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的情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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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紧银牙,满心不甘地观看着,眼中进出强烈的妒恨。
南宫煜从凌霄院里的书房走出,即看到站立在右前方远处的曲桥上那道娇小身影,他有些讶异的想着,他还以为她永远都不想踏出房门了呢!
待他缓步接近时,才看清她并非站在曲桥上欣赏园中景致,而是怔愣地看着手中的东西。
他有丝好奇地走近一看,看清楚她手中那块一看即知非凡品的玉佩,心中不禁疑惑着。凭她这般的身分,如何能拥有如此价昂的极品玉佩,除非是他人所赠!
「这块玉佩是谁给妳的?」
沉思中的穆心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她仓卒的扫他一眼,同时间也将手中物反射地收入怀中,因为从没有人看过她这块玉佩,而她也怕会引起别人的猜疑。
「堡主……」
看着她慌张的动作,南宫煜心中更加疑心大起。
「妳还没回答我!」他冷声问道,眸光阴沉。
「什么?」她惶恐地避开他慑人的注视,胆怯地问道。
「我说刚刚被妳藏入怀中的玉佩是哪里来的?」他的利眸盯紧她。
她干嘛这么紧张?陡地,他伸手抓住她直往下垂的下颔,仔细观察着她脸上每一分表情变化。
「说!」
「那……那是……朋友送的。」她支支吾吾地回答,惊骇地感觉到他浑身发出的怒气,不明白他为什么又生气了。「痛……」
「什么朋友?是旧情人吧!」他紧箝住她的下巴,因心头涌上的凶猛怒火而手劲加重。
「不……不是的……那是……」她惊讶地瞠大含着水雾的眼,急于否认的话语反倒是说得支离破碎。
「如果不是,妳干嘛这么慌张?被我说中心中事了?」锐利的眸发出冷冽光芒,心底更加认定她这种表现是欲盖弥彰,一股非常不舒服的妒意充塞他心头。
穆心怜错愕的呆住了,没想到他竟会把她的一句话歪曲成这样。
「承认了。」他霎时沉下脸,甩开她的下巴,揪住她的手臂,转身就走,一路将她揪回寝房。
气怒的他并未发现隐蔽处那双一直观看且满含嫉恨的眼。
一进入寝房,南宫煜抬脚踢上房门,将穆心怜一把甩上床,高大健壮的身躯随即压上她。
穆心怜如坠入五里雾中,疑惑、惊骇的情绪加上被甩上床的冲击,令她陷入混沌的混乱中,他眼底的狠戾也刺痛了她的心。
「你……堡主……」
如蚊蚋般生疏的称谓,犹如火上加油般更加让他怒火爆发。都已经住在他房里了,还老是以这种称呼来和他划清界线!她就这么不屑他给她的特别待遇?
「难道妳又忘了我叫什么名字?」他口气徐缓阴沉,可是一双大掌却相反地以着蛮横的力道撕扯着她的衣衫,粗鲁地剥下她全身的衣物,将她娇小已呈赤裸的身躯箝制在他身下,一双大手再紧握住她两只Ru房揉捏着。
「不……不要……」她惊恐地在他粗蛮的手劲下发抖着,豆大的泪珠滚落,无力也无心地不再动作,生怕再次惹怒他而招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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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既是我的女人,目前也还住在我房里,我就不准妳有二心,想着以前的旧情人,懂吗?」他冷酷的紧盯着她满是泪水、痛苦的小脸蛋,撂下的话语与大掌强蛮揉捏的动作,不仅弄痛了她的身,也弄痛了她的心,如同身上的红印记般深深地刻在她的心上。
「我没有……」她哽咽道,委屈地对住他那双已被怒火笼罩的眸子。
他惩罚地封住她欲出辩解的唇瓣,火焰般的舌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地侵入她的口中,强蛮地掠夺她的甜蜜,惊人的气势令她在挣扎不过之下变得更加虚软颤抖。
这个可恶的女人,枉费他对她的一番好意与对待,她不仅不领情,每天愁苦着一张脸给他看,现在竟还敢背着他偷偷地思念起旧情人,看来他是对她过分纵容了!
