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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空尘月光-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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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我陪你。”温蓝说。

  说着他们就走到了坝堤的另一面,晴江看着静静的水,没有波涛,只有微小的波纹,他的心才有了一些平静,他真的希望他们的爱情能像这些平静的水一样,没有波涛,只有一些很小的波纹,这些很小的波纹就像他们爱情的协奏波,轻轻的为他们伴奏,轻轻的为他们增添浪漫,轻轻的为他们增添和谐。可一会不知什么原因,天空突然刮起了很大的风,打破了这种平静,岸上也有了很大的风浪,他真的觉得风浪并没有忘记他们爱情的存在。

  这时晴江突然对温蓝说:“亲爱的!我好想去游泳。”“现在去吗?你不想活了?这么大的风浪,你不怕?”温蓝严肃地说。“我不怕风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游了这么多年的泳,已经学会了钻浪,不会淹着我的。”晴江说。“不会也不行,我好怕你一下去就上不来。再说文元恒他们也不能等你,还是别去了。”“好吧!哪我就不去了。”晴江说。可在他的内心里他很想去,他是一个有感应的人,他希望这一去就能闯破这些风浪,让他们的爱情度过难关,那怕是一去就不能复返。可温蓝拦住了他,他只好作罢,这也许是天意难违吧! 

  他们刚要回头走的时候,晴江突然想起来,他给她买了一份生日礼物,他就告诉她说:“我给你买了一份生日礼物,你猜是什么?”“我猜不到,还是你主动交待,免得受罚,不过只要是你买的我都喜欢。”温蓝说。“我给你买了一块纱巾,还有我写给你的一首诗,你想看吗?”晴江说。“想啊!怎么能不想?快给我拿出来?”温蓝说。“诗在这里,纱巾在我们带来的东西里,待会再送给你。”晴江说完就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那首诗,把它送给她,她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青春的二十三》

  揭开白云深处青春的芳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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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日落西下

  用生命的句号

  写下你青春的——二十二

  告别你昨天纷飞的春雪

  告别你昨天无语的叹息

  美好的终究是记忆的甘霖

  美丽的终究是回忆的甘露

  拨开红云掩处青春的芳心

  在日出的天边

  用希望的符号

  写上你青春的——二十三

  用柔情迎接你明天粉红的情潮

  用柔美迎接你明天如花的欣喜

  别因过去的伤痛埋藏你掘美的目光

  别因从前的迷失悔厌你春酣似的柔韵

  二十三个春秋

  盎然者的自信

  在爱河深处尽情的表达你的柔媚

  用你坚实的脚印走向你人生的顶峰

  归来吧

  青春的涌动

  归来吧

  浪漫的纯情

  傲然的雪松经历无尽的寒雪

  长青的碧绿带去我一生的祝愿

  晴江作

  温蓝看完诗,觉得这道诗与今晚她和晴江在草地上所看到的一切太相同了,她就问晴江说:“你不会是在刚才,才写的诗吧?怎么与我们刚才所看到的完全一样。”“没有啊!我昨晚就写的了,我想我们应该用这样一个景来为你庆祝你的生日,才能人景相符啊!”晴江说。他们正在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文元恒就叫他们俩了,这时天已快黑了,文元恒就说:“天快黑了,恐怕是该切蛋糕了。”就这样他们就开始为温蓝过生日,文元恒带去一把吉它,他弹奏着,朋友们一起唱生日快乐歌,他们高兴地在一起祝温蓝生日快乐!他们还唱了很多的流行歌曲,如:《只要你过得比我好》、《信天游》等歌曲。人生的快乐短暂得好像一首歌,该完的它很快就会唱完,没有开始,但很快就结束。结束的就没有未来,不结束的还有没有将来,这也叫人沉思。好的东西总是不能让你永远留住,留住的又没有了美好。

  唱完生日祝福歌,温蓝就许了两个愿,晴江不知道她许了什么样的愿,前一个愿温蓝倒是说了,意思是她希望能和晴江永远在一起,可另一个她没说,晴江也没问。接着他们就给朋友们切蛋糕,然后他们就在一起喜闹,朋友们都在祝福温蓝和晴江能够有一个好的归宿,可人的祝愿只能是一种愿望,也许是一种良好的信息,它也许会给你带来好运,但也说不清它有多少的可靠性。
第二十三章  冲撞(1)
对于晴江和温蓝的爱情来说,就像《诗经》中的《蒹葭》所描写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回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芦苇虽然很茂盛,但有白露凝结成了寒霜作为他们爱情的阻拦。美丽的佳人虽在,可她在水的另一方,若隐若现,可望而不可及。想要逆流而上,可又道路艰险而漫长,想要顺流而下,准备放弃的时候,爱情却又出现在了水的中央。在晴江看来,这水中央的爱情,很遥远,他认为他只能看到它的倩影,没有让他感受到爱情的真正拥有。这是让他感到迷蒙的,迷蒙的爱情更让他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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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一起过完愉快的生日,把彼此的祝愿留在了心里。很多时候,晴江和温蓝只能通过电话联系,互诉衷肠。在晴江很想温蓝的晚上,他就走到她们家的楼下,站在哪里,凝望很长时间才离去。有时,他也很幸运的看到了温蓝的倩影,当他看到她的身影在走道上走来走去的时候,他的心就会很激烈的跳动,他觉得这颗心,在这时已经不属于自己似的,很难控制它不跳,它好像要跳离他的躯体一样。这种心跳与他和温蓝在初吻时的跳有些不一样,没有那种快,但它会带给他一种恐慌。它虽然有些缓,可它很难控制,它好像是一种来自他内心的胆怯,这种胆怯让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些胆小,也说明他怕面对现实,他总是想把现实寄托在希望里,让希望在现实里逐渐变小。

