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黛妃难宠-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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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百思不得其解,这官场互相倾轧,勾心斗角,为名利所羁,世交之谊又如何呢?不过话说回来,贾府人等本来也骄纵惯了,肆意妄为,一部分原因也是咎由自取。想到此,不由摇摇头,如果不是看在元妃的情份上,只怕量刑还会重,这样看来,贾府还是很该庆幸为是。
日子,还在继续,天气越来越冷,黛玉托水溶寻找云中鹤的事,一直没有着落,想到云中鹤一贯萍踪浪迹,黛玉也知道不能急时一时,反正现在天越来越冷,自己一时无处可去,于是便在宫里待了下来。
而此时,朝中也发生了一件比贾家被抄更震动的大事,大皇子水明畅在苏州查案,不仅半案犯抓获,竟然还有意外的收获,拿到了忠顺亲王历年来勾结盐政官员贪墨盐税的证据。
虽是水晈宠信的臣子,又权势赫赫,但终是证据确凿,这盐税收入可是水朝经济财政收入的重要支柱,所贪数目巨大,数额震惊,为给百官和天下百姓一个交待,水晈不得不将涉案官员一一进行严办。
顺亲王被削去王爵,贬为庶民,由于皇贵妃出面求情,虽未将全部家产充公,但所余也仅够维持府中人等度日所需。顺亲王骆雍苦心经营多年,为防东窗事发,一直在寻找这本帐册,不期落入大皇子手中,也只得自叹倒霉。
偏偏是水明畅督办此事,若是换成水墨白,不就高枕无忧了,但世事没有如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此时,大皇子办事顺利,显然另外一位皇子水墨白便有些逊色了,查办大觉寺一事,至今仅仅没有抓到案犯。其岳父顺亲王的倒势,更令他的支持者大减。顺亲王势倒了,虽余威尚在,但朝中官员多谙熟为官之道,均是一些老油条,老于事故,有心机有城府之辈,一些惯会见风使舵的臣子便从中嗅到了气息,均持观望态势,揣测两位皇子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墨惜宫内,水墨白一脸的阴鸷,此时的他,心中怒极,想到那个玉面飞狐,不由得恨得牙痒痒,这个该死的江湖人士,看来自己看走眼了。
记得玉面飞狐从姑苏回来时,并没有带加自己想要的东西,但却给了他一本帐册,水墨白一看,也是大吃一惊,这本帐册一旦被查出,顺亲王只怕王位保不住。如果没有了顺亲王的支持,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也就逊色许多了,所以,他并没有怪罪玉面飞狐,反而将剩下的五
万两银票给了对方。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当他将帐册拿给骆雍看时,骆雍也是惊喜交集,他苦恼寻找多年的东西,竟然拿到手了,所以,自然而然地那十五万银子便还给了水墨白。
本以为此事神不知鬼不觉,水墨白还暗赞玉面飞狐,但没想到,朝廷却突然治了顺亲王的罪,那本帐册,水明畅手中也有一本,自己竟然被玉面飞狐给耍了。
想到此水墨白便气恨交加,他恨不得将玉面飞狐碎尸万段,但是当他派出手下四处追杀玉面飞狐时,此人却象平空消失了一般。
第十九章 温柔的惩罚【】
这些事情,并未影响到黛玉的日子,这些日子以来,她过得还真不错,轻松又惬意。现在,她和冯可瑶二人倒是越来越投缘,时常地去她那里坐坐。
这一日,却是冯可瑶主动地来找了她来说话,黛玉便嗔着她:“可瑶,你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不好随便乱走的,要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冯可瑶却不以为意地道:“你还是让我多活动活动罢,成天地待着,不能这样不能那样,我怕闷死了,所以,才出来走走,找了你来说会话儿,放心罢,宝宝好得很,不信,你摸摸看!”
