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麻将-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婉姨淡淡地回说:「你们也好!」
婉姨也知道小A和土炮在偷瞄她胸前的大奶子,文静的个性,让婉姨跟着小会默默地准备麻将器具。
等小卉准备好後,便和我们说:「等一下你们打好了,我在教小阿姨打!」
不知道是不是土炮一直盯她们俩的胸部,让小卉不是很想打。我仔细打量一下土炮,身高比小A高些,中等身材,长的一脸猥亵的模样,想必也是不受女生欢迎。男人猪哥是天性,但也不用表现在脸上啊!看来还真是物以类聚,小A和土炮真是哥俩好!
於是我和婉姨、小A、土炮抓好位,坐下开始洗牌。
小A问说:「等一下打多大的啊?」
土炮:「我是没差,不要超过50/30就好!」
婉姨忽然皱眉说:「这麽小!我都习惯打500/100的说!」
我听到婉姨的话,差点喷饭!怎麽婉姨忽然变的跟佩佩一样,麻将都打这麽大!小A和土炮也被婉姨吓到,直说玩不下去!
小卉看到我们惊慌失措的样子,笑着说:「呵呵……你们这些男生怎麽这麽峱啊!都敢盯着我和小阿姨的奶子狂看,居然不敢打500/100的!」
小A和土炮被小卉讲出丑态,两人尴尬地低着头。
我赶紧缓颊说:「那是因为小卉跟小阿姨长的太漂亮,身材又好,正常的男人都会忍不住看啊!你就不要怪他们了!而且500/100真的太大了,打完这次麻将,运气差一点连压岁钱也都没了!」
小A和土炮听了我的话频频附和。婉姨听到我的赞美则是害羞低着头。
小卉白眼说:「哼!真是没用!每次都打30/10的也没意思,反正你们带了1箱啤酒来,不如被胡的人就喝一杯啤酒,怎麽样?」
我和小A、土炮互看,反正买酒来都是喝的,这样玩也是可以。
小A:「OK,我没意见,就先这样玩吧!」
我:「那我也没意见,偶而改罚喝酒也挺有趣的!」
婉姨应该是想用500/100的输赢吓走小A和土炮,但是看我答应小卉的提议,也只好乖乖地陪我们玩。
於是众人开始打起东风东局,婉姨起庄,下家依序是我、土炮、小A。每次婉姨摸牌、舍牌,胸前的大奶子都会随之晃动,坐在对家的土炮看的两眼发直,小A也是狂偷瞄婉姨的白皙||乳沟。才摸没几把,婉姨居然就庄家自摸!
土炮谄媚地夸赞婉姨说:「想不到小阿姨这麽厉害,这麽快就自摸了!」
婉姨敷衍回答:「还好啦……」
土炮边说眼珠子还是盯着婉姨的奶子看,婉姨也被看的不敢直视前方,坐在婉姨旁的小卉则瞪了土炮一眼,土炮才稍微收敛些。看了土炮的猪哥的行为,心里感到有些不快,早知道就不要找小A来了,想不到还有人比小A更白目,毫无礼貌地直盯小卉和婉姨的奶子看。
我拿出一罐啤酒说:「那我们三个各喝一杯罗!」
小卉:「等一下,庄家胡要在多一杯!」
我:「啥!你刚刚又没说!」
小卉不屑地说:「不然庄家是当心酸的吗?」
土炮色眯眯地看着小卉说:「嘿嘿……没问题,多一杯就多一杯,大美女别生气!你说什麽我们都照做!」
小卉没好气地说:「干麻?老娘跟你很熟吗!叫的那麽亲热!」
土炮踢到小卉的铁板,还是厚脸皮地陪笑着。小A则暗示土炮不要惹小卉生气。我从厨房拿出一串纸杯,打开啤酒罐,我和小A、土炮各喝了两杯啤酒。
小卉看我们喝完马上吆喝说:「喝完赶快洗牌,我们准备要连庄呢!」
牌桌上的四人很快地继续洗牌,土炮洗牌的动作特大,不时把手伸到婉姨那边去,偷摸婉姨的手掌背吃豆腐,婉姨则加快洗牌速度好避开土炮的骚扰,小卉看在眼底也暂不发作。
婉姨开门补花後,很快继续连1拉1的对局,摸了几把牌,婉姨看来已经听牌了,小卉在婉姨後面一脸等自摸的表情,我和其他两家看的都紧张兮兮。又摸了几把,婉姨摸起牌来犹豫了一会才把牌丢出来,我一看婉姨丢的牌,马上高兴地喊声胡了!