  想见面很难,不见面也难,曾记得有一句话说:“相见时难,别也难。”可他和温蓝却跟这种描写不一样,想见难,不见更难。他们想见,可有寒霜在阻拦,不见却又有思念在牵绊。这样的日子过了很多天,一天晚上,温蓝终于忍不住来找晴江了。晴江没事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在宿舍里,看看书,可有思念的人拿着一本书,就像拿着很多的残叶装订成的碎片,这些残叶装订的碎片,有很多破碎的文字、霉斑和黑点,这些破碎的文字给他的感觉是没有连贯性,让他读起来,感到难懂。哪些霉斑和黑点让他感到眩晕,他仿佛在读一本生虫和发霉的书,从这些书里他领略不到读书的快乐。可它有很多的情感,这些情感会让他产生更多的思念,他就在这些思念里遐想。想他和温蓝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想她能一会就来。然后,写出许多对她思念的诗。

  他正在想她的时候,他就来了,仿佛《聊斋》里的婴宁,阳光而微笑。她的笑,笑得痴情,就像婴宁是为了爱而笑得最美的女孩子,没有放肆,只有一种真情的流露。她的神情让你觉得她就是天底下最狐媚的女孩子,她就是狐,而不是狸,据说狐是天底下最讨人喜欢的动物,它的媚让人看一眼,就会终生难忘。而狸也很讨人喜欢,可她太爱耍花招,它总是把人对它的真诚,当作一种交换的手段。所以,人们很不喜欢它,这就是狐和狸的不同了。在蒲松龄笔下描写了很多的狐和狸的故事,这些狐狸精里有着人性的善良,也有着兽性的丑陋。可晴江看到的温蓝就像狐,而不是狸。因为在爱情面前她没有狡猾的鬼计,她对爱情的忠贞,就像狐一样有狐媚,也有很多的真诚和善良。

  温蓝来到晴江的宿舍后,晴江看到了她婴宁般的笑容,过了一会,他就问:“你好胆大,你不怕你母亲来?”“不会的,她没在。我是看她出去后,才来的。”“万一她跟踪你呢?”晴江又说。“没有什么万一,什么都是万一,我不喜欢你左次右次的说这句话。你不知道我多想见你,难道你不想见我吗?”温蓝说。“不是不想见你,而是我怕出什么事。”晴江说。“我想这样好了,你怕你就把你的宿舍里的灯关了。即时她来了,看到你的灯没亮,她就会想我们没在,就会走的,你看好吗?”温蓝征求晴江的意见说。“好的,你的主意很好,我就把灯关了,我们静静的坐一会,真正的享受一会我们的二人世界,好久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还真想好好的抱抱你。”说着晴江就把灯关了。

  然后开玩笑说:“我们真像一对贼情侣,也像一对在黑夜里出没的黑乌鸦,你是贼情侣的头,我是贼伴。”“你才是贼头呢?我可不是,那有女的当贼头的?”温蓝不高兴的说。“好吧!你不当贼头,我来当,反正又不是真的贼头。”晴江大笑着说。“这还差不多,就把这贼头给你当,也能显示你卓越的领导能力。”温蓝笑着说。“你别取笑我了,我有什么领导能力?贼头想抱抱女情侣,可以吗?”晴江说。“可以啊!你是贼头你说了算。”温蓝也大笑着说。

  晴江刚抱住温蓝一会,就听见有人敲门,他们开始有些惊慌,温蓝悄悄的对晴江说:“听敲门的声音是我母亲来了,你别开门。”可外面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用脚踢门了。并且还在外面喊:“温蓝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们在里面,你别不知害臊,你以为你们关了灯,我就不知道你们在里面了。”说着踢门的声音越来越大,吵得左邻右舍的人都听见了,但没有人出来过问。看到这种情形,温蓝只好对晴江说:“还是把门开了吧?”“你不是说,她没在吗?怎么突然会来?”晴江有些不高兴的说。“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要来的,别说了,我去开门。”

  温蓝打开门,她母亲就气势汹汹的进来了,温蓝抬了那把晴江经常坐在上面写字的高凳子让她坐下,晴江看她坐定,他就坐到了自己的床上,他和她母亲刚好处在同一高度上。在晴江看来,任何的谈判首先要找自己的位置,处于有利的地形,这样才不至于处于劣势,这是他多年已经养成的一种习惯,他知道自己的这个习惯不好,可又无法改变,在他的深层意识里已经注定了这种习惯的存在,在他的骨子里就认为没有卑躬屈膝的自己,只有永远站着的自己。
第二十三章 冲撞(2)
他是一个不会随随便便屈服于他人的人,他也讨厌哪些为了目的而失去自我的人,还有哪些卑躬屈膝的行为。这就好比天空下雨了,他坐在一张没有开的小轿车里,看着玻璃窗上慢慢流下去的水珠,表面上看它们什么轨迹也没有。但当它们流过后,你就会发现其实它们是有轨迹可寻的,它们有着许多的隐含,这些不经意的隐含,始终在沿着生命的足迹延伸。直到天晴了,它们才慢慢的消失,留下一道道痕迹,作为它们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晴江坐下后,温蓝也坐在了他的旁边,只是相距一段距离。接着她母亲就对晴江说:“小方,我可是跟你多次说过,叫你别缠着我姑娘,你就是不听。你要想取我女儿,除非你把我的棺材准备好。我早就和你说过你与我女儿不配,你就是不听,你要怎么样才行,算我求你了,你放过她吧?”“陈老师,你老是长辈,这不是放过不放过的问题,我与你女儿是真心相爱,你能不能也为我们想想。这般配与不般配,是我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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