冯可瑶是爱动之人,如今怀了身孕,不能乱动,对她来讲真是受限。见她一脸的幸福模样,黛玉果真伸出手抚在了她的腹部,轻柔地抚着。
冯可瑶见黛玉笑容恬美,便再次建议道:“我上次说的事你可得上点心才是,如今,贾家的事也没什么羁绊了,你就安心好了,尽快地怀上一个,这样好和我作伴啊!”
说得黛玉脸又飞红,最近,水溶很少在北宫过夜,他在外面干了什么,她无从得知,但也清楚一定是大事。就算偶尔地待在家里,也是自己睡床,他睡榻,不再象以前那样挤兑自己罚自己睡榻了。
这样的两个人,能有孩子才怪呢,何况,自己已经决定等他找到云中鹤就离开皇宫的,这里,真的不适合她!
但这种话是不能对冯可瑶讲的。黛玉抿着嘴浅笑,冯可瑶抚着自己的腹部,脸上溢起温柔幸福的笑容,一面向黛玉挑挑眉道:“我说的可是正事,你别不当回事啊,皇祖母最疼爱的就是北静王了,要是你能给她老人家生个皇曾孙,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呢!”
黛玉只是笑:“你呀,怎么总是把话题往我身上扯啊,这种事急不来的!”
冯可瑶却瞪圆了眼睛,告诫她道:“怎么不急,前段时间是你家里有事,皇祖母不好意思催你逼你,这一段是不是又让你喝那苦汗子了罢,你怀上一个,对皇祖母也有交待了嘛!”
听着冯可瑶的劝说,见她急迫的样子黛玉有些好笑,她为冯可瑶倒了杯热茶,轻声道:“口渴了罢,先润润喉咙,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呢!”说着眨眨水眸笑笑。
这时,却见翠翘走了进来:“回王妃,刚才太后她老人家命人送了些礼物来,王妃要不要过过目?”态度得体大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黛玉嗯了一声,淡淡一笑:“你先收好,一会儿我再看罢!”翠翘答应着,偏偏站在那里不出去,瞧了瞧黛玉似是有话要说,可是看了看冯可瑶又欲言又止。
黛玉缓缓地开口道:“有什么话就说罢,三皇子妃又不是外人!”
翠翘才启唇道:“太后还送了药汁子来,说是刚为王妃熬好了……”说着眼睛瞥向黛玉,等着她的示下,眼里却闪过一丝不明。
黛玉未及答话,冯可瑶快人快语地道:“皇祖母派人送了来那还不快拿到这里来,药凉了就不好了!”见冯可瑶直爽,翠翘眼神闪了闪应着退下。
冯可瑶瞅着她的背影撇撇嘴向黛玉道:“你这里的这个大宫女,看这架势,可是够拿大地。皇祖母疼爱北静王,是人之常情,不过她老人家派来的人,可是架子不小,她没难为过你罢!”
黛玉见冯可瑶性子有些象湘云,爽快又利落,微微一笑:“还好!”
冯可瑶便道:“皇祖母身边的人可不能得罪,不然,肯定去说你的坏话的,好在我那里是没派人,不然,我可受不了这些人的脸子。”
黛玉抿唇一笑,药汁了端来了,黛玉只得硬着头皮又强灌了下去,撷着嘴角,蹙着眉,那样子似乎是苦不堪言。
见她这副受罪的样子,冯可瑶却是格格一笑,越发来了兴致,接着刚才的话头继续道:“看看,皇祖母对你多上心哪,你可得多个心眼,如果总这么着,只怕,皇祖母说不定很有可能会给北静王纳侧妃的,难道你没想过?”
“侧妃,”黛玉一怔,这事她还真没想过,现在被冯可瑶一提醒,她开始认真地对待这件事了。水溶找不到云中鹤,自己只好待在宫里,占着王妃的位子,可是人家要是找到了真正喜欢的人,只怕……
正想着,冯可瑶伸出手在她面前挥了挥:“黛玉,我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黛玉回过神来,她冲冯可瑶笑笑:“在听呢!”