一股熟悉的热流自下腹涌上,南宫煜的棕眸燃起比火焰更炽的欲火。为什么他已经要过她这么多次了,仍是无法疏解对她的饥渴,只觉得不够,只想不停歇地在她柔嫩的身子索求那种似乎永不餍足的渴望。
愤怒加上不解的情绪,让他粗暴地俯首含住她胸前粉色的花蕾,他咬嚼着、用力吸吮着,无情地肆虐。
穆心怜紧咬着下唇,努力承受他比之前每一次都来得粗野的掠夺,强烈的痛感带着快感让她体会到磨人心魂的折磨。
「唔……不……」她的身子因强忍而冒着细汗。
「不准反抗我!」他耐心全失,手指头猛地刺入她微湿润的花径内,邪恶地转动抽送着,眼神冷冽地盯着她猛然皱起的小脸。
「啊……」她恐惧地惊叫,下腹猛地一抽,全身紧绷地喘着气,再也无力忍耐的哀求出声,「煜……求……求你……」她真的承受不了他如此粗暴的对待。
「求我什么?求我要妳吗?」他狂妄的吐出无情话语。
「不……」她语音破碎,神智迷乱地哀吟着,只觉得全身又痛又麻,彷若火焚。
「不?妳可真会考验我的耐性!」看着她全身潮红,神情迷惘时尚能吐出推拒的话语,南宫煜的眸中燃起灼人烈焰。
他迅速褪去全身衣物,分开她白皙的大腿,巨大偾张的男性勃起强蛮地贯入她紧窒的花径,没有让她有适应的时间即狂野的律动起来!
「啊──」她尖锐地抽了一口气,因他巨大强悍侵入体内所造成的痛楚与伴随而来的快感而弓起身子,又痛又麻的感觉令她无助的呻吟,泪水爬满她泛着红潮的小脸蛋。
强大的欲火驱策他狂肆地摆动臀部,忘我地在身下的柔馥娇躯上发泄,满足自己。他快速地抽出,用力地插入,一次又一次,炽热的唇肆虐着她身上每一吋柔嫩的雪肤,直到无意间尝到咸咸泪水,原本已稍软化的心又再次燃烧起来。
别人用尽办法想求得他的怜爱,对她穆心怜来说竟是委屈吗?
他气怒地抬高她的双腿将她翻身,令她背对他跪在床上,不愿看见不知好歹的她那张似带愁苦的面容,依旧火热的硬硕由她的后方刺入她柔嫩的体内,胯下狂野的律动,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的掠夺占有她。
他往前俯,双掌接住随着他的冲刺动作而前后摇晃的双||乳,恣意搓揉狎弄,腰杆则不住地往前狂摆,渐渐加快。看不到她抗拒的神色,令他更加狂肆地在她身上寻求最终的满足,而不存半点怜惜之心。
「不……」受不住他强蛮的攻击,她的头抵在枕上娇吟啜泣着,强烈的愉悦与疼痛,让她感觉一股强大的热流袭上头部,使她晕眩不已……
最后,身躯再也无法忍耐更多,猛烈的情欲冲击令晕眩加深,陡地,她眼前一黑,口中闷哼一声,昏厥了过去。
强大的欲念驱策南宫煜的神智,他忘我地持续在身下已昏厥的人儿身上律动、冲刺,最后,他低吼一声,在一记强而有力的刺击下,释出炽热的欲流在她的体内深处,才颓然地压在她汗湿的美背上……
南宫煜深吸了口气,翻下穆心怜饱受蹂躏、青紫处处的瘫软娇躯,理智回笼的他心中明白,自己刚才有多失控、多狂暴,偏偏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激狂渴望她的欲望,尤其是在她轻易惹怒他时,更让他想狠狠地掠夺、摧折她。
他神色复杂地坐在床沿,看着床上已昏睡过去的娇小人儿,小小雪白的娇躯是如此荏弱无助,每每承欢于他时总让他感觉出她的惊惶害怕与她不轻易显露的热情,种种相互矛盾的个性显露,轻易的燃起他从不认为自己曾经有过的心疼与怜惜。
是啊!每当他看见她那双美眸中隐隐泛出水光时,心中涌起的陌生情绪该叫做怜惜吧?
