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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钟二郎吃鬼-第39章

小说: 钟二郎吃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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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外公沿着公园缓缓踱步,抬眼忽瞧见不远置了一架旋转木马,高头白马好像被施了法停在半空,旁边另靠着一头木头小猪,喜笑颜开紧随马后,她满心欢喜却不作声,只是抬起手朝木马指去,毛线另一端轻轻晃荡,郑囡仿佛听着外公欢笑出声。他们不知疲惫默默前行,天边渐渐漫上白光,钟二跟在后面低声提点道:“时候已不早,也该让他回去了。”郑囡并非不懂事,只得将长线交还给钟二,她外公紧攥住另一端不肯松手,湛华在一边劝道:“生死有命阳寿在天,你早已经死了,再别舍不下生前,只有早入轮回,才不枉家人记挂。”郑囡秉息凝神瞧着毛线,只见腾起的那端缓缓坠落下地,她泪眼模糊声音哽咽在喉,喊一声“外公”几乎细不可闻。
  
  送走了老人,郑囡也坐车返回家,钟二郎眼瞧着自己的毛衣犹在心疼,湛华知道这毛衣原本是有限,钟二郎如此珍爱全因它乃钟煌赠与,垂下头轻声道:“你回家脱下来,我小心洗干净再学着替你补。”钟二郎愣一愣忙摇头笑道:“这衣服早已不耐寒,哪还能让你白费力气,咱们哪天出门买一件便是了。”他凑过去又握紧湛华一双手,贴在胸口柔声道:“要你留在家里睡觉你又不肯,巴巴随我跑这趟有什么好,这手还要替我铺床叠被子,哪能让它吹风受冻。”湛华忍不住吃吃笑起来,眼角眉稍倩兮盼兮。这两个柔情如蜜旁若无人,缱绻相依仿佛雪亮刀片刮在绛尘心上,道士老早便强咽下满肚怨气,这时候再耐不住,大步上前指着钟二斥道:“你白修得一身道行,却不愿顾及人间道义,言语行事任意胡为,一时不快生吃活鬼,心血来潮又玩忽职守,为祸人间比这世上的恶鬼更甚!”
  
  湛华一听此言,不待钟二作答上前应对道:“道长口口声声称‘人间道义’,那‘道义’又岂能单凭一家之言。流落世间的鬼魂,或生前极恶不赦难入轮回,或怨恨弥天纠结人间,又或阳寿殆尽心原未偿,零零烦烦不一而足,终归都是万不得已。道长乃是清心寡欲修行之人,岂知道鬼魂耽搁于世便是永恒无际,然而您毕竟懂得世间万物有因必有果,有始便有终,诸魂魂生前亦乃血肉之躯,孕于母胎发乎自然,哪个生而知之自己竟得落得终而不终。钟二郎既有天赋异秉,有心谋事助其超脱,那些孤魂鬼怪或而穿肠愁烦尽泯,或而归入阴司再世为生,总好过做孤魂野鬼四处飘零受无涯痛苦。万千纠葛如此才算挥刀终了,二郎之行事岂不也算‘人间道义’?”
  
  绛尘怔怔听着他说话,各式词句哽塞喉间,心中纵有千般反驳之意,费尽力气也吐不出半句。钟二郎悄悄将湛华拉至一边低声问:“我平日里吃鬼全因为肚子饿,不肯是那老头是嫌他瘦瘪,你怎么倒诌出这许多?”湛华连忙正色道:“这道士最懂得一套说道教条,咱们不说得堂皇些,又怎能唬得他张不开嘴。”钟二郎恍然大悟“噢”一声,奉作至理深以为信。
  
