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情茉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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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驶,此刻他一手拿着枪低咒,一手摸摸沈云的大腿过过干瘾,若不是要预防后座的人质逃走,他会在慢驶中上她,享受刺激的高潮。
〃不要把交通问题扔给女人,有本事你来开。〃毫无进展的车速令沈云心绪不宁。
没做过坏事的人,总是担心东窗里发。
〃哼!你别想打歪主意,我不相信女人,你休想从我手中接过枪。〃他坐在前座,一枪比着两人。
沈云一脸轻蔑。〃你信什么?我不是替你把人诱出未了。〃
〃嘿!表子,昨天你不是爽歪歪地直叫,我这婆罗神差点被你吸干精气呢!〃他淫笑地往她两腿中央一刷。
沈云的身体很快的起反应,她痛恨自己淫荡的躯壳,给予他控制她的武器。
〃我说嘛!天生的表子,我才摸一下就湿了!要不要爽一下?〃他近乎虐待地伸手探入她的底裤,伸入四根手指头。
沈云硬是忍住呻吟声,却抑不住泛滥的春潮。〃你……你疯了,我们四周都是车。〃 〃有什么关系,叫他们羡慕你的福气。〃
〃不行,有人在……看。〃沙耶郎一脸得意,心想小新娘真美,等搞完了小表子再搞小圣女,这是婆罗神赐给他的礼物,他会让她们都臣服,甘心做他泄欲的宠物。
姓白的检察官若看到他的女人被搞得不亦乐乎,真不知他拿什么脸继续在司法界混下去。
台湾的未成年少女多得数不清,让他玩死几个算什么,一切都是为了奉献给伟大的婆罗神,要个检察官榄啥局,紧咬着他的脚后跟不放。
跟他斗?
哼!赔了本吧!娇滴滴的新娘子无法享用,让他来好好玩弄。
胆怯的白茉莉不看、不听他们淫邪的一切,将视线技向车窗外,童年的梦魇在前座男子的脸上浮现,但她却没有当时的恐惧。
她长大了,不再是任人凌辱的小女孩,她在想自保的办法,不愿当高塔上的公主,只能傻傻地等待王子救援。
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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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白向伦的脸孔,他的斯文、风趣、体贴、专制、霸道和疼宠,一再勾动她心底深处的灵魂。
此刻的她好想告诉他——我爱你。
〃新娘子干么不说话?瞧不起我婆罗神是不是?〃沙耶郎趴在座椅斜眄。
〃你是……婆罗神?〃好熟的字眼,好像在哪听过。白茉莉在脑海中思索。
〃知道我的丰功伟业了吧?〃沙耶郎得意扬扬地比比枪。
她抿抿唇让自己不表露出畏色。〃我是贫脊的小女人,怎么可能认识伟大如神的您呢?〃
〃哈!中听,小女人的嘴真甜,我就是专门拿少女的贞操和生命当贡品的婆罗神,怕了吧!〃他喜欢别人怕他。
〃你……你好厉害,我最崇拜和神一样的男人。〃她用力捏自己的手心,警告自己不可害怕。
原来他就是少女奸杀案的主嫌,那他身边同伙的女人又是谁?
她的问题很快地获得解答。
沙耶郎志得意满的扬起下巴。〃表子听到了没,亏你还是检察官,奉承男人的本事不如小女人,难怪姓白的不要你,哈哈……〃
〃你闭嘴,你非要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吗?〃沈云心慌地注意白茉莉有没有听见他的话。
〃你是……检察官?〃白茉莉呐呐地微张着眼。
沈云两眼含恨朝后一瞪,〃反正你也活不了,找不在乎让你死得明白。〃
〃你为什么和杀……婆罗神在一起?你们应该是死对头。〃她小心用句,不得罪两人。
〃因为你是白向伦最爱的女人。〃说到最爱两字,沈云是磨着牙说出的。
〃说穿了就是嫉妒,她嫉妒你能成为姓白的女人,可是她的身体离不开我,想借我的手毁掉你,让姓白的后悔爱上你。
〃不过呢,我发现你比表子还讨人欢心,只要你乖乖的服侍婆罗神,我就不杀你。〃沈云不满的大喊,〃我们讲好的不是这样!〃
〃我高兴,〃沙耶即不耐地瞟瞟她。
〃当初协议先让你玩几回再拍摄下画面寄给白向伦,等他崩溃受不了就杀了她,你不可以反悔。〃好冷酷的做法,缘若已尽又何必赶尽杀绝,她怎么忍心伤害自己心爱的男人?善良的白菜莉在心里为她悲叹。
〃不要对我大声,表子,除了身体,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沙那郎冷笑地用枪口抵住她的太阳||穴。〃砰!你就完了。〃
〃你在威胁我?〃沈云是骄傲的女人,不容许有人一再羞辱她。
〃我在陈述事实,你看小女人的皮肤多细多光滑,像水做的一般,声音甜甜又温柔,哪像你,像风干的橘子皮。〃温柔?水做的女人?
白向伦的嗓音在沈云脑海中回响,他拒绝的理由就是这些抽象的字眼,她恨呐!
为什么男人总是看不见内在的美好?