南宫煜心中倏地一震。
该死的!一向视女人为纾解身心工具的他,怎堪被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女人影响至斯?她又怎配牵动他的喜怒哀乐,他甚至还对她产生想一直呵护的念头。
神色倏地转沉、转黯,他毅然地从床沿起身,将散落地上的衣物穿上,随即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身形之快速,彷佛身后有什么在追逐似地!
之后,连续几天,他不曾再踏入凌霄院一步。
「堡主……」巴彦欲言又止地看着近来老是若有所思的主子,不太明白一向果断决绝、做事明快的他,也会有被事情困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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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南宫煜抬眼看了满脸不解的巴彦一眼,猛地沉声问道。
被主子凌厉的眼神一瞪,巴彦猛地吞了口口水才开口,「堡主,那个……」
「等一下!」南宫煜突然想起一事的打断他的话,「上次我要你派人到江北查探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禀堡主,江北一十五家隶属于皓天堡的大小商行中,目前已查探了八家,其中较大的五家商行皆有一共同点,就是每家约有九成的货品是由江北一带最大的瀛记统一收购,但是多笔买卖契约立得含糊不清,这是以往不曾见过的,更不用说帐目交代不清,所以属下大胆推测,应该有人动了手脚,只是目前还不能确定动手脚的人是谁,目的何在。」
「是吗?」南宫煜眼中掠过一抹厉芒。「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动皓天堡的主意!」
「堡主?」
「先不要打草惊蛇,将有关联的商家全部清查,我要你将所有牵连在内的人全都揪出来!」
「不过,堡主,依我们现在这种秘密查探的方武,要想清查全部江北一带属皓天堡的商行,恐怕会多费一些时日,才能完全弄清楚。」
「没关系,你放手去做,多费一些时日无妨!」
「堡主认为这些事毅爷都被蒙在鼓里?」
「不,这事牵连甚大,我不相信毅伯父会全然不知情,尤其是他知道我绝不会去干涉属他管辖的商行。」头一次,南宫煜对尊敬的伯父起了怀疑之心。
「那堡主打算……」巴彦迟疑地问道。
「等一切查明,假若毅伯父真的有牵涉在内,我要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与原因,然后在一切证据充足时,我才要询问他,目前一切查探事宜均不得泄漏。」南宫煜蹙起眉,眼中有一抹危险的光芒,英俊的脸孔有如魔魅再生,让站在他面前的巴彦心口一震。
「是,堡主,属下会留意的……」
南宫煜点点头,「对了,你方才本来想说什么?」他想起之前巴彦曾想开口,于是问道。
「禀堡主,马家大小姐马已来到皓天堡,现在在堡外吵着要见堡主一面。」
南宫煜犀利的棕眸精光一闪,原本有如魔魅的神色倏地放松,冷酷紧抿的唇乍然勾出一抹得意的邪笑。
「她终于晓得要上门了!」
「是的,堡主,马已得知马家庄被毁,走投无路的她才决定前来皓天堡,可能是想要求堡主手下留情,放过马家庄,别再为难!」
「马家庄已毁,还要我如何别再为难,何况依你所查,马是那种会替他人设想之人吗?」南宫煜讪笑,语气戏谑。
「那么堡主不打算见她了?」
「不!」南宫煜眼底流露出一抹好奇的兴味。「我倒想知道一下她想见我的目的。巴彦,将她带到会客偏厅去,我随后就过去。」
「是,堡主。」巴彦领命,转身离开。
马如预期地找上皓天堡来,却让南宫煜想起近些天未见的穆心怜。
那天他察觉穆心怜的地位在心目中日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