见她依旧浅浅吟吟,丝毫没有郁闷的样子,冯可瑶蹙着眉道:“不可掉以轻心哪,你呀,你说这么长时间了你总没法怀上,那,会不会……”
说到这里,冯可瑶突然心里一动,水溶为人痴傻,总当众说二人夫妻间的事,看来这俩人应该是有夫妻之实了。她忽地想到了什么,凑近黛玉,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了句话,黛玉立时脸飞红霞,有些娇嗔地瞪了她一眼。
冯可瑶认真地道:“我说的是不是?”
黛玉心里暗笑,冯可瑶瞎想些什么呢,她竟然问自己水溶是不是不行,想到自己曾对顾婳说过水溶是银样蜡枪头的话,她心里暗笑,水溶啊,这个黑锅你就一直背着罢!
想到他听到这话时的反应,黛玉心里暗自偷乐。见她脸色不大自然,冯可瑶信以为真,如果真是这样,那得水溶吃药才对啊,她正想建议黛玉,这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只见水溶蹦跳着进来了。
黛玉忙向冯可瑶示意,神色一敛,冯可瑶却抿唇有些促狭地一笑,看了看走进来的水溶,一脸的天真无邪,两只大眼睛清澈如水,冯可瑶便冲着黛玉挤了挤眼儿,黛玉脸越发红了,只装作看不见地端起桌上的茶来喝着。
冯可瑶见状好笑,她立起身来,俏皮地一笑:“我来了有些时候了,得回去了啊,不然他又要唠叼了,最烦他的琐碎了!”蹙着眉象是不胜其烦的样子。
黛玉有些好笑道:“二殿下关心你,还这么不领情,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说着亲自送了冯可瑶出去。
夜很快地降临了,黛玉沐浴罢,收拾完毕后,紫鹃又添了炭,将炭盆笼好,床上早浓熏绣被,屋内暖意融融,黛玉随手翻阅着一本书卷,多年养成的积习,睡前必要随意地翻翻。
黑暗在夜中蔓延,黛玉放下手中的书卷,将灯芯拨了拨,室内立时又明亮了许多,望着外面溶溶的夜色,想到日间冯可瑶的话,好笑地摇摇头。
转了转僵硬的脖颈,伸了个懒腰,有点困了。今天身子有点不适,她特意为自己配制了些药茶,想趁热在就寝前热热地喝下去,于是轻移莲步向桌前走去。
突然,她觉得颈间一凉,是冰冷的触感,那种触感很熟悉,那是一把冰冷的长剑,力道不大不小,但是黛玉却能肯定,只要对方微微一用力,她便会鲜血封喉。
黛玉却笑了,她侧过头,冲着眼前俊逸的男子眨眨水眸,粉唇勾起弯弯的弧度:“王爷,还有没点新意啊?”
水溶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此举不大妥,但是既然剑已经出出鞘,又不好贸然收回,于是他大喇喇地掩饰着自己的别扭:“胆子越来越大了,相不相信我真的会杀了你哦!”
“好啊,那王爷就下手罢!”黛玉笑得更加俏皮,她冲水溶挤挤眼儿,若是从前,水溶还真有可能会对她动手,但是现在……
她很清楚,他不会,只是他这种玩法,真让她开眼。
“你……我可真动手了啊!”水溶被她这样子惹恼了,却不能拿她怎么样,其实他自剑一出鞘便后悔了,看来真是习惯成自然啊,怎么就养成了一个动辄拿剑吓唬她的坏习惯呢。
不过,他却不肯承认自己的坏毛病,怪只怪谁让她当初是自己的仇人来着!
此时的场景,若是一般人,只怕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但是,他是水溶,他可不是一般人。只见他很自然地将手中的剑收了起,大手一伸,将黛玉整个人往旁边一揽,黛玉一下子被他抵在了墙上。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双墨眸闪烁着不明的意味:“那好罢,这次就饶了你!爱妃,那我换个玩法如何?”黛玉好笑地看着他,饶有兴味地道:“好啊,怎么玩呢,王爷如此有兴致,为妻就奉陪!”
水溶坏坏地笑了起来:“你要乖乖地回答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