为什么男人总是迷恋美丽的俗品?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沈云心中有千百根针在扎着,她不甘心呀!她要毁灭世界所有的人。
突然,她像病了似地猛踩油门撞上前车,又狠狠地往外倒车,一个大回转开上路肩,一路冲撞行人和摆在路肩上的障碍物。
〃停……停车!你想自杀别拉我送葬。〃沙那郎赶紧抓牢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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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死吧!死吧!大家一起死才有伴,你有你的婆罗神……哈哈……〃 〃疯女人,休想要我陪你疯,〃他一拳挥向她的太阳||穴。
沈云的身子整个贴上车门,方向盘一歪,撞上一堆刚施工完成的废土,车子翻了一圈滑行,擦破了油箱,随时有起火燃烧的可能。
沙职郎先爬出车子,粗鲁地想把白茉莉拉出来,可是礼服太长行动不方便,等到扯被招摆再爬出来时,火已微微燃起。
她想到半昏迷的沈云还卡在驾驶座,不顾危险地板开凹陷的车门,非要拖出她不可。
〃笨女人,车子快爆炸了,你还当什么天使,别救人。〃沙耶郎大声地吼叫。
〃快……快出来了,你帮我……拉一下。〃她做不到弃人于不顾。
〃鬼才帮你,快走。〃他不想教半死的沈云,一使力是想把白茉莉拉离车子,谁知她的手像螃蟹的夹一样紧紧抱住沈云,他一拉就把两人位出车子。
颠簸地走了几步路,车子在身后爆炸,娇小的白茉莉搀扶着沈云,沙耶郎一手抱住白茉莉的腰,三人跌跌撞撞的继续走。
爆炸的冲击力虽大,但是末伤及白茉莉,反倒是沈云和沙耶郎的背被碎片刺入,血流不止。
远处有警笛声渐近。
〃走,都是你要救这个表子。〃他伤得重,但是不妨碍他的行动。
沙那郎逼着白茉莉走入已完工的五层楼高的建筑物以躲避警察,她慈悲地放不下沈云,勉力撑着她走,不然他会杀沈云。
〃我……我不会感激你。〃沈云只剩一丝丝气,但仍维持自尊。
〃我救人是本着良心,不需人感激。〃她好累,却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倒。
她背负着两条命,一条是她的,一条是沈云的。
如果她们俩同时倒下,杀人魔会赚她们是累赘拖累他,一定会痛下杀手。
为了她,也为了沈云,再大的苦都要硬撑着,她咬着牙跨上一阶一阶要命的楼梯。
〃好了,休息一下,我没看过像你这么笨的女人,居然数一个想要你死的女人。〃沙耶郎不屑地呸了一口。
〃生命是可贵的,不管它是好或坏。〃这是白茉莉坚持的信念,没有人可以亵渎生命。
这里是挑高的三楼扶台,底下是占地四十来评的大客厅,他们瘫坐在扶台边休息,背靠着墙。
〃啐!你想当圣人是不是?别跟我说这些大道理,婆罗神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神。〃
〃我不是说大道理,我只是尊重生命。〃白茉莉撕下及膝的残破白纱为沈云压住伤口。
残存一丝意志的沈云从眼缝瞧她,心中有难言的感触,此刻才领悟白向伦所说的话,他的小白花儿不是软弱的菟丝花,而是一朵洁白的茉莉花,如同她的名字一般默默绽放芬芳,为需要她的人吐露温柔的香气。
她输了,输得心服口服。
她败了,败得心甘情愿。
不再有怨怒。
〃小女人,过来。〃白茉莉见沙耶郎死命地盯着她匀称的小腿,不禁心生警戒。
〃不要恼我发火,婆罗神要你。〃伤成这样还不减色欲?白茉莉暗叫不妙,表面仍镇定的寻找推托的借口,〃尊贵的婆罗神,不是小女人不愿伺候你,而是……啊!别……〃沙耶郎哪容得她拒绝,婆罗神就是杀之神,主掌杀戮和性欲,他想要她。
〃不许反抗,伺候婆罗神是你的荣幸,乖乖把衣服脱了。〃他凑上嘴去咬她的脸。
童年被强暴未遂的记忆浮现,相似的房子,相似的淫秽,相似的阴影,白茉莉用力推开他开始尖叫,凄厉的叫声如同来自地狱的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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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楼下的大客厅中央躺了一具不断抽搐溢血的身体。
历史再一次重演。
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冲过来紧搂住白茉莉,以悲痛的低语声不断抚慰,渗入她空泛的灵魂中,她停止尖叫。
在黑暗笼罩前,她说了一段秘密。
白向伦心疼地抱起怀中昏倒的珍宝,用十分悲切的目光望着来人说:〃黎、紫、苑,你是帮凶。〃黎紫苑为之愕然。
第十章
飘浮的空间幽幽沉沉,混混饨饨的太元世纪,脚不沾地的漫游着,一片无垠云海望不尽天之涯口,茫然地随着金光。
四周隐约有兰芷香味,弦音轻扬。
白茉莉孤独的踌躇脚步,天地虽辽阔,极目所至沓无人烟,空空荡荡恍如死城。
一些过往云烟如快转的画面,飞快的在脑海中—一呈现。
她看到一张死白如腊的脸,睁着一双错愕的眼向上抓摸,无法置信的笔直掉落,后脑直接撞击容厅摆饰的维纳斯雕像。
殷红的血不断不断的溢出,染湿了平光抽木地板。
望着鲁莽打颤的无情掌心,白茉莉失去自己的意识,惶恐地逃避发自内心的强烈罪恶。
她……她……她居然把父亲推下楼!
紫苑来了,她觉得安心,把记忆锁住,当个安静的傀儡。
紫苑走了,她又陷入无尽的惶恐中。
然后,他出现了。
一个带给她爱与温暖的男人。她突然发现自己好爱好爱这个男人,恨不得将所有的自己交给他。
可是——冷酷的恶梦却紧追在后。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