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纵意人生-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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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自己知道自己事,被我这么一说,立刻讶声:“什么?混酒。”
我却是看想冯楠:“怎么样?行不行?”
冯楠哪里知道我也在算计着她们:“有什么不行的,我们就舍命陪帅哥好了。”说完,还转头对身边的安宁说:“是吧,宁宁。”
安宁本来想说些什么,可是,当看见冯楠那殷切的目光,以及我在不经意之间向她投去的一瞥,安宁竟然不知道怎么的忘记的辩驳。
空气中陷入了短暂的宁静。
这时,音乐声突然想起,悠扬的旋律告诉我们,这是一首很老的情歌,《相思风雨中》,而且还是男女合唱的那首,悠扬的旋律顿时让我们三人的心中都开始洋溢起一种不知名的情愫出来。尤其是我和安宁之间。
这首歌,是在我刚才问她们点什么歌的时候无意之间点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会点这首歌,可是,我知道,这首歌也许就是我和安宁在后世中爱情存在的见证。记得第一次和她的约会,她就告诉我,这是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的歌曲,在我们的婚宴,我们也是唱着这首歌步入我们的结婚礼堂,也许是应该忘却的东西,可记忆偏偏让我在这个时候鬼使神差的又点燃了记忆里的灯火。
冯楠看着男女合唱,显得很是大方,把话筒给了我和安宁两个,自己坐到了电脑点歌台前:“你们唱,我自己点。”
歌声悠扬的想起,也许是宿命总的缘分,我们想不到我们的配合竟然是这样默契:
“难解百般愁相知爱意浓。”
“情海变苍茫痴心遇冷风。”
“分飞各天涯他朝可会相逢。”
“萧萧风声凄泣暴雨中……”
一首情歌在如水的夜晚中唱完,等到结束了,我和安宁的心灵却在这一个瞬间,不由的拉进了许多。
冯楠在一边鼓掌:“呀,想不到你们还真的很合拍,唱的这么好,庆祝一下,喝。”
两个酒杯送到了我的手中,那是冯楠已经分好的酒,我一杯,他们两个一人半杯。的确是不让我吃亏。
反正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我竟然忘记了客气:“干。”
昂头之下,一杯红艳的混酒就是一杯无法言语的辛酸,倒入我的腹中,两位女士也是巾帼不让须眉,转眼之下,杯中也空,酒意一冲之下,安宁已经笑着靠近了我:“萧浪,这么巧,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首歌?”
这还用说吗?可是我能怎么回答呢?
我微笑着告诉她:“相信,我上辈子一定认识你。”
脸上是微笑,可是心中,一滴久违的泪水却已经弥漫在了我的心田。
正文 NO。237(就这样昏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这个时候,我竟然有了这样的一种想法:如果冯楠真的想让我喝醉的话,那我就醉了吧。
安宁看样子很高兴,也许是多了一个朋友——甚至,这个朋友是那样的知心,连自己最喜欢的歌曲都知道——这个时候的安宁,是那样的单纯,单纯的向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还记得那个时候,安宁是我的助手。
我失恋了,感情上一直处于空虚的当口,工作是我全部的激情和热爱,我把我的全部精力都投入了我的工作,我追逐着每一支股票的涨落,也寻找着每一次出手的契机,这个时候的安宁,就像一个保姆,默默的看护着我,关心着我,鼓励着我。
和安宁的开始,是在一个加班的晚上。
为了跟上北美市场的变化,我经常倒班,晚上上班,白天休息。
记得应该是纽约的原油期货吧,美国据说准备对伊拉克动手,直接导致了国际原油价格的波动激烈,哪个时候我,都是打气了精神的盯着原油价格的波动,因为,这个单子,我们公司是在赌博,赌的,就是美国和伊拉克的开站。
依旧是晚上,或许和现在这样的一个晚上一样吧。
我安静的坐在电脑面前,而安宁就站在我的身后,我知道,我的面孔虽然平静,可是心中却是起伏不定,终于等到电脑里面传来了美国的导弹划破了伊拉克宁静的夜空时,我再也忍不住的爆发,积蓄了很长时间的情感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宣泄,我忘记了安宁,其实和我只是简单的同事关系,空荡荡的操作室里,我把安宁猛的就抱起,然后转了好几个圈圈。
我在大声的呼叫着:“我们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安宁先是大声的“啊”了一声,可是,在听见我的呼叫之后,安静的不再言语了,而是就这样的看着我的疯狂,感受着我的疯狂,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去关注她心爱的孩子一般,等到我无力的放下安宁时,安宁才羞涩的对我说:“萧浪,你抱疼我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的拥抱是那么的有力。
整个空气因为安宁的这句话变的暧昧了起来,我突然间醒悟,安宁,这个时候还被我就这样的拥抱着呢,而且,她那饱满的身躯就压印在我的身躯上,两个人之间,竟然是这么紧密的联系在一起,我忙把安宁放开。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太高兴了,我一时没有忍住,我忘记了,我不记得……”
我说了好多,反正只要安宁的脸色还没有便回来,我就这样语无伦次的说着,直到安宁看着我那说不出话语来的样子“扑哧”一笑,我才停止我的检讨。
安宁对我说:“我知道。我也为你高兴。”
我还需要说什么,安宁是那样的真诚,仔细的看着她那娇艳的容颜,在跟随我的这么长时间中,我竟然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她的脸,直到这个时候,奇…_…書……*……网…QISuu。cOm我才发现安宁长的是这样的漂亮,甚至于漂亮的让我有些嫉妒,而我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其他几个操作小组的年轻小子总是找机会到我的面前来游荡,多半也是为了这个美丽的女孩吧。
可惜,我自己竟然不知道。
天涯何处无芳草,芳草就在家门口。我笑笑,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安宁陪着我倒班,也算是吃了不少的苦,一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竟然可以忍受住这种寂寞工作的煎熬,让我不由的对她有些佩服,看着她有些黑黑的眼圈,我忍不住的就说到:“谢谢你,安宁,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老板让你给我做助手,我却把你当牛马使用了,连你的眼圈都黑了。”
而这个时候,安宁却用一种近乎神圣的语气对我说:“没关系,萧浪,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愿意。”
还需要说什么呢?