                  第 72 章
  
  太阳似个明亮的圆球从地面猛然跃起,璀璨光茫将云彩烫得雪白,抬起头犹能瞧见天上存着微微的月影,冷清淡薄好像一痕指甲印子,初冬的清晨空气凛冽,阵阵寒风迎面灌来,湛华忍不住打个哆嗦,钟二郎搓着他的手抿嘴笑道:“咱们快些回家去,相互搂着钻进被窝,睡到明天也不起床。”湛华弯起眼睛蹭进他怀里,头发乱蓬蓬拂在脸上,两颊被寒风扑得通红。眼看着他两个无限缠绵正要离去,绛尘终于再忍耐不得,只觉心中烧起一团火,迈步撵上湛华口干舌燥道:“我从来不曾有过欲想,哪知自遇上你竟乱了阵脚,宁愿曲意逢迎忍让体贴,这些日你也该瞧出我的心,并不比那吃鬼的薄情寡兴,你若愿意随我而去,自今之后咱们便约为相伴,天长地久无又尽时。”这人不伦不类说出一通,湛华怔怔听着只觉得好笑,心道彼此不过是萍水之交,怎么竟被他扯出生生世世,只得牵起嘴角强作个笑脸,留下绛尘痴痴等待答复,拉起钟二郎急忙遁逃。太阳稳稳居于天上,投下万丈光芒炫耀于世,那孤单的月影只得羞愧饮恨默默消退,将整片天空让于朝阳。出行的路人纷至沓来,清泠泠的响声扬彻街角,世上一切散发出忙碌新鲜,日复一日无终无止。绛尘站得笔直挡在大道上,土黄袍子随风飘飞,木讷脸上不带一丝神情,眼瞧着湛华的背影渐渐融入人群,仿佛一滴水珠落进大海,任凭冲进水中费尽力气也拘捧不回,心中泛出冗长的悲哀,浸泡在寂寞里渐渐膨胀,好像这世界仅剩自己一个人,纵有万般话语也是无从言述。
  
  不知呆怔到何时候,枯黄落叶蹭着衣裳轻轻坠下,绛尘这才瞪起双眼猛然惊醒,惨白着脸孔转过身去,一言不发赶至廖家。话说如今的廖宅早已今非昔比,鬼王吃尽了院里的活人,挑选出些许尚存形状的鬼魂充做差役,乌合之众齐聚一堂,太阳光永远透不进房子,枉死骷髅遍地掩埋,这宅子如此便真真沦做一栋鬼屋,枯藤败草将外墙层层围住,遥遥只看到满壁衰草颓垣宛如废弃,及至走近才听得高墙之后凄鸣啾啾,院中忽而窜出一声撕心号叫,单凭耳闻便要唬破人胆,更不消越过大门眼见虚实。绛尘失魂落魄走进院子,行至回廊忽看见几个小鬼挡在路间分食一截人腿,好巧不巧正赶上道士愤闷不快,躲避不迭被他挥起衣袖甩至老远。绛尘大步迈到鬼王门外,未待行近便闻着屋里涌出一股血腥气味,推开门果然看见床上摆着几样人类残肢,血肉淋漓刚经剖离,院中那条人腿自然也是出自其中,另一条白藕似的胳膊被鬼王津津有味端在手中反复把玩。对方见他面色阴沉晃进屋内,随手丢开人臂眉开眼笑道:“我孤孤单单无聊得紧,便从路上揪了个活人寻乐子,待到将骨头拆开来,自己却反失了兴致。”绛尘紧咬牙关不作言语,鬼王见他木愣愣比个死人更没意思,只得拾起地上的碎肉继续玩耍,断肢边缘切割不齐,抹出满手模糊血迹,好像小孩涂鸦一笔一笔画在地上。绛尘转过头不忍相视,呼一口气轻轻道:“我前一世为人糊涂行下过错,死后化作孤魂不得超脱,流落于孤坟乱冢无处容身,饱经风吹淋打受尽业障折磨,幸而得你相助才能投入轮回,这一生只想清心薄欲再无欲念,宁肯无情无意孤独终老,死后化做清烟飘至天边,也不愿苟延残喘再受人世情劫。”
  


  他的声音又轻又快,支离破碎糊里糊涂,好像百无聊赖自言自语,并非存心要让别人听得明白,鬼王专心致志把弄尸体,偶尔抬起脸来看顾一眼,眯起眼睛宛作笑容,绛尘背过身去大口吐气,仿佛搁浅的鱼渐渐绝望窒息,一口一口直呕得鼻酸目涨,眼框里翻滚着火烫的焦灼,待喘足气息挺直脊梁,推开门迈至屋外,脚下一软几乎绊个踉跄,魂不守舍好似被谁摘去心肝。他垂头丧气沿着回廊缓缓挪步,双目迷茫不知行至何处,一阵阴风绕着身边窜过,惊起枯叶沙沙作响,绛尘强定心神朝四周打量,忽看见远处墙角有一团模糊影子微微躁动,连忙迈步过去探察究竟,拨开齐膝黄草定神张望,竟瞧见一人挣扎翻滚匿于尘泥,齐整肉身自腰间斩断,破损的腹腔里流出一股股肠子,蜿蜒曲折拖在地上,红白颜色混满草叶尘土。他脸色煞白汗如雨下,胸前似挨了千斤捶,耳边乱响眼前发懵,止不住连连后退几步,身上浸了冷寒又猛遭风袭,全身抖战肝胆震颤。那半截身子伸出双臂扒在地上犹自挣扎着向前挪动,绛尘犯起惊疑再走过去细细打量,却发现这东西原本并不是活人,不过是鬼王无聊豢养在宅里的鬼,生前遇事惨遭腰斩,死后仍存着死前的形貌。他长呼一口气终于镇定心神,刚才的惶恐抛至九霄云外,才发觉自己刚才几乎将手掌攥出窟窿,抬眼辩明前面的道路,心不在焉蹒跚离去。绛尘走时鬼王仍在房中游戏,死人大腿在他手中渐渐僵硬,干枯的皮肤一条一条被扯下来,好像雪片纷纷扬扬落在地上,他猛然之间兴趣全无,随手将尸体弃至一边,暗自猜想绛尘今时为何如此蹊跷,自己当日费尽心机经营一腔冷情,缘何又跌入凡尘,鬼王想着想着猛然抬起头,面朝着窗外咧开嘴来,露出白牙森森发笑。
  
