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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天龙八部之天下有我-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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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飞扬笑道:“童贯你犯傻了么,以为这些人便留的下我!”

这时,房佑龙从内走出,对外叫道:“道夫(童贯的字),你竟敢私调兵丁,在京师上摆下如此的阵战,你不想活了么?”

刘飞扬转头望向房佑龙,见他也是满脸的惊讶,心中也极是不解。本来他还以为这是房佑龙与童贯摆下的阴谋诱他上当,可马上又想到如此阵战对他来说根本不济于事,床弩威力虽大,但在这京师繁华之地,却大失灵活,他就算不能正面破敌,要想遁走那却容易的很。房佑龙该不会设下如此愚蠢的手段对付自己。

却听外面的童贯应道:“义父,快快出来,免得箭矢无眼伤了义父金躯。”

房估龙大骂道:“混帐东西,你当这是两军对垒之地么?还敢私自调兵。这畜生被猪油蒙了心,以为借此可以拿下你,以向官家邀功。你便看在老夫的面子上,从后面去了吧,此事原委日后便见分晓。”

刘飞扬冷笑道:“房总管倒说得轻巧,若不是赵煦的授意,这童贯有这么大的胆子么?我虽不是很懂大宋的律法。但你也说了在京师之地私调军马,挪用那守城时才用的上的床弩,哪样不是死罪,童贯也是你调教出来的,非是一般军中人物,该知道便是这样也难困住我,他像是这种傻子么?”

床弩乃宋朝守城利器,在当时的城池上还专门建有一个弩台,高与城齐,上面有棚,突出城墙平面之外,每个弩台可容二十四个弩手两台床弩,两人控制一台床弩,其余人每三人共用一张神臂弓,也就是外面那些壮实军士所用的神臂弓说是弓其实是弩,一人举弩,一人上弦,一人装矢这两样武器是宋朝对抗草原民族最主要的武器,管制非常严格的,一般军中便是有配备,也绝不可能像童贯这般几百号人,便有十几台的床弩,上百张的神臂弓的装备。若不是赵煦指使,谁有这么大地胆子敢调给童贯用?

房估龙叹道:“官家虽然年轻却也颇有见识。经前那一役,官家已知靠军中器械根本不能留难住你若是有此念,何处不好,怎会选在京师繁华之地?”

刘飞扬回道:“我又不是赵煦,如何知道他心里想法?”而在他二人说话间,外面地童贯也全无动静,见此。刘飞扬又轻笑道:“这童贯似乎还有那么几分孝心啊,他是怕你在此,乱箭下误伤了你么?”

房估龙见他面上挂着怪笑。怕他脱身后找赵煦报复。为了替赵煦洗脱嫌疑,朝外问道:“道夫,你老实说是何人授意你如此妄为?”

童贯应道:“替主分忧,本就是臣子本份,刘飞扬罪该万死。既被孩儿撞见,孩儿便不能视若无睹。义父,忠孝不能两全。请恕孩儿无礼听我号令,第一组射!”一时间,整齐的弓弩破空声戈来

床弩与神臂弓不愧是大宋最强的武器。强大地破坏力直接把宅子前面地围墙射塌。余劲还未消。不分目标,直向刘飞扬与房佑龙站立的位置飞射而来。

刘飞扬已见识过这弩矢地威力。知道非是自己地护体真气所能抗的,大喝一身,双掌在身前连拍推出层层气浪身体借势又往后退去。

一声闷哼,却是房佑龙小腹中了一箭,强大的冲击力让那枝弩矢穿过他的身体,带着他的身体向后飞去。

刘飞扬心下大惊,叫道:“老房,你可要紧!”他没想到童贯说下手就下手,并且还真地重伤房佑龙。

房估龙落地后,艰难地翻身站起,点了身前身后几处大穴,但还是不能止住伤口继续留血,望着外面,脸上又是愤恨又是难以置信之色。

床弩与神臂弓皆是利器,如是平时倒也难伤到房佑龙,但房佑龙重伤在前,武功已是大打折扣,竟躲不开这些强矢。刘飞扬见状,心下犹豫了会,对外喊道:“好个忠孝难两全!童贯你是要杀我呢。还是要杀你义父?”