我再次的把安宁抱在了怀中,在这个冰冷的夜晚,一个其实很寂寞的男孩与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就这样开始了一段绚丽的感情。
第二天,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安宁成了我的女朋友。
一年后,我们结婚了。
是的,一年后,我和安宁结婚了,可是,也就是在结婚后的一年,我们又离婚了,而且,我离开了上海,也离开了安宁,永远的离开了安宁。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和安宁有交集,可是上帝却给我看了一个这样的玩笑,第一次的擦肩,拨动了我沉睡的思绪,可是,现在呢,当我再次这个女人的时候,却把我内心那蕴藏的痛全部的揭露,残忍的鞭打着。
“安宁,为什么要背叛?”
也许我心中想问的和想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吧,以至于,当我再次握住安宁手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说的。
安宁也喝的差不多了。
“萧浪,你说什么呢?”安宁呵呵的对着我说。
“安宁,告诉我,为什么要背叛我?”
“萧浪,你喝醉了吧,我本来就是和冯楠姐姐一伙的,什么背叛你呀,冯楠姐姐,你看萧浪赖皮。”安宁这样说。
冯楠却是笑笑:“还能赖皮,那就是没有醉,再来。”
冯楠又给我倒了一杯酒,然后对我和安宁说:“你们要不要在来合唱一首,我觉得你们两个唱的真的很不错。”
唱?唱什么唱?听着冯楠的话,我晃了晃脑袋,这才想起已经不是后世的场景了,这只是一个上海的KTV,而且还是1996年的春天的某个晚上,安宁并不是我心中的那个安宁,此时的她,并不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而只是一个我一个普通的朋友——甚至是那种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那种朋友。
看着眼前又被冯楠倒满的杯中水酒,我苦笑一下。
自己终于是不能忘记。
我站了起来,有些摇晃,安宁看着我说:“萧浪,你怎么了,不会是想逃跑吧?我们刚才可是说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
安宁的脸是那样的娇艳,多喝的一点酒,使得安宁的脸色更是充满了醉人的嫣红,看着她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记忆中的话还是那么深刻,同样的一个人,同样的脸,甚至连语气都是那样的雷同:萧浪,我不会让你逃跑的,我们说了,我们要爱一生一世,我们可是说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
我再也无法压抑住心中的伤痛,匆忙的说了一声:“我去卫生间。”
冲出包间,疯狂的向卫生间跑,摇摇晃晃的总算没有倒下,找到水龙头,疯狂的冲着我头,让冰冷的水浇灌我已经膨胀的灵魂。
我找到,就算我重生了,其实,我终究是脆弱的。
也不知道这样冲了多长的时间,反正总是觉得酒也醒了,人也清楚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头发上的水滴拭去,头发干是干不了了,不知道这样回到包间,又会不会受到冯楠的嘲笑。
今天我是怎么了?就这么一点酒,就已经迷糊了。
其实也知道是因为安宁的问题,但这个时候,总是充的爽直一点。排除所有的思绪,继续回到包间,可是,还没有走到包间门口,就听见了包间里面传来了冯楠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进我们包间干什么?”
除了冯楠的声音,还有安宁的声音:“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出事了。
我的第一感觉告诉我,可发生什么事情了呢?我忙飞快的冲向包间,走到包间的门口,发现包间的门还半开着,想都没有想的就推门进去,里面除了冯楠和安宁,还有好几个男人。
那些男人中,明显其中的中年男人是头,还有三个小弟,冯楠和安宁被三个小弟控制着,看场面上的情形,领头的家伙应该是针对冯楠来的,而把持着安宁的家伙自然是对着安宁上下其手。
刚推门进去,正好赶上领头的那个家伙对着冯楠淫贱的说:“小姐,长的这么漂亮,还出来喝闷酒,来,哥哥陪你喝,只要让哥哥喝痛快了,哥哥也让你痛快痛快。”
这话还用得着说什么意思,我当即就明白了,几个醉鬼,趁着自己一点酒性,加上可能是走错房间,看见两个也是酒到劲头的美女,就想调戏女人,可是调戏别的女人还好说,偏别的不好,调戏安宁。
不知道安宁其实就是我心中的伤疤吗?揭我伤疤呀?
正好安宁看见我进来:“萧浪,他们欺负我,快点救我。”
我想都没有想,操起身边一个XO的酒瓶,就朝那个领头的家伙头上砸去,也多亏了我最近和恐龙练了几手,加上那几个男人没有防备,顿时,带头的家伙就被我的砸了个头破血流。
竟然,玻璃瓶还没有碎。质量好。
毕竟是进口货,忍不住的感慨,可惜,还没有回味过来,那个被我砸的家伙就捂着蜂拥出血的地方,疯狂的指使他的小弟向我报复起来,一时,冯楠和安宁是解放了,倒是我,对XO的玻璃瓶的质量没有回味过来,同样一个玻璃瓶子也砸向了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