我笑着说:「婉姨这样要喝3杯啤酒喔!」
小卉懊恼地说:「唉……可惜婉姨的一副好牌!」
土炮想讨好小卉说:「没关系啦……才东风东而已还有机会!」
小A:「对啊……对啊……」
小卉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我则帮婉姨倒了酒在杯子内,婉姨看着我笑笑地喝了3杯啤酒。等婉姨喝完,换我当庄家继续打下去。大概是婉姨连庄被我到了,後来的牌运变的不是很好,加上小卉暗示要我盯死婉姨,所以大部分的啤酒都是婉姨喝的,清秀气质的瓜子脸因为喝酒变的红通通地。
小卉替婉姨抱屈说:「真可惜……婉姨起手牌都不错,但就是不会进牌!」
婉姨叹气说:「没办法……麻将就是3分实力,7分运气啊……」
我:「嘿嘿……早知道婉姨今天运气差,就打500/100了!」
小卉:「哼……来不及了!」
土炮笑着接着说:「反正寒假还很久,时间还够打个几百雀!」
小卉冷笑说:「哼哼!又跟你不熟!谁说下次还要再找你来打啊!」
土炮又碰了一鼻子灰,只好闭上嘴安静地洗牌,我则赶紧打圆场要大家继续接下来的牌局。直到第二雀南风刚打完,婉姨又放枪,啤酒也刚好被喝光了!
我笑着说:「呵呵……婉姨又放枪了,啤酒又没了,只好请婉姨再去买了!」
土炮马上自告奋勇地说:「我可以帮小阿姨买!」
已经喝了不少酒的婉姨,双唇含糊地说:「啊……不要了啦!我已经喝好多啤酒了!肚子里都是酒,很难过说……」
的确,这场喝酒麻将打下来,大概有半箱多的啤酒都被婉姨喝了,婉姨中途也跑了好几次厕所。
我:「可是还剩2风没打完啊!没有酒要怎麽惩罚?」
小A和土炮也附和我,婉姨则茫然地看了看大家。
过了一会,小卉忽然说:「不然剩下的2风,输的就脱一件衣服好了!」
其他4人听到小卉的建议都吓了一跳!小A和土炮眼睛瞪的斗大。
婉姨微怒说:「我才不要玩这种丢脸的惩罚咧!」
正当我想要出口附和婉姨时,小卉作势要我闭嘴。
小卉:「反正只剩2风,买一箱啤酒也喝不完,刚好过年玩个刺激一点的又无妨。」
婉姨微嗔说:「可是……可是,其他3家都是男的!」
婉姨身後的小卉,狂打暗号要我帮腔,看了看婉姨醉醺醺的样子,真不知小会打什麽主意?虽然会对不起佩佩跟玲玲,但还是先听小卉的指示做。
我亏婉姨说:「小阿姨你干麻这麽担心,接下来搞不好是我们3个男生脱光光,胯下的大Rou棒都被你和小卉看光光了呢!」
土炮接着淫笑说:「嘻嘻……我的老二可真的是大Rou棒喔!」
小卉瞪了土炮一眼,小A则急忙地要土炮闭嘴,免的小卉翻脸赶他们走!
婉姨听到我说到大Rou棒3个字,低头害羞地说:「可是……可是……」
小卉:「小阿姨,放心啦……他们不会说出去的,只是过年打好玩的!」
小A和土炮赶紧接着说:「对对对!只是打好玩的!我们也不会说出去!」
婉姨看了看我和小卉,感觉只剩她一个人不配合,终於低头小声地答应说:「好啦……输的就脱衣……只有脱衣服喔!没有其他的惩罚了……」
小A和土炮听到婉姨终於松口答应,原本猪哥的表情更显猥亵,眼珠子不停在婉姨的大奶子上打转!