那大墙已成一堆废墟,童贯也看到这一轮齐射竟先把房佑龙给伤到了,听到刘飞扬的讽刺,双膝一弯,跪下朝里道:“义父,孩儿不孝,待拿下刘飞扬后,孩儿便任您处置,若义父有个三长两短。孩儿便自刻在你坟前向您老赔罪。”周围地士卒听他这么一说,眼中皆向他射来敬佩地目光。

童贯感受到周围的目光,在旁边几人的劝说下借机站起,又喊道:“杀了刘飞扬便是大功一件。为圣上分忧便在此刻第二组听令,瞄准刘飞扬。射!”

刘飞扬内心大是鄙视童贯的虚伪,但也没空理会房佑龙,又是一轮劲矢向他射来。他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双脚一蹬,穿破屋顶,便要离去。

却不想他才穿过屋顶,便有一人当头向他拍来,掌未到,掌风若泰山压顶,力若千钧。刘飞扬单手迎上,砰地声巨响。弹开来人。但自己也落入原地

“鸠摩智。你也来凑这浑水么?”刘飞扬已看到那人身着黄色僧衣,正是数月不见地鸠摩智。

鸠摩智在空中连翻,落在屋上踩碎大片瓦片,对着那个被刘飞扬撞破的大洞,笑道:“数月未见,施主风采依旧。可喜可贺!”

刘飞扬道:“我的风采不用你来评说,有空地话担心下自己吧”

鸠摩智道:“不劳施主费心,倒是此时刘施主地境地才是堪忧,不知可需要小僧相助否?”

刘飞扬奇道:“你这番僧能有什么好心?”

鸠摩智笑道:“小僧没其他能力,为施主念番往生极乐咒却还是胜任的!”

远处的童贯笑着接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吐蕃大轮明王受吐蕃国主之令来我朝朝拜圣上,与本将一见如顾,今日特来协助本将,刘飞扬你有何遗言便快点交待了,好上那西天极乐。”

刘飞扬知他二人是要激怒自己,冷笑道:“你们莫不是白日做梦,以为这样便能耐我如何么?”抬眼轻蔑地撇了下鸠摩智道:“别说是这个假和尚,便是西天如来来了,我又何惧!”

鸠摩智被他眼光所慑,又气又恼却说不上话来。他借着刘飞扬心神关注童贯之时悄悄潜了过来刚才临空已是用尽全力地一击就是在这种偷袭的情况下,刘飞扬仍能从容应付,还尤占上风从吐蕃来到中原,奇#書*网收集整理他本是自信满满,后来自信心屡遭摧残打击中原新一代高手都隐隐强过他半筹,而刘飞扬更是他拍马莫及。

童贯却笑道:“刘飞扬啊,刘飞扬,你自持武功高强,却是其蠢如猪。你都没想过,这世上有些东西,武功再高也顶不住么?

第九节 性命换誓言

“你是说用毒?”刘飞扬自忖已达百毒不浸之身,真气流转了下不得有何异常他想不出童贯凭什么如此有信心对付得了自己,不过多了个鸠摩智,他又何惧?就算再多几个鸠摩智,他想走也是容易地很。他这时倒不急着走了,他倒想看看童贯还有什么手段。

童贯得意的叫道:“我知道你内力深厚,普通的毒药难以奏效,这次特为你准备天下奇毒沉龙散你当我等与你这么多废话却是为了什么,乖乖给我倒吧!。

刘飞扬在脑中飞快地回忆着所看的那些逍遥派书籍,在记载天下毒物时,并没有听过这沉龙散之名。他再次运功检查自身,功力依旧行转如意,毫无异常。不知童贯到底卖什么关子,他开口问道:“我倒想知道你那什么沉龙散有何特殊之处?”

