来,化去了刘飞扬的进招。
刘飞扬对少林的功夫本了解得不多,这寂灭爪却见玄寂使过,又说道:“你身上三处穴道每日三次的针攒之痛滋味可好受?”他说不出慕容博身上具体的三个穴道,但也够慕容博大吃一惊,只见他颤声道:“你说什么?”
刘飞扬已知慕容博果然是难逃此厄,轻笑道:“不知今日的时辰到了没有?”说话间手上已是连使数招。慕容博心中一懔,忽觉体内真气一跳,“阳白”、“廉泉”、“风府”三穴旧患发作,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本来他这三处痛楚发作时间并不在此刻,只是他久战下本就心神不宁,再被刘飞扬言语指出,更是心神激荡,其痛徒生。
刘飞扬见他额头冒汗,牙关紧咬,知他是病痛发作,喝道:“善恶有报,慕容博你觉悟吧!”运起全身功力,连发数记七伤拳。七伤拳一拳七劲,便是慕容博无恙时也是接得颇为吃力,更何况此时多少受痛患所影响,接了他两拳后,体内真气更是激荡难平。终于,刘飞扬的第三拳过来,他只能化掉三道内劲,后来四道真气如黄河决堤般,沿着他双臂窜向五脏。
噗的一声,慕容博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让他觉得讽刺的是,这样一来体内针攒之苦竟弱了几分,也不知是受伤所受的苦楚减弱了那针攒之苦,还是那七伤拳内劲稍微压下了体内之痛。刘飞扬哪想那么多,他只知道今日放虎归山,那是后患无穷,在真正打倒慕容博前,绝不停手,又是几记七伤拳过去。
众人虽不知刘飞扬所说的有什么玄机,但谁都看得出慕容博已是强弩之末。砰的声,慕容博吃力的又接了几招,真气越发不继,肩膀又中了一拳,痛入骨髓,左肩骨已被击碎,他已看出刘飞扬那是欲至他于死地,心中恼恨无比。只听他大喝一声道:“小贼,老夫做鬼也不会饶了你!”竟不再接刘飞扬的拳招,右手回掌往额头击去,却是他不愿死在刘飞扬手上,甘愿自尽。
刘飞扬也没料到他竟有此举,又见他面上闪着无尽的怨恨,心中一狠,也不阻止他,只是收回了发出的一拳。啪的一声,慕容博那一掌真真切切地拍到了自己额头上,只见他额骨下塌,鲜血淋漓,双眼圆睁狠狠望了眼刘飞扬,这才倒地身亡。一代高手终于亡在了这莽莽昆仑山上。
第十九节 提名教主
看着慕容博这《天龙》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就这样自尽于自己面前,刘飞扬几疑在梦中,一时呆呆望着他的尸身。并不是他矫揉造作,他实在没想到这个生出《天龙》许许多多是非故事的奸雄就此毙命了,似乎像慕容博这样的人怎么说要死也要轰轰烈烈些。
薛慕华见状,上前轻声叫唤,刘飞扬这才唤醒过来,叹道:“想不到他竟会选择自尽。以他的人才武功,在江湖上都是一时之选,若不是他背负了家族的使命,也绝不至此!”
薛慕华也听他说过慕容博家族的事,闻言沉吟道:“慕容博营营役役数十年,机关算尽,为的却是个虚无之梦,也许他就此自尽,也是一种解脱。”
刘飞扬望着慕容博死后尤未能瞑目的样子,不置可否。慕容博身负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还有家族使命的重负,也许是早有解脱之意,可自己数次坏他的事,死之前对自己深恶痛绝那也是跑不了的。转身又见几个本教中人面如土色,在四位上师的吆喝下,跪在地上,不住哀求着。原来,李西活佛也料到广场这么大,绝不可能就杰思一个叛徒,施放“悲酥清风”之毒所能一气把众人毒倒,绝对还有其他的内奸还未发现。他不动声色暗中观察门下弟子的神情,终于发现了几个神情异样的门人,稍一试探便让他们抖出了实情。
慕容博收买了他们,给了他们毒药后,却只给了他们一点点解药,只是防止他们自己先被毒倒了。好在这一点点毒药也够熏醒本教其他还未解毒的门人了。至于阿朵亚什早就吓滩在地,他本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执挎子弟,被慕容博勾起了贪念,这才铤而走险,本身实在是一无是处,慕容博一死,他便混无主意了。他的侍卫兵士也只能默默站在一旁。至于雅克逻也已咬舌自尽了。
刘飞扬向李西活佛抱拳道:“活佛,事情已真相大白,迥乃活佛被害与明教的确毫无关系。本教不会再为难明教了吧?”
李西活佛揖首道:“多谢刘少侠和这位少侠挺力相助,本教才能逃过此劫。”又向林伟腾施了一礼。接着说道:“之前受奸人所惑,与明教多有误会,如今真相已明,与明教自是再无瓜葛,我等这便下山去了!”