  钟二郎搂着湛华果然盹了一天一夜,迷迷糊糊刚睁开眼,便好像冬眠初醒迫不及待啃咬住对方的脖子,一双手贴在湛华胸前缓缓揉搓,捏起||乳头向外揪扯,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指尖蹭着||乳尖微微撩拨,惹得湛华一颗心几乎蹦出腔子,双目滚烫波光浮颤,满嘴里“咿咿呀呀”喃声叫唤,两腿之间更涌出绵绵酥麻,顺势缠在对方腰上轻轻磨蹭。
  
                  第 73 章
  
  他两个寸缕未沾纠缠在床上,湛华向上抬起腰,圆圆的屁股严丝合缝抵在钟二郎腰间,好像个大娃娃紧紧缠住对方,白嫩皮肤正挨上一丛浓毛,磨得大腿内侧发红刺痒,不由缩起肩膀咯咯乱笑,全身上下抖作一团,宛若轻帆小舟随波荡漾。钟二郎伸出双手捧住他的屁股,张开五指缓缓揉搓,扒着肉皮将两边臀瓣微微扳开,挑起一指抵在入口,沿着辄痕细细勾描,指尖忍不住挖入肉||穴,刮卷内壁微微搅晃,不过片刻便触着内里渐渐湿热。湛华吃吃笑着故意喊痒,扭腰摆胯在他身上闹腾,潮湿股间一下一下蹭着对方,只感觉臀下之处越发灼烫,更加凑近身体索要欢情,钟二郎几乎忍不住挺腰插进去,手忙脚乱拉开抽屉,翻江捣海般摸出个小盒,撕扯开来尽撒在床上。湛华高挺腰身早等得不奈烦,撇过脸满心狐疑定睛看去,却见原来钟二拈出一枚保险套,正是钟煌上次送给的,七手八脚替自己套好,黝黑肚皮下挺起一截粉红棒子,顶端竖着圆脸的熊头,称着旁边毛绒绒两颗卵,更加鲜艳喜人无与伦比。湛华腿间原本还是生机勃勃,瞧这情形当即绵软,捶一把钟二笑骂道:“做什么!”不留神被他扶稳腰身闯将进去。
  
  钟二郎酣畅淋漓捅了几百抽,湛华费力撇脸见那小熊脑袋在自己体内欢快进出,忍耐不住捧腹大笑,好像有只小手轻轻挠在肚皮上,起先尚且勉强压制,到后来索性挂在对方身上翻滚抖动,眼稍染泪几乎笑断了气,直到钟二心满意足泄出精水,犹自扯着床单喊“哎呦”。钟二郎原本心血来潮玩这玩艺,未曾想自己竟成了笑柄,连忙悻悻扯下套子,拧一把毛巾替湛华擦腿抹屁股。窗户上掩着厚厚的窗帘,寒风透不进屋里来,墙上点一盏暖光灯,满屋子抹上薄薄的暖色,湛华赤身裸体曲开双腿,全身泛出冰凉的白光,温暖光芒染上皮肤,好像纯白奶油涂了一层蜜,钟二郎忍不住伏下脸去咬一口,力道渐沉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他抬脸朝着湛华悄悄瞟一眼,连忙覆上手掌轻轻抚摸,一下一下宛若春风拂水,仿佛生怕将白细肉皮揉烂了。湛华刚才笑得肚子疼,这一会儿才渐渐缓和,坐起身缓缓挪到窗台边,挑开窗帘向外张望,透过结满薄雾的玻璃窗,满眼里顿时撞进一片白光,这世界不知何时落了一层雪,大地悄悄换上银妆,街面树稍楼上楼下到处积满雪,寒风拖起雪沫四处飘舞。
  
  城市里第一场雪静静驾临,又趁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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