童贯还没回答,旁边的房佑龙却发出一身呻吟。刘飞扬转头望他,此时的房佑龙下半身全是鲜血。面色苍白的吓人在刚才几人说话时,他自己已撕下布条在前后腰包扎住伤口。

刘飞扬道:“老房,当日你收这童贯时,可有想过今日的下场?”他已看出房佑龙经历此伤后。本已重伤之身的他算是雪上加霜,纵不当场毙命也活不了多久了

童贯大喊道:“义父快快出来,孩儿这便请御医为您医治。”又对身旁之人喝道:“还不快去请御医来?”被他吆喝之人,也是一愣。他不过是军中小小一名士卒,凭什么请得动什么御医。见童贯眼光不善,他也机灵,想道:还是先离开再作打算。赶紧应了句,撒腿就跑开了。至于他上哪请御医,这便无人知道了。

刘飞扬朝童贯冷笑道:“你倒会演戏。”又对房佑龙道:“你这义子孝顺得很啦!”

房佑龙蹒跚上前几步,低声道:“别忘了之前我们说的,你替老夫除去慕容复。”

刘飞扬大是不解,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念念不忘此事。就在他眼中闪过诧异的瞬间,异变又生。房佑龙突然向他吐出一口精血。

刘飞扬心下一惊,单掌拍出。印在房佑龙胸口,把他胸骨直打得粉碎,倒飞出去。但房佑龙吐出地鲜血竟化作一团血雾,慢慢飘散开来刘飞扬不敢怠慢。运起真气在周身布起气墙。而令他惊讶莫名地是,他的气墙竟排不开这团血雾,血雾无视他的真气护壁。竟与他地真气融合在一起。

刘飞扬当机立断。翻身向后,也不收回布出体外地真气墙,与这团真气隔绝开来。

“壮士断腕,你也算明智,但还是迟了!”房佑龙遭刘飞扬一掌重击,却还是没死,挣扎着站起身来,倚在一根柱子上,虚弱地对他说道。

对练武之人来说。真气外隔就好比壮士断腕。江湖中能做到真气外放的。已可算作一流高手,更别说如刘飞扬这样真气形成气墙,这些真气其实已化作他身体真元。如此隔绝,便好比生生割舍掉体内的部分真元一般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刘飞扬此时已迈入先天大成之境,体内真气与天地间已达到了生生不息之境所谓先天之境,绝不是简单地说是任督二脉打通,而是沟通全身所有经脉真气在体内再无半点阻滞行成龙虎汇聚之气。到这一地步后。人体已可感受自身小宇宙,以自身为桥粱,沟通天地元气,也便是所谓的天人合一之境界。

说来简单,可要达到先天之境,不单要功力高绝,还有天赋、悟性、机缘等等天上童姥巫行云地武功不可谓不高,但她在回复身材前,连自身的手三阳经脉也未能打通她纵算是宗师级高手但还不能算先天级高手。

纵观当今江湖,达到先天之境的也就刘飞扬与少林室无名老僧两人了。

刘飞扬知道那血雾大是古怪,他虽然及时断开体外气墙,但在真气流转之迹,还是有些血雾吸入体内。在那瞬间他只感大脑有一阵麻痹,但也就那么一会,在他运起苍穹无尽心法后,血雾全数被他置换到外间天地,人马上恢复正常。

只是令他诧异不明地是,房佑龙竟能瞒过他的感觉,向他出手。他盯着房佑龙沉声问道:“为什么?”说来,他与房佑龙是不算朋友。之前甚至可以说是敌人,但这次见面他是能感觉到房佑龙地诚意,他所受的箭伤也完全没有半点地虚假。这一变故实在令他难解。

房佑龙面上露出凄惨地笑容,道:“你刚才那两声老房,说实话令我差点不忍心对你下手,咳……”说到这。他的口中溢出鲜血,刚才刘飞扬那掌同时伤到他的肺部,令他咳出血来。

刘飞扬不言语,静静地望着他。房佑龙按着嘴巴,止住咳嗽,又接着道:“老夫有心杀慕容复不假,但刚才也说过你也是祸害我大宋地人之一。慕容复与你比起来,对我大宋不过是疥薛之痒,他纵是野心再大。在此时也掀不起多少风浪。而你不同,有你在一世,对我大宋始终是个祸害。”

刘飞扬奇道:“哦,我倒想知道你为何有此想法?”

屋顶上的鸠摩智也打起精神注视着房佑龙。说来这是他第三次见房佑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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