刘飞扬闻言眉头微皱,这李西说得倒是轻巧,打伤了许多明教中人,就一个“下山去了”便此作罢。他却不知本教上下对明教并无好感,多年来在黑汗国两教宣传教义,也多有冲突,而这次本教没有一举铲平明教,在许多本教门人心中已是对明教格外开恩了。因误会打伤明教中人,便是在李西眼中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无论在哪,总是力强者说话,教派间也是如此。只是刘飞扬此时也实在无心再与明教中人多做其他,只是轻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明教诸人闻言,心中气结,秦重欲要开口说话,见刘飞扬轻叹了一口气,也不再说话了。技不如人还有何好说,徒逞门面的话,以他的身份也实在说不出口来。明教许多门人也皆作此想,心中暗下决定:今后勤练武艺,必要找本教一雪今日之辱。
接着李西活佛便领着门下弟子压着阿朵亚什和几个叛徒鱼贯下山而去,阿朵亚什的侍卫亲兵只得随后跟着,有几人想过去收拾慕容博和雅克逻的尸首,但见了刘飞扬和其他人的神色,终究不敢过去开口,就此离去了。
待本教中人全走了,明教秦重方腊等清醒的教众,已纷纷向刘飞扬下跪,齐声说道:“明教全体教众叩谢刘大侠护教救命之恩!”连楚万千也跪在秦重身后。楚依依拉着他的手臂,却是焦急地看着刘飞扬。
刘飞扬一惊,闪身来到楚万千身前,把他拉了起来,说道:“楚伯父折杀小侄了!”又对明教诸人说道:“诸位快快请起,我与明教颇有渊源,不必行此大礼!”明教诸人又拜了拜,这才起身。
秦重望了眼楚万千和楚依依,说道:“无论如何刘大侠挽回了我明教覆灭之厄,便是我明教上上下下的大恩人。只不知刘大侠之前所言,与我教前代教主有旧,却不知是哪位教主?”
刘飞扬道:“此事说来话长,如今贵教仍有颇多伤者,急需救治,待日后再找个时间与你们述说。”
秦重闻言,一想也是,不再言语,便吩咐门下弟子安排了众伤者,又请刘飞扬进内休息了。方蜡指着慕容博和雅克逻的尸体,问道:“那两人却要怎么办?”
刘飞扬转头说道:“人死已矣,便请贵教派人将他们分别火化了吧。”忽又想道,萧峰父子满天下追杀慕容博,却没料到他会在这昆仑山光明顶自尽而亡,不知他们得到消息后有何感想?
方腊便命过手下几个弟子,依刘飞扬吩咐去办了。刘飞扬转头之际,却望见林伟腾望着他的目光颇有异色,楚万千也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一动,不再言语,在明教中人的带领下进内休息了。
是夜,刘飞扬正坐在房中想着今后何去何从,忽听门外传来急促的叫喊声:“刘大侠,龙老教主身负重伤,想请您过去一叙,盼您移步!”
刘飞扬起身开了门,见是个中级头目装扮的人,一脸的焦急不安,说道:“我这便过去,请前面带路吧!”一路上灯火通明,所见明教弟子皆是面有愠怒之色。转过几个廊台过道,来到一间大屋前,门前几个教众见了刘飞扬,忙施身见礼。
刘飞扬摆手见过,却已听到内里传来众人的哭喊声,还有许多痛骂之音,大体是骂本教中人痛下杀手,早知道便与本教誓死相拼等等。刘飞扬心内一惊,难道明教教主便这么死了?这时,那带刘飞扬过来的教众向里高喊道:“刘大侠来了!”
门倏的打开,秦重一脸悲色的把刘飞扬迎了进去,指着床上那位青袍老者,说道:“龙老教主醒后,闻听刘大侠对我教大恩,急欲一见言谢,不想他伤势过重,竟等不到刘大侠前来,便此西去!”
刘飞扬见这龙老教主头发花白,瞧模样竟和无名老僧差不多,猜他也是对明教劳心劳力鞠躬尽瘁了,两次伤在莫桑手上,早已元气大尽,叹道:“龙老教主不幸归天,在下深感惋惜!”在此之际,他也不知说什么是好了。又见房中除了秦重方腊楚万千,认识的还有严磷,还有几位老者,想必也是明教中地位颇高的人物,却见多数人面色憔悴,听他们呼吸粗重,知他们身上都负有不轻的伤,只是勉力支撑着前来,向众人抱拳道:“众位请节哀,若有刘飞扬可以效劳处,敬请开口!”
秦重道:“日间听大侠言与我教上代教主有旧,不知现下可否见告?”其他教众也是一脸一脸希翼的望着他。
刘飞扬见状说道:“实不相瞒,在下数月前偶遇一老僧,得知他竟是贵教前任教主,更蒙他垂青获授贵教乾坤大挪移的绝技。”话音刚落,一长须鹰眉老者惊叫道:“程教主在二十余年前仙去,刘大侠如何见到他老人家?”接着自我介绍道:“老朽殷邵,忝为护教法王之一。”众人中除了楚万千是新近入教,方腊年纪较轻外,多是亲眼见着那程教主归天火化的,和殷邵有相同疑惑的不在少数。
刘飞扬道:“是吗?说来惭愧,在下并不知那位高僧的俗名,只知他是在四十余年前大彻大悟,归入佛门的!”
“什么?”众人齐齐大惊,秦重颤声道:“那位前,高僧长得是何模样?”刘飞扬把无名老僧的模样大致说了一遍,只是是隔多年,物是人非,这许多人中也就秦重年纪最大,当年身为锐金棋的小头目隐隐记得无名老僧的模样外,其他人连见都没见过。而这许多年过去,无名老僧又入了佛门,模样与以前大异,便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