小卉:「那就从西风起,小阿姨起庄,现在开始就是被胡的人要脱一件衣服,庄家台再多加一件喔!」
小卉转头对婉姨笑着说:「咯咯……小阿姨当庄家可不要先被胡了呢!」
婉姨微怒说:「吼……小卉!不要给我触霉头啦!」
4人拿完牌,婉姨开门补完花,丢了第一支牌後,脱衣赌注正式开始。因为第二雀婉姨坐我下家,所以听小卉的指示,完全盯死婉姨,不给她任何进牌的机会。果然,婉姨似乎进牌不顺,小A和土炮也似乎打算只到婉姨的牌。没多久,小A到了婉姨的牌!
婉姨一脸不甘愿地说:「吼!都是小武啦!你干麻盯我盯这麽紧啊!害我很难进牌!」
我故意双手一摊说:「没办法啊……我的起手牌很烂!」
婉姨:「这样害我要脱一件衣服!」
小卉笑说:「嘻嘻……是两件喔!小阿姨刚刚是庄家呢!」
婉姨大声抱怨说:「唉呦!早知道就不答应玩了啦!」
我笑着对婉姨说:「呵呵……小阿姨年纪比我们大,更要愿赌服输啊!」
婉姨看着我哼了一声,又看了看小A和土炮猥亵的表情,双手不甘愿地慢慢脱掉自己身上的上衣。婉姨才把毛衣上翻到头部,被内衣包覆的F—cup巨Ru已经出现在众人眼前,小A和土炮猛盯婉姨那白皙的奶子看。由於婉姨穿的内衣罩杯是半罩式,只能掩盖||乳晕的2/3,剩下的1/3深色||乳晕露出罩杯之外。
土炮吞了吞口水小声说:「干……好大……奶子跟||乳晕都是!」
小A:「对啊!跟小卉的……」
小卉马上插话对小A说:「怎麽!跟我的怎麽样!」
小A见状,龟缩地回说:「没事……没事……」
小卉警告小A说:「哼……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因为小A在去年寒假不但看了小卉的裸体,还狂捏了她的大奶子好几把!本来小A应该是想说婉姨的奶子跟小卉一样大,却被小卉把话给硬逼了回去!
等婉姨脱下毛衣,发现小A和土炮猛盯自己的胸部看,这才发现自己的||乳晕露出了一部份出来,婉姨拼命地想把罩杯往上拉,但还是没法完全覆盖。
小卉亏婉姨说:「嘻嘻……婉姨别遮了啦……反正都被看光光了!你还有裤子要脱呢!」
婉姨红通通的脸既害羞又生气,又弄了一会,婉姨才放弃遮盖露出的||乳晕,不甘愿地脱下她的短裤。
婉姨身上只穿着深紫色的内衣裤,硕大的奶子挂在婉姨丰满的胸前,因为喝了不少啤酒关系,原本白皙的||乳球肌肤变的通红,小A和土炮看的口水狂吞!
()
婉姨哭丧地说:「看什麽看!赶快打完这局麻将啦!」
听到婉姨的话,小A和土炮才回过神来洗牌。接下来的两风,小A和土炮被婉姨的大奶子迷惑住,分别也脱到只剩内裤,两人松夸的四角裤早已被勃起的老二撑的鼓胀。
轮到我当庄家时,我的上家土炮刻意喂了我几张牌,我可以猜出土炮的意图,只要我连庄下去,终究会胡到婉姨的牌。摸没几把,婉姨丢出我要胡的牌,正当我犹豫的时候,小卉一个眼神要我倒牌。看了看小A和土炮,心想便宜了你们这两个猪哥。双手一推喊了一声「胡了」,婉姨惊慌地说不出话来!
婉姨沮丧地说:「……小武!……你干麻到我的牌啦!」
我笑说:「呵呵……我想看看小阿姨的裸体啊!」
婉姨害羞地说:「……我的裸体……你……你……不早就……」
因为小A和土炮在场,婉姨只能把话往肚里吞!
小卉笑说:「呵呵……这下小阿姨要脱光光了喔!」
婉姨转头看小卉:「怎麽……连你也……」
婉姨这时才明白,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